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13】對比
章節名:【V013】對比
相府後花園很漂亮,在這涼爽的日子,滿院子的各色菊花爭相鬥艷,經過花匠的點綴,更是美的讓人如同置身於仙境一般。
眾人似乎也察覺到雲蜜不喜說話,也都紛紛結伴去賞花了,畢竟雲蜜不是今兒的主角。
這樣也這正好,她可以坐在這裡,吹著涼爽的風,看著周圍那滿園的繁華,喝著香茶,有了這些,這個茶會也還是可以接受的。
「雲姐姐。」一道綿糯的甜潤聲音在她旁邊響起。
雲蜜挪回視線,就看到身邊站著一個年約十歲左右的少女,一襲淺綠色的衣裙,映襯著那張小臉,格外的清新可愛。
「雲姐姐,我,我叫常鑫兒,可以坐在雲姐姐旁邊嗎?」她自小就很是怕生,前兩日卻接到了凌家姐姐的請柬,本來是想推辭的,可是哥哥說今兒他也要來丞相府,就讓她多出來見見世面,無奈之下才答應的。
常鑫兒?難道是雲峰唯一的摯友常青峰的女兒?
「鑫兒妹妹坐吧,別這麼拘束,我也只是客人罷了。」
「謝謝雲姐姐!」聽到她這麼說,常鑫兒很明顯鬆了一口氣。
最開始她也是跟在一個表姐身邊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就被扔下了,天知道那個時候她怕的要死。
坐下之後,雲蜜給她倒了一杯茶,笑道:「怎麼了?是不是不習慣啊?」
「啊,嗯!」常鑫兒膽量很小,看樣子是個很害羞的姑娘,只是問了簡單的一句,就讓她紅了臉,「我很少出門,這次是跟著哥哥過來的。」
「這樣啊!」雲蜜點點頭。
「雲姐姐,今兒我可以跟在雲姐姐身邊嗎?」她擔心自己一個人,會嚇得哭起來。
看著那雙盈著擔憂和唯恐拒絕的神色,雲蜜心裡輕嘆一口氣,這完全就是曾經的雲蜜啊。
「可以啊,只要你不覺得無聊。」
「才不會呢!」常鑫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
雲蜜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小丫頭還有一對小虎牙,笑起來真的很可愛。
兩人湊在一起,悄悄的說這話,隨著話說的多了,常鑫兒也變得不再那麼拘謹,偶爾還會笑起來,顯得格外的俏皮。
「林姐姐,你不是說你的表妹不喜歡說話嗎?瞧瞧,好像和別人聊得很開心。」一個少女對林秋娘說道。
林秋娘看向涼亭的方向,眼神露出一絲不悅。
那個表妹,平時看見她都只是喊一聲就不說話,甚至只要自己說話聲音大一點,都好似被嚇得不輕,現在居然和別人那麼親密,這不是給她臉上抹黑嗎?
「哼,這有什麼,若是你想去,誰也不會攔著你。」
「還是算了吧!」那少女並沒有因為林秋娘的話而生氣,只是聳聳肩,一臉嘲諷的斜睨了雲蜜那邊一眼,雖然是將軍府的嫡女,但是來的時候娘親早就在耳邊囑咐過她了,將軍府的氣數並不長,不值得結交,只要不得罪就好。
「話說,那位雲小姐還真是漂亮,難怪一直無人見得她的真容,恐怕是將軍夫人也不想讓她出門吧。」
「這可不好說,聽聞她的娘親就是因為和府中家丁私通才被處死的,誰能說她就是個善茬?」
「我也聽說過,要知道將軍府可不是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呢。」
「哼,那又如何,反正現在她是好了,攀上了洛王,誰不知道洛王是京城女子的夢想,她倒是會佔便宜。」
「對了,月姐姐,您和洛王爺什麼時候完婚啊,雲小姐可是平妻,月姐姐以後恐怕會很辛苦吧?」
話題轉到自己身上,讓月漣漪有點不悅。
她本來就不想和雲蜜被放在一起比較,再加上以後她也要嫁進洛王府,讓她更加的不舒服。
「怎麼會辛苦,雲小姐如今把將軍府打理的井井有條,以後我可是要輕鬆很多呢。」
看到笑的溫柔的月漣漪,眾人都感覺好似被治癒了一般。
「月姐姐,您就是好心,這種事攤到別人身上,誰能做到您這樣。」
「可不是!」不少人紛紛附和。
畢竟這裡面也就數月漣漪的身份最高貴了,仙靈郡主,還是攝政王的孫女,這份榮耀誰能忽視。
那邊的雲蜜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她們說的話,畢竟相隔甚遠,而且還有不少姑娘歡快的笑聲。
她此時的心情很好,畢竟置身於花香之中,周圍還有那此起彼伏的百靈鳥般的笑聲,想不開心都難。
「姐姐,我適才聽表姐說,將軍府有一株百年桂花樹,如今開的正好,咱們去看看吧?」很明顯,就算常鑫兒性格在靦腆,也始終是個孩子,還是有點貪玩的。
雲蜜這也是吃的有七分飽,隨即站起身,朝著常鑫兒伸出手,笑道:「走吧!」
「啊?」這是要去哪裡啊?
