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子珺覺得事情蹊蹺
這幾天子珺爸老是在家裡發無名火,他媽媽王名璇就成了出氣簡。
子珺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錄」的封面上,那枚灰色的「更新令」特別活躍,吸收中性能量。他們的家,灰濛濛的樣子,很多事讓子珺和子瑛,苦笑不已。
安溫泉看到眼前這一對兒女,對自己真的不錯,他的心裡實在是五味乏陳,這鴨帶雞崽的滋味,也只有他獨自享受,看到安子瑛就讓他聯繫到初戀女友王名瑛,他心裡唯有「心痛」錐心他的每一個夢。
家裡雞飛狗跳,子珺接受了錢璉給那套房子的事,並沒有告訴他老安溫泉。兄妹倆知道老爸又犯賭癮了,真讓人惱火。
安溫泉剛出家門口就給放高利貸的黑狼一班人堵住。黑狼對錢玉琯公子的話,差不多奉為聖旨了,有錢就是爹,有奶就是娘,對於他們這樣的混混,這就是生存法則。
子珺沒有注意黑狼他們,倒是子瑛看到了,她假裝沒看見,拉著哥哥上了樓,說:「哥哥,我要同你好好談談門面裝修的事。」
子珺一直想研究腦海靈台上,那本「愛情咒語」封面上,彈出的那十個神秘的黃金數字密碼,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時間。
「老妹,這事情,你說了不讓我過問的嘛?今個兒怎麼了啦?」子珺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就是想聽聽你的意見,畢竟以後你在那裡是主角。」子瑛說得也合情理,無可挑剔。
「你要去哪裡?讓我一個打理諮詢中心的事。」你真會撂擔子,子珺疑惑著雙眼,看著妹妹子瑛。
「哥哥,我想考公務員,這一次聽說名額很多。」
「就憑你?就任你肚子里的那點墨水,能做那個春秋大夢?現在是狼多肉少,競爭肯定激烈,咱們不去湊那個熱鬧。」
「你小看人了不是?我偏偏要考上。」
「你考上又怎麼樣?照樣會給人擠下來,我們家沒那關係,進不了那個門。」正當子瑛要說我也有關係時,樓下,他們老媽衝上來喊,快去救命,你爸剛出門口就被人打了。
這個黑狼下手挺快的,為了錢,他同他的手下,下手又快又毒。錢玉琯昨晚查到了錢玉琯給他的卡上轉來了一筆錢,他因為錢玉琯的信譽度蠻高的。黑狼在這一群當中是老二,另外還的一位老大。錢玉琯公子卻又是他們的保護傘,誰會同錢有仇,除非是弱智或患者上痴呆症。
子珺拉著妹妹就往樓下跑,大門外五十米的樣子,泉叔捲縮在路邊花圃旁,子珺這一次真的發火了,如同一頭髮狠的野狼,面對黑狼他們七個人毫不畏懼,一場很慘烈的交戰,半個多小時,黑狼他們七個人全倒在地上,動彈不得,子珺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傷痕纍纍,這一次讓子瑛沒想到自己的哥哥拚命護著她,她倒是沒受多少傷,不過也很狼狽。
子珺踉蹌地扶起自己的老爸往家裡走,這一回安溫泉傻眼了,自己柔弱的兒子發起彪來,有這樣的狠勁。
子珺回頭對躺在地上的黑狼撂下狠毒的話:「誰指使你帶人過來,咱們把賬算清!真以為安家好欺負。」
回到家裡,子瑛就狠狠數落溫泉叔:「你真要讓我們賠上命,你才收手!象一個當父親的樣子嘛?不是我當女兒的說你,憑你那點智力想從別人那裡贏錢?除非他們全是腦殘。」
安溫泉嘴皮子打顫,眼神發渾:「我還不是想發財,給家裡添補一些家用。」其實內心是怕黑,又容易失眠,他愧對眼前的子瑛,但是他是不能說出口的,起碼目前不敢說,不好說。說出來是要出天大的亂子來的。
「你現在天天酗酒,你唯一的特長就是開車,現在車也不開了,你就是廢材,還指望你?沒聽說過十賭九輸,最後會連命都會給搭上。」子瑛一點不給她爸面子,數落得相當利索。
子珺厲聲地問:「還差他們多少錢?」
溫泉叔弱弱地說:「還差六萬塊。」臉皮縮成一團,人顯得有一些滄桑。
這時候子珺媽一聽就急得直跳腳:「六萬塊?你讓我們去搶銀行給你還賭債!?我怎麼這麼命苦,當年怎麼瞎了眼看上你這爛賭鬼,嗚嗚。」
子珺從包里拿出一張工銀卡遞給妹妹,然後撕開一個煙盒,寫了一個6位數字說:「去取錢。」子瑛一臉心疼的樣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出了門,駕著雪鐵龍車出去了。
子珺坐下來安靜一下,整理一下思緒,他用手掌捂住額頭和天目穴,意思很明顯,不讓腦海當中的灰色「更新令「,從天目穴跳出來搗亂。他不想讓自己的家成為「更新令」的第一個實驗品。
四十分鐘的樣子,子瑛剛取回錢,黑狼帶著他們的老大,一路十多個人,一腳踢開子珺家的門,子瑛正要起身拚命,被子珺出聲止住了。黑狼的老大四十多歲的漢子,絡腮鬍子,坐到小弟找過來的椅子上。子珺喝斥:「誰讓你坐的!說說還差你們多少錢,給一個數,不要那麼多廢話。真是認錢不認人的雜碎。」
這回輪到絡腮鬍子心裡驚悸:「有底氣的人,說話才會有霸氣。很明顯對方有恃無恐。這時候,他的手下一聽子珺這樣說狠話,揚手就要開打。絡腮鬍子掃視了一下,發現這客廳的幾個角落裡有幾個油桶,心裡知道不好。他一個眼色,黑狼立刻說出數字:六萬三千。現在拿出來就兩清了,不然,休怪我們反臉不認人!子瑛一聽就是炮火要齊發了,不過子珺的眼神今天特別凌厲:」還不去拿過來。子瑛從手包里掏出六萬三千塊遞了過去,絡腮鬍子正要放下狠話準備帶人離開,子珺又從妹妹的手包里,拿出了兩萬甩了過去說:「兩萬塊買這位大哥哥在道上放一句,從今以後,無論是誰,再借錢給我爸,我要他們全成烤豬!」他的眼睛瞟了一下牆角。
這時候絡腮鬍子和黑狼一班人,終於發現角落裡的油桶暗示了什麼,同歸於盡成烤豬,這人以後不得了,這是比狼還狠的角色,怪不得他的眼神這樣陰狠。他們的氣焰立即降了一半,匆匆走了。
絡腮鬍子和黑狼,馬上給錢玉琯打了一個討好的電話,說是事情辦妥了。絡腮鬍子最後多一句嘴說:「錢公子,這安家的子珺,膽量大得離譜,小心他的反撲呵。
錢玉琯在電話那端聽說,心裡不以為然:一個拚出全力的次品男,同我會是同一層面的競爭對手么?這安子珺竟然相做什麼生意,我會好好地成全他一番,讓他揪心!我要讓他蝕本,虧得只剩下內褲,那才好玩。
子珺完成了這件麻煩事,問題出在老爸身上,他也好快刀斬亂麻,複雜事情簡單化處理了。他覺得不得不提防一個人,他總覺得事情蹊蹺,這事情背後,總有某個人的影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