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寂寧,我們之間徹底結束了
自那件事之後,南啟竟然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家。是徹底的沒有回家。連許香芝和南盛下最後通牒,南啟都沒有出現。
安寂寧打電話都聯繫不到他,直到有一天周靜突然給她打電話,說是看到南啟摟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進了酒店。
安寂寧氣的就要去捉姦,周靜和她說了地址。安寂寧趾高氣揚的開車去了酒店。
周靜早就等著她,連房號都已經看好。
而就在前一天,周靜和安寂然同時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他們最終將這件事搬上了法庭。第一次開庭受理在三天之後。
周靜看到安寂寧,立刻拉著她進了酒店電梯,按了十六樓。
「媽,你確定沒看錯?」走到了房間門口,安寂寧突然就猶豫了。
周靜斬釘截鐵「他我還能看錯?你不是也和我說他已經好多天沒回家了嗎?」
安寂寧為難說道「可是,真的是他,我要怎麼辦呢?」
周靜恨不得要打醒安寂寧「什麼怎麼辦?要麼他乖乖跟你回家,要麼你和他鬧,就算是要離婚,他也是過錯方,到時候你是能分很多財產的。寧寧,你可不要這麼傻,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等到要是哪天小三直接上位,登堂入室,那你可就什麼都沒了。」
被周靜這一通說,安寂寧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子,穿著睡袍,正在用毛巾擦著頭髮。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周靜和安寂寧,沒好氣的問「你們找誰?」
「你給我滾開,小賤人。」周靜直接一把推開女個女孩子,拉著安寂寧直接沖了進去。
結果就看到了南啟裹著浴巾正靠在床上。
看到周靜和安寂寧同時進來,他眼神中只是閃過一瞬的驚訝,隨後說「真是有意思,我的丈母娘和我的老婆竟然同時出現在這裡。」
安寂寧難以置信的看著還一臉無所謂的南啟說「老公,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南啟迷茫「我在做什麼?我又怎麼對你了?」
周靜說「南啟,我還真是看錯了你。現在都被我們的捉姦在床了,你竟然還這樣?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南啟看了一眼周靜「我尊敬的丈母娘,這是我和寧寧夫妻兩個人的事情,麻煩你不要參與。」
周靜氣不打一處來,剛要說什麼,卻被安寂寧攔住「媽,你先出去,這事我和南啟說就行。」
周靜不願意「寧寧,你……」
安寂寧又說「你放心,我能處理好。」
周靜只好同意,出門的時候,還粗魯的把那個年輕的女孩子也拉了出去「我讓你這小賤人勾引我女婿,你媽媽從小沒教育過你嗎?」
難聽的話被門隔絕在外。
南啟一笑「我倒是不知道我的丈母娘這麼潑辣。哦,對了,你也有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我真是對你們不夠了解啊,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安寂寧聽不下去直接問「老公,你到底什麼意思?今天的事情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我是你老婆啊!」
南啟突然站起來,步步逼近安寂寧,嚇得安寂寧連連退後了幾步。
南啟湊過來笑問「我要和你解釋什麼?你不都是看到了嗎?我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了。啊,我是你老公啊,難道不是報復白玉修的一個工具嗎?」
安寂寧臉色一白,突然意識到那天南啟肯定是聽到了她和安寂然之間的對話。但是他後面聽到了嗎?應該沒聽到,不然南啟不會只是這樣子而已。
安寂寧狡辯道「老公,我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其實我不是……」
南啟不耐煩的打斷她「安寂寧,不要喊我老公了,我聽著耳朵很不舒服。明明不喜歡我,卻還要天天和我睡一張床是不是委屈你了?現如今白玉修已經被我打趴下了,對你來說我的利用價值是不是沒有了?OK,我對你反正也不那麼喜歡,所以我們各取所需,我就繼續在外面找我喜歡的女人,這不是很好嗎?所以,我不覺得我需要給你什麼解釋。」
安寂寧繼續辯解「老公,你真的誤會了。的確,我當初是喜歡過白玉修。可我現在是喜歡你的啊,你才是我的老公。老公,我們都結婚五年了,難道你還不懂我對你的心嗎?」
南啟搖頭「我不懂,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的枕邊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安寂寧拉住南啟的胳膊「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的樣子,南啟,我是愛你的,我真的愛你啊!」
南啟掙開安寂寧的手「這種說愛我的話,你還是和白玉修說吧。安寂寧,我暫時不想讓我爸媽擔心,所以你大可以在家當著你的安家少奶奶,但是你還要像今天帶著你媽來鬧的話,那不好意思了,那隻能是你不識抬舉,自討苦吃。」
安寂寧眼看著沒什麼挽留的餘地,威脅道「你要是還敢這樣,我就告訴爸媽,我還要和你離婚,你是過錯方,法律不會幫著你的。」
南啟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尤其還是個女人。他無所謂的張開雙臂說「好啊,原本準備給你留點面子,買賣不成仁義在。沒想到,你果然這個時候完全暴露了你的本性。法律?我有那麼多錢,什麼好律師請不到,你以為我會讓你佔一點便宜?安寂寧,你剛才的話堵死了你最後的生路。」
安寂寧一聽,立刻服軟,她哭著央求南啟「老公,我剛才只是一時生氣說錯話了,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會好好對你的,老公,我們還和一起一樣好不好?」
南啟絲毫不為所動「我以前被你這張臉騙了好久啊,這果然是張無辜單純的臉。不過現在不會了,安寂寧,我們之間結束了。不過,考慮到南啟的聲望,以及我爸媽的感受,離婚的時候我會延後一些時候再處理,你也做好心理準備。」
南啟想起當初他如何愧疚於安寂寧,想著要照顧她,沒想到,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工具,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