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斷七情,絕六欲
「不管如何.今晚的事就拜託大人了.」不管甘羅的心中怎麼想.但面子上還是要過去的.畢竟現在還是要依託龍門的勢力.
這一次.龍門封龍使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他有一種傲氣.身為龍門四大龍使之首他有他的傲氣.而已這個年紀就能坐上這個位置也的確有自傲的本錢.
所以有些話他不想說第二遍.有些承諾也不想做第二遍.在他看來這都沒有任何意義.龍門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言出必行.
但是在秦戰的這件事上卻讓他栽了面.在他眼中秦戰不過是一個公子哥.一個紈絝子弟罷了.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去.但現在卻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他承認對秦戰有些輕敵.本來他以為光憑殭屍道的那幾頭銀屍就足以殺掉秦戰.可是從現在傳回來的消息.殭屍道派去的人不禁沒有殺掉秦戰連派去的人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是被秦戰殺死了還是任務失敗害怕責罰而各自逃命去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從得到的情報來看秦戰似乎還與墨門有了牽連.這就不得不引起龍門的注意了.再怎麼說墨門也是下五門之首.威震江湖上千年了實力絕對不可小覷.如果墨門依附或者同秦國開始合作.那就有些麻煩了.這兩大勢力一旦結合所產生的能量絕對是不可想象的.這絕對不是壹加壹等於貳的問題.必然要遠遠超出這個範圍產生巨大的反應.
如果真的如此.很有可能對龍門下一步的計劃產生不小的負面影響.
這是龍門和他都不想要看到的.
所以秦戰就必須要死.
在封龍使的心裡.此刻秦戰已經上了他的必殺名單.而且是現在的頭號擊殺對象.
他現在和甘羅有著同樣的感覺.秦戰或許真的是一個無法忽視的威脅.或許會在未來要了他們的命.
千里之堤.毀於蟻穴.
他不想龍門籌劃多年的計劃毀在一個小小的細節上.或者說毀在一個人的身上.
所以他已經暗暗下定決心.這一次已經要請門裡派出最厲害的殺手.目標不僅僅是魏安國爺孫倆.還有秦戰.
今天晚上最好把秦戰一併除掉.那就萬事大吉了.
封龍使的眼中寒光乍起.身上升起一絲殺氣.
作為龍門四使之首.他最大的任務就是為龍門絞殺剪除一切的危險、隱患.
現在就是他為龍門消滅隱患的時候了.
眼眸深處殺氣騰騰.即便甘羅看不到他的眼睛但也能夠感受到這股刺骨的寒意.
甘羅的雙目不禁微微一縮.心中對此人的警惕更加的重了.這絕對是一個冷血絕情之人.當然這也是龍門的特色.龍門培養的弟子就是要做到絕情、絕義.所以能留在龍門做到龍門四使的人必然冷酷無情.無情無義.這就是龍門要的.除了對龍門的絕對忠心之外.其他的七情六慾一切感情都必須捨棄.決不允許有一丁點的個人感情.
歷代的龍門四使都是如此.絕情.絕義.毫無感情可言的機器.
如果說龍門的實力令人心驚.那將弟子培養成無情無義.斷絕七情六慾之人就更是恐怖.人一旦沒有了感情的羈絆也就沒有了任何的弱點.這樣的人是不好對付的.
所以龍門所圖甚大.恐怕其眼界並不在一個秦國.而是整個天下.
這一點從龍門歷代的布局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可以說放眼天下江湖都有著龍門的影子.或許就連他的身邊也有龍門的人也不一定呢.
想想都讓人恐懼.如果無時無刻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怎能不讓人恐懼.
這和身處在一間監獄里沒有區別.
「這龍門到底想幹什麼.」甘羅雙目一縮.看著封龍使臉上的鬼臉.這張鬼臉似笑非笑.更添了一番詭異.
甘羅不再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一切就看今晚了.
今天的晚宴將決定這很多人的命運.是成還是敗.就在今晚了.
甘羅沒有言語.封龍使也沒有在多少什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老太師若無他事.在下就告辭了.」
說著也不等甘羅回應.轉身便離開了密室.
過了許久.甘羅方才緩緩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頭低的很低.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是恐懼.是緊張.還是欣喜.
緩緩地甘羅慢慢地抬起了頭.眼眸深處迸射出一團精光.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口中呢喃道:「這一次死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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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渾的藥力配合著秦兆軒掌心處不斷噴發而出的青色焰火.不停的修復著程厲的傷體.
此時程厲體外皮膚上的傷口已經全部癒合了.就連一絲一毫的細小傷口也都不見了.整個人的皮膚晶瑩剔透就好像是換了一層皮膚一樣.剛才補天丹的藥力不禁在治療他的傷勢.更在再幫他洗髓熬煉他的肉身.將身體里的一些雜質排出來.
現在程厲雖然還有蘇醒.但現在除了他體內的一些筋脈尚且沒有完全接續.其他的地方已經沒有大礙了.
甚至這一次他也算是因禍得福.經過這番拔毛洗髓后無疑會讓他精氣神達到一個新的高度.甚至會徹底改變他的天賦.讓他在武道一途上更進一步.路走的更遠一點.
慢慢的秦兆軒收起了掌心噴薄的青芒.緩緩的站起身來.
時間流淌.慢慢的過了好一會.昏迷中的程厲緩緩蘇醒了過了.眼睛徐徐睜開.看著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似乎是有些懷疑.他死了嗎.這就是地獄.怎麼和剛才的地方一模一樣..
緊接著他才看到身邊長身而立的秦兆軒.猛然一下子躍起身來.口中脫口而出.「大將軍.」
咦.此時他突然輕咦了一聲.他的身體感受不到一絲的疼痛.他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發下全身上下毫無傷痕.剛才的發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