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幕以琛,你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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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念傾,你又得意什麼?你不過勝在比我早認識他而已,又有什麼好得意?」
林不悔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妒婦,竟與之前活潑可愛的樣子截然相反,念傾的心一陣陣犯涼,原來人當真可以虛偽到如此地步。
林不悔再次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憐憫,揚起手照著念傾臉頰扇了過去。
念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怒聲說道:「林不悔,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說著甩開了她的手,林不悔眼含恨意的瞪著她,嗤笑道:「你瞧不起我?杜念傾,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現在的一切也不過是沾了我的光罷了。」
念傾一愣,不明白她在說些什麼,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了,看完帽子之後她還要去上班,不想再和這個瘋女人繼續糾纏下去,緩聲說道:「我不知道沾了你什麼光,不過既然你這麼認為那就這麼認為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繞過她向醫院走去,身後傳來林不悔的聲音:「杜念傾,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屬於我的我會一樣一樣從你那裡奪回來。」
她的姓,她的名,她的父親還有…那個男人。
念傾頓住了腳步,下意識的以為她說的是幕以琛,頭也不回的說:「不悔,你認為他會愛上這樣子的你嗎?一個連最起碼的良知都沒有的人,你覺得有誰會去愛她?」
「不悔,你真的很可悲。」
念傾說完邁步離開了,林不悔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早已猩紅了臉,杜念傾你憑什麼教訓我?是再笑我不堪嗎?
身側的手握成了拳,你不是瞧不起我嗎?我一定要讓你也承受我所經歷的折磨,看你還如何瞧不起我。
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清了清嗓子,電話接通,聲音已變得嬌柔夾了一絲委屈:「你在哪裡?我想你了。」
——
念傾坐電梯到了五樓就看到站在走廊焦急的跺著步的帽子,她看了眼手術室,心不由的一沉,急忙走過去,關切的詢問:「帽子,怎麼了?」
「傾傾。」見到她,帽子先是泛紅了眼眶,隨後指了指手術室的門,聲音染了哭腔:「不知道怎麼的,姑媽又暈倒了,正在…急救。」
正說著,尹東亭也急匆匆的跑上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護士,勉強的跟著他的步伐,勸解道:「尹先生,您先別急,已經有醫生在儘力搶救了。」
尹東亭臉色及其難看,怒聲說道:「你們醫院是怎麼照顧病人的?好端端的怎麼就暈過去了?」
正說著他看到了念傾,愣了下:「念傾?」
念傾頷首:「Dave,你……」
尹東亭看了眼第一手術室又看了眼第二手術室,不知道葉子在哪一間,蹙了下眉頭,說道:「剛醫院通知,我妻子暈倒了。」
帽子看向他,狐疑的詢問道:「您是林葉女士的…丈夫?」
尹東亭點點頭:「你是……」
「我叫丁叮,我姑媽她…和您的妻子是一起送入手術室的,所以我在想…你們是不是認識我姑媽?」
尹東亭果斷的搖頭:「我妻子是孤兒,自小就沒有家人。」
帽子訕笑了下:「那或許是湊巧吧。」
尹東亭看向護士,詢問道:「什麼時候能出來?」
護士說:「國仁醫院的歐陽少爺正在為您妻子救治,應該沒有大礙的。」
「歐陽少爺?」尹東亭蹙眉:「歐陽南瑾?」
護士點頭微笑:「是啊,本來這大中午的突然發病,很多醫生都出去吃飯了,只留值班醫生在,我們正著急呢,歐陽少爺和南教授竟同時出現,我們都驚呆了。」
一想到他們仿若天神般降臨的那刻,小護士的眼睛都變成了心形。
尹東亭蹙了眉,他和歐陽家的人向來無交情,歐陽南瑾竟然會親自跑過來為葉子看病?
一旁,念傾也蹙了眉,聽到歐陽南瑾的名字便會不由自主的聯想到幕以琛,不過應該是她想多了吧,他是醫生,到這裡來救人也是理所應當的。
——
郊外一家破舊的旅館內,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用力的進出著,女人嬌/喘著,雙眼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想象著腦海中那稜角分明的臉,呻/吟/聲更加的難以控制。
「我愛你…你愛我嗎?」
男人粗/喘著,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嘶啞了嗓音:「愛,我愛你。」
女人閉上了眼睛,盡情的享受著男人的狂/野,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皮肉,嬌/吟道:「我也愛你…我只愛你…」
幕以琛,你聽到了嗎?
