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任務失敗
再看看地上的那個侏儒顧龍龍,龍灝東就咒罵,為什麼好事都讓他佔了?他一定要告訴秦悠悠,容澈的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再不快點你就自己開車送他過去。」容澈從車裡探出頭,對龍灝東吼了一嗓子。
咒罵幾句,龍灝東一手提起顧龍龍,暗叫一聲,這麼輕,看來也不是壞事哈。
「喂,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快,跟我說說,你想把這兩個人怎麼樣?」
龍灝東眼睛放著光,容澈回來了,他又找到了當年一起幹壞事闖天下的感覺了。
容澈撇嘴一笑,沒有回答,像你這種豬頭,跟你說了又有什麼用?
他們趕到的時候,龍驥和龍騏安排的手下已經等在了盛世皇朝,見容澈到了,立刻上前幫忙。
「把他們脫光了放在一張床上,點上這個電蚊香,架好攝像機。」
容澈安排妥當,悠閑的鬆口氣,這次不怕抓不到你們的把柄,不怕你們不招供!
龍騏的目光落在龍灝東身上,有些吃驚,後者則是得意地晃晃手裡的狼牙棒,挑釁地看著前者。
「怎麼,你以為你有個狼牙棒就能打過我了?」龍騏輕蔑的一笑,也挑釁地看著龍灝東。
「我倒是沒那麼想,不過我這狼牙棒砸在哪兒都是一個大坑,你敢保證一下都不被砸到嗎?」
龍灝東把狼牙棒甩了個圈,向龍騏挑挑眉。至此,他已經知道容澈恢復了記憶,先前都是假裝的,暗暗設計了這麼一套陰謀。他突然有點不甘心,肯定大家都知道了,有可能秦悠悠也知道,否則容澈那麼對她,她早就該離婚了。為什麼就只是瞞著他呢?
怨氣生起來,龍灝東想拿棒子揍容澈一頓。可是他也就是想想,容澈卻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你怎麼知道我想幹什麼?
「本來顧龍龍也是我動手,你卻提前下手了,我問你,你沒把他打死吧?」容澈突然意識到狼牙棒的威力,龍灝東可能壞了他的大事。
「你放心,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龍灝東就怒了,就為這也踹他一腳?
龍驥帶頭點點頭,自己的兒子什麼樣他還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哎呀,放心吧你們,我就是輕輕的敲了一下,沒使勁兒。」龍灝東鄙夷不屑,從地上爬起來就往監控室走去,他要看看,容澈到底搞什麼鬼。一男一女脫光了扔在一張床上,想想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幾個臭男人聚在監控室,盯著裡面的畫面,兩個赤luo的人半遮半露地蓋著一天絲被,正互相擁抱著熟睡。
「容少,白魔女不知道這事吧?」龍灝東一邊盯著一邊小心地問,他算是知道那個魔頭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但凡他看了別的沒穿衣服的女人,那肯定是要掉一層皮的。
哼,容澈冷笑一聲,沒出息的東西。
幾個小時過後,天都快亮了,幾個人等了一夜沒合眼,容澈有些惱火,一把抓住龍灝東的衣領,一使勁兒,就把他提了起來。
「喂喂,放我下來,你又抽什麼瘋?」龍灝東懸在空中,蹬著腿,大聲咒罵。
「說,你到底下了多重的手?他怎麼還沒醒?」
容澈黑著臉,敢壞他的計劃,直想把龍灝東扔出去。
「我沒使勁兒,他肯定是因為太累了睡著了,再說了,顧清雅被你弄了一下不也沒醒過來么?」龍灝東狡辯著,拒不承認錯誤,他是好心幫忙,憑啥讓他認錯?
