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你惹得我心情變差了
他們的眼中帶著濃烈的鄙夷,彷彿她現在就是一插足人家的第三者,最低位最下賤的第三者。……www.……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我不是什麼第三者,我跟本就不是!」
傾之扯開嗓子喊,可是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她的話,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難聽。
人群熙熙攘攘地越演越烈,可是在嘈雜的聲音也被一道槍聲嚇住了,所有人都啊的一聲全都抱著頭彎下腰來。
傾之嚇的傻傻的,槍聲是從大門口傳來的。
順著視線看去,就看到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白色的休閑褲白色的皮鞋,一襲白衣,修身無可挑剔。
一副黑色的墨鏡遮住了他的雙眼,抬起頭髮絲微亂,像是沒來得及整理,艷麗無雙的面孔讓人發出陣陣抽吸聲。
美麗的艷麗公子,溫軟如玉,可是他的身上又帶著致命的妖孽。
性感,妖嬈,魅惑,放蕩。
可是與他形象極為違和的是他的手上拿著一把精巧的黑色手槍,槍口還在冒著縷縷輕煙。
傾之像是看傻了眼,全身止不住的冰涼。
君城——
君城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慢條斯理地將手槍拋給身邊的黑衣人,那人立馬拿出一方帕子給他擦手。
所有人都在看那個妖孽般的男人的一舉一動,簡單的動作由他做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擦好之後,隨意地將帕子扔在地上。
這才重新將視線放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傾國傾城,讓人都忍不住迷了眼,都忘記了這個男人剛剛可是明目張胆地開槍了。
所有人都停頓住了,看著這個男人囂張地一個人佔據了所有人的注意。
更讓所有人意料不到的是,他伸出手,修長乾淨的雙手攤開,等待著誰的到來。
在場的女性都有點蠢蠢欲動了,她們很想跑過去的,很想伸手過去的。
可是卻發現他的視線根本就不在她們的身上,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就看到那個被逼到絕境的女孩子。
傾之咬了咬唇,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慢慢地走過去。
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瞧他了。
她不知道他會怎麼想的?
肯定是在生氣的,前幾次他生氣時候也是給她這種感覺的,這次卻更加嚴重了。
短短一百多米的距離卻讓她磨蹭了好久,沒有人再發出一聲聲音,只有高跟鞋輕敲著地,一聲一聲,很清脆。
這個場景跟初見時一樣的,他高貴清冷地站著,修長白皙的手掌也這樣在她的面前。
可不同的是,上次的他是溫柔無害的,雖然深不可測但是卻總是讓人不能則已地向他靠近。
而現在的他卻是詭異的華麗,周身是沉靜著的暴戾。誰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會爆發出來。
傾之好想退回去的,在這樣的他面前她一下子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撕成碎片。
君城促狹的眼睛一秒就讀懂了她的想法,嘴角的笑意漸漸淡去,伸手拿掉墨鏡。
會場上的人這下子已經徹底驚住了,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他帶給人的震撼的話,那就是——驚為天人。
深刻的五官,白皙的面孔,修長的身材,一個微小的舉動所透露出的高貴妖冶,令在場的男子都驚住了,更何況是那些本就對美的事物存在特殊癖好的女人呢?
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別人,而是君嵐的總裁,君家的太子。
那個神一樣的男人。
那個生來就是讓人瞻仰的高度。
那個讓無數女人尖叫,無數男人嘆為觀止的神奇。
就是這麼一個平日里根本就難以見到的人居然來到這裡了。
而且……是為了那個女人來的?
他們口中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天啊。
君城懶散地側過頭,看了眼人們眼中的驚艷,沒有多大的感覺,早就麻木了。
側回頭,看著她挑了下眉,手還是在她面前攤開,沒有收回去。
也不出聲,自動地等著她把手伸過去。
他知道她遲早會把手伸過去的,所以他也不怕尷尬。
果然……
傾之抬起手,慢慢地將手放在他的掌心,眼裡點點濕潤的痕迹,眼角帶著點晶亮,不知道她是被他嚇住了,還是怎麼了?
君城把她往自己身邊帶,伸手撩開她垂落下來的一摞頭髮別在耳後,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所有人幾乎都羨慕嫉妒地看著那一幕,柔情似水纏綿悱惻。
蘇子墨垂在身後的手握地緊緊的,死死地咬著牙,瞪著那一幕。
那個人是站在一起是那麼的般配,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去打擾他們。
該死的,他早就想過這種事了,可是現在他卻發現,他居然比想象中要介意的多。
甚至他都有一種衝動,拋下一切,一生一世就他們兩個人了。
是yuwang也好,是想有一樣可以打敗君城的也好。
君城手中的動作一頓,敏銳地感覺到他的視線,貼著她的腦袋嘴角含笑地看著他。
呵呵呵……不爽嗎?恨嗎?
別太急了,敢在他君城的身上打主意的人,下場就沒有好過。
「你初戀?」
細膩性感的聲音就像是魔音,惹的她下意識就想否認,觸碰到他含笑的眼睛時就打消了這種想法
「國中時的初戀,已經分了。」
她的聲音很小聲,除了君城,其它人都沒法聽到了。
「是嗎,現在還喜歡他嗎?」
對這個答案他似乎很不滿意。
「早就不喜歡了。」
直視他銳利的眼睛,回答的乾脆,早就不喜歡了,真的不喜歡了。
「傾之」溫柔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柔情蜜意地很是撩人。
「怎麼辦呢?你惹的我心情變差了。」
傾之想要解釋的,可是他卻指尖輕壓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說下去。
招了下手,後面出現了一大批化妝師,造型師,推著一輛輛手推車進來,上面擺滿了各種化妝品首飾珠寶,後面還跟著五個人推著一大排的禮服進來,每一件都是用錢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