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可是超級無敵好學生
我做了個夢,夢到我想上廁所,憋得不行。百度搜索www.
於是爬起來上廁所,因為剛睡醒有些迷糊,所以幾乎是閉著眼去的。
到了廁所,我就開始小便,實在是憋得不行了。
可是我尿了半天沒尿出來,越憋越難受。
睜開眼一看,只見半空中有一隻手就捏著我丁丁的前段,更恐怖的是只有一隻手,卻看不到人。
我嚇的啊了一聲,尿意更加強力了,但是怎麼都尿不出來,想跑,有感覺雙腿被抓住了,跑不動。
我急得哭了,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脫。
忽然,臉上一疼被人打了一巴掌,我一下子醒了。
睜開眼一看,白雪正虎著臉撅著嘴滿臉氣憤的盯著我。
我發現我還在床上,難道剛剛是做夢?
做夢!
我急了,我記得想尿尿來著,於是趕緊爬起來,卻被白雪一把摁住了。
「幹嘛,我要去尿尿。」
「你還有臉說……」
看著白雪羞怒交加的樣子,我意識到不妙。想了一下,忽然感覺臉上有些濕,我用手摸了一把說:「怎麼臉上有水啊。」
白雪黑著臉瞪著眼咬牙切齒幾乎要將我吞下去。
我生氣了,睡了老子的床,打了老子的臉,你還上天了不是:「說話啊,我臉上怎麼有水啊,你是不是解手沒洗手啊。」
「你咋不去死,自己尿床還有理了,你混蛋,給我起來。」
白雪發瘋了一樣揚起小手打我的胸口,那副樣子簡直就是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好像是被人看光了身子無處發泄要殺人滅口的樣子。
不過她說的話卻是讓我心裡一跳,我一下子坐起來掀開被子看去:「啥玩意,我尿床了?你能別逗嘛,床單都沒濕。哎呦,我內褲哪去了……」
白雪的臉更紅了,瞪著眼看著我,良久嚶嚀一聲掀起被子將腦袋埋了進去。
我急了,一把將她拉起來說:「問你話呢,我內褲呢,還有憑什麼說我尿床啊,都沒濕。」
「你沒尿床,那我手上是什麼,都在我手上呢,床單怎麼會濕。」
白雪也急了,雖然害羞,但是脾氣還很大,瞪著眼不甘示弱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她的小手,卻是濕了,黏糊糊的,有一股子怪味。
我不信,打死都不信:「騙誰呢,老子腎功能強大,一泡尿淹死一百人不在話下,你的小手能抓住?」
我真的不信,直覺告訴我這女人智商有問題,就算是剛生下來的小孩子一泡尿還有很多呢,當我傻逼啊。
「你是射……反正你就是尿床了。」白雪氣的想說什麼,但是眼睛一轉又沒說出來,到頭來胡攪蠻纏。
我也懶得跟她鬧了,掀開被子找內褲,找了半天卻發現在床底下呢,髒了。
「誰讓你脫我內褲的,你看怎麼穿。」
我眼睛都紅了,這條內褲穿了快兩年了,我爸給我買的,一直捨不得丟。
「不就是一條內褲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換一個不就行了。」
「換,換你的啊,老子就這一條,你讓我今天穿什麼。」
我紅著眼說出了關鍵問題,要是晚上洗洗也就睡了,可是現在都快上班了,我去哪洗去啊,總不能光著屁股去吧。
白雪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眼神很是噁心:「你不是不換內褲吧,這麼臟。」
說著還看了看手,那感覺就像是要嘔吐一樣。
我搞不懂我臟不臟跟她的手有什麼關係,不過這個問題不是我考慮的,目前最重要的是內褲的問題。
搖了搖頭穿上褲子,我飛快的洗臉刷牙,然後拿起早上沒吃完的燒雞啃了幾口,穿上外套就跑了出去,。
「你幹嘛去?」
「買內褲!」
我當然不是買內褲,而是先上去打掃衛生。
等到開門的時候,如果客人來了衛生沒打掃好,那是會扣錢的。
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清掃過去,累的滿頭大汗,有些無力的下到一樓拉開捲簾門,打開大燈,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白雪也走了上來,皺著眉頭聞著身上的味道,一邊走一邊嘟囔:「全是臭腳味,臟死了。」
