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順著溝溝鑽
「喲，這不是二班牛逼哄哄的張梓健嗎？吃面啊？」一個女生坐到了我的面前來，挺漂亮的，就是頭髮燙得有些不像話，還染了顏色。
我不太敢看她，因為她是我們年紀比較牛逼的女混混，周麗麗。
旁邊陸續來了幾個女生，都嬉嬉哈哈的看著我，小麵館里其他的食客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我心頭砰砰狂跳，搞不懂她們怎麼找上我了？
見我不說話，周麗麗抓起了我吃面的筷子來，用沾著油湯的筷子頭輕輕拍打在我的臉上，那種油乎乎的感覺讓我感到噁心，更讓我感到恥辱，我漲紅了臉，想躲，又不敢躲。
「怎麼，有膽子偷看我們筱雨洗澡，卻不敢看她一眼嗎？你這臭屌絲！窩囊廢！」周麗麗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突然拔高，同時原本輕輕拍打我的筷子力量突然加重，我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了。
旁邊周麗麗的那些小姐妹們嬉嬉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心裡憤怒極了，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我多想耳朵抽在這些三八們的臉上啊，可是我不敢，我是打了她們，那接下來她們的報復肯定會更厲害的！
我抬頭，看到鄧筱雨站在了周麗麗的身後，她還是那麼的漂亮，面色紅潤，連一個青春痘都沒長，乾淨得像是我的夢中女神一樣。
但是她騷爛的一面卻已經深入我的內心了，只是周麗麗為什麼要說我偷看鄧筱雨洗澡呢？
哦……明白了，因為我給套套里注鹽水整他們的事畢境不光彩啊，說出來丟人，而且他們還只是高中生，要是傳出去因為打野炮被整了才報復我的，那多丟人啊！
草，敢搞不敢認啊，賤人！
「嘖嘖，果然是個誰都可以捏幾把的軟蛋啊，筱雨你來吧，讓這軟蛋知道知道，我們女生不是好欺負的！」周麗麗站了起來把鄧筱雨推到了我的面前來。
「扇他，狠狠的扇他！」
「潑他面，讓這軟蛋瞎雞八告狀！」
旁邊的那些女混混們開始出起了主意來了，鄧筱雨鼓起了勇氣，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我的臉上。
「啪！」耳光的聲音那麼的響，旁邊的女混混們高聲叫好歡呼，我把頭低下去了，死死的咬著嘴唇，委屈跟心酸讓我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起了轉來。
「哈哈哈，這軟蛋不僅軟還是個娘炮啊，居然哭了，哈哈哈哈……」周麗麗的聲音讓所有人都聽到了，我的心涼到了底了，就像是被扒開了剛合上的傷疤，那種痛苦無與倫比了。
鄧筱雨原本有些不適應的，但是被這些女混混們起鬨之後，她也放開了，左右開弓在我臉上啪啪啪打了好幾個響亮的耳光。
女混混們哄然叫好，其他的食客卻是多以看熱鬧為主，更多的則是輕蔑的一笑，然後罵上一聲孬種。
我有些麻木，有些茫然，更多的則是痛苦。
這就是窩囊廢的命嗎？被扇，被打，被侮辱卻毫無還手之力！
「媽蛋，這窩囊廢，死軟蛋，被打了居然也不吭聲，草，跪下，來妹紙們站成一排，讓這窩囊廢從咱們跨下鑽過去，看她這鑽了女人跨下的窩囊廢以後還敢不敢告密老師，還能不能抬得起頭來做人！」周麗麗來了一個狠的，卻讓幾個女混混哄然叫起了好來。
不僅是這些女混混們，就連那些看客們都有叫起好來的。
我抬起頭看著周麗麗跟鄧筱雨，臉色漲得通紅。
恥辱啊，絕對是奇恥大辱啊，我怎麼能鑽這麼些女人的跨下呢？這是何種的恥辱啊！
她們打我我也就認了，但是這種侮辱，我怎麼也不能受。
「草，窩囊廢，你他媽還等什麼呢？快點！」周麗麗催了起來。
我鼓起勇氣，紅著臉道：「我，我不鑽……」
