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亦樂乎
「嫂子,今晚來是想你幫我個忙。」姚禹斟酌著如何開口為好。
田嫂「呵呵」的笑起來,說道:「這讀書人就是斯文。小禹,你有什麼地方用得著嫂子的,儘管開口。」
姚禹把自己的擔心一一的告訴了田嫂。
她一聽是這事,心想:姚禹這孩子還是蠻有孝心的嘛。於是也就滿口答應他了。
姚禹見事情比預料的還要完美,心情大爽,就天南海北的和田嫂聊起天來。
田嫂也是個讀過高中的人,只因家裡太窮才嫁給了鄭三寶。她喜歡和有文化的人聊天侃大山。
村裡面那些男人,粗痞野佬的,也不管人家願聽不願聽,幾句話不離女人的奶子、屁股,讓她特別的厭惡。
即使是她想聽,也可以說的文明一點嘛。
和田嫂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她懷裡的孩子。
姚禹靠著田嫂,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寶還算是有福之人,這時候還能在媽媽的懷裡吃著奶呢。」
田寡自從婦嫁過來以後,也曾聽老人們談起過姚禹的遭遇,想到他比自己的孩子還要可憐時,一股說不清、道不明是憐憫還是喜愛的女性柔情,從心底油然而生。
她一隻手抱著吃奶的孩子,另只手越過姚禹的肩膀,攬過他的頭靠向自己的懷裡。
嗅著滿懷的奶香味,姚禹一時間神情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媽媽的懷裡似的,在她的懷裡亂拱。
田嫂也是一時神情恍惚,看他可憐,才把姚禹攬入懷裡,本打算稍微安撫一下這個缺少母愛的小男孩。
那知道姚禹這廝一時竟昏了頭,把她的胸浦當菜地一樣的拱來拱去。
她溫柔的懷裡已經很久沒有男人來光顧。每到晚上她的心裡跟貓抓似的,這種滋味,只可意味,難以言傳。
這種感覺奇奇怪怪的,沒人拱吧,心裡癢的跟貓爪似的;有人拱吧,心裡更是奇癢難耐,拱翻了才爽。
姚禹不顧一切的拱著。這個缺少母愛的少年,竟然想在田嫂的懷裡打打牙祭,挽回點損失。
此刻,哪能再讓機會浪費呢?只覺得入口溫柔,滿嘴瀰漫著濃郁的奶香味。
田嫂不由得輕輕地「啊」了一聲,眼神迷離,渾身酸軟無力。
姚禹這時候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終於在田嫂的懷裡,找到了久違的孩提時代生活的丁點樂趣。
田嫂已經是氣喘吁吁,差不多快要虛脫。
顫抖著身子,軟弱無力的對他說:「姚禹,別再吸了,留一點給小寶。」
姚禹這時好像醒悟過來了,連忙鬆開緊吸的嘴唇。此刻的她已經嬌喘不已,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猜想也是粉面羞澀,眼眸含春。
田嫂一臉的紅暈,本來只是想安慰一下缺少母愛的姚禹,最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心裡的那個悔呀,大概腸子都悔青了吧?
姚禹的心臟不由得突突的跳了跳,他的魂都快要出竅了,如此的興奮,如此的愜意。心想:田嫂真是妙不可言啊!
田嫂此刻已經有些清醒,她軟弱的推搡著懷裡的姚禹,嗔罵道:「好啦,好啦!乖小禹,快讓嫂子起來吧。」
姚禹忸怩著,摸摸這,掐掐那,豈肯那麼爽快的答應呢?
田嫂不得不發狠的說道:「小禹,你再不起來,嫂子可就不答應你照顧師傅了哦。」
這時候,姚禹才不情不願的從她溫柔軟綿的懷裡鑽了出來,無限懷念的說道:「嫂子,你的懷裡好香哦。」
田嫂「咯咯」的嬌笑著,胸浦泛起的的波浪令姚禹忍不住又想往裡鑽去。
「只要你乖,嫂子以。。。。。。以後還可以讓你聞。。。。。。聞聞的。」田嫂羞澀的說道,眼神瞟了他一眼。
「真的啊,嫂子,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姚禹飛速的在她的俏臉上「波」了一口,臉上壞壞的笑著。
感覺臉上濕濕的,田嫂用手擦了一把,嗔罵道:「怎麼又不乖了哈?以後別想嫂子疼你。」
姚禹「嘿嘿」的訕笑,不再說話。
「那嫂子,我就回去了哈,明早記得早點來哦。」
奶水也啃了,豆腐也吃了。姚禹想,呆在這兒再也沒有什麼好處可撈了,便起身告辭。
送走了姚禹,田嫂無力的躺著。這個臭小子,今天可是把她黏糊的夠慘的,小褲~褲濕漉漉的,這怎麼睡啊,看來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了!
哎,她在心裡罵道,短命的,你一個人走的倒是輕鬆,可把我害苦了!
清晨,姚禹被清脆的鳥鳴聲喚醒。
不用睜眼,他都會知道這是在哪兒。如此清新的空氣,叫得如此活潑的鳥兒,除了老鷹嶺還能有哪兒呢?
「田嫂應該快到了吧。」姚禹這樣的想道,不由得想起昨晚和她的事情。本來堅挺的小姚禹不由得又大了一圈。
「姚禹,我來了。」一聲富有女人韻味的聲音從祠廟外傳來。一聽正是田嫂的聲音,姚禹連忙的答道;「秀華嫂子,快進來。」想穿衣起身,只見小姚禹生機勃勃的樣子,只好搖搖頭無奈的躺下。
田嫂盾著聲音走進姚禹的房間,見他還賴在床上,打趣的說:「昨晚上哪兒去了呀,是不是偷雞摸狗了呢?」
姚禹見她背著小寶,背帶在胸前交叉打結的,把那二個大白兔凸顯的高聳巍峨,看的小姚禹更是空前的威武。
姚禹壞壞的說道:「嫂子,我還沒有吃早餐呢。」
田嫂不知道他心裡的花花腸子,連忙說:「那嫂子去給你做吧。」
姚禹忍住笑,陰陰的奸笑道:「我想吃早餐~奶。」
田嫂還沒有明白過來:「哪裡來的早餐~奶呢?」
見姚禹色迷迷的看著自己胸前的那對大白兔,田嫂哪裡還不明白呢。「好啊,大清早的就想吃嫂子的豆腐呀,看我不打你這個不學好樣的小壞蛋。」
田嫂也不害羞,坐在姚禹的床邊,現在學著欺負起姚禹來,把手伸進被子里便要撓他的痒痒。
姚禹躲躲閃閃的,難免要碰到她那對大白兔。
這樣,田嫂撓著撓著,也不知道撓到哪兒去了?姚禹的吃著田嫂的豆腐,二個人你情我願,玩的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