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四王爺的話之你被利用了 二更

第五十四章四王爺的話之你被利用了 二更

「傻丫頭別在氣了,我們已經到了,」看到喬雲蕾任性的模樣,司徒玉棠輕輕的笑了笑,眼眸內也帶著濃濃的溺寵。

在那腦袋上摸了摸那烏黑的秀髮,眼眸內卻悠悠一閃,那暗潮的涌動也隨時而來,當真想一輩子都如此過,就帶著她到處遊玩這樣子也不錯。

只是這個想法卻只不過是想法而已,因為身在帝王家,有著很多事情都早已經是身不由己,從你出生的那一刻命運便早已經註定了。

很快司徒玉棠便下了馬車,然後伸出手對著喬雲蕾道,「乖下來,」說著便抱下馬車上的喬雲蕾,那模樣當真她是一個孩子一般,疼著寵著小心翼翼的照看著。

在看到那千細的大手時,喬雲蕾微微遲疑了一會,然後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上面,在感覺到那手中的溫度時,臉上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很快喬雲蕾便被司徒玉棠抱下了車,然後便帶進了人群之中,很多人都說過,一個人真正在意另外一個人時,便會連一個很小的細節也會注意。

此刻的司徒玉棠便注意到了,他會時不時的站在喬雲蕾身邊,護著喬雲蕾不讓任何人有機會碰撞到,也不會讓她發生什麼意外。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這湖邊,而此刻在湖內便有著很多艘小船,「這裡面有著好玩的地方,一會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游湖,你說好不好?」

在這裡有著不少文人雅士的存在,而此刻這湖內的小船便是一艘艘畫舫,怎麼供這些文人雅士消遣用的。

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先是微微一愣,很快整個人便被司徒玉棠拉著走向了小船,只是剛剛踩在小船上的時候,頓時便退後了一步。

不知道為什麼在剛才那一刻,在她準備踏上小船的時候,頓時便更加到了一股寒意,冷颼颼的,莫不是暈船了?

「我不上去,」在感覺到寒意之後,在離開了四周圍時,在未曾發現任何端疑的好好,喬雲蕾便將自己當成了暈船。

尤其是在她踩在那搖搖擺擺的船上,頓時便讓她想到了那日的事情,那日自己落水后窒息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此刻她居然發現自己有些怕水了,尤其是靠近水的時候,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慘白了起來。

「蕾兒你這是怎麼那?」一看到這喬雲蕾的模樣,司徒玉棠便有些疑惑了起來,怎麼害怕成這樣?

「沒事,我們去別的地方玩,這船搖搖晃晃,一會要是沉下去了,也不知道怎麼辦?」喬雲蕾搖了搖頭道,她絕對不上去,這小船也不知道安全不?

「傻丫頭,這船牢靠著,更何況沒關係,這小船隻不過是載人的,我們要上的是那大船,」說著便指了指不遠處,「上面的美食,可以說是京城一流,你若是吃了,一定會流連忘返的,」

對於喬雲蕾杞人憂天的想法,司徒玉棠也僅僅是輕笑了幾聲,然後便指了指不遠處,而當喬雲蕾看過去時,發現在不遠處果然有著很大的畫舫。

在看到那一艘大船時候,喬雲蕾心有些動搖,坐船還是第一次,而且這般大的船,應該很牢靠才對,而在聽到司徒玉棠的下一句。

這船上的美食是一流時,喬雲蕾頓時便兩眼放光了起來,看了看司徒玉棠,然後點了點頭,「嗯呢,去去、、、」

在美食跟怕水相提並論想,喬雲蕾最終選擇了美食,很快便張開手看著司徒玉棠,而當司徒玉棠一見此時,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彎下了身子,將喬雲蕾抱起來。

