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兩大宗師
庄賢皇怔了怔然後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塊有著兩條金龍的腰佩遞給葉秋說道:「愛卿朕這腰佩乃是朕的隨身之物見佩如見朕若是那畜生敢再胡來你就拿此玉佩給朕好好地教訓他一頓。」對葉秋的信寵已到了無與復加的地步了。
葉秋心裏面一喜忙是接過腰佩謝恩說道:「微臣一定按皇上你的意思去辦事。」
這個腰佩那可是非同一般不但可作軍符調動兵馬同時還可以調動庄賢皇的帶刀侍衛以及大內高手就是皇族見到此腰佩都必須稱臣。有了這腰佩在手那葉秋手中更是多了一把無形的劍了想拉誰下台就拉誰下台沒得商量。
「皇上你就先更衣沐浴吧。」在此時楊燕媚對庄賢皇說道。
庄賢皇忙是笑著向裡面走去。
「你們服待皇上更衣沐浴。」楊燕媚對所有的宮娥婢女吩咐地說道。
「是娘娘。」殿中的宮娥都蹲了蹲身子然而隨同著庄賢皇進去了。
葉秋見庄賢皇進去之後笑了笑收好了腰佩在後殿坐了下來。
在楊燕媚的吩咐之下整個殿內一時間也是空蕩蕩的只剩下葉秋和她了。
「怎麼?你又對四皇子動手了?」楊燕媚裊裊地向葉秋走來模樣媚嫵萬分。
葉秋品了口茶徐徐地說:「你說呢?這不是你所希望嗎?」他們兩個人有著直接的利益關係。
對於楊燕媚來說庄賢皇的寵愛是必備的這才能確保她的地位還有一點在朝中她必須要有一個靠山這樣才能讓她能獲更多的利益獲得更多的黃金珠寶等奢華物品。在整個朝中沒有任何人比葉秋更加適合了說權有權有錢有錢。還有一點葉秋年輕旺盛能滿足於她所需求的**。
楊燕媚嫵媚地望了葉秋一眼整個人坐入了葉秋的懷裡面然後嫵媚無比地說道:「這怎麼說是我希望的?四皇子之事與我又有何關?他做他的皇子我做我的妃子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葉秋斜斜地望了她一眼徐徐地說道:「是嗎?沒有直接利益關係。呵你這話說給別人聽或者還可以。試想一下萬一皇上暴斃四皇子登上龍位又萬一四皇子篡位那你這個最受寵的妃子有什麼下場?死於皇宮政變還是被打入冷宮?你說呢美人兒。」葉秋伸出手去隔著襦衣把玩著她的香乳。
當然這一切都不是楊燕媚所看到的不論是四皇子登上皇位還是其他的皇族弟子登上皇位一點可以肯定的她這個妃子的寵愛那肯定是保不住了所以她既要葉秋這樣的靠山又要穩住庄賢皇。
楊燕媚挪了挪身子對葉秋儘是勾引給葉秋拋了一個媚眼輕笑地說道:「那你又如何去對付四皇子呢?殺了他?或者還是廢了他?」
不要看楊燕媚是一個嬌滴滴的人她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一個從妓院出來的姑娘她知道如何生存下去如何的保全自己。
葉秋喝了一口茶輕笑起來說道:「美人兒你不要把我說得那麼手狠手辣好不?可要知道我可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打打殺殺那是年輕人乾的事情?我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又怎麼會喜歡那血腥呢?」說著輕笑起來。
若是葉秋越這樣說那事還情事就越是變得更加深沉就算是葉秋不去殺你那你死得更加難看。
楊燕媚也拿起他的杯子含了一口茶送上香唇把香茶一一地渡入了葉秋的嘴裡面未了還伸出舌頭儘是舔盡葉秋嘴唇上的茶汁帶著盪意地說道:「是嗎?以我看你還沒有慈悲到這地步吧。」說著挪動著身子磨向葉秋那堅挺之處。
葉秋重重地在她的豐臀上拍打了一下說道:「不論怎麼樣嘿你都希望我把四皇子收拾了吧好讓你高枕無憂。」
