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你還有貞潔可言嗎
「不騙你,那時我的心已動,我也很想。」
「陰錯陽差。」顧明波深感遺憾,不覺念出聲來,「相愛了這麼久,彼此卻什麼都發生,都沒得到,也許這就是天意。」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不管如何疲倦,他一定不會猶豫,放過趙紅靜。一旦有過第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的發生,也就順理成章,輕而易舉了。最主要的是,兩人有了這種關係后,葉飄揚或許會看在眼裡,退避三舍。那麼他和趙紅靜的關係,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一地步。
他好悔!
「這要怪你自己,好沒有本事。」
「還說我,明明心裡想要,嘴上卻說不要不要,你太令人難以捉摸了。」顧明波很是不滿。
趙紅靜立即反詰道:「連女孩子的這點心思都不懂,虧你還號稱專家。」
「我可沒說過我是專家,是你將這頂帽子強扣在我頭上的。」
「不管怎麼說,反正責任都在你的身上。我一個女孩子,就是再借我一個膽,我也不敢主動去要求你。」
「那這會兒,你為什麼會如此大膽,如此開放了?」
「近赤者紅,近墨者黑,跟著你能有什麼好事?我早已被你教唆壞了。所謂的大膽與開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趙紅靜嬌嗔地白了一眼顧明波。
「總之,我是一個壞蛋,一堆狗屎,一切都是我的錯。」
「難道不是這樣嗎?」剛才還悲悲戚戚,臉上儘是離別來臨時的憂傷,此刻說起這些,趙紅靜滿臉春風,伸手便去解顧明波的皮帶,催促道:「別愣著了,快把褲脫了吧。」
「紅靜,不是我不通情理,這事其實跟貞潔是一回事,我們不能這麼做。」顧明波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就這點心愿,難道你也要拒絕?」趙紅靜的目光頓時黯然下來,「你不同意讓我把身子交給你,是因為想讓我保持貞潔,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我以後的丈夫。這理由聽起來還算冠冕堂皇,讓人無法不聽,但這事顯然跟這些無關。你總不致於也要像我一樣保持貞潔,留給你以後的老婆吧?」
「我想的正是這樣。」
「可你還有貞潔可言嗎?」
「這話怎麼說?」顧明波有點心虛,深怕和葉飄揚的那些性勾當,已被趙紅靜察覺與掌握。
「你的那個東西,已不知在我的面前,暴露過多少次。」趙紅靜沒好氣地說,「我都有點看厭了。」
顧明波心想也是,凡事講原則這沒錯,但不能太頂真,太死心眼。在分手時刻,趙紅靜就這麼一點要求,並不算過分。這樣想著,他也就放棄了阻攔,任憑趙紅靜拉下了他的長褲,又拉下了他的短褲……
當趙紅靜握著他的那個東西蹲下身去時,顧明波恍惚回到了那次苟且中葉飄揚對他所做的一切。暗自思忖,人都說母女心相通,接下來趙紅靜總不致於無師自通,像她的母親那樣,抓著他的那個東西往嘴裡塞吧?
顧明波的擔憂不是多餘的,他這樣想著的時候,趙紅靜果真將臉湊向了他的胯下。
「別這樣,紅靜。」顧明波連忙用手擋住,不讓趙紅靜靠近。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瘋狂的,不知廉恥,沒有人格的女人,才會做出那些令人不齒的荒唐的事情來。他不想自己曾經愛過,且現在仍深愛著的姑娘,也像她的母親以及那個被槍斃的女人那樣放蕩。
「我想親親它。」趙紅靜扒開顧明波的手,一臉痴迷地說。
女人也許就這個德行,就像男人差不多都好這一口一樣,不然,在他的生命中出現過的幾個女人,為什麼幾乎每個動不動都會這樣做?他不禁為這些女人感到悲哀。她們也太不愛惜自己的嘴巴了,這可是用來說話吃飯的家什。如此糟塌,簡直把自己當成了牲口。
「這樣不好,太不衛生了。」顧明波只能這樣勸解趙紅靜,他無法將自己的真實想法,明白無識地都說出來。一旦被趙紅靜知道,她心目中的那個心上人,並沒像她所想象的那麼純潔。不但有過女人,而且還跟她母親有染,她一定會氣得撞牆跳樓。
「我還沒這麼講究,只碰一下,談不上什麼衛生不衛生。」趙紅靜並沒因此而退縮。
「那我們說好,等下你可不許往嘴裡塞。」顧明波的口氣終於有了鬆動。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想親一親,碰一碰。」趙紅靜聽懂了顧明波的話,臉上不禁浮起一片紅暈。
也許自己以小人之心量君子之腹了,趙紅靜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什麼下流的企圖,也許男女間的這個動作,趙紅靜還渾然不知,於是,顧明波默認了趙紅靜的要求,將手移了開去。
趙紅靜確實沒像她的母親以及那個被槍斃的少婦那樣糟塌作踐自己,那樣熟諳此道,她只是握在手中,百般憐惜地看著。許久才湊過臉去,拿鼻子輕輕地聞了聞,同時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最後將臉龐貼在了他長滿體毛的小腹上。
顧明波感到了一陣滾燙,他的那個東西剛才軟綿綿的,此刻彷彿帶了靈性,不覺恢復了雄風,漸漸變粗變硬起來。
沉湎在遐思中的趙紅靜很快感受到了顧明波的這一微妙的變化,不覺抬起頭來。剛才他的疲軟令她傷心不已,這會兒他的堅挺讓她不無欣慰。這一切說明,他對她起碼還心存依戀。
顧明波有點心虛,尷尬地笑了一下,便將臉移了開去。
「明波哥,我真的很想,我想你還是答應我,來一次吧。」顧明波生理上的強烈的反應,讓趙紅靜看到了希望,她舊話重提,再次墾求道。
「不行,紅靜,這樣做,我們已很出格了,至於其它,那就更不能了。」顧明波拒絕得很是乾脆。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其實也很想。不然,你的那個東西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這我承認,我畢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