——
許久后,男人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趴在了女人的身上,可下半體卻依舊在她的體內,手撫摸著她嬌嫩的肌膚,低聲問道:「真的想我了?」
女人額前的發已經被汗水打濕,閉著眼虛弱的說:「嗯,好想你。」
男人似乎是被愉悅到了,附身親吻她嬌嫩的面龐。
兩人又親密了半刻,女人睜開了眼睛看向男人的容顏,詢問道:「杜念傾身上有追蹤器,是嗎?」
男人的眸色在聽到這句話時黯淡了下去,點點頭算是默認。
女人眼中浮現一絲恨意:「我要你想辦法把那追蹤器弄掉。」
男人輕嘆了一口氣:「不可能,七少時刻看著呢,她出現一點意外,七少都會立刻出現。」
女人吻上他的額頭:「不需要做什麼的,你只需要把追蹤器卸下來放到她的包包內便可以了,只要追蹤器還在她身上,七少便不會察覺,我敢保證他不會懷疑你。」
男人深邃的眸凝視著她,輕聲問道:「你既然知道七少對她的心,又何必這樣,就不能放手嗎?」
「我為什麼要放手?」女人大聲質問:「那些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我憑什麼放手?」
男人的心在這一刻冷了下去,許是察覺出男人的不悅,女人柔軟的身軀再次纏上他的,親吻著他的臉,他的鼻,他的耳蝸,柔聲說道:「你放心,我是你的,我不會離開你,我只是看不得那個女人如此快活罷了,我只是想毀了她,和幕以琛沒關係,我只愛你。」
——
念傾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剛出醫院便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路虎攬勝以及靠車而立的男人。
她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隨口說道:「怎麼是你來接我?小七呢?」
阿讓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沉聲說道:「杜小姐是更喜歡小七嗎?我和他都是七少的親信。」
確實都是他的親信,可是面對他這張死氣沉沉的臉,念傾總覺得不如面對小七那嬉皮笑臉的樣子來的輕鬆。
她尷尬的訕笑了兩聲:「沒有啦,因為一直是他保護我嘛,所以……」
「今天他有事不能來。」啊讓說著打開了車門,說道:「七少說五點半帶你去『宮宴』吃飯,上車吧。」
念傾看了下時間:「現在還早啊。」
阿讓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沉聲說道:「難道杜小姐就打算這樣子去赴約嗎?」
念傾附身看了眼自己隨性的打扮,吐了吐舌頭,喃喃說道:「吃個飯幹嘛這麼隆重,難道還有別的人在?」
話雖是這麼說,她還是顛顛的上了車,這位爺,她還是有些膽顫的。
唉…若是小七在就好了。
——
啊讓先是帶著念傾去選了衣服,然後去了一家造型是設計室做造型,念傾本想是拒絕的,可想著自己平日邋遢的樣子站在幕以琛面前的確是有些丟臉。
宮宴是A市最奢侈豪華的大酒店,平時去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貴,她不能給幕以琛丟臉才對,嗯,打扮漂亮的是十分有必要的。
坐在鏡子前看著造型師擺弄著自己的頭髮,念傾竟有些昏昏欲睡,努力瞪大眼睛可還是抵不住困意來襲,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她是被啊讓推醒的。
「杜小姐,我們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她迷迷糊糊的看他,隨後目光落到了鏡子上,不由呆住了。
她原本亂糟糟的直發在腦海潘成了一朵花,花側別著一隻蝴蝶卡子,看著異常的可愛。
這時有造型師過來,念傾知道她是給自己畫面妝的,便欣然接受。
依舊是淡妝,配著身上潔白的公主裙,顯得甚是卡哇伊。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不是有點太裝嫩了?」
阿讓冷聲開口:「七少喜歡這樣,我們走吧。」
念傾一愣,隨後吐了吐舌頭,站起身剛要邁步卻一個踉蹌向前跌去,阿讓眼疾手快伸手將其一把扶住,蹙眉詢問:「怎麼了?」
念傾摸了摸右腿,說:「不知道,就感覺這裡有點麻。」
說著附身看了看自己的腿,這裡曾經裝著追蹤器,可是她求著南楓給拆除了,這個可不能被他們知道。
她抬頭笑了笑:「沒事了,應該是坐太久腿麻了。」
啊讓深邃的眸不易察覺的變了變,隨後轉身走出了造型設計室。
念傾則顛顛的跟上。
——
宮宴,幕以琛已經訂好了位置,位置奇佳,有巨大的落地窗可看到窗外逐漸亮起的燈火。
幕以琛還沒有到,念傾站在落地窗前看不遠處的家居樓,不由想到了她的家。
不知道從什麼起,她似乎已經習慣了把那個公寓當做家,不,是早已經把那裡當成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