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通姦罪
私通?喬雲蕾嘴角輕輕勾起,露出了一抹嘲弄,看來自己就算在躲,有些事情卻依舊會來。
要知道在這十天內她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多就在那桃花間坐坐,卻沒想到這一坐也可以出一個私通罪出來。
當然此刻的喬雲蕾也不會認為原主與人私通過,要知道在這原主的記憶之中,那可是愛司徒玉棠入骨,甚至到了可以為其死的地步,這又怎麼可能去勾引別人?
「王妃妾身愚鈍,不知道王妃此言是何意?」喬雲蕾不慌不忙道,神情之中也未曾露出多少情緒來,僅僅是有著一抹無奈。
心中難免生出了幾分悲哀來,是在為女人悲哀,一個王府一屋子的女人,一輩子的付出,都是為了一個男人,最終換來的卻是紅顏老,新人笑誰聞舊人淚。
「你還敢狡辯?賤人你趁著王爺出門辦事的時候,卻因耐不住寂寞,與府中下人勾搭在一起,還郎情妾意互送定情之物,此刻你卻在這裡問何意?你倒是有臉了,」
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婉白綾臉色一寒,尤其是在看到喬雲蕾那輕輕淡淡的模樣時,頓時便生出了一股浮躁來,彷彿什麼東西脫離了自己的軌跡。
此刻的喬雲蕾恐怕不知道,以前的原主在府中雖然受寵,不過這婉白綾卻也未曾將其放在眼裡,而此刻和喬雲蕾卻太過冷靜沉寂了。
她那清冷的沉寂讓婉白綾心中有著一抹惶恐,當初那原主雖然得寵,不過她卻太過恃寵生嬌了,那樣的她早晚會被司徒玉棠厭棄。
而此刻的喬雲蕾卻不同,她有著原主的美,卻不似那俗物的美,她沉靜淡雅,仿若清水一般,散發這誘人的神秘。
而曾經的原主雖然美的妖嬈,卻太過驕縱了,而且沒腦做任何事情都是橫衝直撞,天不怕地不怕,而此刻這喬雲蕾卻懂得避險迎吉,這樣的她讓婉白綾有了顧忌。
當一個人不在無腦時,她懂得算計謙和時,那時候的她才可以讓婉白綾最忌諱,而在一開始她雖然氣喬雲蕾得寵,卻僅僅是吃醋而此刻去有著毀了這人的心思。
「來人將那姦夫帶給本宮帶上來,讓這賤人看看,此刻的她還有什麼話可說?」說著婉白綾便用力在桌子上一拍道。
而此刻坐在一旁的妾氏們,則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彷彿在等著什麼好戲一般?
一個個都希望看到這喬雲蕾落難的那一刻,而當喬雲蕾見周圍的目光時,臉上也未曾露出多大情緒,只是心中卻在想,看來這原主招人記恨的很。
很快眾人便看到一個下人被帶了上了,一身粗布麻衣,面容清秀俊朗,也算是一個俊俏之人,不過當喬雲蕾看到那人的時候眼眸卻突然一暗。
此刻這人她自然是認識,而這一切便要從三天前說起,三天前的一天她出面散步,便遇到了此人,見他跪在地上哭的凄涼,跪求這府中的管家,只希望借文銀五兩,好拿回家中給母親看病。
不過讓他失望的卻是,這管家自然是不肯借,於是他便在哪裡拚命的磕頭,而當喬雲蕾見那人一片孝心時,便想給他一些銀錢。
奈何當時她身上身無分文,於是便將頭上的發簪拿下,讓其拿回去換銀子給家中母親看病,只是此刻的他卻為何會成為自己通姦的姦夫?
「王妃饒命,小的李晨和蕾兒是真心相愛的,求王妃莫要怪罪蕾兒,王妃你要殺就殺下的,千錯萬錯都是下的的錯,求求王妃繞過蕾兒,」那男子一進來便跪在地上,拚命的磕著頭,那模樣便彷彿拚死也要護著喬雲蕾一般。
而當婉白綾一聽到李晨的話時,怒聲厲呵道,「喬側妃此刻你還有著什麼話好說?姦夫在此,你難道還想狡辯?」
「王妃單憑他的一面之詞,就定妾身的罪,妾身不服,」一聽到李晨的話時,喬雲蕾眼眸內便閃過了一抹怒意,不過此刻的她卻一未曾失去該有的冷靜。
「李晨你說與本宮是真心相愛,而你剛才的話卻句句欲要本宮的命,本宮便想知道你這何來愛?」喬雲蕾看向李晨道,那聲音清清冷冷卻帶著一股凌厲和威嚴,「你口口聲聲讓王妃姐姐饒我性命,卻句句中我與你關係非同一般,那本宮便想問了,你有何證據,證明本宮與你有著私情,你可知誣衊本宮乃是誅九族的死罪,此刻你若迷途知返,本妃可以既往不咎,你若不知悔改,那便莫怪本妃無情了,」
這人便是好笑了,句句讓婉白綾放過自己,卻又句句親手將自己推人深淵,若真愛自己便不會當著眾人面,叫自己閨名了。
「小的、、、、」一聽到喬雲蕾的話,這李晨微微一愣,在那清冷的目光下,頓時便生出了一股寒意,很快便咽了咽口水道,「你、、、好一個喬側妃,沒想到你翻臉不認人,我處處護你,而你卻處處欲致我於死地,既然如此那也莫怪我無情了,王妃小的是和喬側妃有著私情,而此刻小的也有著證據,這是喬側妃送小的的定情之物,還望王妃過目,」
李晨看著喬雲蕾的目光,便有著幾分沉疼,那模樣便彷彿是被心愛人背叛了一般的絕望,到最後的因愛成恨,有著要拿喬雲蕾一同下地獄的決然。
而當李晨話落時,便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拿出了一根發簪,那發簪是用玉製作而成,晶瑩剔透在那發簪上還有著一朵桃花栩栩動人。
喬雲蕾看著李晨手中的發簪,手指便死死的掐入掌心,此刻她終於知道何為好人難做了,原來有時候你做好人時,那也要付出代價的,而此刻她便要付出那天真的代價了。
「王妃請過目,這便是喬側妃送小的的定情之物,」說著那男子便一臉深情的看了看,這手中的發簪,臉上也充滿了追憶與念想,當眾人看到他這模樣時頓時便信了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