我翻了翻白眼沒理她,這女人卻是踢了我一腳,撅著嘴說:「我餓了,弄點吃的。」
我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大姐,你當這是我家啊,想吃東西出去買去。」
「那你陪我。」
「我還看店呢。」
我感覺有些頭疼,胳膊被這女人拉著要往外走:「我說大姐你好歹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沒我一個十四歲的小夥子懂事啊。」
「啥意思?」
「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請你睡覺,請你喝水,又救了你你不報答我就算了,別給我添麻煩行不。」
「切,你讓女人講道理,我看你才傻了。」
我無語了,剛好這時候三毛哥來了,聽說我們的事,笑呵呵的說讓我去吃飯,還擠了擠眼睛。
「哥,你別誤會,我們沒那事。」
「睡都睡了,還解釋什麼啊。」
白雪絲毫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洋洋得意的拉著我往外走。看著三毛哥那奸笑的樣子,我欲哭無淚。
「你知不知道,我是店裡唯一一個有著清白身子的人,現在都被你壞了。」
我鬱悶不已,明明啥都沒幹,偏偏還被人誤會。
被三毛那群牲口誤會,你解釋的機會都不會有。我敢保證,等我們吃完飯回來的時候,這事肯定傳的沸沸揚揚了。
「你怕什麼啊,我都不怕。對了,你也別打工了,以後跟著姐,姐養著你。」
「幹啥。」我警惕的看著白雪,這女人又打什麼鬼主意呢。
白雪看著我詭異一笑,小手捏著我的臉道:「小屁孩這麼好玩,姐姐以後有福了。」
我乾脆不理她,跟著白雪吃了碗牛肉麵,然後就想回去。卻又被她蠻不講理的拉到了一個超市,買了個內褲。
「你去試試看行不。」白雪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看了看四周,一群女孩子正選零食,四個大大的攝像頭正對著我們。
我不由得冷汗直冒,老子可沒有暴露的傾向。
「想什麼呢,那裡有衛生間。算了,我陪你去吧,就你這眼光能知道什麼啊。」
我掙扎,再掙扎,最後掙扎無效。
可憐我十四歲自以為是男子漢了,但是在白雪跟前就是一小屁孩。直接被拖到衛生間扒光了褲子換上新內褲。
白雪摸著下巴,眼睛賊亮,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內內外外的女流氓一般將我看了好幾遍,這才點了點頭說不錯,正合身。
吃飯她給錢,買衣服她給錢,這讓讓我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小白臉!
我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趕緊搖了搖頭說:「老子是考大學的人,要找好工作,娶個好老婆,怎麼能做小白臉。」
白雪耳朵賊靈,這都聽到了:「你說什麼呢,小白臉。」
我臉黑了,咬了咬牙,我還是忍了。能省錢就好,被說兩句就算了。
一路上拉拉扯扯白雪非讓我叫她姐,我抵死不從,打死不叫,受盡蹂躪不鬆口--我叫了一句白姐!
好吧,比她要求的多了一個字,這不算老子沒骨氣,老子這是曲線救國啊。
白雪又買了兩包煙遞給我,竟然是中華。我愣住了,卻被她擰了擰臉:「拿著啊,愣著幹嘛,你出來工作,總是要巴結人的,不能寒酸了。」
富婆啊!
我默默無聲的接過來,心裡告訴我自己反正白姐有錢,這就當她睡我床的代價吧。
回到KTV,已經是華燈初上,不過今夜的客人不多,三毛哥他們都開了個包廂打牌,我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三毛哥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