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有對手不寂寞
子珺說:「阿姨,我真的吃過晚餐,吃不下。要不你們先吃,我在客廳等你們。」他的臉如同苦瓜一樣。
張琬寒著一張臉說:「晚餐吃過了,就陪我喝點酒。」
「張叔,我真的不能喝,等一下我還要開車回家。」
「還叫張叔?得叫爸,再這樣,我可不樂意了。還開車回什麼家,這裡就是你的家。我說喝就得喝!坐好,我去拿酒。」
張琬拿出自已一瓶窖藏多年的茅台……
子珺最後是琪琪開車送回去,子珺在車上迷糊地睡上了,明顯他醉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進了房間的。
他那裡還有心思留意腦海靈台上,那本黃金書已經在旋轉不停,三枚不同顏色的「更新令」,如同明星高掛。
第二天醒過來,子珺發現身上穿的睡衣,全不是自己的,旁邊還睡了一個香噴噴的大美女,就覺得壞菜了。委明顯這美女就是琪琪,現在自己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看她穿著睡衣如嬰兒般的玉臉緋紅,睡得那麼香甜,真不忍心打憂她,他躡手躡腳起床,剛下床腳,就看見琪琪睜開那美得滴出水來的美眸說:「子珺,醒了,你去洗漱,我打電話叫早餐。」她心裡想:你要悄悄地逃跑,沒門!
子珺問:「我們這是在哪裡?」
琪琪不假思索地說:「在華天酒店,昨晚是你吩咐過來的。」她起來就推子珺去洗漱間,子珺真是無語,這桃花運來了,門板都擋不住。當子珺出來時,發現琪琪一個古怪的行為,竟然把床單挖了一個洞。子珺什麼也想不起來,甩了甩頭髮,這時候酒店的女服務員來敲門,送來了早餐。
兩個初次偷食禁果的人,沒有想到,錢玉琯昨晚也住宿在華天酒店。竟然在結帳時遇上了,錢玉琯的眼睛一下全是歹毒的目光,心裡抓瞎:哇靠!俗話說小姨子和半邊屁股是姐夫的嘛,我就怎麼沒有想到?金又琪作為金家二小姐,也不差啊。自己的想法怎麼沒有想到,把金又琪弄得手,金昭珅還不是照樣幫我們錢家度過這次危機?現在沒用了,小姨子這大白菜讓安子珺,這豬給拱了。我過界撈到手,也沒新鮮感了。
錢玉琯對安子珺更加狠上了,心裡惡毒地詛咒:憑你姓安的,也想開店開公司做生意?我不給你找茬,誰給你找茬?你姓安的腦袋時有做生意的腦細胞么?安子珺並沒有發現錢玉琯,他同琪琪出了華天酒店,兩個人駕車來到自己的門面。裝修工開始做掃尾工作了,子珺問:「琪琪覺得如何?」
琪琪實話實說:「不怎麼樣,湊合著開唄。」子珺注意她走路的姿勢有一些不自然,也不上心,大大列列的。
這時候子珺拿出手機一看,發現自己的手機什麼時候關機了,一開機,就有無數的來電提醒,讓他嚇出一身冷,子瑛一路的未接來電和來電提醒,如同一路的粉拳招呼。
當門口一個倩影閃進來時,他就知道是妹妹子瑛進來興師問罪了。
「哥,你是怎麼回事?我昨晚打一通宵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是強調我不要在外面留宿,你自己嘞?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我抗議,從今天起,我的事你也少管。」
「子瑛,不是,我昨晚喝多了,開不了車,是琪琪送我的。」
「你昨晚在哪裡喝的酒?你們出去,不是吃過飯了嘛?」
琪琪接了一句:「是在張妙瑗家。她爸死活要子珺陪酒,這不出整出事情了,不要怪你哥,你哥哥實在沒扛住。」
子瑛這時留意琪琪了,滿臉春色掩不住,心裡如針扎一樣疼,知道真正出事情了:「你為什麼不送我哥回來?你又不是沒去過我家?」
琪琪辯解了一句:「我只去過一次,晚上記不清路了,何況我也喝了幾口酒,更記不準了。」
子瑛說:「你可以打我電話,我去接你們哈。」
「我不是擔心你準備要考公務員的事嘛,所以怕打憂你……」
子瑛看見琪琪走路不自然,心裡完全肯定了昨晚發生了自己不想要的結果,她猛摔新安裝好的玻璃門,哐啷一聲,把所有人嚇了一跳。還好幻影玻璃門沒事,等子珺追過去時子瑛招了一輛計程車,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琪琪怯弱地站在子珺背後說:「昨晚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就是錯了,子瑛也不該發這麼大火哈。」
子珺回過頭來,看著眼淚在眼眶裡打圈的琪琪說:「你真的錯了,錯得離譜。」琪琪說:「我不後悔……我願意……」
琪琪在心裡:人家說衝動是魔鬼,我現在因為衝動是幸福,我為自己的一見鍾情買單,我絕不後悔,就是以後我同子珺沒有結果,畢竟我真心愛過,畢竟我真心付出過,我奉獻了初戀,我奉獻了身心的全部,我只知道我愛他就足夠了,反正姐姐醒過來的機會,只有百分之一的概率。
子珺擔心子瑛出事,不停地撥打她的手機,竟然關機了,子珺發現腦海靈台上,那本黃金書,在飛速旋轉,難道那是時光隧道,可以讓人穿越?他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荒謬了,馬上剎住那個念頭。
錢玉琯從各種消息匯總,知道了安子珺真的要辦一個健康中心,他覺得好玩了,他決定就在安子珺的健康中心的對面,自己開一家私人醫院,同他打打擂台,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想法。想到了,錢玉琯就計劃行動了。什麼是耍猴戲?錢玉琯的解釋就是,看我現在這樣子,不就是把安子珺當猴子耍弄。他接到黑狼的跟蹤子珺的電話:「錢公子,安子珺又去市人民醫院,要不要我們再涌過去練練手?
錢玉琯停頓了一下說:「你們先停下來,我另有計劃。」錢玉琯的計劃是先讓人去卧底,給子珺處處去放置暗雷,最後裡應外合,下子把子珺推下懸崖,那樣子才爽!有對手不寂寞嘛,讓他最後人財現空,外加名謄掃地,讓他成為昭陽市男女老少的笑柄。
子珺開著車,一路的噴嚏不斷:這是誰嘮叨我?肯定沒安好心。當他趕到昭陽市人民醫院時,金婉華的媽媽陳婷剛好離開,肯定是傷心欲絕,看見心愛乖巧的大女兒,如同只會呼吸的機器了,她能不能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