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始終進入不了她的身子
「我不想再跟你無謂地討論這些了,我們還是來一點實際的吧。」不知是因為說不過顧明波,還是由於她已激情難抑,趙紅靜首先實施了退卻。
此刻,顧明波的褲子已被趙紅靜扯去,他襠處的那個東西已脫穎而出,傲然屹立。
趙紅靜手疾眼快,一把握住,跟著便往自已的大腿內側牽引,做得極其乾脆利落。顧明波暗想,看來趙紅靜沒有瞎說,她真的已偷吃了性果,且已不是一次兩次。否則,那一套的動作是不可能會那麼得心應手,一氣呵成的。
他依稀記得,趙紅靜第一次面對他的那個東西的時候,都是滿手抓著,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他似地,怯怯地扭著,捏著。就是那次在山上,她想奉獻貞潔的時候,也脫不了像第一次那樣的笨拙與生硬。可此刻,她只用兩根指頭夾著,就像男人抽煙一般,稔熟地引向她的身下,充滿了自信與從容。
不可抑制地,一股想發池的慾念,此刻就像汽油被點著了火,騰地升起。面對已被男人開拓耕耘被性熏陶過的似乎已浴火重生的趙紅靜,顧明波再也無法抗拒。
早在來的路上,顧明波就知道,今天要麼不來山上,一旦來了,要想像上次一樣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
不要說趙紅靜不會善甘罷休,就是他自己也無法做到。因此,面對趙紅靜的進攻,顧明波不但沒像剛才在飯店時那樣提出異議,相反從被動開始漸漸轉變為主動。只一會兒,往日的雄風便又在他的身上,殺氣騰騰地表現了出來。
「明波哥,你真好。」趙紅靜陶醉不已。
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一個男人以後,再跟第二個心儀的男人發生性關係時,總是樂不可支,情不自禁的。因為已嘗過味道,有了對比。
顧明波和趙紅靜雖都已經過性的熏陶,但畢竟還年輕,不知道進入趙紅靜身子的最佳姿勢該如何擺放?趙紅靜只是直直地仰躺在草坡上,而山坡是斜的。由於地形的限制,她的那個神秘的所在,自然被臀部覆蓋。
顧明波要想順利進入趙紅靜的身子,如果趙紅靜不換一個姿勢或將大腿聳起,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個被槍斃的少婦以及葉飄揚,除了讓他伏在她們的身上折騰發泄外,沒有教過他更多的體位。他不知道男女情事,除了男上女下外,還有許多的方式可以嘗試。
此刻,他只是一味地憑著自己的熱情與感覺橫衝直撞著,但這樣做,顯然有違科學。無論如何努力,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一切都是徒勞的。
這樣的空耗並不亞於實戰,而且在某種程度上,比實戰還要容易讓入產生疲勞。顧明波很快便累得虛汗直冒,差點趴下。
「儂介沒本事。」往日在和顧明波的交流中,趙紅靜一直跟著顧明波說普通話,這會兒,他的無能讓整個心靈充滿著期待的她好不失望。悻悻然中,也顧不上斯文,就用當地土話說了一句讓顧明波從此難以忘卻可又耿耿於懷無地自容的話來。
更尷尬更嚴重的情況接踵而至,正是因為趙紅靜的這一句抱怨,讓本還有生氣的顧明波的那個東西,就像輪胎戳著了鋼釘,剎時軟癱下來。
已跟未婚夫有過性關係的趙紅靜原想伸手去幫忙,一摸心不覺涼了半截。
「怎麼回事?連這個都軟了?」趙紅靜抓著摸了幾下,見沒反應,一把甩開了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軟就軟了,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顧明波一臉無奈地說。
「往日你不是這個樣子的,是不是都被你的那個女朋友給抽幹了?」
女人就這麼奇怪,一旦跟男人有過性的接觸,在以後的性生活中,話在不知不覺中,會漸漸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怎麼可能?她回去已不是一兩天了,況且我們根本沒做過。」
「你騙誰?憑你這德行,能打熬得住?」往日顧明波的猴急與貪婪,趙紅靜可是領教過的。面對到口的肉不吃,這不是顧明波的風格,打死她都不會相信。
「我是熬不住,可是她不同意,我又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強迫她吧?」
「既然不答應跟你做這些,何必來部隊看你?這不是吊你胃口,多此一舉嗎?」
「並不是來部隊探親,就一定要發生這種關係。」
「你也用不著為她為你自己開脫,發生這種關係其實天經地義,也是人之常情,並不醜惡。兩個一直分居的男女見面了,我想第一件急迫想做的就是過夫妻生活,誰也無法例外。」
「你不是軍屬,沒有過那種生活,沒想到你比軍屬還要有體會。」
「是人都一樣,只有你那個女朋友與眾不同。」趙紅靜不無嘲笑地說。
「以前你不也一直拒絕我?」顧明波還想企圖為戴妍辯解。
「我能跟她相提並論嗎?她可是你正而八經的未婚妻,而我在當時卻什麼都不是。」
「你是這樣認為的?」
「難道不是嗎?」
「最起碼我說過,我愛你。」
「這有何用?作為戀人,你總該向我承諾點什麼吧?可是什麼都沒有。」
顧明波心想自己確實做得有欠妥的地方,和趙紅靜相愛后,理應該像這次跟戴妍一樣,選個日子,買點東西,定個親。可是,由於遠離家鄉,沒有父母在身邊提醒與安排,他沒想到這一點,也就什麼都沒做。難怪說起這些,趙紅靜至今還怨氣幽幽,滿腹不爽。
「我從沒談過戀愛,再說你們這裡的風俗我也不懂,那時你應該提醒我。」
「女方怎麼好意思提這些?那些事理應男方主動。」
「這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責任。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怕暗示一下也可以,但你從沒這樣做過。」
「我當然有責任。」趙紅靜很是乾脆地承認了下來,「可我還不是跟你一樣,什麼都不懂?這些都是事後,我媽跟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