知道這個丫頭怕,卻沒想到這丫頭越來越任性了,不過這任性他卻也喜歡,其實他不知道,喬雲蕾便是這種人,有人寵著的時候她便是一個很任性的孩子。

畢竟誰都想做一個被人寵著的公主,做自己任性妄為的事情,而此刻的喬雲蕾也很任性的享受,這司徒玉棠的寵,卻自私不肯將心拿出來,當真也很可惡。

很快司徒玉棠便抱著喬雲蕾上了小船,在那船搖搖晃晃的時候,喬雲蕾便樓司徒玉棠更加緊了,死死的抓住這司徒玉棠的衣服。

不過好在這小船很快比停了下來,在停下來之後,喬雲蕾跟司徒玉棠便上了大船內,此刻這大船上擺設精美,有著歌舞跟彈琴的聲音。

而就在司徒玉棠剛剛上船之後,便有著不少人走了過來,「沒想到是七爺,七爺大駕光臨,當真是小的的榮幸,」東投以圾。

而這時候船上的一位美艷婦人便走了過來,然後對著這司徒玉棠道,當喬雲蕾聽到時,便輕輕的看了看司徒玉棠。

「外人不知道我身份,他們都叫我七爺,不過你可以叫名字,」司徒玉棠在看到喬雲蕾疑惑的目光時,便靠近這喬雲蕾道。

在聽到司徒玉棠的解釋之後,喬雲蕾釋然了,不過就在這時候,喬雲蕾卻突然感覺背後有著一道寒光,那陰森森的感覺,便彷彿讓毒蛇漸漸的盯著一般。

難不成是錯覺?只是當喬雲蕾回過頭時,卻未曾愛發現那目光了,見此時喬雲蕾吧當成了自己的錯覺。

只是就算如此喬雲蕾心中卻依舊有著不安,畢竟這寒意在一開始上小船時,她便已經感覺到了,而此刻又一次出現,就算錯覺也多過頭了。

很快這司徒玉棠便跟這畫舫的管事說了幾句,然後吧帶著喬雲蕾走進了畫舫,而此刻在畫舫內,早已經有了不少人。

而當眾人看到這司徒玉棠的出現時,一個個便都起身恭敬的走了過來,不過在看到喬雲蕾時,目光便皆是有些訝異。

畢竟這七爺可是從不帶女人來這種地方,這還是第一次當真罕見,不過眾人卻也未曾將目光過多停留,畢竟才痴痴多看了一會。

這七爺你眸光便已經可以殺死他們了,要是他們在停留,恐怕一早便被這七爺的目光給殺死了。

「七爺這四爺也在裡面,」而這時候一個手持摺扇的公子哥,便走到司徒玉棠面前道。

而當司徒玉棠聽到時,便微微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只是心中卻笑了笑,沒想到這四哥也來了。

而此刻這喬雲蕾雖然聽到四爺,卻也未曾多在意,畢竟這司徒玉棠此刻叫七爺,那也沒有規定就不許別人叫四爺。

很快司徒玉棠便帶著喬雲蕾走進了這畫舫內,而此刻畫舫之中也有著不少人,在哪裡吟詩作對,好不風趣文雅。

「七爺你來那?七爺你可許久未曾來,奴家都認為七爺你日後都不會在來了,」而就在喬雲蕾東看看西看看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便想起了。

