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姐姐……
【NO9】我不是姐姐……
易繼偉罵罵咧咧地從車子里跨出來,緊緊拽住姚瀾的手腕,男人的手勁兒自然是比女人大,姚瀾疼得眼冒金星,她想不到易繼偉在大街上就敢對她動手動腳,還如此殘暴。
易繼偉指著她的鼻子罵道,「賤女人!當初,你不是甩了我跟了莫子遇嗎?結果他娶了你妹,你後悔了吧?誰他媽叫你那麼清高,敢甩哥?!這筆帳老子可是跟你記得清清楚楚!現在對你妹是羨慕嫉妒恨了是吧?可惜怎麼辦呢,人家莫大少爺已經帶著他的新婚老婆去東郊的海邊別墅度蜜月了,你再怎麼嫉妒,也只能幹巴巴望著!活該!媽的!」
姚瀾倏倏地瞪大了眼。
什麼,莫子遇和姚漫去東郊別墅度蜜月了?莫子遇當真忘了她,帶妹妹姚漫去度蜜月了?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姚瀾心裡忽然起了一股怨念。
看易繼偉這副德行,八成也是想著她妹的,讓易繼偉去追求她妹,毀了姚漫,不正是報復姚漫的另一種辦法嗎?她也正好趁機回到莫子遇的身邊。
「繼偉。」姚瀾放柔了聲音,也不和易繼偉爭吵了,反而主動示好。
她現在什麼都不是了,什麼都沒有了,只能借著易繼偉來報復,好歹他有家底,又是一個好色之徒,若是得罪了他,自己吃不了兜著走,若是討他歡心了,還能有點兒用處。
這樣想著,她主動挽住了易繼偉的胳膊,「繼偉,你別生氣。我剛才逛街的時候遇到點兒煩心事,好巧不巧碰見你,就把氣灑你頭上了。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可當真?」
易繼偉被姚瀾的示好弄糊塗了,剛剛還一副恨死他的樣子,轉眼間又向他示好了?
見他用懷疑的眼神瞪視自己,姚瀾便主動坐回車上,易繼偉坐回駕駛座上后,她又主動環抱住他的頸脖,嫣紅的唇瓣湊上了男人涼薄的唇。
頓時如乾柴遇上烈火,車子開去的地方不是餐廳,而是易繼偉名下的一棟別墅,手剎放下后,還來不及出車庫,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脫了女人的衣服,一陣翻雲覆雨。
入夜,凌晨十二點。
錦城市區一棟六十多平米精裝修的小公寓里,蘇燕焦急地一遍遍撥打電話,可話機里始終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的機械化女音,她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懷疑姚瀾是不是又去酒吧酗酒了,蘇燕提起包包就要去酒吧找人,這時候,一串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蘇燕從貓眼裡往外看,發現外面站著的正是姚瀾以後,連忙打開門。
只見姚瀾急急地沖了進來,狠狠地將手提包往客廳里一摔,罵道,「媽的!易繼偉那個混蛋,真當姐是發~泄的工具嗎?嘶!我這腰……媽的,真痛!」
聽見姚瀾嘴裡吐出「易繼偉」的名字,再看看她嫣紅且微腫的唇瓣,蘇燕大吃一驚,「小瀾,你說誰?你遇見易繼偉了?」
「可不就是那個混蛋嗎!」
「他不是移民去了國外嗎?」
「好像是回來了。」
「你怎麼又跟他攪合到一塊兒了?你不是說他那個人很便態嗎?特別是……那個方面,你呀你,怎麼這麼大意,既然見著他了就該躲著點兒啊。」
「我也想啊,可我要是能躲,也不至於這麼晚才回來了!」姚瀾沒好氣地說道。
她腰酸背痛得厲害,全身都像是被碾過了一般,承受了易繼偉好幾個小時的獸~行,她能活著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蘇燕蹙眉看著她,表示同情,「易繼偉很記仇的,當年你甩了他,他怕是還記著這個仇,現在重又遇上你,還不找你討要個徹底?」
姚瀾咬了咬牙,憤恨地冷嗤了一聲,「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先忍著,可這都是暫時的!總有一天我會擺脫掉易繼偉那個混蛋!」
似聽出了姚瀾話裡有話,蘇燕又問,「你有辦法?」
「嗯,」姚瀾點點頭,臉上逸出一抹冷冽笑意,「我已經從易繼偉嘴裡套出點兒消息了。」
「什麼消息?」
「莫子遇和我妹在東郊的海島別墅度蜜月。」
蘇燕驚了一下,隱約有不好的預感,「小瀾,你不會是想……」
「你猜的沒錯!」姚瀾唇角一斜,嫵媚的臉上勾出一彎漂亮卻又寒涼的笑容來,「我要去海島別墅找莫子遇和我妹攤牌!」
蘇燕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
……
東郊,海島別墅。
姚漫等到十點多鐘,也不見莫子遇的人影,她不確定自己要不要等到他回來,可他回來后她又該怎麼面對他?
