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歲番外]危機!婚姻警報! 01
BL傾向有雄性慎重。
時間大概是本番目前時間的五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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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這次婚姻危機生在兩人第二次參加論武大會之後。
對象卻並不是家裡訂的那位張家小姐而是另一位橫空出世的邵家小娘。
這事兒說來話長。
且說張家這位小姐雖家境貧寒可其父是秀才出身也算書香門第家教森嚴極溫文守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和符家定下親事好些年卻連槐楓的臉都未曾見過只在逢年過節來拜會符家父母。
而邵家的這位卻是迥異。
邵家小娘子名喚紫漁。她爹原本是個廣府里一個有名的潑皮一家窩居城牆根下衣不蔽體乞食為生。前兩年不知走了什麼運靠著倒賣糞肥的生意了家一時間連用眼睛看人都不會了走路的時候都是鼻孔沖著天。
紫漁原是邵潑皮----後來改稱了邵老爺----唯一的女兒這下便隨著她爹雞犬升天被縱得沒了邊每天帶著家丁打手騎著高頭大馬上街橫衝直撞。
所謂小人得志。
人若是被生活壓迫得久了辛酸苦難冷嘲熱諷鬱結其中待到翻身時爆出來便難免醜態百出……說來也著實可憐。或不該過分苛責。
加上紫漁本身的性子是極掐尖要強的難免行事上又比別個更聲勢浩大幾分。-小-說-網
不過一個月功夫半個廣府都知道了城東邵家有位「鬼見愁」的紫漁。
紫漁心高氣傲一心想找一位才貌雙全的如意夫婿可這樣的名聲傳揚開去。廣府附近哪一家敢娶她過門?眼看一年拖過一年邵家上下無不心焦待要花錢招個倒插門的女婿紫漁又嫌丟臉不樂意。
正沒法處卻在街上偶遇了回廣府分舵看啟蒙師父地槐楓。
那天槐楓穿著楚雲給他買的新月白色長衫面料上乘剪裁得體;腰帶也是楚雲挑的。乳白色雙面蘇綉蟒帶針腳細密。綉工精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何況槐楓本就生得極好這樣一打扮益顯得神采飛揚英俊魁梧。(注一)
紫漁一眼瞧見在路邊選特產的槐楓登時猶如遭了雷劈一般。十魂去了七魄差點從馬上摔下來回過神來便忙叫過家丁吩咐打聽槐楓的資料姓名年齡身高體重三圍簡歷戶口一併查清缺一個打斷腿。
不多時家丁回報。
紫漁一聽槐楓是當今兵器譜上雙劍排名第一的劍客眼兒都直了。兩眼痴地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就是上天派給我的白馬王子!我的!」
家丁咳了一聲在旁提點到:「小姐恐怕符少爺他早幾年就定了親……」
紫漁一個巴掌把他扇得歪在一邊:「狗屁!我說是我地。就是我的!就是我地!」
----可槐楓已定親了這卻是切實存在無法忽略的事實這可怎麼辦呢?
紫漁犯了愁。。。
茶飯不思了一個下午----下午茶少吃了整兩頓。
邵潑……那個老爺回家一看心疼得嘴都裂了。把伺候的丫頭們挨個兒抽了一遍。方問這是怎麼了。
紫漁抽噎著道出來龍去脈臨了拿帕子渥著臉:「爹。我要是嫁不了他我就不要活了嗚嗚嗚……」
邵老爺急得把房間里還站著得僕役們又挨個兒抽了一趟---到底薑是老的辣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女兒放心這女婿爹招定了。」
說完邵老爺便去了一趟廣府分舵指名見槐楓。
分舵里的人多半知道他的難纏二話不說把槐楓找了來。邵老爺只幾句話就摸清了槐楓忠厚耿直地性子一面讚歎女兒的眼光不錯一面心下就有了計議。
第二天槐楓回家的路上「偶遇」了「正巧」要去符家莊的邵家父女。對方要求結伴而行槐楓也並不介意。一路上邵老爺施展潑皮年代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到底是和槐楓套上了幾分近乎----另一邊邵姑娘裙子都掀到大腿根了槐楓愣是沒瞧她一眼氣得只能翻著眼兒默念「君子難求」以自我安慰。
到了符家邵老爺說要進去坐坐槐楓也不覺得有什麼便把他們讓進了自己家中。
殊不知這在城裡人看來或不算什麼可在鄉野之人眼中卻是極大的事情:要知道槐楓這整整五年來帶回家的外人可就只有楚雲一個。這下子一下來了倆其中一個還是位姑娘這讓老倆口能怎麼想?
不等符家爹娘問邵老爺便先上前舌燦蓮花無中生有不知怎麼便讓符家二老相信了槐楓和紫漁私定終身地事實----而且隱約還是槐楓對不起了人家姑娘。繼而做寬宏大量狀我家女兒是吃了點虧奈何她就是看上你們家小子了呢……你們家窮雖窮點不要緊我們邵家有的是嫁妝云云。
符家二位都是老實巴交的庄稼人幾時見過這陣仗不到一盞茶功夫便繳械了說是若邵老爺能說動張家退婚就答應槐楓與紫漁的婚事。
邵潑皮得了尚方寶劍一般一氣跑到張秀才家正待打起腔調恐嚇一番不想卻比符家還要順利:原來張小姐對隔壁的李書生一見傾心早想退了符家地婚事礙於符家二老的面子美好意思開口這下可真是大鬆口氣皆大歡喜。
----於是槐楓怎麼也不會想到不過是在房裡擺個行李換個衣裳的功夫自己的未婚妻就從張家調到了邵家。
不過那時的槐楓即便知道也不會太上心。要他操心的事著實不少:楚雲整了一大箱子東西要他孝敬父母;還有一整張紙地特產要帶回去做人情;給楚雲帶了許多點心要先冰起來;今兒個晚上要拜託母親把田七雞湯燉下去上次楚雲來家地時候喝了那個面色紅潤了整整半旬可見是個好東西;明天要趕鵬輿須得早起若是遲歸了子桓要黑臉的……說起來鵬輿上能不能帶湯上去呢?
諸如此類。
符老爹告訴他「我們把張家地婚事退了換了定了邵家。」的時候他正想著人蔘和燕窩哪個給楚雲吃比較好要不要諮詢汪二要不要買個砂鍋回去燉的問題朦朧間見了父親決定了件什麼事----只道父命如山反正也不能反抗而且父母總不能忽悠自己罷?便稀里糊塗地「哦」了一聲面無表情地簽字畫押了。
耿直地說一句這事兒別說他沒聽明白就算他聽明白了多半也不會反對。張家姑娘他連面都不曾見過邵家這位雖說見過了也勉強能成像可對於外貌協會資深加五年的槐楓來說想「記憶」還是很有難度……總之婚總是要結的不然爹娘會不高興只是找個女人的話這一個和那一個好像差別並不很大不管張家邵家還是其他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家……也約摸……就是這樣。
倒是紫漁姑娘見他完全不反對心中無限雀躍撲上去捧著槐楓的臉左右各來了一下----連她自己的爹都看不下去把頭擰到一邊符家二位更是相信這兩個小的有舊。雖說這個媳婦看著橫豎不太稱心奈何木已成舟也只得由它去了。
第二天槐楓便帶著大包小包捧著雞湯飛回總舵去了。一路上只覺得鵬輿不夠快怕到了這湯就要涼了心急火燎的未婚妻?那是什麼?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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