很快便看到一襲白衣黑髮,衣袂飄飄,秀髮微微灑,髮帶也迎風飄飄逸逸,胸前的秀髮不扎不束任其灑落,眼眸盈盈一笑,整個人便猶如盛開牡丹。

而此刻那微微輕風,撫過秀髮隨風而起,一襲簡簡單單的梨花印記的白裙,在她身上穿著便妖嬈萬千,卻又帶著純情的羞澀。

而此刻這女子在看到司徒玉棠時,那目光便帶著驚喜,眼眸內也有著說不出的情義,只是當目光看到一旁胖嘟嘟的喬雲蕾時,眼眸內卻有著一抹酸澀。

「七爺這位夫人是?」雖然臉上在笑,只是這語氣卻有著壓抑不住的酸味,就連這喬雲蕾也可以聽出了。

喬雲蕾一看到這哀怨嫉妒的目光,頓時便頭疼,尤其是在看到那女子目光之中,帶著鄙視時,心中頓時也有著火。

那模樣便彷彿在鄙視她,不配站在這司徒玉棠身邊一般,目光讓人看到時,很不爽,也很火大。

「在下的夫人,」司徒玉棠輕輕將喬雲蕾摟在懷中道,那臉上也帶著溫和的笑容,尤其是那眼眸內的溺寵,便更加是女子從來都未曾見過的。

「蕾兒這是畫舫的舫主,別人都叫她朧月姑娘,才華不輸男子,是東嶽第一才女,」在介紹完,喬雲蕾之後司徒玉棠便對著這喬雲蕾道。

而當朧月聽到司徒玉棠的介紹時,那眼眸內頓時便閃過了一抹亮光,在看到這喬雲蕾臃腫的身材,跟肥胖的臉時,頓時便輕視了起來。

「朧月見過七夫人,」朧月微微對著喬雲蕾行了一個禮,只是那目光之中,卻有著厭惡與鄙視,因為她認為這喬雲蕾玷污了這司徒玉棠。

畢竟你看看這臃腫的身材,發福的身子,嬰兒肥的臉蛋,懶散的個性,手中還抱著一堆糖果,怎麼看都是一個毫無教養的女子。

此刻的朧月便在替這司徒玉棠感覺到可憐,娶了這樣一個貪吃無顏的女人,當真是玷污了她心目中的七爺,她心目中的七爺豈是這種女人可以相配。

而此刻這朧月在看到這喬雲蕾時,更加對自己有了不少自信,以前聽人說這七爺府中有了妻子,此刻在看到這女人時。

她頓時便有著信心,自己在嫁給七爺之後,可以很快博得七爺歡心,至於這個女人自然是甩在一旁。

若是喬雲蕾知道朧月心目中的想法,一定會拿冰糖葫蘆跟這些糖果,一下子砸過去,尼瑪,你有沒有見過那個孕婦風情萬種?

有沒有見過那個孕婦不貪吃?她是孕婦好不好?不吃東西會餓的,更何況此刻她這身材不是發福,而是懷孕該有的跡象。

「七爺奴家帶七爺你進去,七爺你的位置,奴家一直都留著,」僅僅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喬雲蕾這朧月便無視了。

畢竟在她眼中這喬雲蕾,大概是家中人逼七爺娶的,而今日也一定是這女人死皮賴臉跟來的,所以她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一看到別女人那眼角得粘在了司徒玉棠身上時,喬雲蕾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女人夠大膽,當真別人妻子的面,跟別人的丈夫調情,這要是在現代還不讓妻子給打死了。

「小弟妹走路時,可要看好路,」本來跟著司徒玉棠的喬雲蕾,在看到和朧月,整個人都快靠近司徒玉棠,而司徒玉棠也不避讓時,頓時便將腳步放慢。

只是剛剛放慢腳步卻又感覺到,感覺到那陰森森的目光了,一感覺到目光時,喬雲蕾心中頓時一慌,連忙拉了拉司徒玉棠的衣服。

只是衣服未曾拉到,整個人卻差一點摔倒在地上,不過在摔倒的時候,卻也很快就被人抱著,還未曾看清楚抱自己的人,喬雲蕾便聽到了自己一輩子,也不想在聽到人的聲音。

在聽到司徒雲嵐在不遠處的關切時,喬雲蕾下意識便抖動著身子,尼瑪,司徒雲嵐這貨怎麼會在這裡?

