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蘭陵真身,鳳體龍脈

第五十章蘭陵真身,鳳體龍脈

一段邂逅.滄桑了幾多人的心懷.一段故事.凄美了多少人的笑語.

她終究是蘭陵.為何離別之時要撥亂你僅有的心弦.

相思碎.幾重暖.寂寞清秋無處訴愁腸.林花謝.雁語遲.夜霜寒香浸染池.

不道九月黃花盡.一語難解半江愁.昔年.他只是個山野少年.無獨有偶.他與她相期天涯.今時.他與她匆匆離別.只因愛恨糾葛.唯一人難憑.

一朝漂泊.風雨同消.世間如此多的過客.你偏偏要與她如此相似.莫非是因我傷的還不夠深切.{江湖}

蘭陵走了.春去緣滅也走了.江湖看著殘斷的月宮.曾經他手持拓天劍怒斬燕林.此時是金鑾恢宏.雕檐玉摟.而今一轉身已成一堆灰燼.

彈指間.滄海桑田已不由心.一念間.世間斗轉.萬物變遷.變遷.變了的是曾經的溫暖.不變的那是曾經的那份執著.

既然如此.那份執著要有何意.那抹淡然終究無法撫平你心中的創傷.

此時江湖摸摸嘴角的血堅定的站了起來.他知道.他的一生從此不在平淡.

他們扶著車鹿鑫跟其他的月族弟子在深山裡堆了幾個草墳.只見江湖跪在春去.緣滅的墳前哭道:「兩位長老.江湖錯了.我不該一直逃避世俗.有些事.我不爭.人家也會與我相爭.這世間.我看錯了」

只見車鹿鑫捂著胸口說道:「江公子.無論怎樣.我們都要想辦法去營救教主.」

此時只見拓拔熙說道:「月教主你們勿擔心.只是現在我們該何去何從.」

拓拔熙多少是知道蘭陵的身份.從裴矩的口氣中他隱隱約約的聽出蘭陵並非尋常之家的孩子.

穆茹雪抓著江湖的手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大家暫時可以去那避避.等大家休養好了在打做打算也不遲.至少這斷時間武林的人不會加害蘭…月教主」

「穆姑娘說的沒錯.他們沒將月教主押回洛陽的時候是不會加害予她的.只是不知道穆姑娘說的是哪.」葛萬山問道.此時的臉色煞白.看來白天被彭掌門氣得還沒反應過來.

「雲幕崖.也就是月江收養的那裡.他們那離月族不遠.也隔幽靈宮不近.但是那卻異常寧靜.很適合各位在那調養身體.」穆茹雪說道.

「噢.老夫知道了.就是當初穆姑娘去接孩子的那裡.」左掌門說道.

「嗯」穆茹雪點點頭說道.

只見賈姒一臉漠然的看著他們說道:「雲幕崖.」

她的心瞬間凄涼.葉城當時不顧一切的在那個崖上將她舉起.可是最終還是不得善終.這世界上.越是心善的人越是悲哀.越是狠毒的人越是平步青雲.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他們一時也無處安身.借著星星月影.他們相互攙扶的往雲幕崖走去.

卻說蘭陵此時關押在囚籠之後.武林各派無不高贊謝蕭.在他們眼裡.謝蕭才是真的武林盟主.

月已悄悄沉寂.風似鬼哭般撩動著幽暗的樹梢.武林各派皆於信陽郊外安營紮寨.

篝火熊熊的燃著.將整個山林耀紅.他們皆拿起酒罈豪飲.此時只見蘭陵在囚籠里看著迷茫的夜色.此夜.星星如淚落在遠山之邊.她不知道江湖現在怎麼樣了.她不知道自己這一去還能不能看到他.

忽然.篝火微微一閃.謝蕭眉頭一皺.只見他對眾人說道:「大夥先盡興.老夫先去方便一下」

說罷他提著褲帶匆匆的繞到樹林後面.只見他對著周圍說道:「何方高人.何不出來一示真容.」

忽然.只見樹梢「呼呼」一動.頓時一紅面具人閃了出來.

「幽靈宮主.多日不見.不知你來此有何要事.」謝蕭看著他說道.

「謝長老.自同里湖畔一別已是三秋之後.寡人聽聞謝長老武功進步神速.不知是真還是假.」紅面人說道.

謝蕭捋著鬍鬚說道:「呵呵.別說得這麼遠.你不是上次還去了我玄劍的後山嗎.也不知幽靈宮主在那都偷學了些什麼.」

「哈哈.謝長老.寡人與你相識十年之久.你可是第一次對寡人出言不敬.莫非謝長老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么.」紅面人拂著袖子說道.

謝蕭仰著頭似乎在看黯淡的月光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此時紅面人正色道:「謝長老如今是好大的架子啊.看樣子你是真忘了是誰在洛陽城邊將你救回來.又是誰指引你去玄劍才會有你今天的地位.」

「老夫當然不敢忘.呵呵.當年戰火四起.洛陽城門淪陷.也唯有你才會裝成道人在到處坑蒙拐騙.招募屬下來集聚實力.」謝蕭笑道.

