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4.忍不下去了
希揚雖然是刻意壓低聲音說話的,但很顯然他的聲音里是一點睡意都沒有——毫無疑問就是裝作睡著了在等著他自投羅網……?!
這怎麼可能!
理士德這些天雖說是被希揚耍的團團轉,但好處也不是沒有——他的應變能力完全被迫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此刻被希揚掐著脖子也僅僅是慌了一剎那,一秒極速冷靜以後就開始習慣性地瞎掰:「系統升級之後接收了新的服務功能,所以我是在檢測收集您身體機能的各項指標……」
平穩的語調在希揚扣著他脖子的指尖一點之下嘎然即止:「哦?怎麼個檢測收集?」
理士德吃不準希揚是什麼意思,抬頭看去,只見少年的瞳仁中央在昏暗一片的房間里居然反常地浮著一層非常不起眼的淺藍光膜。
還沒來得及思考那是什麼,希揚催促的話語就在房間中響起:「做一遍給我看。」
理士德頓時覺得自己是在自掘墳墓,可既然希揚開口要求了他也只能照做——他不帶任何猶豫地托住了希揚的手,強迫自己冷靜地把臉貼上了希揚的手心。
事實證明,親近的對象有意識與否在對理士德心理以及生理上的影響有著非常大的差別,只不過是知道希揚是醒著的、以及現在這情況就等同於希揚是放任他的親近……
貼在臉上的那一片微涼不再像之前那樣讓理士德感到滿足,反而像是塞壬的歌聲一般有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
對他來說,希揚的聲音、一舉一動、身上的味道甚至是他整個人的存在都有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引,然而即使是再怎樣被那美好的感覺所吸引,理士德最終都只能努力地強行抑制住心底的渴望。
等到理士德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希揚又一次對上了一雙金棕色的豎瞳。
——又暴露出了獸族的特徵了。
希揚記得上一回看見理士德的這雙眼睛,是他為自己上藥時肌膚相觸之後突然暴露的,這一回……也是幾乎相同的狀況嘛。這傢伙,該不會是只要觸摸到自己就壓抑不住欲`望了吧?
他就這麼喜歡他?
希揚若有所思地想著,被理士德捧著的手忽地朝前一伸,勾住理士德的領結朝床上用力一帶——可能是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理士德重心不穩地朝前一衝,以半跪的姿勢伏在了床沿,高大的身體有大半邊都被勾上了床,被勾鬆了的領結歪在一邊,露出的喉結明顯地上下一動,泄露了主人有些尷尬也有些不安的心境。
因為對自己的雙眼使用了水系明目術的希揚即使是在黑暗裡也沒有錯過這一幕,他心裡微微一動,指尖就落在了理士德的喉結上輕輕來回撫摸著。
顯然他的這個動作讓理士德明顯地產生了某種生理變化。
希揚看在眼裡,拖到這時候才慢悠悠地開了口:「哦……」他拖長尾音,不再刻意壓低的聲線恢復一貫的清朗悅耳,聽得面前的某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喉結又一次上下一動,「這也是新功能?」
下一秒,理士德就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自食其果——希揚被子底下的腳不知何時伸了出來,白皙的一截小腿就貼在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異常大膽地上下一蹭:「類人機械人,嗯?是不是也太類人了一點?」
「……」理士德根本無話可說,面對來自希揚的主動調戲,體內特有的獸族領地意識分分鐘都在提醒他受到了怎樣的挑釁,可同時理士德又非常清楚他的這一位主人有多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於是在腦中一次次地警告自己不能再越雷池一步,理智和本能之間一相衝突,他全身的肌肉都綳得死緊。
偏偏主動來調戲他的人根本不停手,一下又一下的動作撩撥得理士德幾乎是咬著牙都沒能剋制住身理上的反應,就連腦子裡也是在天人交戰——
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希揚知道理士德在忍,還忍得挺痛苦,可理士德越是隱忍堅持著這樣沉默,希揚心裡的不悅就越積越多。不開心的希揚作為一個有過伴侶的人自然知道怎樣去挑起一個男人的欲`望,他的小腿【不能描寫】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手也最後在喉結上一記輕划後轉移到了耳根處游移。
理士德的體溫比希揚記憶力的要高太多,摸著都已經有些發燙,看得出他手上的溫度讓理士德感到舒服,男人不自覺地回以輕蹭以及明顯露出了動搖的金棕色豎瞳都讓希揚心底產生某種詭異的成就感。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壓倒性對峙,壓制不住欲`望的理士德處在極端的劣勢,只撐了沒多久就宣告落敗:「……你早就發現了。」
