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葉扶桑,你要本尊脫褲子做什麼
她的話讓花淵祭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在他衣服口袋裡掏什麼啊?
沒道理啊,弱水令這麼重要的東西,這小心眼的男人的不會不放在身上啊,葉扶桑皺起了眉頭,絲毫沒注意她和花淵祭這麼[曖][昧]的姿勢,忽然她眼睛一亮,難道是她沒找仔細,往身下掃了一眼,她的視線停留在花淵祭的褲子上,看著她那猥瑣的樣子,花淵祭心底升起一抹陰涼的冷氣,這…這女女不會無恥到要脫他的褲子吧!
剛這樣想,就感覺到身上的人已經開始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了!
不要臉的!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廉恥啊!她竟敢晚上跑來他的床上脫了他衣服還要脫他的褲子!她莫不是真的以為自己不敢要了她的命!花淵祭心底猛的竄上一簇怒火!猛的翻身把葉扶桑壓在身下!
看著方才還在睡熟,一下子就把壓在身下的人,葉扶桑眼睛無辜的眨了幾下,明顯是還沒有回過神來。
帶著怒氣的看著葉扶桑,「葉扶桑,別以為本尊當真不會殺你!」
堂堂的扶桑仙子,她到底有沒有羞恥之心啊,大晚上的跑來脫他的褲子!這女人還能不能再無恥一點!
被他的一聲怒吼,葉扶桑剛回過神來,糟了,被這小心眼的男人發現了!這樣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壞自己名聲的,葉扶桑迅速的用手蒙住的臉,一臉防備的盯著花淵祭,早知道就不把面巾摘下來了,要不是他剛才睡的像死豬一樣么,怎麼會這麼快醒來?她納悶了!
「葉扶桑,你攔什麼攔,本尊知道是你!」這女人還算有點羞恥之心,做出這種事還知道用手蒙著臉!
聽到他這麼說,葉扶桑就索性迎上花淵祭那能凍死人的眼神,睜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眸,乾笑了兩聲,開口道,「呵呵…花淵祭,您醒了!」
「葉扶桑,你覺得本尊是需要睡覺的么?!」臉上怒氣在飆升!花淵祭拳頭捏的咯咯作響,該死的女人還有臉對他笑!
葉扶桑臉上的笑意瞬間便僵硬了,咬牙切齒的看著花淵祭,「你裝睡?」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明白那些個女人怎麼會喜歡他的,真是眼珠蒙了灰。
看著她一臉因為他裝睡而皺起的暴走的嘴臉,花淵祭一張臉立即便黑了下來,好像,吃虧的都是他吧,她那弄出一副好像自己吃虧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花淵祭還沒有生氣完,葉扶桑又說道。
「花花啊,既然您已經醒了,那就把褲子脫了吧!」眨巴著漆黑的大眼,葉扶桑說的一臉的無辜!
聞言,花淵祭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千年來無一變的表情閃過一抹難言演說的情緒,這個女人果然無恥到一定境界!怒氣也隨著一路飆升,這女人還無恥到讓一個男人脫褲子!花淵祭忽然想到一件事,這個女人,不會對每個男人都這樣吧?想到這種可能,花淵祭一張臉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可是冥王,是任何人不得冒犯的存在,而現在,他糾結的問題不是葉扶桑冒犯了他,而是……
葉扶桑有沒有對其他的男人這樣?
「葉扶桑,你到底這樣對多少男人做過?」花淵祭眉頭緊緊的皺起,一臉的不悅,眼底翻騰著濃郁的怒火,如果她對其他的男人這麼做過,他一定……
殺了那個男人!
好像沒發現花淵祭那黑了跟黑炭的臉,葉扶桑依舊睜著烏溜溜的大眸子看著南宮祁,「花淵祭,你廢話那麼多幹嘛,快把褲子脫了!」說完還不忘往花淵祭身下掃了一眼!眉眼彎彎的,花淵祭那麼緊張她脫他的褲子,那弱水令一定藏在那裡!
隨著她的視線,花淵祭頓時紅了臉,不動聲色的拉過被子蓋起來,「回答本尊,你還對誰這樣過?」
感覺到整個大殿瞬間壓抑起來,葉扶桑眼裡閃過一抹不解,隨即,一臉鄙夷的看著花淵祭,這小心眼的,幹嘛弄出一副好像妒夫的模樣來?
「藍曦!」在花淵祭那凌厲眼神的壓迫下,葉扶桑沒骨氣的開口,也從這一次的妥協開始,註定了葉扶桑就是個被欺壓的主,倆個人,一個強大的足以毀天滅地,一個慫的只知道裝可憐。
藍曦?
聽到葉扶桑的回答,花淵祭的怒氣一瞬間便下去了,又重新回到了正題。
「葉扶桑,你要本尊脫褲子做什麼?」他想過了,既然有一個人能讓自己開心,能讓自己不再孤寂,那麼,即便她是個女人,放在身邊也不是不可以的,反正這女人不是一直覬覦著自己!
