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佳人情深
因為楊凌經過今天的走訪,再結合自家小書坊的實際情況,楊之梟斷定,只要他能把三國小說默寫下來,肯定有賺大錢的機會。
因此楊之梟拉著韓幼娘走到書桌前,準備將自己在後世看到的一本很流行的三國穿越小說《三國征服者》默寫下來。
可當楊之梟正想奮筆疾書,忽然瞥見韓幼娘好奇的看著自己,她不禁問道:「官人,怎麼了?」
楊之梟隨口問道:「娘子,你習字么?」
韓幼娘點了點螓首,訝異地說:「當然會了,奴家五歲起就跟著爹請來的夫子讀《女經》呢,官人不是早就知道么?」
楊楊之梟馬上計上心頭,猛一拍桌子,喜悅地大叫道:「天助我也!」韓幼娘嚇了一大跳,不解地望著她的男人。
楊之梟胡亂編了個理由,鄭重其事地說:「娘子,我打算寫一本書,可是最近手有些發顫,你可以幫我代筆么?」
「真的?」韓幼娘驚訝萬分地說道,她沒想到自己夫君還會寫小說。
楊之梟一聽,自豪地挺著胸膛,自信滿滿地說:「難道還有假的不成?」韓幼娘還是第一次見她的男人如此神采奕奕,不由得跟著歡喜起來。
楊之梟看著她眉開眼笑的嬌俏模樣,興奮得臉蛋兒象紅蘋果似的,不禁在她臉頰上輕輕擰了一把,呵呵笑道:「前段時間我心情不太好,不周全的地方還望娘子別介意才是。」
韓幼娘被他突然的親昵動作弄得一愣,頓時滿臉紅暈,她羞怯地垂下頭去,忸怩道:「官人,我們是夫妻,本該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才是。官人做的都是對的,哪有什麼不周全的地方?」
楊之梟聽了心中激蕩,忽然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緊緊地摟在懷中,輕輕撫mo著她柔順的秀髮。
韓幼娘靠在楊之梟懷中喜不自勝,胸中象有十七八隻小兔一般,惴惴不安!
過了好半晌,韓幼娘才輕輕推開他的擁抱,紅暈滿頰,眼光卻不敢去看他,只是低著頭捻著裙子一角,羞答答地喚道:「官人,飯菜正熱著,您快坐下,奴家去盛飯。」
這一頓飯吃得相當甜蜜,韓幼娘不時偷眼望著楊之梟,兩人眼神偶然對上,她馬上紅著脖子垂下頭去,此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吃過晚飯,楊之梟本想上前幫著她洗洗碗碟,不料幼娘大驚小怪起來,嗔怪道:「官人,大丈夫應該建功立業,怎可屈身家事,官人還是坐著吧,這是奴家應盡的本份。」
想當初和同居女友為了洗碗做飯的事情,還鬧過不小的彆扭,楊之梟不禁大爽:「封建專制社會的男人才叫真正的大男人,現代社會幹家務活的小男人比比皆是!」
一切收拾停當,楊之梟靠在椅子上,凝神回憶著那部後世歷史大家「夜九星」著作的那本很流行穿越小說的《三國征服者》。
楊之梟徐徐口述,韓幼娘揮筆疾書,一個說一個寫,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韓幼娘越寫越心驚,越聽越佩服,甚至痴痴地望著她的男人,卻停下了手中的狼毫。
楊之梟見她停筆不寫了,疑惑地問道:「何事?」
韓幼娘察覺到男人炯炯有神的目光,手一顫,心一慌,「哎呀!」一聲,一滴濃墨頓時灑落到紙上。
楊之梟知道她有些分神,也不說破,溫和地說:「對了,我說到哪裡了?」
韓幼娘崇拜地望著自己的男人,好容易才定下心神,全神貫注地記錄下楊之梟說的每一個字,絲毫不敢馬虎大意。
時間飛速流逝!已是深夜,楊之梟接過一沓厚厚的紙張,仔細閱讀起來。這一筆筆娟秀的小楷上濃縮著他的智慧與她的汗水,夫婦倆相視一笑,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望著面前這個嬌俏可人的少婦,楊之梟禁不住心中一盪,這種溫馨的感覺,他很久以來不曾有過。
在原來那個世界,他和先前的女友兩人雖然心意相投,楊之梟也甘願為她奉獻一切,但激情之餘似乎少了些柔情。
現在,有這麼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享受著悠閑舒適的生活,豈不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么?
