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有談的資本嗎
第003章有談的資本嗎
「不是……我……那……」光頭男急的都快罵娘了,那可是前兩天他花了近三萬大洋專門買來裝比的足金的鏈子,還沒戴熱乎呢,就遇到個「搶劫」的。
「怎麼?捨不得?」劉猛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那好,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勉強別人了,反正胳膊是你自己的,金鏈子沒了,不就五六十塊錢嘛,可以再買,但要是這胳膊廢了,呵呵……」
「捨得捨得……您快給我接上吧大哥……」大金鏈子光頭男在連吃了劉猛的心都有了,不光被打了一頓,還被訛了一條大金鏈子,想想他的心都在滴血,但只能打掉門牙往肚子里咽,腆著臉一副討好的表情。
「哎,好吧,誰讓哥是個大善人呢!哎……」劉猛將大金鏈子裝進兜里勉為其難的抓起光頭男的左胳膊猛地一使勁,又是「啪嘎」一聲脆響:「以後管住自己的爪子,沒事別東摸西摸的犯賤!」
「這……這就接上了?」光頭男不可思議的張著臭嘴,這他娘的也忒簡單了吧,趕緊活動了一下左臂,發現真的不疼了,豬臉上禁不住升起一抹傻笑,突然又想起自己右手的中指趕緊提醒道:「還有這根手指呢大哥……」
「這個哥就愛莫能助了,得去醫院打石膏,不過也好,正好這段時間你可以戒擼,瞧你面黃肌瘦印堂發黑兩腿發軟的頹廢樣,一看就就屬於縱-欲-過度小**擼禿嚕皮的典型癥狀。」劉猛鄙夷的奚落道。
「我……」光頭男剛想爆粗口呢,一想起劉猛的強悍,生生的把那個「草」字給咽回去了,他平時覺得自己都挺能裝比的了,不曾想劉猛比他還能裝,這不是生搶嘛,「啪嘎」一下子就是兩萬多塊,比自己還他娘的黑,咦,不對啊,他怎麼知道自己打飛機打多了,難不成這檔子事兒也能從面相看出來?光頭男摸了摸自己滿是橫肉的腮幫子不禁犯起了嘀咕。
「說你是為你好,咋的,不服啊?」劉猛說著兩道劍眉在眉骨上挑了挑。
「服服,大哥您說的有道理……有道理……」偷偷打量了一眼和煞神一般的劉猛,光頭男再也不敢呲毛。
「服就要有個服的樣子,沒事甭他娘的瞎逼-逼!」劉猛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將大金鏈子隨手裝進灰綠色軍大衣的兜里,從看到光頭男的第一眼他就發現,丫的雖然身上的阿瑪尼是冒牌貨,但那條大金鏈子可沒摻一點假。
「是是……」光頭男見送走了劉猛這個煞神,原本諂媚的表情突然變成陰險,側身瞪了劉猛一眼咬牙切齒的發著狠:「小子,你給老子等著吧,等下了飛機,到了濱城市老子的地盤,老子讓你怎麼吃的怎麼給老子吐出來!」
就光頭男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劉猛壓根就沒放在心上,這樣種軟怕硬的慫包軟蛋他見得多了去了,平生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等貨色,要是丫的再敢來找虐,大不了將***胳膊多卸幾次唄!
凌晨一點,飛機降落在濱城飛機場,劉猛穿上他犀利的灰綠色軍大衣,提著攜帶型旅行包就下了飛機,光頭男仗著到了自己的地盤牛比哄哄的小跑幾步喘著粗氣追上劉猛威脅道:「小子,有種別跑,咱找地談談!」
「談談?你有和我談的資本嗎?」劉猛聽到這兩個字臉上突然升起一抹邪惡的冷笑,貌似很久沒人想和他「談談」了,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光頭男的左手一拉一推,那聲經典的「啪嘎」聲再次響起,只見光頭男瞬間痛苦的捂著左臂蹲在了地上。
「啊……你……你快給我接上小子……嗚嗚……」
「接上?沒問題啊……」劉猛皮笑肉不笑的頓了頓首,那詭異的笑看的光頭男頭皮直發麻脊梁骨一陣冷意襲來,沒等他搞明白咋回事兒呢,只見劉猛大手一推一拉連續重複了好幾次,光頭男的左臂傳來「噼里啪啦」不絕於耳的骨骼磨蹭錯位的聲響,卸了接,接了卸,就是鐵打的也經不起這番折騰啊,光頭男被折磨的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了,面目扭曲極其痛苦的養著一張逼臉,劉猛和沒事人似的問道:「還接不?」
「不……不接了……」光頭男喘著粗氣哆嗦著嘴唇囁喏道。
「最好別再污染哥的眼球,不然把你丫的胳膊腿全卸了!」劉猛嘴角微微上揚警告道,說完大步流星的出了濱城機場大廳。
「你……你個小比崽子有種別跑……哎呦……」光頭男見劉猛走遠了才壯著膽子沖劉猛的背影嚎了一嗓子,沖三三兩兩圍觀的路人不滿的嚷嚷著發泄著不滿:「草!看個jb看,滾回家看你媽比去!」
待李小婉交接完工作迫不及待的趕到機場大廳的時候,早已沒了劉猛的身影,只有那個變-態光頭男坐在地上面目扭曲的捂著胳膊痛苦呻-吟謾罵著,回想起在飛機上的曖昧場景不禁俏臉一紅,而心裡卻萌生出一絲莫名的落寞。
此時的劉猛正坐在由機場駛往濱城市區的計程車里,離家五年,由於身份的特殊以及出於對家人的保護,這五年來他沒回過一次家,雖然歸家似箭的他恨不得立即飛到家裡去,但現在已經快凌晨兩點了,想必父母、姥爺早已休息了,半夜三更的還是別折騰他們了,先在外面住一夜,明早再回。
劉猛正沉浸在回憶的思緒之中,突然被兜裏手機的簡訊鈴聲打斷了,掏出手機一看是凌薇發來的:你到濱城了嗎猛子哥?