「你不是想要去看桂花么?」雲蜜笑嘻嘻的看著她,這個丫頭還真是可愛,傻傻的。
「嗯!」小丫頭把手放在雲蜜的懷裡,笑的很是開懷。
相府後花園,那株百年的桂花樹,開的很是繁盛。
樹下,三個男子正在淺杯小酌,其中一人個把月前,雲蜜也見過,正是丞相府大公子,凌陌然。
「陌然兄,相府這酒,可是玉釀山莊得來的?」
「明宇兄好舌口,正是如此。」凌陌然淡淡笑道。
「不過不是玉釀山莊,而是我著人從紅塵酒吧採購來的,數量不多。」
「原來如此,不過,說曹操,曹操到,前面踏花而來的女子,豈不正是紅塵酒吧的當家女主?」
另外兩人看過去,入目的則是一位身穿白色衣衫的少女,青絲如瀑,在微涼的秋風中,踏著腳下的綠草花絮輕盈而來。
「這位就是將軍府的大小姐,雲蜜?」其中一個身穿紫色錦袍的貴氣男子,看著雲蜜的眼神,灼灼如爐火。
「岳公子還是莫要多想的好,否則的話,七爺恐怕會找岳公子喝茶了。」易明宇笑著說道。
那位紫衣公子自然是知道,不過這般美人,看一看也不是罪過。
「雲,雲姐姐,有人!」常鑫兒自然也看到那桂花樹下的三道身影。
雲蜜自然沒有錯過,其中一人不正是凌陌然么。
「凌公子,咱們又見面了。」雲蜜並不似常鑫兒那般拘謹,反而落落大方的上前福了福身。
「雲小姐客氣了,可是來賞桂花的?」凌陌然似乎有點面癱,委屈了一副好相貌。
「打擾三位,還真是不好意思。」雲蜜淡淡一笑,然後對趴在她身後的常鑫兒道:「鑫兒,咱們待會再看,好不好。」
「哦!」常鑫兒此時恨不得趕緊離開,忙不迭的點頭。
見她們兩人要離開,易明宇出聲喊住她們兩人。
「雲小姐,何必急著離去,又不是房舍屋檐,露天席地,沒有所謂的『男女七歲不同席』,據聞雲小姐酒量過人,不如坐下來淺酌一杯如何?」
雲蜜的腳步一頓,隨後轉過身,笑盈盈的看著易明宇。
「易公子有點失禮,今日是凌小姐下的請柬,如何能與男子在這裡飲酒?」
易明宇卻並沒有任何的不悅,聽聞只是哈哈大笑。
「對對對,是我失禮了。」
「既然知道失禮,以後還請三思而後行。鑫兒,咱們今兒不看桂花了,看菊花吧。」
「好,都聽雲姐姐的。」常鑫兒是沒意見,只要不在這裡就好。
等兩人離開,那位紫衣男子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本以為這位雲大小姐是個溫柔賢淑的主,誰想到居然是個小辣椒,真不知道七爺是如何的好。」
易明宇卻是笑著搖搖頭,「這個錢圩兄就有所不知了。」
「哦?說來聽聽。」岳錢圩很明顯為這個女子很有興趣。
「這個女子很不簡單,從出現到現在,短短半年的時間,不只是掌管了將軍府,而且還成為洛王的未婚妻,並且被皇上親封為平妻,更重要的是,天下人都知道,洛王的未婚妻乃是前攝政王,如今的肅親王之孫女,這等殊榮,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得到的。」
「你是說,全部都是這個女子的手段?」若真是如此,那當真是不簡單。
「這個,就不好說了。」易明宇笑的一臉神秘。
畢竟,這個女子,當初皇后也爭取過,只是終究還是敵不過皇上對七爺的寵愛。
本以為,這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應該會很簡單的就過去了,誰能想到,那個人就這麼出現了呢。
雲蜜此時在和常鑫兒賞菊,不得不說,相府的菊花開的就是比別人家的好,不只是花朵碩大鮮艷,最重要的是,數千盆菊花被擺設成不同的造型,美輪美奐。
「雲姐姐,您看,這是不是喜鵲登梅啊?」常鑫兒指著一片菊花說道。
雲蜜看過去,頓時笑了,「這那裡是喜鵲登梅,這是鵲橋相會。」
「鵲橋相會?這是什麼啊?」
「這是一個很凄美的典故,難道你沒有聽過嗎?」這裡有七夕節,剛過去不是很久。
「不知道。」常鑫兒搖搖頭,「是什麼典故呢?」
雲蜜將她拉到旁邊的石墩上坐下,「既然你沒聽過,今兒我就給你講一下。」