「找弱水令!」葉扶桑有些蔫蔫的實話實說!絲毫沒注意此刻他們的姿勢!
「弱水令?」花淵祭睜大雙眼看著她!那雙叫人一看沉淪的鳳眸里寫著濃濃的不滿,「你找若是令做什麼?」她不是一心喜歡自己么?找弱水令是要幹什麼?離開么?還是……她也知道弱水令的意義?
「是!弱水令」被花淵祭壓在身下的葉扶桑自然的答道!
「花淵祭,既然被您發現了,本仙子也不拐彎抹角了!今晚,本仙子來是要偷你那弱水令的的!本仙子要離開,離開!」看了眼花淵祭那不善的臉色,葉扶桑繼續說道,「你就別藏了,我知道那寶貝在你的褲子里!」說著還往花淵祭那身下望去,就彷彿堂堂冥王真的會把一個弱水令放在褲子里一樣。
葉扶桑的話讓花淵祭一下子明白過來!整個人陡然升起一陣騰騰的怒氣,這個女人三更半夜跑到他床上脫他的褲子真的是為了弱水令!她就那麼的想要離開?
葉扶桑再花淵祭的身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盯著花淵祭的那地方!她就知道這小心眼的把弱水令在褲子里!正當葉扶桑期盼著弱水令的時候,花淵祭卻忽然吼道:「想要弱水令,你想得美,本尊就是毀了也不給你!」雖然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天,可是,他卻不想在讓她回去了,雖然這個女人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樣子,舉止行為連個妖都不如,但是,他卻獨獨喜歡上了有她在的感覺。
看著她兩眼盯著他那地方,南宮祁的臉迅速染上兩抹紅暈!該死的,這女人竟然不要臉的盯著他那裡望!
葉扶桑被花淵祭這突來的怒吼弄的懵了,倆人對視了半晌,葉扶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花淵祭,我不就是想要個弱水令,你不給就不給,凶什麼凶?」
看著葉扶桑此時的模樣,花淵祭不像以前一樣感到厭煩,心咯噔一下!某個地方柔了下來!
他覺得,這樣的她有點可愛,又有點讓他拿她沒轍,他卻覺得,如果這樣寵著一個人,或許,也是不錯的,比自己一個人要好很多。
葉扶桑悄悄的睜開眼睛,見花淵祭一臉發獃的看著別處,眉頭輕皺了一下,這該死的,那她不是白哭了,葉扶桑立即收住淚水。
「花花?花花?」葉扶桑不安分的小手在花淵祭的眼前晃了晃!
花淵祭看了一眼身下的葉扶桑,從她的身上翻了下來!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隨意丟給葉扶桑一個晶瑩剔透的令牌。
葉扶桑迷惑了,拿著手中的弱水令,感到一陣一陣的不真實,這小心眼的男人真的給她了?而且還放在那麼隨意的地方,這,不會是假的吧?
葉扶桑不知道是,花淵祭是冥王,名聲在外,即便那個人在怎麼想死,也不會敢來他面前放肆,所以,花淵祭的東西,他敢隨意的放,因為從來不會有人跟葉扶桑一樣敢來他面前放肆。
葉扶桑眼睛眨了眨,「花淵祭,這不會是假的吧?」
聞言,花淵祭眉頭皺了一下,一臉複雜的看著葉扶桑,這個女人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不明白這樣弱智的人會是女媧後人?
葉扶桑看著花淵祭難看的臉,冷哼一聲,她就知道是假的,等她過弱水的時候,突然掉下來,然後被弱水化掉,這個男人太黑心了。
把葉扶桑的表情盡收眼底,花淵祭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從來沒有覺得那麼的無力過,偏偏,他卻甘之如飴。
「葉扶桑,這是真的,但是,本尊可以送你,但是,沒有本尊的命令,你不許私自離開!」人人都知道,弱水令是給未來王后的,算是身份的認證,他一直隨意放著是因為沒有想過自己會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真是真的?」葉扶桑狐疑的看了花淵祭,立即把弱水令收進懷裡,笑的一臉得意,「謝謝你花花。」弱水令都拿到了,走不走就是她的問題了。
被葉扶桑那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花淵祭有些不自在的轉過身子,「本尊從剛剛就想說了,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稱呼本尊?」這麼娘的稱呼,一點也不配他的身份。
「不行!」身後傳來一個堅決的聲音,「花花你不覺得你跟這名字很配么?我以後就這麼叫你了。」
葉扶桑發現,雖然這個男人看上去好像真的挺冷酷生人勿進的,其實,也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好像凡間說的紙老虎。
葉扶桑笑的有些得意,花淵祭眉心直跳。
葉扶桑卻是不知道,在花淵祭面前,幾千年來,她是唯一的例外,關於冥王的種種傳言,並不只是傳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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