楊燕媚豐乳磨著葉秋的胸膛嬌嚅地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這話。」
葉秋聳了聳肩笑著說道:「那好呀你沒有說那四皇子登基怎麼樣?」說著揉搓起她那豐滿柔膩的香臀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楊燕媚立即是眼睛一瞪盡量媚辣的模樣。
葉秋聳了聳肩輕笑地說道:「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或者皇上他快要做神仙了應該放下俗事把天下事轉交四皇子如何?讓他無憂去參修仙術早日成仙。」
在吻咬著葉秋胸膛的楊燕媚立即抬起頭來帶著火氣說道:「你不能這樣做。」見葉秋目光瞪來她忙放柔聲音討好地說道:「四皇子登位我不贊成。不如這樣由你主掌政掌我可以為你開脫。我也不要求什麼我不做后不做妃你在皇宮之外給我造一個行宮我搬出去我們只維持露水關係不和你身邊女人爭寵怎麼樣。」
其實這並不是說楊燕媚沒有貪心而是說她精明如果真的是四皇子或者是其他的皇族登上九五至尊那她將就失去一切。若是換回剛才的條件雖然她是有些損失但是她還是能過著豪華的金衣玉食生活同時還可以和葉秋維持著那種關係。
只有懂得取捨這樣的女人才是聰明人。當然楊燕媚也是想過若是葉秋登上九五之尊后成為她的後宮。但這是可能嗎?楊燕媚又不是一個傻子她當然清楚葉秋不是庄賢皇那種昏君。
葉秋雙眼重重地一瞪「啪」的一聲打在了楊燕媚的豐臀之上說道:「這樣的話以後你不要再提我是何等人我可是一個忠心耿耿的大臣篡位之事我絕對不會做的。」
當然不篡位那繼成皇位可不可以?或者天下百姓推舉他為皇帝可不可以?登上九五至尊並不是說要靠篡位或者用兵馬打下天下方法有很多很多。
「好人算我說錯話了以後不再提行不?」楊燕媚嫵媚討好地對葉秋說重重地坐在葉秋上面研磨起來嬌哦一聲。
她心裏面不明白葉秋是什麼打算葉秋給她一種不可測的感覺所以現在她只有討好他以取得自己所要。
「怎麼?忍不住了?」葉秋邪邪地笑著說道。
楊燕媚是一個大膽的人舔著葉秋的嘴唇放浪地嬌哦說道:「妾人還要好人你來憐愛呢。」
葉秋伸手一摸儘是香稠濕了手掌邪笑地說道:「那我就好好地憐愛你一番。」說著很粗暴地把她褻褲一脫儘是香蜜。
「好人那你快來。」楊燕媚儘是勾引已經是等不及了也忙幫葉秋解開結扣露出了堅挺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楊燕媚嬌呼一聲不知道是痛苦或者還是叫春。
「那我就讓你欲仙欲死。」葉秋在楊燕媚的耳邊邪惡地說道。
狂負暴雨來臨來……
雲霧罩籠猶如是仙境或者這裡的確是神仙所住的地方。
玉欄玉桌一個處於雲里霧中的小廳上面有著一壺仙酒這還真的是傳說中的仙境一般。
「你來了。」那高大魁梧的子緩緩地轉了過來那聲音和柔然而若你不是一個高手這聲音聽入你的耳朵之中整個人都會被這帶著可怕真氣的聲音所震塌。
一個人從遠山處踏空而來他腳下的虛空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平地一樣。
「老傢伙你是不是不存好心我剛剛到來你就虛空給我一擊萬一我從高空上摔了下來摔死了你拿什麼來賠我。」那踏空而來的人眨眼之間就到了廳中。
好可怕人兩個人雖然兩個人相隔好幾里的路程然而剛才一句話兩個人已經相交了一招不見得勝負。
坐在廳中的人笑呵呵地說道:「若是你莫修都那麼容易摔死那打不死的螳螂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存在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最無賴的宗師莫修。
而另一個人那隻怕你不會猜到吧六大宗師之一的大宗師——遠百川。
