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逼婚
人生在世,作為男人,最大的希望莫過於有個紅顏知己,或者幾個,或者很多、很多再則是日間外出有人前呼後擁,回到家還要個知心的人端茶倒水,睡覺床頭更不能少暖被窩的人兒。
對於目前的陳木,他的要求肯定沒其他男人的高,**指數停在將來能找個好點兒的女人過小日子,純屬心理面子問題。他對女人沒啥了解,即使用過花苗,也未品嘗出其中滋味,美與丑的差別更無法用經驗談起。他的審美觀念只存在心的觸覺,得出的有關結論叫和美女呆在一起會感覺舒服暢快些。
說句實在話,冬梅花屬美女系列,不過給陳木的映像並不高,以他的標準是不排斥不反感狀態。若他最近沒與各具風情的鄒雅枝、花苗、劉暢及6月等女人產生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糾葛,與冬梅花的關係或許能順利修成婚姻正果,但現在是他與幾個女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了些牽扯。
陳木是個標準的男人,擁有男人們常有的毛病,即使不想要妻妾成群,也渴望選出最好的女人做老婆。以至現在他的個人心理,稍差的不想馬上決絕,稍好的更需繼續努力,時間才是真正能給的答案。
陳木看冬梅花非要跟自己走,心裡雖有千百個不願意,卻找不出合適的理由進行拒絕。他唯有躲開冬梅花滿目期待的眼神,偷偷注意兩邊上下走動的行人。他此時內心裡還真怕遇上花苗的人,不過仔細一想,花苗買好早餐應該不會在街上逗留,應該已返回衛生院給她姐妹送早餐了的。他升起的不安平靜了,但想著要去看劉暢,依舊不想冬梅花跟在自己的**後面,於是對冬梅花說:「你別瞎添亂了,我辦好事兒立馬來找你。」
曾經有人說女人是群嗅覺敏感的動物,骨子裡對男人的反應異常敏銳。冬梅花看陳木對她的作態,越來越對陳木的人不放心了的,越來越懷疑陳木心頭有鬼,越來越認為先前看到的似曾熟悉的女人,與陳木有某種扯不清的勾當。她不想輸給那個女人,更不想給那個女人任何機會,就堅定纏著陳木的人,對陳木說:「我出來趕集是想消除心中無聊,你現在算我男朋友,就別再找理由甩下我的人,我今天跟定你的人了。」
看沒辦法擺脫冬梅花,陳木只好無奈的對冬梅花說:「你非要堅持跟我去,那馬上跟我走吧!」
然而,陳木答應冬梅花的要求,卻不知該帶著冬梅花去辦個啥事兒。他坐上三輪摩托車,打開油門開始思考這個令他頭疼的問題,於是想到水管站的站長王力財,曾經不是為村裡修井的事想要感謝王力財嗎?現在有冬梅花在自己身邊,去拜訪王力財倒是個好主意。至於現在沒時間再去衛生院看劉暢的人,到時會招咒罵什麼的,那是以後的事情留給以後解決。俗話說眼前有的困難才是真正的困難。
找個地方停放好三輪摩托車,再掏點兒錢買份禮物。陳木帶著冬梅花往水管站走去。
溫柔通常是聰明女人對付天下男人的殺手鐧,而冬梅花屬於其中的女人,她雖說不算十分聰明,但比較了解身邊的男人,更懂得利用這種專屬女人有的常規武器,並時常揮出其不意的效力。
和陳木行走在街上,冬梅花一直面含微笑。她雙手挽著陳木的胳膊肘,頭靠在陳木肩膀,扭扭捏捏有副小家碧玉淑女羞澀樣。她此時很渴望那個似曾熟悉的女人能在眼前出現,她算計著該怎樣把陳木的人套死,讓陳木終身成為她可以驅使的男人,那套要找陳木算賬的意識早消失,連所有的起誓都灰飛煙滅。
陳木對冬梅花的過於親密有些難為情,這不是說他不喜歡冬梅花的這一套,而是不大習慣在大街上面對眾人被冬梅花摟著,最主要的還是潛意識裡怕熟悉的人看見,這裡的熟人當然指的是鄒雅枝一類的人。不過,他沒辦法沒勇氣拒絕冬梅花釋放的熱情,更沒辦法捨棄這種被女人摟著的感覺。周圍那些投來的羨慕和嫉妒的目光,令他潛藏的虛榮心與自豪感得到極大限度的滿足。
冷不丁,冬梅花問陳木:「陳木,我們兩人之間幾時訂婚?我的請假沒兩天了呢!」
陳木從來沒有想過馬上要與冬梅花的訂婚,突然間給冬梅花問起,半天里反應不過來。他頭大,隨後只有實話實說:「我還從沒想過與你訂婚的事情,再說要很多錢的,我家裡現在恐怕沒有多餘的訂婚錢。」
「沒錢難道不可以想辦法嗎?」冬梅花看著陳木稍稍顯得有些不高興了,但想到背後還可能有個競爭者,沒把心裡的情緒完全表露出來。她悻悻然的說,「按照我們這裡往常遺留下來的老規矩,你我訂婚之後,我的人算真正送給你了的,你若想對我做些較為出格的事兒,我不會太計較的。」
言下之意很是明白,只要兩人訂婚,冬梅花能接受陳木對她的任何出格行為,暗示的當然是指陳木對她的生理需求,很具殺傷力和誘惑力。未想到陳木反而雷上句,「可是,如今訂了婚還不是有很多又退婚的。」
冬梅花氣得半死,露出本性出手亂打陳木,還不忘要擰陳木的耳朵,「你個烏鴉嘴,還沒訂婚就說退婚。」
「哎喲喲,」陳木忍不住痛叫起來,他不滿的喊:「你們女人怎的個個喜歡扯人家的耳朵,疼死我了。」
「快說!還有誰愛扯你耳朵?」冬梅花對陳木不依不饒,還變本加厲。冬梅花心裡是在吃醋了,先想到的是今早上現的那個似曾熟悉的陌生美女人。
陳木是個疼得不行,忙撒謊道:「還會有誰?當然是我的媽媽喜歡扯我的兩個耳朵了。」
冬梅花沒得出自己想象中要的答案,反而高興了,反而笑了。「那是欠扁活該,肯定不聽話自己惹的。」說完再用力一扯一拉陳木的耳朵,才咬牙切齒的鬆開陳木的人。很惡作劇很俏皮,反倒顯出她的邪魔天真。
陳木用手揉揉被冬梅花虐待的那個耳朵,他此時真的沒啥話要說,對於熟悉的女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冬梅花看著陳木的狼狽偷偷笑了,隨後又伸手過去抓住陳木的胳膊肘,又柔情似水的問:「陳木,你現在先同我老老實實的講看,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訂婚?你心中是不是還藏著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