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有備露行蹤 星君殺心重
舒萬寶在發現天韻碧玉靈晶的剎那,他想到了一處疑問,這天韻碧玉靈晶,可是植被一族和走獸一族的重寶,就像走獸一族,他們珍而重之的供奉在了祖祠之中,可反觀植被一族,他們卻是把這塊敲門磚放在了這珍寶庫中,珍寶庫中雖說陣法禁止重重,但與走獸一族比起來,卻是顯得有點兒蹊蹺。
舒萬寶怎麼想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可這時候已經到了這兒了,且寶物就在眼前,若是因為心中有疑問,就這麼回去的話?這也太使人不甘心了。舒萬寶越想越是不甘,到最後,這點兒的不甘戰勝了他的理智,舒萬寶一咬牙,飛身形就跳了下去。
等舒萬寶跳下去的時候,舒萬寶還沒覺得如何?他兩腳落地沒有發出任何生聲音,向四周觀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這才躡手躡腳的向前走去,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舒萬寶是沒有發現這四周圍有什麼異動?可他並不知道,就在他身形落在藏寶洞的剎那,舒萬寶的行蹤就已經暴漏了,被人家給看了個清清楚楚。
怎麼回事呢?其實啊!人家這邊兒不白給,能想不到這一層嗎?他們早就做好準備了,有一句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雖說劉清雲與武曲星君已經打賭立了字據,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就在劉清雲他們離去之後,植被一族的眾人也商議了一番事情,關於排擺陣法的事情,咱們就不說了。當時武曲星君留了個心眼兒,感覺這敲門磚是此次事件的關鍵,他生怕劉清雲那邊兒有人起了歪心,偷偷的進入植被一族把敲門磚給盜走,自己這邊兒沒了敲門磚,也就沒了釣魚的誘餌了,真要是這樣一來,自己還怎麼往下按照計劃行事啊?
武曲星君思慮一番之後,就把這件事情提了出來,當時植被一族的眾人紛紛附和,表示此事不能不防。可防是防?這要怎麼防呢?有人要加派人手守護,有人說交由專人看管,總之吧!出什麼主意的都有。而最後,他們經過一番商量,是這麼決定,先把敲門磚請出來,植被一族的敲門磚本來同走獸一族一樣,同樣供奉在祖祠的,對於這祖祠供奉敲門磚?說實在的,武曲星君並不在意,武曲星君現在就這麼想,不管供在什麼地方?敲門磚的安全第一,絕對不能要對方偷了去。
武曲星君是這麼想,不管供在哪裡都無所謂。可植被一族就不這麼想了,在他們看來,祖祠還是植被一族的禁地,對方若是真的前來盜取敲門磚,進入禁地,那是對祖祠中的先輩大不敬。再者一個,祖祠禁地,若是加派人手看管,這麼多人在祖祠附近轉悠進出進入,這也是對祖祠的一種褻瀆。所以他們才決定,先把敲門磚請出來,供在了藏寶洞。
而他們之所以這麼做,這也是有原因的,藏寶洞也屬於他植被一族的重地,那地方禁止陣法重重,要想進入裡面偷東西,難度也是極大呀!所以就把敲門磚供在了藏寶洞。把敲門磚送進藏寶洞之後,他們又部署了一些個禁止陣法,先把一些寶物撤出藏寶洞,而在這些寶物原有的位置,則是布置了好些個監視用的寶物和陣法,這就好比現在的監視攝像頭一樣。這些寶物表面看是一隻只玉盒或者錦盒,那是表面罷了,其實這些玉盒或錦盒,裡面都是空的,別看外圈兒打著禁止,可裡面的玉盒卻是實實在在的監視用的寶物。
而也正因為這些寶物,舒萬寶才暴漏了行蹤。此時植被一族有不少人都在盯著舒萬寶,舒萬寶的身影就在他們面前的一塊水晶石壁上。看這舒萬寶小心翼翼的樣子,眾人不但沒有面露譏諷之色,相反還都暗暗的點頭。
其中一位長老捻髯點頭不已:「唉!不得不說呀!對方還真是了得呀!本來呢?我先前還認為星君大人有點兒過於謹慎了,想我植被一族領地禁止重重,對方就算能人倍出,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前來偷盜寶物。可如今一看,老夫小瞧了他們了,就拿眼前此人來說,若不是我等多留了個心眼兒,只怕此時敲門磚已經被他偷到手了。此人能在不被我族守衛察覺的情況下,還能這樣準確地摸到這裡,而且更是躲過這些個探查示警的禁止,可見此人本領非凡吶!」
這位長老的話剛說完,武曲星君一聲輕哼:「哼,能不本領超群嗎?竟然是這個孽障,這可是超過孫猴子的天下第一神偷兒,真身乃是竊天鼠所化,同時也是劉清雲門下的親傳弟子,名字叫舒萬寶,這個東西別的神通本領也就罷了,論偷?這天下間能超過他的?呵呵呵,只怕還沒有哇!」
