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碎碎念
凌木瑾買了糖醋排骨之後又去買了兩樣別的小菜才回去。
「哎,阿瑾,你不是不吃糖醋排骨這種酸酸甜甜的東西的嘛,你買來幹嘛?」班行奇怪的看著凌木瑾放在桌上的菜。
凌木瑾從來都不買自己不喜歡的,今天還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我口味改了不行?」凌木瑾看著班行挑眉。
忽然高安插嘴說道:「你不喜歡卻買了,這是因為小十十喜歡的關係吧?」
「......」凌木瑾一頓,心裡暗暗佩服高安。「嗯。」凌木瑾也不遮掩。想念自己喜歡的人,然後做諸如此類的傻事都是正常不過的,他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如果他隱瞞了,反倒體現的他沒那麼喜歡韓十。
「嘖嘖嘖,你們才分開多久啊,就開始朝思暮想了!嘖嘖,看看這水亮亮的排骨啊,我知道我是沒有分了對吧!我沒有份沒關係啊,我老婆你總不能吝嗇吧?」
「班——行!我說過多少次了,這裡是咖啡廳!你,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兒!」高安紅著臉扭著班行的耳朵,弄得班行直叫。
好在每次咖巢中午都沒什麼人來,不然班行這叫聲就足夠讓顧客投訴好多次的了。
看著兩人鬧騰,凌木瑾也只能笑笑。他夾了一塊糖醋排骨放嘴裡,眉頭一皺,這兒的排骨真酸。
下午上班的時候凌木瑾都在忙碌中度過。公司里事情永遠都忙不完,case不論大的小的一直不斷,簽字幾乎簽得手都發軟。
期間突然召開的兩三個會議也是讓凌木瑾吃不消。若是平常,這些會議還真的沒什麼,可是他這會兒又是下了飛機又是沒倒時差的,早就快要累趴了,走路都有點漂浮。開完了三個會議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他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眼皮子已經重重的合上了。
班行看著倒下的凌木瑾,心裡一驚,快速的伸出兩根手指橫在凌木瑾的鼻子前面探呼吸。忽然他一頓,臉色一僵,趕緊將手收回來。
「卧槽,不是過勞死了吧!沒有呼吸啊!」班行嚇得臉色慘白。
「你就那麼希望我死是吧。」凌木瑾有氣無力的開口,「你的手放下來我剛好吸氣,老子還沒呼氣你就把手拿開了,你能感受到我的呼吸才有鬼。」
「......」班行汗顏,原來是這麼回事。剛才真特么的嚇死他了好不好。「誰讓你一天都是那種死人臉,特么的你過勞死了我還得替你收拾呢,你老婆又不在這兒,我還得打電話幫你報信去。」
「我還沒死!」凌木瑾無語的說道,班行這傢伙的腦補怎麼比他還厲害。「你有時間在這兒和我啰嗦,你老婆不管你啊。」
「誰說不管,我老婆可愛我了。我不跟你說了,回家我美人在懷,羨慕死你。」
「那你就快滾,免得你在這裡念叨我,我不死也得死。」凌木瑾真的不想在和班行浪費口舌了,要知道他現在已經虛脫了,腦袋漲得不得了,還想吐。估計班行再跟他耗下去他就真的吐在會議室里了。
凌木瑾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他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活動活動筋骨。
「我在這睡了多久......」凌木瑾拿出手機一看,上面的時鐘提醒讓他一驚。
睡過了,腦袋也清醒了很多。他想著巴西應該是中午,於是他就發了一條簡訊過去:小傢伙,吃飯了嗎?
凌木瑾手機還沒發放下簡訊就發過來了:沒有啦,還沒下課。那邊應該是凌晨吧,你怎麼還不睡覺啊!你又熬夜!
凌木瑾看著韓十發來的簡訊,心裡甜滋滋的。他快速的在手機上敲下簡訊后發出去。
大色.狼:沒有,剛睡醒,現在睡不著了。還沒給你說晚安呢,怎麼,你忘記了?
韓十看著簡訊一愣,晚安?慘了!昨晚他回來之後就洗洗睡了,也忘記了要給凌木瑾發照片給晚安吻,糟糕——他自己定下的規矩他自己居然忘了。
小傢伙:那你先給我發,待會兒我到走廊上再給你發。
大色.狼:老婆遵命!(圖)
韓十看著屏幕上的照片,凌木瑾睡眼惺忪的,還嘟著他那張嘴,看起來還真挺可愛的,完全沒有攻的樣子嘛。忽然屏幕上又跳出了一條簡訊。韓十打開一看,瞬間無言了。
大色.狼:老婆別舔屛,小心觸電。
小傢伙:卧槽,你才會舔屛呢,小爺我才不幹這種蠢事!(大色.狼,你怎麼知道「舔屛」這個詞?原來你也刷微博哦?)
大色.狼:大色.狼?唉,只可惜你男人現在不在你身邊,不然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到底什麼是大色.狼。
小傢伙:滾粗啊!你個禽獸×N!
大色.狼:噗嗤——小十還是專心上課,否則掛科了你老公我可不保你。
小傢伙:死開,小爺有那麼蠢么?雖然小爺念書不行,但是咖啡這玩意還是在行的好不好!再說了老師都下課了啦!
大色.狼:欠我的晚安吻,發來。
小傢伙:......你等等。
韓十發完之後就趕緊的跑到走廊,然後來到了隱秘的一角,打開了前置攝像頭,做了一個咬唇的動作。韓十拍完之後還樂呵呵的自戀了一會兒,然後轉換成彩信后發送。
在那頭的凌木瑾接到韓十的信息,立馬打開。上面的人兒誘人的咬著下唇,眼睛微眯看起來還挺享受的樣子。凌木瑾還沒欣賞完,屏幕上又彈出了一條信息。
小傢伙:你——別——舔——屛!
大色.狼:都舔完了。
小傢伙:......禽獸,果然是禽獸!
凌木瑾笑了一會兒,當他再次看向韓十的照片的時候,他忽然發現韓十的嘴唇上有著一塊痂。他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塊痂,隨後他將照片放大來看的時候,眸子沉了沉。
大色.狼:小十,你的唇是誰咬的?
韓十看著愣了愣,什麼誰咬的?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唇,那塊被咬了的地方已經結痂。他忽然想到昨天夏圖像是瘋了一樣的啃著他的唇,然後他鬼使神差的打了兩個字——夏圖。
凌木瑾看著屏幕上的回信時,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直接撥通了韓十的電話。韓十剛按下了接聽鍵便聽到凌木瑾清冷的聲音:「我才剛走你就給我偷人了?」
「什麼?!」韓十一愣,凌木瑾這丫的說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