第2章:我曾經的重點班
其實我原先是在本年級的重點班的。一年前,準確的說是四分之三年前的一個寒假。就當我們結束不太愉快的假期來到學校,聚集在教室的時候,便被我們親愛的甄珊老師告知我們已經被分班了。
甄珊老師是我在重點班時的班主任,是一個十分懂得煽情的老師。在她帶我們的這一年半里,曾經多次對我們用過煽情的手段。雖然有些人對甄珊的煽情手段十分的反感,但是這樣的手段終究還是讓我們這群來自五湖四海的孩子們團結統一起來了。
整個重點班被拆散,只留下了十五個人。而這十五個人,個個都是班上的精英。用句簡單明了的話說,這就是所謂的前五名。
眼見著自己苦心經營了一年半的班級被或生生的拆散,我們親愛的甄珊老師又動用了她最擅長的煽情的手段。很快,我們那顆單純的心被感染,我們純潔的眼睛很快就充滿了淚花。有些女生甚至已經留下了眼淚,當然,我們最敬愛的甄珊老師也是如此,她也是女人嘛!
那些吊車尾的人也就算了,他們在聽到分班的事情之後很快就不聲不響的走了,跑到自己的新分的班級里去報到。反正到了哪裡都是一樣,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
就是我們這些不上不下的人心裡就不平衡了。本來分重點班是在除三上學期才做的事情,但是不知道學校領導從哪裡得來了風聲,從下一年起不可以分重點,所以提前把我們給拆散了。我們這些不上不下的人在悲痛了一陣之後都鬧起了情緒,甚至有的人想把這件事情捅到教育局去。大家都義憤填膺,大有把校長告到教育局的氣勢。
甄珊對我們發動了新一輪的煽情,說什麼寧**頭不做鳳尾之類的話,還允諾說只要我們在新班級里努力,很快就可以回到她的懷抱的。
她的深深淚下,把我們感動的不行。最後,本來想借著最後一學期的機會拼一拼的我們只能放棄了。本來想把這件事情捅到教育局的人也放棄了。大家都規規矩矩的按照學校的分配去各自的班級報到,都認為拼接自己的實力就可以很快回到甄珊的懷抱。
但是,我們錯了,甄珊壓根就不想要我們。或許有人會注意到,甄珊在我們這些可憐的孩子離開了之後,望著我們的背影露出了一個十分詭秘的笑容,誰也看不懂這個笑容的含義。
我還有七個人都分到了七班。一共是八人,四男四女,還很平均的。
七班的班主任蘇美玲是原來重點班的代課老師,教英語的,和我的關係也不錯。因此我覺得比較幸運的,畢竟沒有分到差班,也就是猥瑣君所帶的那個班。如果我被分到那個班的話,我寧願選擇退學了。學習打架抽煙之徒都聚集在猥瑣君的那個班,賭錢的也聚集在那個班。還有……,總之,反正學校里的牛鬼蛇神都在他那個班裡待著,好不熱鬧。
我最好的朋友小五也和我一起分到了七班,嗯,在七班,我也結識了幾位新的好友。
分來的八個人,在新的班級中經過了個把月的打拚,基本上都站穩了陣腳。周玥玥當上了班長,梁妍和我都打進了班級前五。其他的人嘛,成績都上了好幾名。這讓我覺得還是十分欣慰的,都覺得自己的努力獲得了成就,也讓我看到了回重點班的希望。
正當我們為我們取得的成績而高興的時候,有一人卻出言不遜。對我們說我們只是原來班來的垃圾,把他們班的精英都替換走了。
此人姓鮑,因此我們都叫他鮑哥,他有一副可笑的齙牙,一直留著一個鍋蓋頭。可不要小看他的鍋蓋頭,只要一掀起他的鍋蓋,那頭皮屑就如下雪一般,好不壯觀。因此在我所作的《寧南市華英中學奇葩錄》中,他排行第八。他還有一個十分特別的能力,那就是放屁。他每次放屁都是很有規律的,都是在下課之後。或許大家都是因為他的屁而結束了和周公的約會的吧,可以說他對大家課間的活躍起到重要的作用。
又一次,他一天都沒放屁了,可到了這一天的最後一節課的時候。說來也巧,是在放學結束前十分鐘左右,他突然爆了一個大臭屁。他的同桌在第一時間衝出了教室,成了唯一能夠成功逃脫這場災難的人。剩下的人,包括老師在內當場中招,有的人甚至直接吐了。
拖他的福,我們這節課提前結束了。同學們紛紛收拾東西逃離了教室,包括老師在內。後來這老師再也沒教過我們,估計是因此而受到了心靈創傷吧。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我們來學校的時候,還有一定的余臭,這人的屁也實在是太神了。
鮑哥最後讓我們四個從重點班下來的男同胞們大發雷霆,便把這個出言不遜的二貨推到了牆腳,大打了一頓。只可惜我們在對著傢伙動手的時候讓猥瑣君看見了,這猥瑣君倒是把我們痛罵了一頓。可還沒等著猥瑣君罵完,我們四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猥瑣君罵人的時候實在是太過於猥瑣了,他駝著個背,碩大的身軀坐在課桌上。一邊用他那種高調的嗓子沖著我們喊些我們聽不懂的話語,一邊做著一個威脅著要打我們的姿勢。在他不說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在輕微的抖動。雖然我們在拚命的忍者笑,但我們最終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隨著我們的破口大笑,班上圍觀的人也忍不住笑了。
猥瑣君試圖控制住這樣的局面,他扯著嗓子叫了幾聲。但他高調的嗓子好像是給了大家笑的動力一番,大家的笑聲變得更加的「慘烈」了。似乎驚動了全校,就連隔壁班的人都過來湊熱鬧了。猥瑣君覺得沒有辦法收場,便怏怏而去。大家笑得更加的high了。這樣的笑聲彷彿是對猥瑣君的一種諷刺。
鮑哥或許希望猥瑣君多罵我們一下,他沒放屁,反而在猥瑣君離開后不久的一堂課上來了一發重磅炮彈。
結果我們這節課又提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