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照顧?
「你是看不到了!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幾個大漢笑后,說。
「希望你們看在我以前幫助你們的份上,替我好好照顧我的老母親。」那個大漢懇求的說。
「好呀!我還是替你好好照顧你的妻子吧!」一個大漢詭笑的說,另幾個大漢一聽,嘿嘿的說:「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去照顧照顧他的妻子,兄弟們意下如何?」
「你們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那個大漢咬牙切齒的說。
「不要著急!馬上就讓你去當鬼,哈哈哈……」一個大漢拍拍他的臉說。
「我……」那個大漢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別人扔進狗圈裡,幾聲慘叫后,世界上又消失了一個生命,不管是不是好人;但最起碼是一條人命。
古代的社會就是這樣,如果,你已經懂得了生存法則,就要狠狠的努力向上爬,只有站在生物鏈的頂端,你才能決定別人的命運,好好的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幾個大漢沒有任何錶情,好像
只要不是自己的命,就不用擔心,大漢們快速的回到破屋裡,輕輕的把唐鐵背起來。
「你們真的把他拿去喂狗了,本少爺只是開個玩笑,你們居然當真了,看來以後本少爺就要用這個方法來懲治那些不聽話的人。」唐鐵笑眯眯的說。
幾個大漢早就知道唐鐵會這麼說;因為唐鐵殺人後都習慣說這句話,他們早就領教過了,唐鐵回到住處命人,把那個僕人叫來,那個僕人以為唐鐵已經把玉兒搞定了,就高興的去領賞了。
來到客廳看到唐鐵躺在椅子上,那個僕人笑了,說:」鐵少爺,不要太那個,也要考慮自己的身體呀!」
「你們幾個把他給本少爺捆起來,狠狠的揍一頓,他不是有兩個女兒嗎?本少爺賞給你們,今晚你們替本少爺好好的照顧。」唐鐵憤怒的說。
「謝謝,鐵少爺。」幾個大漢行禮說,那個僕人嚇得跪在地上,全身發抖,說:」怎麼了鐵少爺?這是為什麼?奴才的女兒還小呀!求少爺放過她們,求少爺了。」
那個僕人跪著爬到了唐鐵的身邊,苦苦地哀求他,唐鐵心情非常不悅,閉著眼不理那僕人。
「把他拉出去,吵死了!」唐鐵無情的說。
幾個大漢興奮的把那個僕人拉出去,拉到門口,粗魯的抬起,狠狠的丟在地上。
只聽見『啊』了幾聲,那僕人昏了過去,玉兒回到住處心情非常鬱悶,她緩緩的來到皇上的房間。
砰砰砰……
皇上一驚,慌忙拉起蘇菲,剛準備辦事,就聽到這麼無趣的敲門聲。
「是誰呀?」
「爹爹,是玉兒。」聞言,皇上和香兒慌忙整理著裝,這個時候,被玉兒看見肯定沒好結果,香兒暗嘆,這點真背,本以為今日就可以接下蘇菲的面具,坐回香兒,看來,時機不對,看皇上
那眼神就知道已經受不了了。
玉兒推開門,撲在皇上的懷裡,狠狠的大哭一場,皇上一看,慌忙問:「怎麼了玉兒?剛剛不是好好的嗎?」玉兒一直哭就是不說話,香兒藉機離開。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告訴爹爹,爹爹為你做主。」皇上關心的詢問玉兒。
玉兒一想不能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皇上,不然,皇上一定不會放過唐鐵,再說這裡不比京都,告訴皇上也是徒增傷悲。
「沒什麼事情?就是玉兒心裡有點堵得慌,想找爹爹說說,大哭了一場感覺好多了。」玉兒努力的擠出一個微笑說。
皇上當然察覺了什麼嗎?竟,聯想到了蘇菲,他看蘇菲並不是耍心眼的人呀!可,玉兒明明就是她叫出去的,難道是他多想了?
