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計章 決戰倒計時(2)

325計章 決戰倒計時(2)

要不是林威爾遜及時拖住葉玦,他早就衝上去把蘇尾撕成碎片了,該死的,居然在手術中途丟下他老婆跑出來。只為了看林威爾遜有沒有來。

「好好待在這兒等我。」蘇尾用威脅的語氣咬牙切齒對林威爾遜說道,俊臉卻揚起燦爛耀眼的微笑。

林威爾遜渾身一震,有些不安地看著已經關上的門板,要不是因為傾城出事,他是不打算見蘇尾的。

他會怎樣懲罰自己?他不敢想,亦或不想去想。

「別擔心,蘇尾不會讓傾城有事的。」林威爾遜拍拍葉玦的肩膀,安慰說道。

一放鬆下來,身體就有些撐不住了,感覺一陣頭暈噁心、還伴隨著心悸,要不是葉玦眼疾手快扶住他,他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林威爾遜的手顫抖地摸著口袋,緩緩跪在地上讓自己好受些,摸索了幾下才掏出一支噴霧劑。

噴了葯好幾分鐘病情才緩和下來。或許是剛剛趕路太急了,來到的時候又太緊張,現在一放鬆下來就犯病了吧。他這樣想。

察覺葉玦有些擔憂的目光,他扯著嘴唇笑了笑,臉色蒼白虛弱地說,「老毛病了。」

之前有蘇尾在照顧他。幾乎沒有犯病過,這次他偷偷離開,蘇尾肯定大發雷霆了,想想還挺幸福的,會生氣就代表被在乎。

葉玦扶起他到一旁的長椅坐著休息,然後不停地看著時間,眼裡掩飾不住焦急。

「你有急事嗎?是不是和睿睿有關的?」他關心地問。認識了將近二十年,即使葉現在變了,可是那眼神變不了。

葉玦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焦急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這裡有我和蘇尾就行了,傾城一定會沒事的。」他堅定地保證說道。

葉玦猶豫了三秒,倏地站起來,對他說,「傾城……拜託你們了,有人要對她不利,在她醒來之前請務必看著她。」

他直覺地相信這個叫林威爾遜的男人,相信他的話。也相信搶救室裡面那個男人會還他一個完好無損的老婆的。

林威爾遜鄭重點頭答應,看著葉玦快步離開的背影,無力地靠著牆壁,還真是事多啊。

待會,要怎麼面對蘇尾呢?要怎麼說他不辭而別的事呢?依他對蘇尾的了解,他對自己的懲罰一定很慘重。

在葉玦離開不到十分鐘,搶救室的門再次打開,蘇尾是第一個走出來。

滿意地看著林威爾遜在椅子上等他,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微笑,朝他大步走去。

「傾城怎樣了?」他回過神,倏地從長椅站了起來朝蘇尾走去,緊張地問。

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一個腳軟差點摔倒在蘇尾面前,而蘇尾則伸手接住他,讓他倒在自己的懷裡。

「不是要逃得遠遠的?怎麼,現在以為投懷送抱就能讓我氣消?真是愚蠢的人類。」蘇尾在他耳邊戲謔低語道,好看的眸子閃過一絲邪/1/惡。

蘇尾表面玩世不恭,心底已經快抓狂了,他利用他就算了,居然一開口就是向他問別的女人。

尾隨走出手術室的醫生,在看到眼前兩個男人姿勢曖/1/昧地抱在一起后,紛紛有些不自然地撇開臉,只能推著傾城回病房。

在手術室的時候,病人幾度出現心臟驟停的現象,在最後一次,他們準備放棄的時候,這個溫文儒雅的男人突然出現,三兩下將局勢扭轉,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就讓他們都沒束手無策的病人轉危為安,讓在場的所有醫生護士無不對他樹起崇高敬意。

「你放開我。」他被蘇尾抱得很緊,推不開便開口要求,蒼白的臉頰因彼此在公共場合這樣而變得微紅。

「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又要我放開你?」

「我沒……嚇。」

蘇尾很壞心眼地沒有任何預兆就放開他,並後退一步,沒有任何準備的林威爾遜被嚇了一跳。

而蘇尾在他與地板親密接觸之前,再次眼疾手快撈住他的身體,邪笑這說:「還真是嘴倔,明明不想離開我。」

他在思考著,要找個地方把這男人給狠狠地辦了,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看他還敢不敢逃。

林威爾遜極力撐住有些發軟的雙腳,才推開蘇尾,憤怒轉身離開。

蘇尾眼眸一冷,快步上前鉗住他的手腕,粗魯地拖著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他緊張地問,這不是去傾城病房的方向,而葉剛剛有叮囑他要照顧好傾城的。