遠百川大宗師不是閉生死關有好幾年了嗎?怎麼突然會在這無人的山腰上出現呢?其中的事情那隻怕也只有六大宗師才知道了。若中的一些秘密就是葉秋都不知道。
若是六大宗師那麼的被人了解那就不是六大宗師了只怕他們永遠都像是一個謎無解開的謎。
「你是誇我還是貶我?」莫修毫不客氣拿起那仙酒就是一頓的牛飲。
遠百川笑呵呵地說道:「既是誇你也是在貶呢。怎麼跑到我這裡避難了?是你寶貝女兒整個你無處藏身了?」
莫修一抹嘴邊的酒漬搖頭說道:「別說我的寶貝女兒了嘿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自從上一次被葉秋那小子扛回家之後整個人都被了不再是刁蠻文文靜靜的有時我還真的以為葉秋那個小子有仙法。」
遠百川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有時候愛和恨的力量比什麼都大愛可以改變一個人恨也一樣可以改變一個人。你女兒若不是恨死了葉小子那就是愛上了葉小子了。」
莫修瞪了他一眼不留情面地說道:「你光棍了一輩子自打出生以來就光棍到現在你知道什麼愛愛恨恨的另凈在這裡吹牛了。那愛愛怨怨的事我比你更加清楚。」
然而遠百川哈哈大笑起來指點著莫修笑著說道:「莫修呀雖然說你一輩子呆在花叢中年青的時候在胭脂中打滾但是說到愛恨情仇你還是一樣不悟不覺和年少之時還一個模樣若是你能大悟大徹那你就不是莫修了你也不會是這樣模樣了。」
莫修倒是被他說得臉上一紅嘀咕地說道:「你也別倚老賣老嘿嘿你這一輩子只怕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嘿你知道什麼愛恨情仇。」
遠百川笑了起來帶著幾分調侃的模樣說道:「是嗎?難道我沒有你那般風流就不能如你徹悟?嘿莫修呀若是你徹悟了不會被某些事所困擾了十年來沒有進展。你那個姐姐不應該說是你的那個皇兄你也用不著讓她擔負著你要擔負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老傢伙算我怕你行不你也就別老是揭我老底了小心哪一天你的軟住被我抓到了我讓布衣他們都知道讓他們笑死你!」被揭穿了老底使得莫修有些狼狽沒有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遠百川笑著說道:「你這個莫修年青之時怎麼都說是情場聖手放蕩公子怎麼越活越沒有膽了。既然是愛你又何怕有之?布衣他們只怕等著你再次結婚好喝你的喜酒。」
看來他們六大宗師之中有著一些很深很深的緋聞。
莫修擺了擺手說道:「得了得了你也甭笑我你還不也是一個德性。今天我來找你不是來和你儘是哈哈的有正經事和你說說。」
遠百川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有什麼事比你將來的喜事更重要?就算是天下大亂嘿你放心好了下面還會有人去收拾那爛攤子的。」
「喂老傢伙你別盡嘻嘻哈哈好不好再嘻嘻哈哈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莫修瞪著眼睛好像真的是要打架一般。
遠百川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怎麼女婿都還沒有定下來竟學著人家的口吻了。好好我不說不說免得你火爆三丈。說吧來找我老頭子有什麼事?」
沒有想到在徒弟面前威嚴的遠百川竟然還有為老不尊的一面。
「算你老小子識相。」莫修氣惱地說道說著重重地坐了下來好像椅子和他有仇一樣。
呵呵最近有些風言***風言***並不可信大家不必當真就讓大風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