「蕾兒走路的時候,別毛手毛腳的,你看看差一點就摔倒了,」而當喬雲蕾在聽到,司徒雲嵐的聲音時,這司徒玉棠的聲音也從自己頭頂傳來了。

「四哥,沒想到你也來了,當真是巧啊,」在司徒玉棠接到了,這快要摔倒的喬雲蕾時,司徒玉棠便對著不遠處的司徒雲嵐道。

其實在上了畫舫之後,司徒玉棠的目光,便一直都未曾離開過喬雲蕾身上,在朧月靠近的時候,他也未曾避開,目的便是要看看這丫頭的反應。

雖然反應小了點,不過他卻也高興,只是在看到這喬雲蕾快摔倒的時候,司徒玉棠連忙嚇了一跳,很快便抱住了喬雲蕾。

只是那目光卻有些不善的看著,離開不遠處的司徒雲嵐,在看到他也做出了接人的手勢之後,司徒玉棠目光之中便閃過了一抹幽光。

「是啊,七弟,沒想到你也來了,這是小弟妹吧,沒想到小弟妹才多久未曾見,這身子發福的夠快,」而此刻這司徒雲嵐,在看到司徒玉棠接著喬雲蕾時,那眼眸內有著一抹幽光。

在很快卻露出了單純的笑容,那獃獃的模樣,笑猶如孩童一般的純真,讓司徒玉棠頓時便放鬆了警惕,剛才也許是自己的錯覺,自己這個四哥怎麼可能故意絆倒著蕾兒?

不過此刻這司徒雲嵐的話,卻讓人很想胖揍他一頓,尼瑪,明明知道她是懷孕,卻偏偏說她是發福,當真是要氣死她。

「呀,小弟妹你臉色有些不好,要不要我給你看看,我學了一陣陣醫,應該可以試試,」司徒雲嵐在看到喬雲蕾的時候,便繼續開口道。

而此刻的喬雲蕾都快要哭出來了,這一次當真是出門不利,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凶神。

「四哥你說笑了,妾身僅僅是覺得這風大,有些冷的慌,等一下坐一會就沒事了,」讓司徒雲嵐給自己看病,她在想那肯定是找死,尤其是在看到那司徒雲嵐的目光時,喬雲蕾身子便更加往司徒玉棠的懷中靠攏了。

感覺到懷中人的靠近,這司徒玉棠也很享受,不過在聽到她說冷的時候,便對其道,「蕾兒冷的話,我們進去做,裡面暖和些,」

一聽到喬雲蕾說冷,司徒玉棠便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喬雲蕾,不過在摸到她的手,當真冰冷不比時,便皺了皺眉頭,「不然我們回去,改天在來,」

在感覺到這喬雲蕾當真冷的嚇人時,司徒玉棠便有些不放心,雖然今天他有事情要做,不過跟她比起來,卻也不是什麼大事了,更何況今日他主要目的,便是帶她出來散散心,可不是想讓她生病的。

「小弟妹這就要回去,真是可惜了,可惜日後想出來,都難在出來了,」一聽到這司徒玉棠的話,司徒雲嵐便接過話道。

而當司徒玉棠聽到司徒雲嵐的話時,卻有些不明白?不明白他為什麼說可惜日後在難出來?

只是當喬雲蕾聽到時,便非常明顯的感覺到,這是威脅,司徒雲嵐在威脅自己,不許回去,該死,她怎麼就忘記了這凶神。

原來在一開始的時候,她不是怕水壓根就是怕這司徒雲嵐,也許是一開始就有著預感,所以才不肯上船,只是沒想到自己依舊傻乎乎的上來撞這魔鬼的槍口上了。

「爺不用了,妾身僅僅是有些不適應,很快就好,爺我們先進去,妾身坐一會便好,」在聽到司徒雲嵐的話時,喬雲蕾便強顏歡笑道。

此刻這司徒雲嵐擺明了就是在說,如果她敢跑,日後便讓她在難出來,出不來那是代表什麼?不就是死翹翹,死翹翹的人哪裡會在出來。

而當司徒玉棠聽到喬雲蕾的話時,遲疑了一會,在看到喬雲蕾那目光時,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那好吧,四哥你也一同進去,」

走的時候,這司徒玉棠還不忘記叫這司徒雲嵐,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玉棠的話時,頓時想哭,自己有些避開,這貨偏偏將人拉過了,這當真是嫌棄她不夠怕。

「聽七弟的,」司徒雲嵐點了點頭,然後跟著這司徒玉棠走了進去,那模樣看起來便壓根就沒有半點主見。

只是在跟喬雲蕾擦肩而過的時候,那陰鷙狠戾的目光卻淡淡的掃了一眼喬雲蕾,那模樣便彷彿在說,感情不錯。

只是喬雲蕾一見此的時候,頓時便想起來自己跟司徒雲嵐說過的事情,她跟司徒雲嵐說過,自己跟司徒玉棠是仇人關係,而此刻這雙雙對對出來遊玩,哪裡還有著什麼仇可言?