「生猴子。」蘇尾緩緩吐了個答案給他,當然,這只是恐嚇而已。

林威爾遜聽得俊臉瞬間爆紅,隨即反駁道,「喂,我們都是男的。」

「那又怎樣?你在懷疑我的技術?」他邪/1/惡地問,問出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

「等一下,葉說要我看好傾城……。」這是正事,也是個很好的借口。

只要他守著傾城,這男人就沒辦法得逞了,然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偷偷逃走。

「她暫時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他見招拆招。

「不是,葉說有人要對傾城不利,而且睿睿好像也出事了。」林威爾遜搬出葉玦的話,說得鄭重其事。

蘇尾突然停下腳步,後者直直撞上他的背,一臉的幽怨。

難怪他沒看到葉玦,還以為他去上洗手間了呢。睿睿?想起葉玦之前說的通話記錄,直覺這事肯定和許久不曾出現的赫連月有關。

「喂,傾城什麼時候能醒來?」跟著蘇尾走進病房,看到傾城臉色蒼白躺在床上。

送走所有醫生后,蘇尾立刻關上房門,將林威爾遜的背抵在門板,捏著他的下巴,邪魅地說:

「叫老公我就告訴你。」

「你……休想。」林威爾遜臉紅到脖子根,憤怒拒絕,這男人老是不正經。

「林……傾城和葉玦、赫連月之間就快要結束了,你也清楚,如今的葉玦,肯定打不過赫連月。而這一戰,如果傾城不出現幫忙,葉玦必死無疑,睿睿也有可能會死。」

蘇尾說出自己的猜想,葉玦和傾城要想過上平靜的日子,必須除掉赫連月障礙,但是,以葉玦和傾城的身份,未來的路多少都會有些磕磕碰碰。

「你什麼意思?」林威爾遜警惕地問,整顆心都被提了起來,驚蘇尾這麼一提醒才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叫我老公,我就告訴你。」蘇尾在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嘗到淡淡的血腥味才鬆口。

林威爾遜緊抓著拳頭,皺眉按著他,這個男人對誰都正經,唯獨對他不正經。

脖子的疼痛提醒著他,這個男人正在對他實施懲罰,看似有意無意,實際很認真。

「叫啊,嗯?」他用誘/1/拐的語氣說。

他沉默,硬是不肯叫出口。

「時間不等人呢,我之前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為了讓傾城睡久一點兒,我留了一手,要不要救睿睿和葉玦,全由你決定。」

他又很腹黑地將選擇丟給他,誰讓他惹到他了。

……

「老……老、老公。」林威爾遜咬牙切齒地喊道,那表情,恨不得喝了蘇尾的血,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頭,對他抽筋扒皮。

這男人,真是夠了。

「什麼?太小聲了,聽不到。」他把手掌放到耳邊,假裝迷茫地說。

喊他喊得結巴成這樣,必須要練習。

「你不怕氣得我發病?」他拿出殺手鐧,心臟確實有些窒息了,都是被他氣的。

「不怕啊,氣死了更好,有睿睿和葉玦陪你。」蘇尾完全不受他威脅,語氣淡定地說。

他逃跑他都沒說氣死,他還真以為他寵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別忘了到底誰才是攻。

「……老公。」他聲音不大不小再一次喊蘇尾,蘇尾讓他由不得自己。

「沒吃飯啊,再大點兒聲。」蘇尾像是聽上癮了,無賴地要求道。

林威爾遜深呼吸幾次,他真的快要被蘇尾著混蛋氣死了。

「老公。」幾乎是震耳欲聾的聲音響起。

蘇尾的耳朵有那麼幾秒是處於「嗡嗡」狀態的,微微皺眉,用小拇指挖了挖耳朵。

又恢復嬉皮笑臉,曖昧地說,「差點兒被你弄聾了,平時夜裡的時候都從沒聽你叫那麼大聲過。」

「蘇尾你特么混蛋。」林威爾遜紅著臉大吼,這種事居然隨便拿出來討論。

蘇尾附在他耳邊低語道,「只對你混蛋,等這事過後,你還會知道我到底可以混蛋到什麼程度。」

說完,忽然拉開彼此的距離,轉身在病床邊坐下,發了條簡訊給葉玦。

林威爾遜極力忍住腿軟的狀態,心底暗罵一聲蘇尾這醫冠禽獸。

繞到蘇尾對面坐下:「傾城什麼時候能醒?」

他也清楚傾城的實力,只是她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真的能幫到葉么?