頓時紅面人拳頭一捏吼道:「看來寡人是將你慣得都不知自己幾斤幾兩了.」

瞬間.樹葉簌簌落下.一陣陰風剎那間集聚.而謝蕭亦不感示弱.頓時他身體一抖.瞬間飛出數十米之高.剎那間身上白色真氣溢出.一團團真氣籠罩在周圍如屏障般漸漸濃烈.

適時紅面人忽然凌空而上.剎那間樹葉捲起.此時他身上艷紅髮紫.一團團真氣如鮮血般在周圍流動.他們兩皆閉目相鬥.一場頂峰之戰即將來臨.

此時武林各派皆在相互吹噓喝酒.他們已忘了還有個蘭陵正落寞的在旁邊看著孤零的彎月.忽然.周圍一屢屢黃煙漸漸的瀰漫開來.

濃煙越來越濃.只見魯忙捧著酒罈搖著頭說道:「兄弟們.來.喝…喝….」

說罷他頭一傾暈了過去.眾人正想笑他時.忽然一個個只感覺渾身無力.漸漸的癱軟下去.

待他們一個個如打霜的茄子般腌下去的時候.只見四個蒙面人如箭一把的飛了出來.他們直接落在蘭陵的囚車旁邊.幾刀便將囚車砍斷.背起蘭陵就消失在濃艷的篝火之處.

待他們行至一狹道之處.只見一馬車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四人將蘭陵放了下來.他們立馬拜跪道:「屬下救駕來遲.請公主恕罪.」

此時裴矩跟小遠皆走了出來.只見他們皆拜跪道:「微臣叩見公主.」

只見蘭陵捋捋衣袖說道:「都起來吧.」

「謝公主」

此時小遠從馬車裡拿出一身金絲鳳袍披在蘭陵的身上.只見她退後幾步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只見裴矩皺著眉頭說道:「公主.現在聖上龍體欠安.而趙將軍已經護駕去世.所以聖上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公主的安危.還請公主不要為難微臣」

蘭陵搖著頭說道:「深宮一入無盡頭.裴大人.請你轉告我爹.就說蘭陵在外面很好.請他不要為我擔心.」

「公主萬莫用情處事.現在突厥兵犯北疆.戰爭隨時一觸即發.現在唯有公主可以救我大隋.免除一場生靈塗炭.公主.」裴矩苦苦勸慰道.

「不.蘭陵雖是大隋公主.可是要我成為一國之君的棋子.成為利益的犧牲品.那.那我還不如做一芥貧民女子.至少我可以與喜歡的人白頭偕老.裴大人.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說罷蘭陵哭著就想轉身.

只見裴矩「撲通」的跪下說道:「公主.當初在月族之內.你答應過微臣只要可以挽救江湖他們.你會答應跟微臣一起回長安.現在微臣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出此險計已經幫他們脫離苦海.還望公主不要食言.不然微臣難以跟聖上有所交代.」

蘭陵哪裡聽得進去.只見她扭頭就想跑.只見裴矩看著那四位蒙面人說道:「既然公主不聽微臣之言.今天微臣為公主的鳳體著想就只有得罪了」

只見裴矩朝四位蒙面人使了個眼色.四個蒙面人立馬鉗住蘭陵.硬是將她背上了馬車.

滴答的馬車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只留下一路悲情的心酸之淚…………..

此時謝蕭的真氣與紅面人的真氣相互摩擦.只見濃煙直冒.顯然他們皆是在斗心.

忽然.紅面人的真氣之上.一團團紅色的火焰升起.頓時他體內的真氣開始亂竄不止.

謝蕭明顯感覺紅面人的真氣漸漸變強.忽然他眼睛一睜驚訝的想道:「原來他早已悟出了破世之道.怎麼他的真氣是紅色的.絲毫沒有飄渺的純凈之感.難道他頻臨走火入魔了.

想到這裡謝蕭一個冷顫.因為走火入魔的人會比尋常之人的真氣強上幾倍.那是一種爆發之力.

而紅面人由於體內的真氣開始亂竄.顯然他還沒有達到控制住這種魔火的程度.若是在托下去.他不成魔便成鬼.

謝蕭不知道幽靈宮主武功既然高到了這種地步.他可不想弄得兩敗俱傷.況且幽靈宮主已經走火入魔.待他魔火攻心武功盡廢之時還怕殺不了他.想到這裡謝蕭馬上說道:「幽靈宮主武功確實超凡脫俗.老夫自愧不如啊」

說罷他徐徐落下.真氣隨之消失.紅面人正想著如何退出這場無謂的爭鬥好馬上回去調養身體.正巧謝蕭認輸.這樣他既保了面子又不免擔心起謝蕭來了.畢竟謝蕭的武功已經可以與他一較長短了.

只見紅面人收斂真氣笑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謝長老武功果然不同凡響.哈哈哈哈.咱們後會有期」

說罷紅面人消失在寂瀾的樹林里.而此時謝蕭才注意到周圍怎麼如此安靜.難道他們皆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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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棋局之棋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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