如果……
她沒敢繼續往下想,因為一想到他盯著自己時那炙熱如火的一對眼睛,就覺得渾身難受。
她承認她害怕莫子遇回來後會對她做的那些事,更怕自己會忍受不了他的觸碰而做出什麼無法預料的事情來。
時間在她的神遊中一點一點流逝,不知不覺困意襲來,之後渾渾噩噩睡去,不一會兒,她被樓下的人聲吵醒。
下了樓一看,善姨跟一名男佣攙扶著莫子遇進了別院,看來他是喝醉了。
「少爺心情,跟幾個下人要了點兒酒,那都是自家泡的啊,後勁兒大,少爺喝了足足三大杯,結果就醉成了這樣。」善姨一邊解釋著,一邊費力地將莫子遇攙扶上了樓。
姚漫趕緊上前幫忙,將他平躺進床上后,善姨轉頭叮囑,「少夫人,你最好是給少爺沖杯蜂蜜水,給他解解酒,要不然胃受不了的。」
姚漫點點頭。
「那我們走了,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姚漫一一應著,待善姨跟下人們離開,她反鎖門返回沙發坐下,卻不到兩秒又站起來,走到窗前「嘩啦」一下將一扇玻璃窗推開,讓徐徐夜風吹進來,稀釋滿屋子熏人的濃郁酒氣。
站在窗前吹了會夜風,等到感覺呼吸里攙入的酒氣沒那麼濃了,她才轉身進浴室簡單梳洗。
「善姨……水……」
剛出浴室,便聽到身邊一個微啞的聲音。
她愣了一愣,意識到是莫子遇發出的,她連忙倒了杯水走到床旁,「學長,水來了。」
她雙手捧著水杯,喊著側身背對著她的莫子遇,卻半晌沒回應。
「學長?」
她又喊了一句,等了等見他還是不動,這才把水放在床旁矮柜上,隨即屈起一條腿爬上來,一手揷入他的頸項后,一手自他胸前繞到他右手腋下,使力將他扶坐了起來。
可醉得不輕的莫子遇根本一點都不配合,好不容易扶他坐起來,不到一秒他又歪向一側。
見狀,姚漫只好坐在他身後用身體支撐住他的,然後端過水來喂他。
莫子遇是真的渴了,一杯水很快喝到見底。
姚漫把杯子放好,挪了挪身體打算抽身讓他重新躺好,不料莫子遇忽地轉過身來,把她嚇了一跳,身子還沒來得及抽離就被壓了個嚴嚴實實。
她呆了呆,很快反應過來,掙扎著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掙扎的動作惹惱了莫子遇,他忽地睜開眼,漆黑如夜的眼眸迸裂出兩道冷怒的光痕,眸底暗燃一簇危險的流光。
姚漫心慌地吞了吞口水,兩手拽住他的手臂試圖推開他,「你……你快起來,你壓到我……」未完的話被吞入另一張口腔,滾燙的唇舌強勢侵入,如鷹一般精準地捕捉到她的舌尖,反覆豆弄撩~撥。
濃烈的酒精味道混合一種陌生的氣息在姚漫口中蔓延,口允吻住舌尖的那股力道彷彿要把她的靈魂給吸走一般。
她瞪大眼無法呼吸,完全被這突發的一幕驚得呆住。
吻,一路往下,落在姚漫白皙的頸間、月匈前,肌膚被沾染酒氣的濕~熱氣息噴洒過,如同被點燃一簇火焰般迅速紅燙得駭人。
她驚恐地死瞪著在自己身上忙碌的男人,感覺他的手撩起她的T恤連同她的粉色月凶罩一併推上去,隨即俯下頭……
「不要——」她驚叫出聲,雙手護住自己,瘋了一樣掙扎,試圖掙脫開身上的重量。
可醉酒的莫子遇卻絲毫不顧她的抗拒和掙扎,捉住她的雙手並在一起反舉過頭頂一併壓制住,另一隻手去車她的牛~仔褲拉鏈。
姚漫嚇得淚水狂涌,奮力扭動著身體,哭著哀求,「住手!學長,住手……求你停下來,不!我不是姐姐……住手……」
莫子遇似被催眠了一樣閉著眼睛摸索她的唇,再次吻住,死死壓制住她不安分的tui,見她仍是掙扎,蹙眉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她半果的tun以示警告她安分點。
然後,也不管那凝白如脂的肌膚上立即現出的幾根清晰手指印,大掌包裹住她的tun就扣向自己發痛的火熱處。
霎時,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自姚漫頰邊滑落。
然而她的手和腿都被製得死死的,求饒又聽不見,於是下了狠心,她重重地一口咬住他肆無忌憚的下唇,咸腥的味道立即在舌尖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