「問話之前記得帶上稱呼,比如:老公。」他答非所問,掃了眼林威爾遜掩不住蒼白的臉頰,眉頭皺了下。

絕對不會超過三天,他等不起。

傾城之所以會差點兒救不回來,跟她特殊的體質有關,因為之前死過一次,加上身體裡面的藥物已經和血液融為一體,若是身體有什麼異樣,用普通人的方法只會加重病情,稍有不慎就會導致死亡。

也正是因為體質特殊,她的恢復能力也極好,只要醒來就一切都沒事了。

「蘇、尾。」

「過兩三個小時吧。」蘇尾隨意地回答,決定適可而止。

他噢了聲,便不再說話。

******

「叫什麼名字?」赫連月蹲著和皇子對視,笑容妖嬈,溫柔地問。

這是艾伯特特地為林威爾遜在K市建造的府邸,任誰都不會想到吧。

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護著顧睿寧,不知該說他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死忠。不過,他很欣賞,等事情結束后,他可以考慮把他培養成自己的忠犬。

皇子警惕地看著妖嬈的赫連月,他的背後是一張沙發,上面躺著昏迷的顧睿寧。

「張著雙手不累么?」赫連月伸手按下他的雙手,笑著問。

皇子雙手被赫連月按下,但立刻又張開,想要保護顧睿寧。

他只知道,自從顧睿寧給了他名字開始,他就必須誓死保護這個小主人,絕對不會讓小主人比他先死。

「還真固執呢!」赫連月搖搖頭笑著說,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西瓜皮的髮型和他的氣勢完全不相符。

見皇子不說話,赫連月嘆了口氣站起來,好笑地看著他戒備的動作。

看了下時間,中午12點半,還有11個半小時,他都有些等得不耐煩了,要找些什麼事做呢。

目光落在顧睿寧身上,從容地轉身拿了被冰水,潑在顧睿寧臉上。

皇子用仇視的目光瞪著他,他阻止不了這男人的動作,只能替顧睿寧擦乾臉上的水。

顧睿寧不悅地悶哼了聲,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看到赫連月才裝睡的。

脖子好疼,窩在沙發里幾個小時不懂,肩膀也好酸,赫連月下手真是一點兒都不留情,側過身對皇子說:「給我揉揉肩膀。」

皇子連忙站到顧睿寧背後,用小小的拳頭替他捶肩膀,昨晚小主人教過他這樣做的。

一主一仆完全沒把赫連月放在眼裡,自己玩自己的。

過了幾秒……

「赫連月,你綁我來做什麼?」顧睿寧翹著二郎腿,語氣狂傲地問。

「好久沒見你了,綁來見個面。」赫連月在他旁邊坐下,完全不愧疚地說。

睿睿說話很欠扁,可他偏偏喜歡睿睿跟他說話的這種調調,跟他媽咪差不多,今天不多說點兒,以後就沒機會了。

「面也見了,什麼時候送我回家。」顧睿寧冷冷地問,深知若是赫連月不放人,他和皇子肯定走不了。

「等你爹地來接。」赫連月絲毫不隱瞞對他說,就不知道葉玦找不找得到。

「我去喝杯水,可以吧?」顧睿寧假裝客氣地問,不等赫連月回答就朝廚房走出。

過了兩三分鐘,那些兩瓶飲料出來,塞了一瓶給皇子。

喝完飲料,他又有要求了:

「我餓了,想吃披薩。」顧睿寧開始算計著,打算使喚赫連月。

他剛剛看到廚房裡面放著一個披薩,是冷的,只要赫連月走進廚房,他們就有機會逃跑了。

他和皇子喝的是運動飲料,只要卯足馬力跑,應該能逃走。

「等五分鐘。」赫連月非常配合他,倏地站起來,妖嬈地笑著朝廚房走去。

顧睿寧見赫連月走進廚房,不到幾秒廚房的門自動關上了,他在心底暗呼了聲「yes!」

立刻跳下沙發,拖著皇子朝反方向的門口跑去,他檢查過,那廚房的鋼門非常堅固,窗戶的玻璃是很厚的防彈玻璃。

他剛借口去廚房喝水,就是在窗戶和門動了手腳,赫連月此時應該被反鎖在裡面了,要出來應該沒那麼容易。

兩個小孩在偌大的、像迷宮一樣的府邸奮力奔跑著,找出口。

「該死的。」顧睿寧低咒一聲。

這府邸太大了,像這麼奢華、巨大的房子,他居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但是可以確定不是赫連月的,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更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要是讓赫連月找到,他不敢想象他會用什麼變/1/態的手段對付自己和皇子。

十幾分鐘過去了,顧睿寧還是沒有找到出口,想到赫連月,決定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恢復體力再說。

於是,拉著皇子折返,回到那巨大的花園,那裡種這密密麻麻的桃花,各種高大已經光禿的樹,還有長青藤蔓纏繞的假山。

顧睿寧快速找到一個有坑洞的假山,拉著皇子躲了進去,然後讓茂盛的藤蔓把兩人彼此遮住。

這假山的坑洞內部還算大,完全可以容納兩個人,而且一點兒都不擁擠,形狀像鳥窩一樣,可惜沒有草。女豐撲技。

「先這兒帶著不許發出任何聲響。」顧睿寧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坑裡,小聲命令道。