黑夜慢慢的席捲整個唐村,幾滴小雨狠狠的落在地上,狂風亂吹,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
幾滴雨水狠狠的落在一個人肩上,那個人穿一身夜行衣,那具猙獰的面具又出現了,只見那面具人手裡拎著一個大瓷罐,一步步的前進,狂風把他的青絲吹亂,一縷縷的在面具上爬行,任雨
水敲打著面具,表情永遠一樣。
一絲絲血從面具的眼睛里流出,慢慢的和雨水混合,猙獰的面具變得鮮活起來,血跡侵在面具的嘴裡,把那完美的嘴唇變成了嗜血的黑洞,只要你的眼睛看到嘴唇,就沒有生存的希望,那雨
水狠狠的拍打在衣服上,不知道面具下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冥王看著外面的天空,心情很似鬱悶,天空在為誰流淚,誰又在為自己流淚?窗戶被狂風吹的左右搖擺,他的視線就若即若離,窗戶在狂風的干擾下,根本不能做自己,人不也一樣,什麼時
候能做自己?什麼時候不能做自己?都不是自己決定的。
從開始理解生命,到掌握生命,又有誰真正的做到,恐怕自己唯一能選擇的就是死亡,也只有死亡才能和別人對抗。
唐村一戶人家的門被緩緩的打開,面具人輕輕的說:「就讓這場大雨把你們骯髒的靈魂沖洗乾淨,希望你們來生不要再害人。」
砰砰砰……
狂風敲打著大門,房間里傳出一個老婦的聲音:「怎麼回事?你這老頭子到底有沒有關門?風那麼大、雨那麼狂,還想不想讓我睡覺。」
「你有完沒完?剛剛就和你說過了,我關門了。」一個老頭不耐煩的說。
「你的脾氣一點都沒變,都是半條腿進棺材的人了,還動不動就發火。」一個老婦唉聲嘆氣的說,說著就起來。
那老頭一看,慌忙拉著老婦說:「我沒關門,現在去關門好不好?你就老實的待在床上。」說完老頭慢慢起床,點燃蠟燭。
突然,那個面具人停住了腳步;愣在了雨中,老頭拿著蠟燭走到房門前,面具人一個轉身就消失在雨中,只留下那孤獨的一片夜空。
老頭緩緩的打開房門,撐起一把油紙傘,在雨中前進,嘴裡一直嘟囔著:「明明已經關住大門了,為什麼又開了?難道是風太大了?不可能呀!門上的東西都沒有壞。」
黑夜中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老頭的一舉一動,老頭把門從新插上,一步步的回到房間里,把油紙傘放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向床走去。
那個面具人又從新出現在黑夜裡,雨水可能感覺到他的氣場,不敢落在他身上,也許是因為狂風在作怪,老頭快速的脫掉外衣,鑽進被窩裡。
面具人在雨中停留了一會兒,房間里的蠟燭慢慢熄滅,夜又恢復了寧靜,雨又在狂風中咆哮。
噹噹當……
「老頭子,你聽是不是有人在敲我們的門。」老婦半睜眼說。
「你到底睡不睡呀!怎麼一會兒一驚一咋,還要不要人睡覺了?我剛剛才從外面回來,根本沒有看見什麼人。」老頭蜷著身體說。
噹噹當……
「不要睡了!你好好聽聽……」老婦再次做起身,說。
老頭認真一聽,發現就是敲門聲,驚的一下做起身,眼睛死死的盯著房間門,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全身哆嗦。
「怎麼了老頭子?發生什麼事情了?」老婦緊張的詢問,老頭沒有任何反應,嘴裡自言自語的說:「該來的總要來,躲是躲不過的。」
老頭恢復了神態,下床點燃蠟燭,緩緩的來到門前,門被慢慢的打開,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出現在老頭的面前。
「在我死之前,你能不能答應我兩件事情?」老頭祈求的說。
面具人沒有任何反應,老頭請面具人進屋坐,面具人把一個大瓷罐狠狠的放在地上。
「當初你們做那件事的時候,有沒有人像你一樣求你,如果有,你是怎樣回答的?」面具人語氣冰冷的說,老頭知道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但,還是抱一絲希望,說:「第一,我只想在死之
前看看你的面容。
第二,你能不能放過我的妻子?」
面具人狂笑,但,被狂風暴雨埋在屋內。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面具人狠狠的說。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我家?」老婦下床,疑惑的說,時間都靜止了,只聽見外面的雨聲。