一看到司徒雲嵐的目光,喬雲蕾便告訴自己,要冷靜,反正司徒玉棠對外說了,自己是他最寵的側妃,所以此刻就算帶自己出來,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而此刻在三人身後的朧月,一看到這司徒玉棠跟司徒雲嵐的目光,都在喬雲蕾身上停留時,那張精緻的面容下,便有著絲絲的裂痕。

那手也死死的掐在自己的手掌心,直到掐入了肉里,她都不知道半點疼痛,很快這司徒玉棠跟司徒雲嵐,便進了畫舫最裡面。

在司徒雲嵐跟司徒玉棠進入時,自然先是跟司徒玉棠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便各自作畫了起來,而此刻的喬雲蕾便坐在一旁。

就算此刻自己桌子面前,有著再多的美味,她卻食之無味,彷彿那些東西得難以下咽一般,她恨不得這可惡的文人宴會早點結束,好讓自己早些回到王府。

此刻她前所未有的想念這王府,而就在這時候喬雲蕾,卻突然聽到了這司徒雲嵐的聲音,「你在害怕什麼?」

而當喬雲蕾聽到的時候,便回過頭看了看自己身後,這時候她才發現,這司徒玉棠早已經被眾人拉去作畫了。

而此刻在位子上的人,便只有司徒雲嵐跟自己二人而已,司徒雲嵐用清冷的目光看著喬雲蕾,淡淡的開口道,「你在怕什麼?」

他依舊重複這這句話,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雲嵐的話時,整個人也呆愣住了,她在怕什麼?

怕司徒雲嵐嗎?不可能啊,她雖然有些畏懼司徒雲嵐,卻也不會猶如此刻一樣,時時刻刻都防備著,彷彿掉入海中的遇難者一般。

「小弟妹你該不會動心了嗎?」司徒雲嵐坐在喬雲蕾不遠處,輕輕的端起一杯酒,淡淡的看了看這喬雲蕾道。

「四王爺你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動心,他可是利用過我,我自然不會在傻乎乎的動心,」一聽到這司徒雲嵐的話時,喬雲蕾便輕輕的開口道。

只是當司徒雲嵐聽到時,眼眸你的譏諷卻越來越盛,看向她的目光,也有著几絲悠悠然然,「小弟妹你好別動心,不然你可會死的很慘,要知道我這四弟,他可是最討厭別人背叛他,而此刻的你卻勾結了我,你認為七弟在知道后,會寵你如一,你該清醒些,他是永遠都不會對你,或者是任何女人動心的,」

司徒雲嵐端起一杯酒道,那清純的笑容上,便帶著一絲魅惑,而當喬雲蕾聽到司徒雲嵐的話時,便低了低頭,很快卻輕輕的笑了起來。

再一次看向這司徒雲嵐的目光,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恐懼,有的僅僅是清清淡淡,「四王爺你說的對,他永遠都不會對任何女人動心,而我也是哪一種,永遠都不會對任何男人動心的女人,四王爺你剛才如此高興妾身,莫不成也動心心思,」

是啊,她壓根就沒必要害怕這司徒雲嵐,他是誰?當今的四王爺又如何,此刻他就算在性子陰沉,也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他跟司徒雲嵐最多僅僅是一場交易,你情我願的交易,所以此刻自己愛跟誰出來,便跟誰出來,壓根就沒必要害怕,他會在此刻揭穿自己。