只要不發出任何聲響,赫連月應該不知道他們在這裡吧?等他找煩了,找久了,肯定以為他們已經離開了,到時候再想辦法離開。

皇子點點頭,姿勢端正地坐著,不敢像顧睿寧那樣隨意。

躺了幾分鐘,顧睿寧就決定有些煩躁了,摸了摸衣服,從口袋摸出幾小包牛肉乾,是稱斤買那種,平時他的口袋總喜歡放些零食,以打發無聊的時間。

丟了兩包給皇子,然後自己動手開了一包,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剛剛也只喝了水,早就餓得飢腸轆轆了。

才把一小塊牛肉乾送進嘴裡,就感到一道寒光射在自己身上,顧睿寧嚇得差點兒丟掉手中的牛肉乾。

尋著那道寒光看去,在昏暗中看到一雙犀利的眼睛,此時正盯著自己,而他又不看不到那個物體的形狀,只看得到一雙森冷的眼睛。

「靠,該不會是見鬼了吧?」顧睿寧把口中未嚼碎的牛肉乾用力咽下去,有些驚恐嘀咕說道。

他明顯感覺得到那雙森冷犀利眼睛要把他活吞了一般,而此時,外面隱隱響起赫連月喊他名字的聲音。

心一驚,赫連月怎麼那麼快就出來了。

此時出去肯定會再落入赫連月手中,不出去的話,這不知是什麼鬼的東西也威脅著他的性命。

「待會我叫你跑你就立刻跑出去。」顧睿寧對皇子低聲說道。

皇子點點頭,他也注意到了這坑洞里有這他們兩人以外的不明生物。

不到不得已時刻,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摸了摸手中的牛肉乾,既然什麼都做不了,還是吃包牛肉乾壓壓驚吧。

動作輕細地摸起一小塊牛肉乾,放進嘴裡,那道森冷目光忽然變得無比冰冷,彷彿要將顧睿寧撕碎一般。

哇……這什麼鬼怎麼那麼可怕啊!那可怕的目光,就連他媽咪都不及。

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睿睿,我知道你在這附近,快點兒出來哦,我們有事好商量!不然待會我生氣就不好辦了。」

耳邊響起赫連月那妖嬈興奮的聲音,顧睿寧足以確定他一點兒也不著急,也能想象到他此時的笑容到底有多妖嬈。

顧睿寧把那背後涼颼颼的陰風推到赫連月身上。

無意間發現那道森冷銳利的目光,好像是停在他手中的。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顧睿寧將手中的牛肉乾全部倒出來,忍痛丟在地上。

果然,那什麼鬼緩緩探出身子,三兩下就吃光地上的牛肉乾。

顧睿寧在看清那什麼鬼以後,徹徹底底嚇了一跳,差點兒就落荒而逃,他大爺的,來告訴他,這裡怎麼會有狼,而且那麼大隻。

他和皇子居然進了狼窩,難怪那目光那麼嚇人,要把他吃了一樣。

那匹狼食髓知味,舔著嘴巴,目光兇狠地看著顧睿寧和皇子,彷彿下一刻就要把他們變成腹中餐。

顧睿寧連忙把所有的牛肉乾打開,丟給那匹狼吃。

「我數一、二、三你就立刻跑出去。」聽著赫連月的聲音自己完全消失,顧睿寧將最後一包牛肉乾慢慢地倒在地上,指揮說道。

他可不想成為狼的食物,落入赫連月手中還有活命的機會。

「一……」

「二……」

「三,跑。」顧睿寧低喊一聲,丟下包裝袋,幾乎是和皇子同時衝出坑洞的。

「呵呵呵……。」赫連月一手托著披薩站在不遠處看著神色慌張的兩個小身影,掩嘴低笑出聲。

顧睿寧看著赫連月,完全說不出話了。

「我給你熱披薩你不吃,非要給餓狼送食物,真善良呢!睿睿。」赫連月用力忍著爆照的衝動,戲謔說道。

顧睿寧冷哼了一聲,心底自我安慰道:並不是他不聰明,鬥不過赫連月,而且有句話叫姜還是老的辣。

目光不經意落在赫連月的手上,他手背的關節沾滿了血,現在還在滴血,看起來極其嚇人。

「過來,乖乖吃披薩,在你爹地找到你之前,你都是安全的。要是再耍小聰明逃走,我可保不準提前動手哦。」

赫連月語氣溫柔地吐出嗜血的話,對他招招手,將加熱好的披薩放到身旁的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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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緣深,何懼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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