「顧龍龍醒了,顧清雅自然就醒了。」
「快別說了,顧龍龍好像是醒了。」龍驥招呼了一下,眼睛緊盯著屏幕。
容澈把龍灝東一扔,向屏幕看去,只見顧龍龍揉著後腦勺翻了個身,有些痛苦的呲著牙。
容澈一笑,畢竟是接受過訓練的人啊,被龍灝東拿狼牙棒給了一悶棍,才幾個小時就醒了,有點意思。
顧龍龍起初只是腦袋疼,隨後才發現他和顧清雅赤luo的躺在一起,顧清雅還沒醒。他記得他是守在顧清雅的窗外,他把龍家的秘密給將軍發了過去,然後容澈就迷倒了顧清雅,他想前去搭救,卻被人從腦後打了一下。
只是略微理了一下思路,他卻忍不住了,整個人熱血沸騰,那裡也是漲得堅硬如鐵,通紅火。他的眼睛興奮起來,在顧清雅身上逡巡了一遍,猛的掀開被子,撲了過去。他的手使勁兒抓撓著她的胸,用嘴吸,直想把她整個的吞下去。
「迷迭香起作用了,讓龍影暗衛準備好,等我命令。」此時的容澈內心極度興奮,一切正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用不了多久,他相信,龍家就徹底安全了。
龍灝東嘻嘻的笑著,容少果然已經恢復了記憶,這種陰招只有他做的出。
沒多久,顧龍龍已經受不了了,而顧清雅也是要醒了,他害怕她醒了再次拒絕他。媽的,憑什麼,他的女人憑什麼讓容澈上?
顧龍龍一生氣,就使勁兒插了進去,有些干,但依舊極為熟練地做了起來。
顧清雅被身體的疼痛徹底弄醒,一睜眼就知道正在發生著什麼。她想拒絕,卻全身沒有一點力氣,更重要的事,她的身體不受大腦的支配,她的身體很想要,很想讓顧龍龍再深一些。
顧龍龍很瘋狂,他把這些年壓抑的yu望全部釋放了出來,瘋狂的衝撞著。
容澈看看時候差不多了,一揮手,命令便傳過去,幾個幾個龍影暗衛踢門進去,用槍指著他們。
顧清雅一驚,知道中了圈套,立刻就要起來。顧龍龍卻不這麼想,他就要到**了,他才不管什麼圈套不圈套的。他死死的按住顧清雅,壓在她的身上,片刻后,一聲怒吼,釋放了出來。
此時容澈帶著龍灝東等人出現在門口,宣洩著憤怒。
「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竟然做出這等苟且亂lun的事!」龍灝東皺著眉,捏著鼻子,空氣里瀰漫著他們愛愛的氣味,令人噁心。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澈你聽我說。」顧清雅奮力推開顧龍龍,不顧身體的污穢,撲倒容澈面前祈求。
「算了吧,有什麼話等著去跟審訊的人說吧。」容澈厭惡地揮揮手,就有人上前拉開顧清雅。
此時顧清雅才清醒過來,驚訝地盯著容澈,「澈,你已經找回了記憶對嗎?」
一絲詭異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他哈哈一笑,轉身走了,顧清雅是不夠聰明,還是他演技太好,竟然沒有發現!
「容澈,你個狗娘養的,我弄死你!」顧龍龍低吼一聲,手成利爪狀,向容澈的喉嚨襲來。
根本就不在意這些花拳繡腿,容澈只是一個抬腳,剎那間就踢在了顧龍龍的下巴上。顧龍龍悶哼一聲,身子向後倒去。
「把他們抓起來,關進審訊室,派人審問他們,我要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容澈,你別想從我嘴裡得到任何消息,除非我死了!」顧清雅憤怒地大叫,她恐怕完不成將軍的任務了。
「你會說的。」容澈冷笑,還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龍灝東緊跟著容澈撤了出去,龍灝東意猶未盡地回頭瞅瞅,已經看不見顧清雅的身影,「容少,你說他們的幕後主使會是誰?」
「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費這麼大的周折了。等著吧,逼供的時候咱們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了。」
顧清雅和顧龍龍同時被關進了龍家的監獄,龍灝東搬了把椅子,看著赤luo的倆人,他不是喜歡看他們這樣,而是實在懶得管他們這管他們那。
「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什麼關係,幕後主使是誰?」
龍灝東很享受逼問的過程,最好他們別那麼容易的說出來,否則他的手段就用不上了。
果然,顧清雅和顧龍龍把頭扭向一邊,咬緊了牙關。
「不說是吧?不說我可就不客氣了。」龍灝東拎著一把鉗子,在顧龍龍面前晃了晃,「不說,我就用鉗子把她的指甲一個一個地剝下來。」
一股陰狠從他的心裡升起,他哈哈大笑,當她推到秦悠悠,又差點摔死龍老太奶的時候,她就應該做好這種覺悟,她會過得比死還難受,但是又不能死去。
「龍二少,你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沖我來!就算你把我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去,我要是皺下眉頭吭一聲,我顧龍龍就不是個男人!」
「哈哈,你覺得你有那個權利替她承擔這些嗎?我告訴你們吧,就算你們什麼都不說,依舊會遭受這些折磨,你們乾的壞事太多了!」
龍灝東氣急了,掄死鉗子在顧龍龍的手指上敲了一下,立刻就傳來一聲慘叫。
「你***不是說不吭聲嗎?叫你一媽一逼啊!」
龍灝東怒火中燒,又砸了一鉗子,頓時顧龍龍的手就變得血肉模糊。
「龍灝東,你沖我來吧,我什麼都沒做卻要遭受你們龍家的酷刑,你們早晚會遭報應的。」
到現在顧清雅還不承認自己做的事,讓龍灝東頗為惱火,好啊,你們是不撞南牆不回頭,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是不知道我龍二少的厲害!