希揚卻並沒有因此而停下故意為之的動作,這讓他的回答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我以為你裝得挺開心的,不是嗎?」
不再假裝機械人的理士德幾乎是立刻就抓住了希揚在他耳邊以及【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作亂的一手一腳,臉上的表情隱忍而又著迷,看上去矛盾得可憐:「我確實不是什麼類人機械人,但我也不是什麼可疑的人——」
「我是你父母的實驗品,是他們把我從一個殘廢救治成一個健全的……」理士德的話尾在奇怪的地方斷開,他呼吸有些亂,卻不願多說,金棕色的豎瞳中寫滿了專註和不再掩飾的渴求,這讓希揚下意識地挪開了視線不再與理士德對視,抽開了手卻又一次回到了男人的頸側。
這一回理士德沒有再試圖去抓希揚的手,他微垂著頭,眉心淺皺的表情看上去像是享受中帶了些許不滿,雙眼裡的動搖更盛,看上去像是選擇了順應自己身體的本能。
「為什麼接近我?」希揚滿意於理士德的動搖,他將腳也輕鬆掙出,腳掌理所當然地落在了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有節奏地【不能描寫】了起來,口中說出的卻是卷著冷意的逼問:「你和他們一樣,也想要害死我嗎?」
已經沉醉於生理上的快`感的理士德卻在聽到希揚的這句話之後猛地一抬頭,原本只是單膝跪在床側讓希揚隨意撫弄的人也不知是從哪裡爆發出了力量,閃電一般地往希揚面前一衝,半壓在了他的身上,近在咫尺的金棕豎瞳亮得妖異:「我怎麼可能害你?!只要我不死,就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明明已經被慾望所左右,卻對他的話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希揚覺得他沒有必要再去懷疑理士德再這種境況下所說的話的真實性。
理士德這樣的表情和希揚在上一世死前看見的他一瞬重合,不管他接近自己的初衷是什麼,現在的理士德都和上一世希揚死前所看到的那個他一樣。
——他不會傷害自己。
有了這種認知的希揚就那樣定定地看著理士德,一時之間,房間內只余理士德那略粗重的喘息聲,撇開他們的談話內容,單就兩人此刻的姿勢而言,配著理士德那樣的呼吸聲只顯得曖昧無限。
沒幾秒,希揚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嘆:「你和梵容是什麼關係?」
雖然是岔開了話題,但這在理士德看來卻是對他之前那樣半遮掩的表態的變相妥協,幾乎是立刻地他就鬆懈了下來——這一刻被欲`望左右的他甚至覺得只要希揚能夠信任他,即使只是很少的一點,隨他做什麼都可以。
希揚做出了判斷,談話繼續,一度中止的調戲行為也又重新開始。少年以左手支撐著上半身,右手隔著理士德的衣服從胸口中央一直滑了下去,直接【不能描寫】了理士德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
「他和你的爸媽交情不錯,見過一兩次。」理士德一邊回答,喉嚨深處抑制不住地發出獸一般的嗚咽,帶著三分困擾和七分愉悅,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湊近了些:「讓我吻你。」
成年男性的嗓音內里是染著欲情的低啞。
明顯透著十足霸道的話卻偏偏用了徵求的口吻,這讓希揚有些危險地眯起了眼。
身份暴露了之後的理士德似乎不再試圖控制他對自己的慾望,這讓希揚感覺有些新奇,而又習慣性地生起了想要捉弄這個男人的念頭,他嘴角一勾,頭一次在理士德面前露出笑容,就像理士德腦中所期待著的那樣朝他靠了過去。
同時手上的動作一變,【因為句子太長所以這次用馬賽克】,在幾乎就要貼上理士德的雙唇時,輕飄飄地吐出了一句:「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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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宣告安全的管家
我又又又來樹洞了……除了今晚更換ID時非常高興和激動的心情,我還找了一個顏文字來表示我現在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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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太可愛了腫么破#
#主人身上味道太好聞了額腫么破#
#主人調戲我了難以抑制蕩漾的心情腫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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