「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你們自己選擇吧!」面具人冰冷的說道:
「我……」老頭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面具人狠狠的掐住脖子,喘不過氣來,臉憋得通紅,雙手一直拍打著面具人的胳膊,面具人緩緩的鬆開手,老頭慌忙的喘氣。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知道死亡的感覺?有沒有害怕死亡?是不是很後悔自己做的事情?」面具人呵斥,道:
老婦被嚇得蹲在地上,而老頭則跪在地上,磕頭說:「求求你放過我的妻子吧!」
「現在知道求人了,哈哈哈……晚了……」面具人狂笑,說。
「如果,你們當初心軟一下,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為什麼人都是在擁有時不珍惜?失去的時候才懂得珍惜呢?。」面具人悲傷的說。
面具人看老頭不說話,就說:「如果,你們當初再狠點,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面具人緩緩的走到瓷罐前,彎腰提起;說:「你們去閻王那裡反省吧!」
面具人把老頭和老婦捆在柱子上,緩緩的打開瓷罐,並向他們身上潑去,只看見他們身上冒白煙,皮膚慢慢的融化,悲慘的哭聲,劃破了整個夜空,那是,幾個雷聲掩蓋了他們的聲音,老頭
和老婦的死體慢慢的變成乾屍,面部猙獰,面具人狠狠的把瓷罐摔在地上,碎片滿地都是,他走到院中,抬頭看天。
啊啊啊……
面具人狠狠的叫喚幾聲,消失在黑夜裡;留下那悲聲的聲音,雨後的天空多半是晴天,飄泊的魂魄相信只留下一段段回憶。
砰砰砰……
「搞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再敲我廢了你。」香兒捂著被子,眼也不睜;大聲咆哮。
門外,靜止了。
香兒又慢慢的進入夢鄉,她也不知道為何自從來到唐村?感覺就是睡不醒,身上的被子蹬的亂七八糟,一隻靴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嘴裡?嘴一直蠕動。
敲門聲又響了……
「有完沒完,找抽!」香兒抽掉嘴裡的靴子,狂妄的說。
門被狠狠的推開,空氣中瀰漫著火藥的味道,一個噴嚏就能引發一場血災,香兒的耳朵被人狠狠的揪起,嘴裡不停的說:「誰呀?好痛……放手,好不好?」
香兒的眼睛緩緩睜開,眼睛突兀著,嘴角肌肉一直打顫,牙齒一直撕咬手指甲蓋,揪她耳朵的人是玄王,他一臉憤怒,眼神變得犀利,全身都在哆嗦,不知道是被香兒氣得了,還是有什麼事
情發生?不悅的坐在她的身旁。
香兒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尷尬的笑笑;慌忙去挽玄王的胳膊,玄王一臉冷酷樣,很難讓人接受。
「玄王,菲兒的身體有恙了;所以,心情不是很好,剛剛我以為又是那個侍衛在敲門,所以……」香兒靠在他的肩膀上,吱吱嗚嗚地說。
玄王上下打量了蘇菲,看樣子不像說謊,臉色微變,說:「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本王?」玄王雖嘴上這樣說,但,總感覺有一絲什麼不對勁?
「不知道玄王找我什麼事情?」香兒趕快轉移玄王的注意力。
「乾屍又出現了,本王想帶你一起看看……」
「好呀!去瞧瞧,看看留下什麼證據沒?」
二人一起向院中走去,皇上等人都在院中等待,香兒遠遠望去,心中出現不祥的預感,他邊走邊計劃怎樣應對?
二人來到皇上的面前,微微行禮,皇上扭頭向門外走去,香兒一看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放棄自己了?還是根本沒有生氣?一頭霧水,想找不敢找、想問沒法問、想解釋沒機會。
門前,有一個村民引領,慢慢映入眼帘的是一群村民,把一個小院圍的水泄不通,嘰嘰喳喳的在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