這是一段值得珍惜的感情!楊之梟的眼中射出絲絲柔情,應該是色樣,聰慧的幼娘敏感地察覺到,她的男人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
沉醉於美好的氣氛之中的韓幼娘,抬眼看了下天色,夜已深,她真情流露地說:「官人,別累著自己,早些回房歇息吧!」
楊之梟臉一熱,看來今晚他躲不過與美女同床了,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不是神話中的柳下惠,難道說要假戲真做么?
楊之梟猶豫不決,韓幼娘以為他還在生氣,委屈得不行,帶著哭腔訴說道:「官人,您莫非還在生奴家的氣?」
頭皮一陣發麻,生性隨和的楊烈咬了咬牙,說:「娘子,我們回房吧!」韓幼娘歡喜地去鋪床疊被,然後伺候楊烈洗腳更衣。
楊之梟躺進了馨香的薄被,側身而卧,韓幼娘走過去吹熄了蠟燭,然後輕手輕腳地從大床另一側鑽進了被中。
兩人共枕而眠,自然免不了肌膚相親,楊之梟的心情很緊張,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開始出現化學反應。
而韓幼娘只穿了一件肚兜,縮在被中一動也不敢動,身子躺得筆直,兩人之間隔開了一段距離。她心裡有數,男人的脾氣不太好,加上參雜了一些其他的原因,她不想招惹他。
夜半時分,迷迷糊糊之間,楊之梟翻了個身,抱住了一具香噴噴的胴體。
朦朦朧朧之中,慾念頓時大盛,湊上去吻住了芬芳的小嘴,大手肆無忌憚地在嬌嫩的軀體上撫mo起來。
在那個時代,十七八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月,現在被丈夫摟在懷中肆意親熱,她馬上渾身一陣發燙,軟綿綿的身子變成一灘爛泥……
嬌喘連連,qing動不已,韓幼娘無意中碰觸到堅硬如鐵的兇器,芳心馬上一震,歡快地叫出了聲:「官人,你好了?」
朦朧之中,楊之梟聽見韓幼娘的叫喚聲,含糊不清地問:「什麼好了?」
此時此刻,韓幼娘已經顧不得守什麼婦道,大著膽子,撫住了那支兇器,喜悅地說:「這裡好了!」
楊之梟頓時一驚,酒馬上醒了一大半,睜開眼睛,發現韓幼娘依偎在他的懷中。
韓幼娘十分歡喜!新婚之夜,她就發覺到男人身體有病,其後的幾個月中,她偷偷找了好幾位郎中,開了一些葯。
男人好象心裡也有數,十分配合地喝葯,可是病情一直未見好轉。為此,她心裡十分痛苦,還不敢傷害男人的自尊心。
楊之梟絕不是聖人,情不自禁地順手剝去了韓幼娘的肚兜,伏上她柔若無骨的嫩體。
皎潔的月光透過屋頂的天窗灑進室內,月亮姑娘羞澀地注視著室內的春guang。
烏黑的長發灑在潔白的枕頭上,韓幼娘微閉著雙眼,冷艷的秀頰之中暗藏著嫵媚的風情。
楊之梟的雙手在柔如絲緞、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膚上揉搓著,不時還用牙齒輕輕的嚙咬一下俏挺的酥胸,令早已意亂情迷、完全無力招架的敏感嬌軀頓時陷入了陣陣的顫抖和痙攣中。
時機成熟,楊之梟伏身而上,「啊……」韓幼娘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一聲聲令人血脈賁張、如訴如泣的哀婉嬌啼。
韓幼娘象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渾身酥軟地迎合著一浪高過一浪的猛烈攻勢,她已經魂飛九宵……
原本輕鼾平穩,忽聽韓幼娘嚶的一聲,低聲道:「梟郎,我不要天長地久……」粘著髮絲的玉魘泛起紅暈,似想起什麼羞恥之事。
她微縮著粉頸,喃喃說道:「這……這樣的日子,只要三年,幼娘便心滿……意足了。只要三年就好……」一翻身,濃髮披落肩頭,燈光下只餘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恍如夢生。
佳人情深,楊之梟縱是鐵石心腸也不禁有些動容,於是俯在她的嬌軀之上,細細為她梳理濕發,抹去香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韓幼娘嬌吟一聲,緩緩睜開美眸,直覺得渾身精神煥發神清氣爽。片刻后她的視線終於聚焦,低聲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無數回。」
楊之梟不覺微笑,擰了擰她挺翹的小瓊鼻,眼神一轉:「幼娘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無數回。」韓幼娘半晌才回過了神,頓覺大羞,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楊之梟輕輕的咬住韓幼娘那晶瑩剔透的小耳垂,用蠱惑的聲音道:「乖寶貝,我要讓你再次上天堂!」說著魔爪一下捂住嬌嫩的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