「來人,上電椅!」龍灝東怒吼一聲。
「龍灝東你個王八蛋竟然敢對我用電椅,你不得好死!我救了容澈你們連聲感謝地話都沒有就算了,竟然還這樣對我,你們龍家人都不得好死!」
「啪!」旁邊一個看守的龍影暗衛忍受不了她對龍家人的咒罵,上前抽了她一巴掌,顧清雅立刻說不出話來了。
「容少!」
電椅還沒上來,容澈就趕到了,掃了電椅一眼,冷笑一下,龍灝東的逼問手段也僅限於此了,笨蛋。
「不必用電椅了,拿我的設備來。」容澈把龍灝東一把揪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龍灝東敢怒不敢言,誰讓他這麼多年一直屈服於容澈的淫威下呢,主要是他打不過容澈啊。
容澈的設備很簡單,就是神經毒劑,在倆人的頭上連了幾根導線,注射進去神經毒劑,用不了多一會兒,他問什麼,她就答什麼了。
時間差不多了,容澈開始逼供了,他想知道的,都要問出來。
「說,顧清雅小姐,你和顧龍龍到底是什麼人?」
容澈湊到近前,眼睛盯著顧清雅,此時顧清雅眼神已經迷離,完全沒了意識,她所說的話都是未經大腦的。
「我們是間諜,專門被訓練來竊取龍家情報的。」
容澈很平靜,間諜,他早就知道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
「我們?他不過是你的替代品,他和你長得很像,所以我和他做了。」顧清雅面無表情,按部就班地回答容澈的提問。
龍灝東哈哈一笑,原來是這樣,顧清雅也真是個沒種的,上不了容澈就找個替代品!哈哈,看看人家秦悠悠,直接把他當鴨霸給強上了!
容澈似乎從龍灝東的笑里讀出了不懷好意,便踹了他一腳。龍灝東乾笑兩聲,止住了笑聲,再笑下去小命不保啦!
「你們是誰的間諜,為誰服務?」這才是容澈關心的重點,他就是要揪出幕後的那個人,除掉他。
「百里楊,我們都是他的手下。」
百里楊?容澈絞盡腦汁地思索,他的印象里找不到這個人,龍家什麼時候招惹上百里楊的?百里楊又是誰?
「百里楊是誰?」容澈很是納罕,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還談什麼除掉他。
「上將。」
「那他為什麼要跟龍家對著干?」
「不清楚。」
容澈鬱悶了,百里楊的心思並沒有告訴這些蝦兵蟹將,只把他們當作傀儡,再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最後一個問題,百里楊在哪?」
「城郊的別墅度假區。」
容澈點點頭,那片度假區是侯家開發的,侯韜對那裡了如指掌,逼問下侯韜就什麼都知道了。
「好了,我沒問題了,她已經沒用了,怎麼處置就交給你了。不過最好你還是悠著點,別看她沒穿衣服,要是讓白淺淺知道了,恐怕你也沒衣服穿了。」
容澈壞壞的一笑,對龍灝東擺擺手,瀟洒的走了。他還有很多事要做。上將,哼,想除掉他看來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