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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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情也就是這樣結束了。王府里死個丫鬟什麼的,那些作為主子的只要命人悄悄處理即可,那名女子應該是風銘修的表妹,這樣沒頭沒腦的嫁禍她,簡直是不可理喻。
如今不管如何,她真的受不了了。也甭管今日的事情是誰的過錯,也罷了。她要離開這裡,趁自己的心沒有愛上誰之前,她一定要取消婚約。
回到幕瑰晗,喝了葯又坐著看書了。但是原本看得正精彩的小說,這會拿著手裡竟是覺得是無絲毫的意思了。
風銘修走進點滿著燭火的屋裡,看到寧昭坐著發獃。眼神傻傻的定著,臉色也不是很好,這幾日他覺著她安靜了許多,衣服也穿的那麼淡,以前的旋郡主總是時時刻刻都安靜不下來,總有話說,總有人談論。喜歡打扮得大富大貴向人炫耀著自己。
如今這女子安靜了,給人更加需要保護的感覺,沒有那麼多的聒噪,和煩惱,和下人門無節制的打架。現在的模樣卻是給人心事重重,她心中究竟是裝著多少的心事,不願意吐露。
「旋兒。」風銘修淡笑坐到寧昭的身邊。「怎麼了」
「啊··?···是你啊」寧昭反應過來,身邊坐著人了,剛剛出神得太過了。「你什麼時候來的啊?你吃飯了么」
「吃過了,本王才剛來」
「哦」
然後是一片沉默了。寧昭怎麼也想不到這風銘修怎麼想到來這裡了,不是說他不喜歡陸郡綿么,不是說他是王爺么,難道都沒有要處理什麼政務么
「本王對不起你,本王終究放不下她」風銘修看著寧昭寧靜的側臉,一臉歉意的說。
「呵,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寧昭苦笑。難道這裡有過去。風銘修早已經有了愛著的人了。「當初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衝動的去求皇上賜婚的,害的你如此的為難。愛一個人和不愛一個人都沒有錯的,我··現在放下了」
「旋兒··」風銘修心疼的看著她,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為什麼覺得心痛了。
「王爺,既然我們都坦白了」寧昭笑著裝作不輕易的躲過。「你不愛我,陸郡綿也不愛你。那麼我想回家去,因為待在這裡反而心中難受,見著尷尬。我回家去等到婚期結束吧」
風銘修無言以對,只能輕點頭同意。然後寧昭送著他走出了幕瑰晗,看著他遠去,消失在門前。
風銘修。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替陸郡綿放下,可是短短的幾次見面和那個吻,我喜歡上你了。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很愛著你心中的那個女子。你給的那個吻好溫暖,你給的關心曖昧多的溢滿我的心頭。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
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這就算是道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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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再次醒來,寧昭覺得身體特別的累,昨晚夢魘夢到自己回到現代卻被當作怪物一樣拿去研究所研究,嚇得整夜都睡不著。到了天蒙蒙亮時才漸漸覺得有了些安全感才睡下。
屋子裡從新打掃了一遍,旎雁服侍寧昭沐浴更衣梳洗完畢。時候已經不早了,風銘修在上早朝前早已經叫人準備了馬車送她,還有一堆的禮物堆在馬車裡。
仲管家等候在門前,那大紅色的朱漆門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的突兀。寧昭遠遠看著。仲管家也看到了她,站在馬車邊恭敬的候著。
「仲伯,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想來這些日子多少也有些托著仲管家的幫忙,現在要走了,對他說聲謝謝。
「郡主這是要折煞老奴了。為郡主做得都是老奴應該的」仲雲淡笑著、
「好了,仲伯什麼時候到將軍府來聊聊。我先走了。」寧昭轉身上了馬車。對著仲伯擺手。「仲伯再見」
「郡主慢走」
「恭送郡主」候著的一干人等行禮、
馬車緩緩前行,端王府的門牌和門口的人離得越來越遠漸漸凝成一個小黑點,寧昭才轉身坐正。
看到身旁的旎雁傻愣著,最近她老是魂不守舍的。喚道「旎雁?你怎麼了」
「啊?···郡主,我沒事啊」旎雁呼氣,好像被嚇了一跳似得。
「最近是不是生病了,魂不守舍的?」寧昭擔心的問。
「郡主,我沒事的,只是被昨天的事情嚇到罷了」旎雁苦笑回。
「事情都發生了,我們也沒有辦法,那些人如此的心腸歹毒。我們遠離得越遠越好。沒事了,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抓點葯來壓壓驚吧」寧昭抽出手帕給她擦拭一下。
「謝,郡主關心」旎雁謝道。
「對了,你要告訴我,以前的我喜歡吃些什麼,做些什麼,不能讓我爹知道我失憶的事情」寧昭想到要是被發現了她不是這個時代的陸郡綿,會不會像昨晚的夢一樣被拿去做實驗。那明亮的刀背,還是滿是消毒味道的床上,那麼多人蒙著臉在身上割來割去的,想想都覺得背寒。
旎雁緩緩道:「以前的郡主不用模仿就能學會的,郡主大大咧咧,開開心心的。郡主喜歡吃百合粥,南瓜羹···很多。」
很多的含義包括大眾,也就是說是吃的陸郡綿都吃得下。這丫的身材這麼頂呱呱,居然吃得像豬一樣,不過這也好,至少她吃什麼都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