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異的能的男子1
「哼。」
小金一哼,表達自己現在很生氣。
初南沒想到小金會幻化成人形,著實愣了一下,她這時候才想起安伯的小冊子上似乎提到過,靈獸只能聽懂人語,不能與人交流,聖獸則是可以與人交流,而神獸則能幻化成人形。
果然,神獸高大上啊。
「你是誰?」
這個時候黑衣男子已經站了起來,他的嘴角隱隱有著血跡,更顯妖嬈。
小金剛才並沒有下殺手,否則此刻他怎麼可能還完好的站在這裡,不過那龍尾一掃,也夠他受的,神獸的威力可以直接將他秒了。
初南看向黑衣男子,他的眼中滿是探索,即使受了傷也掩飾不住他自身散發出來的那種傲氣。
初南的嘴角一勾,其實還真感謝他剛才的那一掌,要不是他,現在她還是個廢物呢。
「我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弱小的主人,需要我將他燒成灰燼嗎?」
初南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小金便牛叉叉的開口,強烈的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初南眼嘴角一抽,走到他的跟前,把懷裡的小皓軒往他的手上一放,開口道,「我說話的時候你能別插嘴嗎?幫我抱好兒子。」
「哇哇哇,我才不要抱這個弱小的人類幼體。」
小金一臉嫌棄的就想甩開小皓軒,卻見這小傢伙伸出小手扯住他的一縷金毛,咯咯的就笑了開來。
「哇哇哇,這個人類幼體竟敢扯本神獸的金光閃閃的發,活膩了。」
「閉嘴,你在說話我就把你收起來。」
初南斜著眼睛看著哇哇大叫的小金,開口說道。
果然小金立馬閉嘴,還乖巧的抱著小皓軒,裝出一副東張西望,聽不到初南說話的模樣。
初南走向黑衣男子,蹲下身子看向那蜷縮在地上的小冰雷獸,這小傢伙才是事件的導火線。
初南蹲下身子提起它,然後望向黑衣男子,接著開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剛才說誰有本事誰得,是嗎?所以說,現在它是我的了。」
初南話音落下,那男子神色一動,竟然沒有生氣,而是妖媚一笑,那雙淺藍色的眸子溢出點點星光,襯著嘴角那點鮮紅妖艷魅惑,簡直勾魂奪魄。
「如果我不放手呢?」
那聲音,蠱惑至極。
卻讓初南眸光一冷,眼前這男子這個時候還敢說這樣的話,難道他有更大的底牌?難不成他也有一頭契約神獸?
不會吧,神獸難道是大白菜嗎?
見初南皺眉看著他,眼中一派警惕的光芒,卻見那男子一笑,「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從我手上搶走東西,就算擁有神獸的你也不例外。」
「倒是好大的口氣。」
初南冷哼一聲,忘進男子泛藍的眼中,口氣自是不信。
「你若是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或許可以考慮將冰雷鼠讓給你。」
半晌之後,那男子終於說出了今天晚上對他來說算是妥協的一句話。
可惜的是初南並不買賬。
她提了提手中的冰雷鼠,聳聳肩膀,「冰雷鼠本來就是在我的手中,不用你送。」
那樣子竟還有點得意,她就不信眼前的男子能從她的手中奪走這小獸,不過眼睛還是僅僅的盯著黑衣男子,生怕他偷襲或者怎樣。
然後就聽這男子道,「打個賭?」
「堵什麼?」
初南緊接著問,出聲之後又感覺自己有些衝動,但是不後悔,其實在初南心裡還是自傲了一些,就覺得眼前的男子不可能從她的手中奪走冰雷鼠。
「就堵今天這冰雷鼠非我莫屬,輸者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男子紅唇輕啟,一字一句。
初南一哼,很是好笑,這男子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難不成他有更大的後手?不過初南可不會退縮,眼前的男子都不怕,她怕什麼,否則就太掉價了,於是出聲問道,「什麼條件。」
「隨便提。」
這賭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尚在初南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
「成交。」
初南昂高下巴,擲地有聲。
然後就見到那黑衣男子勾唇一笑,這一笑,迷了山水,醉了明月,像是冰夜下的初南花瞬間綻放,且散發出點點藍光。
簡直勾心的美麗。
一瞬間,初南大腦嗡的一聲,像是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沉浸在比月光還有美麗的一笑之中。
然後,就覺得手中一松,冰雷鼠被奪走了。
初南腦袋一甩,低下頭去,只看到自己的雙手空空如也,而眼前的男子笑的涼薄又妖艷,手中提著那小獸。
初南大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聚精會神的盯著男子,想看看他有什麼后招,卻見他妖艷一笑,然後她的大腦瞬間當機。
卑鄙,竟然用美色鉤引,實在是可惡。
不,不對,不是美色……
她這人心智一向堅定,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沉浸在男色之中呢?
難道是……
初南靈台一閃,眯著眼睛望向那男子,一聲低呵斥,「異能術。」
話音落下,抬起頭手握拳,對著男子的胸口就砸了上去,並且口中喊道,「小金,抓住他,奪下冰雷鼠。」
她這人最不喜歡輸。
接到初南的命令,小金一聲龍吟出口,瞬間變身金龍,對著男子一爪子就拍了上去。
小金與初南的同時攻擊,這男子可是逃不掉的。
然而下一秒,讓初南和小金都大驚的是,那男子竟是瞬間消失在了原地,所有的攻擊力當即失去了目標,砸在空空的地面上。
「咦?哪去了?」
小金在空中轉了三個圈,沒有發現目標之後又落回原地,疑惑出聲。
初南臉色黑沉如鐵,竟然真的讓他逃了,而且是在她的眼皮子地下,一下子就逃了……
「你輸了,冰雷鼠我接受了,賭注先欠著,我們一定會見面的。」
空中帶著回聲響起那黑衣男子的聲音,明明很平靜,可初南就聽出了裡面的囂張味道,撂下這話,在沒有聲音了。
初南喊了他幾聲,都沒有回聲,想必人已經走了,當真是乾脆。
這可把初南給堵悶壞了,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又不知道是誰幹的。
「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