畢竟此刻他揭穿自己對他有著什麼好處?揭穿了自己也僅僅會讓自己陷入困境,當真是杞人憂天。

很快喬雲蕾嘴角上,便有著一抹不滿的苦澀,她居然在害怕司徒玉棠會知道一切,可笑。

「哼,喬雲蕾你到是自信,不過你放心,本王對於嫁過人的女子,向來都不感興趣,當然如果這個人是你加玉佛珠,本王到是可以勉為其難,娶了你,就是看看你敢不敢嫁?」一聽到喬雲蕾的話時,司徒雲嵐手中的杯子下意識握緊了幾分。

看向這喬雲蕾的目光,也帶著幾分危險,不過很快卻輕輕一笑,然後看向不遠處的司徒玉棠,「你知不知道?我這七弟到處都有著他的紅顏知己,他處處留情,卻從來未曾收情,也未曾愛上過任何女人,女人與他說,僅僅是工具,恐怕此刻帶你上船,也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好方便行事,」

一聽到司徒雲嵐的話,喬雲蕾握住杯子的手,下意識緊了起來,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幽光,然後回過頭看看的看了看,不遠處跟別人談笑風生的司徒玉棠,心中有著一絲異樣。

腦海內不斷在回想,這司徒雲嵐的話,「、、、、、女人與他說,僅僅是工具,恐怕此刻帶你上船也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

難道今日他帶自己來這裡,壓根就是有著目的性的?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喬雲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不過臉色卻未曾有著任何變化。

「四王爺你說的對,女人在你們心目中,誰不是工具?七王爺利用我,而此刻的四王爺你,又何嘗不是在利用我,對於你們來說,有著那個女人,可以算不上工具,恐怕沒有,」喬雲蕾回過頭笑了笑,在看到司徒雲嵐那張清秀的臉時,頓時便勾了勾嘴唇,露出了一抹嘲弄。

「你們男人眼中,女人無非就是二種,第一種生孩子的工具,第二種可以被利用的女人,而此刻的我,對於七王爺來說,應該是生孩子的工具,而對於四王爺你來說,應該就是可以被利用的工具,所以四王爺,妾身不需要你在來提醒妾身,妾身的自身價值,」

說著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妖嬈嫵媚的笑容,那曇花一現夭夭誘人,有著一股說不出的魅惑,那紅唇微微一張一合,帶著一股邪魅。

「此刻妾身可以成為你們的工具,妾身當真是榮幸之至,因為比起那些毫無價值,讓你們猶如抹布一樣丟棄的女人而言,妾身此刻可以活著,便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之所以會活著是為了什麼?此刻自己若是沒有利用的價值,恐怕這司徒雲嵐一不會留自己性命了。

畢竟司徒雲嵐裝瘋賣傻了二十年之久,而此刻卻被自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他會留就性命,她可不相信他當真愛上自己,有意要娶自己為妃。

此刻恐怕是自己有著什麼價值可以讓他利用,這玉佛珠是一件,恐怕在其中還有著自己不知道的另外一件事情。

所以此刻的她該慶幸,自己有著那個被利用的價值,不然此刻的她早就被眼前的男人,靜悄悄的殺掉,而且還不會有著半個人知道。

「小弟妹當真聰明,你越是看的通透,你知不知道,本王便越是想挖下你的眸子,看看你什麼也看不見時,會露出什麼樣的目光來?那時候的你,本王當真期待,女人有時候還是愚蠢點好,就猶如那個毫無自知之明的女人一般,」說著便用手指了指朧月。

「東嶽第一才女,在外人眼中也僅僅是妓子而已,只是她與別的妓子不同,她服侍的人通通都是一些文人雅士,而青樓之中的女子,卻是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不過此刻在本王眼中,她們也就是一個模樣,而她卻偏偏一天到晚都露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聖潔如蓮,你知不知道本王當真想撕下她的面具,看看她面具下的醜陋模樣,不知道小弟妹你有沒有興趣,跟本王一同看?」

司徒雲嵐的聲音很輕,彷彿在說著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只是這喬雲蕾聽到時,卻可以感覺到那深入骨髓的寒意。

此刻的她頓時便替這朧月同情了一把,讓這魔鬼看上了,當真是可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罪了,這個齷蹉必報的魔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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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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