「嗯,剛下飛機。」劉猛快速的回了一條,雖說身為國安局第一女特工的凌薇整天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但這小妞對自己倒是熱情的很,但他從沒往歪處想,自己和她老爹凌國威可是忘年交,一直把這小妞當妹妹看待。
劉猛剛回復完,正要把手機裝進兜里呢,凌薇的簡訊就迅速的回了過來:那你自己好好照顧好自己猛子哥,有什麼需要我的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你也是丫頭,照顧好自己。」
這次凌薇回的更快,看著她的「猛子哥」關心的話語,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的,難得展現出小女人的姿態:嘻嘻,知道啦猛子哥!後邊還發了個調皮吐舌的笑臉的表情。
要是讓國安局瘋子、阿雄那幫小子看到平時冷酷漠然的女殺手也有這麼小女人的時候,他們恐怕得驚得跌破眼鏡從此開始懷疑人生,劉猛看了那個笑臉之後微微一笑將手機裝進了褲兜里。
說起自己在國安局的綽號「猛子哥」,最先就是凌薇這小妞開始叫的,他每次執行完任務的都會在現場留下「血狼」的標記,因此在國際殺手界有了「華夏第一兵王」的威名,只要提起這個名號,任誰都會心驚膽戰。
「到前面人群處停下車師傅!」劉猛想換一個舒服的坐姿,一抬頭髮現前方不遠處有兩撥人好像正在爭執,兩輛車頭對頭停在路旁。
「嗨,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哥們,這可是郊區,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說難聽話,三更半夜的報警警察叔叔都懶得管。」計程車司機很老成的叼著煙,非但沒有停車的意思,反倒是猛踩了一腳油門沖了過去。
「停車!」剛才的車速很快,雖然劉猛只是驚鴻一瞥,但也看清了大概,一幫手持片兒刀、鋼管的小混混正圍著一男一女,如果沒看見倒罷了,既然讓自己遇到了,他就一定要管,這是他做人行事的原則。
「哥們,你別害我哈,我還得吃這碗飯呢,你看那幫人又是刀又是棍的,絕不是善茬……」計程車司機將剛吸了半截的煙頭扔出了車窗,看著劉猛的眼神中有驚恐也有哀求。
「我的話難道說的不夠明白嗎?」劉猛冷冷掃了計程車司機一眼。
計程車司機嚇得打了個冷顫,根本不敢與劉猛駭人的眼神對視,知道這位也不是好惹的,趕緊一腳將剎車踩到底,劉猛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扔給計程車司機提著行李包下了車:「你走吧!」
「你……你一個人能行嗎哥們?」計程車司機倒也不是惡人,就是有點膽小,見劉猛真下了車倒有點擔心起他來了。
「一個男人,無論何時,絕不能說的兩個字,就是『不行』!」劉猛頭也不回的撂下一句話,擺了擺手漸行漸遠。
「真他娘的尿性!」計程車司機望著身披灰綠色軍大衣腳踩青黑色老北京布鞋手提旅行包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瀟洒背影嘖嘖有聲的感嘆道,然後透過後視鏡又打量了一眼自個兒,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鏡子中的那張臉鄙夷道:「你啊你,站著比人高,睡著比人長,怎麼他娘的這麼慫呢,呸!」
劉猛往事發地趕的時候,一幫張揚跋扈的小混混正圍著一位年輕美女和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吆五喝六呢,為首的一個小混混抬腿一腳中年男人踹倒在地:「草,你個老東西還敢躲,你他娘的往哪兒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