「嗯!」常鑫兒表情很高興,做的也格外的端正。
「這是一個人仙相戀的故事,講的是天上的王母娘娘最寵愛的七公主,偷偷下凡愛上了人間一個放牛郎,並且和他結婚生子,而這件事被王母知道,頓時勃然大怒,派遣天兵天將,硬生生的將兩人分開。怎奈,真情撼天,放牛郎藉助家裡的老牛皮,挑著兩個孩子上了天,想要討回妻子,這件事本身就不是個可以讓你說道理的事情,不過最後兩人的愛卿敢動了很多人和仙,為他們極力在王母面前求情,最後,強橫的王母終於是妥協,不過卻只讓他們每年相見一次,還隔著一條天河,時間就定在七月七日,俗稱情人節!」
雲蜜說的很簡單,但是單純如常鑫兒,依舊是聽得皺起了細眉。
「可是那鵲橋……」
「是喜鵲,用身子為他們在天河上搭成一座橋,讓他們可以相見。」所以喜鵲鬧枝頭,被人稱為喜慶之事,或是有親客從遠方而來的徵兆。
「真慘,明明是自己的琴聲女兒,王母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女兒幸福不好嗎?」她很不明白。
「鑫兒,你還是年紀小了。」雲蜜摸著她的青絲笑道:「等以後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哦!」她疑惑的點點頭,隨後眼睛一亮,看著雲蜜道:「雲姐姐,您還有別的好聽的故事嗎?」
「有啊,有很多,就怕你聽不夠,拉著我不放。」雲蜜取笑道。
常鑫兒的臉色頓時羞紅一片,隨即小聲說道:「不會的,雲姐姐,再說一個好不好?」
「最後一個?」她笑道。
「……就最後一個。」小丫頭說的很是委屈。
看到她這麼可愛的表情,雲蜜忍不住勾唇,差點沒笑噴了。
「那就說一個吧。」雲蜜笑道:「還是一個凄美的故事。」
接下來,兩個女孩子湊在一起,雲蜜說,常鑫兒聽,別提多開心了。
鳳千絕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只是他並沒有走上前,畢竟這是在相府,於理不合。
但是,他過去有點不妥,可並不能阻止月漣漪湊上來。
「仙兒參見王爺。」
「月小姐請起。」
月漣漪站起身,美眸含笑的看著鳳千絕,尤其是在感覺到周圍那不斷投射過來羨慕的視線,讓她更加的喜不自禁。
「七爺難得有雅興,是來找凌公子的嗎?」
「嗯,有點事,玩的可好?」
「多謝七爺關心,凌小姐招待的很是周到。」月漣漪輕笑。
「那就好,本王還有事,月小姐就先玩著。」
「……七爺不知何時離去?」月漣漪看著離去的背影,抬手說道。
鳳千絕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滿臉粉紅的月漣漪,清潤的鳳眸淡如流雲。
「不好說,月小姐有事?」
「也沒事,只是想著若是七爺離去的話,可否帶著仙兒一起?」說完,看到他似乎要說話的樣子,忙道:「今兒來的時候,姑姑說晚上七爺要去玲瓏殿用膳,不知道七爺是否……」
「這次就免了吧,本王會在相府待到黃昏,恐無法和月小姐同行。」
「既然這樣的話,七爺請恕仙兒無狀。」她面色略微帶著尷尬,然後福身看著鳳千絕離開。
跟在鳳千絕身後的青雲臉色被憋得有點漲紅,明明主子對月小姐一點意思都沒有,所說所做都已經很明顯了,為何月小姐就是視而不見呢?女人真奇怪。
「主子,您這樣娘娘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鳳千絕回頭瞪了青雲一眼,「就你聰明。」
「嘿嘿,多謝主子誇張,青雲還差得遠呢。」
看著他搞怪的樣子,鳳千絕笑了笑,隨即不再理會他,邁步向丞相府書房的方向而去。
這邊,雲蜜再次給常鑫兒說了一個梁祝的故事,因為這次說的詳細,等到最後這個小丫頭兩個眼眶都紅了。
「雲姐姐,他們好慘啊,居然最後殉情了。」
「是啊,真慘!」雲蜜附和道:「所以鑫兒,門當戶對是很重要的。」
「為什麼?找個自己喜歡的不好嗎?」為什麼要門當戶對呢?