聽聞舒萬寶的真身是竊天鼠,眾位長老釋然,這就難怪了,憑著竊天鼠的本事,能來到這裡,這也情有可原了。也不能就說那些看守領地禁止陣法的守衛廢物了,憑著竊天鼠的能力,他若是願意,就算是天庭也能走上一遭。
這時候梅千寒轉過臉來看向武曲星君:「星君,眼下您看該如何是好?果不出星君所料,對方業已派遣人前來盜寶,我們又該怎麼辦呢?是把對方抓住,還是怎樣?」
武曲星君看著舒萬寶的影像一聲冷笑:「哼哼哼----,怎麼辦?既然對方已經送上門兒來了,我們焉有不收的道理,立即啟動禁止陣法,將這孽畜於我滅在這藏寶洞之中。」武曲星君算是恨透了這舒萬寶,想起他把自己氣的口吐鮮血,武曲星君恨的是咬牙切齒,此時的他是恨由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舒萬寶起了殺機。
武曲星君這話剛說完,一旁的兩名長老這就要起身激發藏寶洞中的禁止陣法,可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一人急忙起身一聲疾呼:「且慢,此人殺不得呀!殺不得。」
聽見有人持反對意見,那兩位起身的長老不由的身形一頓,這時候眾人齊齊看向說話的那人,武曲星君更是把臉沉了下來,有人竟敢阻止自己的法令,武曲星君心中十分的不悅。不過等他看清說話的這人的時候,武曲星君怔了一下,他強自把心中的怒意壓了下去。
武曲星君為什麼這樣呢?因為說話這人他覺得有點兒虧欠對方,說起這人大家也都認識,就是那位借他太陰招喪圖的桑長老。此時桑長老看到武曲星君看向自己,他對著武曲星君抱拳一拜:「星君,此人殺不得呀!」
武曲星君面上沒有表情,只是把袖子擺了擺:「哦----,桑長老,你倒是說一說,這孽畜,本尊如何殺不得呀?他擅闖植被一族領地前來盜寶,如今被我們抓了個現行,正所謂人證物證俱在,本尊執行天規,又如何殺不得呀?」
聽武曲星君這麼問起,這位桑長老借著抱拳上拜的機會,他腦瓜急速轉動。要說這位桑長老,確實是一位一心向道的修士,雖說是妖修,但心地慈善,不喜殺生害命,在武曲星君提出與劉清雲賭鬥陣法的時候,這位桑長老已經聽出了武曲星君的意思,他想要藉助這次機會大開殺戒,所以當時他是反對布陣賭鬥輸贏的幾人之一,可那時候,反對的人數有限,正所謂難排眾議,他們的反對之聲也就淹沒在了眾人的主戰意見之中。
這時候見舒萬寶要遭橫禍,桑長老怎能看著不管呢?他這時候極力的想著什麼說辭?看有什麼辦法能使得武曲星君改變主意?能保住舒萬寶一命。
而這時候,還不等桑長老說什麼?一旁的另一位長老開口了,這位長老正是先前在劉清雲手底下吃虧的榮槐,這老東西眼見著桑紳要保下舒萬寶,他不由得皺眉,因為他知道,桑紳這位長老心慈面軟,最是不喜傷生害命,他趕緊上言:「星君,您可得快下決定啊!您看,那小子就要把寶物弄到手了,等他把寶物弄到手,我們要想抓他,可就多費手腳了。要我說呀!什麼殺不得呀?星君您是上界差下的天官,這東西竟敢來此盜寶,他這是取死有道哇!殺了也白殺,星君,您就傳令吧!滅了這隻小老鼠。」
榮槐這麼一說,武曲星君忍不住向著水晶牆壁看去,這一看,可不是嗎?此時的舒萬寶已經到了玉案上,看樣子正在想法兒打開錦盒,只要他打開錦盒,把敲門磚弄到手,到時候沒了顧忌,再想要捉拿他?可就多費手腳了。
武曲星君這時候就要下令開啟禁法,把舒萬寶殺死在禁法之中。可此時桑長老趕緊上前:「星君殺不得呀!您聽-----。」
桑長老的話只說到一半兒,武曲星君一擺手:「你先不要說了,眼下還是先把這孽畜拿下再說,等把他拿下了,再說一說你的高見,本尊也想知道,為何這東西殺不得?」武曲星君究竟是顧著桑長老的那份歉意,當時沒有傳令下去滅殺了舒萬寶,可也沒說就饒了舒萬寶。眼下舒萬寶就要盜寶得逞,這時候也不是饒不饒的問題,而是先把舒萬寶拿下再說。
眼見著武曲星君傳下法令,有兩位長老立即起身來到了數個玉石晶球面前,這些晶球全都鑲嵌在牆壁上,他們兩手打出法訣,把這些晶球全都打上法訣的那一刻,就被按進了牆壁之中。
這些被按進牆壁的晶球,在剎那間光華一閃,隨著這邊兒光華閃爍,舒萬寶那邊突然發生了異變。舒萬寶一路摸到玉案上,沒有發生任何異常,他還心中暗自高興呢?只要打開這玉石錦盒,寶物到手之後,自己就趕緊抽身走人。他這邊兒正解決了錦盒上的第三道禁止,這錦盒上原本有五道禁止,現如今已經第三道禁止,接下來就是第四道禁止,眼看著離成功越來越近了,可就在這時候,眼前的錦盒突然光華一閃,錦盒突然地飛了起來,
舒萬寶被這突發的一幕驚得一呆,也就在他這一發愣的時候,突然一條細如小指的鎖鏈由打那錦盒的下面飛出,一下就把他的一條胳膊給纏住了。當時舒萬寶心中一緊,心說:不好,上當了,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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