「不鑽？」周麗麗輕蔑的看著我，然後劈頭蓋臉的朝著我的臉上就是一陣耳光打過來，她一邊打，一邊問我『鑽不鑽』『鑽不鑽』。
我乾脆蒙住了腦袋，死也不鑽。
鄧筱雨衝上來在我的腰上狠狠的踹了幾腳，然後拿出手機沖我道：「張梓健，今天你要是鑽了的話，那我們的事兒就算了，你要是不鑽，我馬上打電話給我老公，叫我老公來打你，你知道的，我老公現在可是想要打死你的了，但是只要我跟我老公那裡說幾句，我老公他就不會再打你了，怎麼樣？你鑽不鑽？」
看著鄧筱雨得意洋洋的揮著手機，嘴裡冒出一句一句老公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悶錘一下一下的敲擊著。
她畢境是我真心喜歡的女孩兒啊，不能說忘記就忘記了，現在她一聲一聲的當著我的面叫別人叫老公，我的心啊，簡直像是被她割開了在流血……
「草你瑪，發什麼愣啊？鑽不鑽？」周麗麗狠狠的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大聲的喝問。
我流下了淚來，慌張的道：「我鑽，我鑽，我鑽……」
不鑽將面臨著更多的毒打，不鑽將會有更多的侮辱，咬一咬牙吧，不就是幾個臭三八的跨下嗎？老子鑽過去還不行嗎？
我痛哭的閉上了眼睛，屈辱的淚水在流淌，然後慢慢的趴了下去。
對面周麗麗她們幾位女生排成了一排，鄧筱雨在最前面，每一個女生都笑嬉嬉的把雙腿岔開等著我去鑽。
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場面很熱鬧，不少人還起鬨的不停的叫著『鑽，鑽，鑽』。
我跪在了地面上，把自己的尊嚴狠狠的踐踏在了這個骯髒的小麵館。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跪父母與蒼天。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碰女流氓……
我看著我的眼淚一滴滴的滴在了這地面上，我的心顫抖了起來，想起幾個小時之前，在何沐家裡她給我說的那些話。
「別人打你的時候，你只有比他們更凶，更狂，更屌，他們才會怕你，你表現得越懦弱，他們就越是會欺負你，你身上的這種傷也就會越來越多……」
是啊，是啊，我現在不正是表現得懦弱嗎？越是懦弱，她們就越是欺負我，以前是梁超那種混混欺負我，現在是這些女混混欺負我，我再懦弱下去的話，恐怕就連班上最普通，最無能的那些人都可以欺負我了！
這是我想要的嗎？
不，老子怎麼樣也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被人百般欺負呢？怎麼能鑽女人的跨下呢？
老子不服！
我抬起頭，看到了鄧筱雨那無比期待我爬過去的眼神，她還是那麼的漂亮，但是她干出來的事兒卻叫我無比的噁心！
看著她那兩條因為張開成M形的白大腿，還有那因為張開腿的動作而顯得特別清晰的玉門關，我不由得恨恨的咬了咬牙。
「草你麻痹的，你要我鑽，那我就鑽，我鑽，我特么這就鑽……」
我咬緊了牙，爬了過去，心裡卻開始澎湃了起來，因為我已經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這種感覺，就像是我給梁超的套套里注射鹽水時的感覺很像，我……興奮了！
麻痹的，你不是叫老子鑽嗎？呵呵。
鄧筱雨在期待著，她覺得做這種事情特別的刺激，甚至讓她那裡流水了，太激動了。
周麗麗她們在歡呼著，四周的人在起鬨著，大家口徑統一，都在叫著一個字，那就是……鑽！
近了，近了，我已經可以聞到鄧筱雨身上的香水味兒了，然後，我，終於鑽到了她的跨下，我的後腦勺離她的屁股不到十厘米，我甚至聞到了一股腥騷味！
「我鑽，我鑽，我鑽你麻拉個痹的……」我正鑽到鄧筱雨的下面，然後大罵一聲，腦袋突然朝上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