「那樣的話,婚姻就算不幸福,起碼也壞不到哪裡去。」
「哦,我記住了。」她點點頭,雖然有點不明白,可是剛才的兩個故事都是說的這個。
隨後兩個絮絮叨叨的說著事情,不過接下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常鑫兒說,雲蜜聽著。
大概是經過一上午的時間,兩個人已經熟了,常鑫兒也沒有那麼拘謹,反倒是活潑了起來。
等凌雨柔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兩人那清脆的笑聲。
「雲妹妹,看來你和常家妹妹聊得很開心,說什麼呢?」
「……凌姐姐!」在凌雨柔出現的這一刻,常鑫兒頓時變的如同最開始那般,拘束扭捏。
凌雨柔也不以為意,只因為常家的小姐鑫兒就是這個性子,不過能和雲蜜聊得來,這倒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
「凌小姐。」雲蜜笑著點點頭。
「餓了沒有?下人在西花廳擺下午宴,兩位妹妹和我一起過去吧。」
「好啊,有勞凌小姐了。」
隨後三人結伴往西花廳而去。
走到花廳外不遠,就看到凌陌然也踱步而來,身邊還有四五個男子,而這些人中正有鳳千絕。
雲蜜微微蹙眉,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那邊,鳳千絕看到雲蜜,笑著走了過來,身後的四五個男子也是神色各異的看著雲蜜。
「你也來了?」他笑道。
「怎麼,難不成相府只許七爺過來?」她一臉驚訝。
「調皮!」鳳千絕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讓旁邊的凌雨柔和常鑫兒看的目瞪口呆。
這大概是她們第一次看到鳳千絕的笑容吧,果然是俊美的讓人臉紅心跳不已。
凌雨柔如今十六歲,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及笄了,這大概也是她辦的最後一次茶會了,若不是和她的未婚夫早已經熟識多年,說不定真的就移情於鳳千絕了。
「你來有事?」雲蜜仰頭看著他問道。
「嗯,等午飯之後再和你說,現在去用午飯吧。」鳳千絕點點頭。
「好!」
說完,不等鳳千絕再說什麼,就拉著常鑫兒離開了。
午飯自然也不安靜,不過這是對於別人來說的。
常鑫兒是怕的幾乎都吃不下飯,不過因為身邊有個雲蜜,倒是在她的軟聲細語下吃了很飽。
旁邊不少人都時不時的和雲蜜說上幾句,她也是象徵性的回答,大概她們是想從自己嘴裡套出點什麼,只不過註定是要讓她們失望了。
不過,別人無所謂,月漣漪卻是極其的惱火。
只因為先前她們進來的時候,嘴裡正說著鳳千絕。
而之後根本就不需要她問,旁邊的女子自然從凌雨柔嘴裡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前在花園內,她想要和鳳千絕一起離開,結果被他拒絕。
現在居然和雲蜜約好了吃飯完后,相約見面,這簡直就是再打她月漣漪的臉。
雖然心裡氣的幾乎吃不下飯,但是在這種場合還愣是要忍著,簡直是遭罪。
等用過午飯之後,雲蜜率先站起身,對身邊的常鑫兒道:「鑫兒,你呢,吃飽了嗎?」
常鑫兒已經擱下筷子了,雲蜜這麼一問,站起身點點頭,小聲道:「雲姐姐,我吃好了。」
「既然這樣……凌小姐,我們就先告辭了。」
「雲妹妹有事,我自然不能強留。」凌雨柔站起身,笑著招呼兩人往外走。
走出西花廳后,她向旁邊看去,就看到外面青雲站在那裡。
看到雲蜜后,他笑著快步小跑過來,「雲小姐,可有事情吩咐小的?」
「告訴你們主子,我先回府了。」
「是,小的一定轉達雲小姐的話。」
「還有,我不喜歡等人。」再追加一句。
「……是,小的知道了。」青雲這下子是黑著臉應下的。
這個未來的女主子,還真是不好伺候啊。
常鑫兒在門口坐上了常府的馬車,和雲蜜兩人道別後就離開了。
而雲蜜也在香雪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掀開車簾對外面的凌雨柔道:「凌小姐請回吧,我這就走了,今兒多謝凌小姐的款待。」
「雲妹妹別這麼說,你能來我很高興。」
「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好,若是沒事的話,雲妹妹可以來相府找我,我和雲妹妹很投緣的。」
「一定!」
隨著馬車緩緩離開,凌雨柔也走了進去。
「小姐,這位雲姑娘長得真好看。」旁邊的小丫頭說道。
「是啊,而且性子也很不錯,不愧是和姑姑齊名的成郡主的女兒。」看到她,就可以想象當年的成采青是如何的讓京師男兒為之心動了。
難怪能和姑姑成為好姐妹,只是自從成郡主去世之後,姑姑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名字,似乎被塵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