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五章受困脫身難 二小雙挂彩
義心和侯剛烈在半路被七名黑衣人截殺,這七名黑衣人正是梅千寒派去的那七名植被一族的死士。他們結成陣法圍困義心和侯剛烈,想要找機會把兩人幹掉。雖說他們都是死士,可誰不願意在不付出代價的情況下完成任務呢?可二十幾個回合下來,他們一看,要想幹掉兩人還真不容易,照這樣的情況看來,要想幹掉兩人的話?不花費一些時間是不行的,可時間拉長了多生變故,所以這七人決定速戰速決。
其中一名黑衣人喊了一聲,這七人就同時倒飛而出,他們各自找准了自己的位置,這動作已經不知道多純熟了,就算是閉著眼也能完成。只見他們幾乎是同時,把手中的的荷葉鏟往地面上一插,同時手打法訣,一道道法印落在了荷葉鏟上。這荷葉鏟上光華一閃,這七把荷葉鏟竟然變作了真的荷葉,荷葉隨風緩緩搖蕩,隨著荷葉搖擺,荷葉上竟然出現了一顆顆露珠,露珠只是在荷葉上閃爍了一下,隨後化成一團五彩的霧氣飄飛起來。
七把荷葉鏟,化作了七支荷葉,也就是說,有七顆露珠閃現,隨後化成五彩的霧氣,這五彩霧氣在空中融合,化成了一個罩子,又打上面往下落來,只是一個眨眼的時間,義心和侯剛烈已經被這層光罩給扣在了裡面。
眼看著被困在光罩裡面,義心就知道不好:「剛烈,快,施展驚虹術脫困,我們衝出去。」義心這話說完,他與侯剛烈快速的收起兵器和法寶,兩手打法訣,就要施展驚虹術闖出光罩。
義心的反應不能說不快,可相對來說,還是晚了。這要是換成劉清雲的話?還沒問題,壞事就壞到,他們施展驚虹術不夠熟練,若是像劉清雲一樣,心念一動就可以身化長虹的話?也就沒事了,可他們兩人要想施展驚虹術麻煩,還得打法訣,這就拖延時間了,結果錯失了良機。
義心和侯剛烈兩人法訣還差不到十道法訣的時候,也就是再給他們兩息的時間,兩人了就能身化長虹脫身了,可就在這時候,義心和侯剛烈驚呼了一聲,他們只覺得腳下一軟,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們腳下的土地化作了水,這沒有心理準備,兩人噗通落進了水裡。
這一發生的變化,十分突然,兩人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變化,一聲驚呼不僅掉進了水裡,同時還散掉了手上的法訣,這一下驚虹術也沒有施展完成。
而也就在兩人落進水裡的時候,兩人感到一股大力由打地底下傳來,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這身子就被這股大力託了起來,義心透過水幕一看,原來他們腳下的水掀起了大浪,這大浪夾裹著兩人升到了半空,當浪頭升到一定高度之後,這浪頭帶著他們猛地往下衝去。
義心心中大駭,這浪頭掀起來往下砸,這得多大的力量啊?自己若是跟著浪頭砸下去,還不五臟被壓破呀!義心這時候趕緊再次拿出了分水炫光塵,他運轉法力浮塵一擺,當時把水幕分開,他身形一動,就出離了水浪。
義心這邊兒出來了,可侯剛烈還在水浪裡面呢?義心一回身,繼續揮動分水炫光塵,要把侯剛烈救出來。義心若是自保的話,不出手救侯剛烈,侯剛烈雖說狼狽免不了,可還不至於有性命之憂。侯剛烈肉身強悍,比義心強大的太多了,就算是摔一下,再加上水浪的威力也能扛得住。可這時候義心卻是偏偏出手,結果義心倒霉了。
這話怎麼說呢?水浪掀起來,在義心脫困的時候,這水浪已經到了他的頭頂的高度,已經開始往下來。義心這時候拂塵掃出一道光華,凡是光華所到之處,這水浪就左右分開,也就露出了水浪中的侯剛烈,失去了水的托力,侯剛烈的身子急速下墜,他此時就在義心頭頂不遠兒的地方,眼看著眼前侯剛烈從水浪中脫困,向著自己落下來,義心是躲無可躲,被侯剛烈整個兒壓在了身底下。
大家想想吧!就侯剛烈的身坯,再有下來的力道,這一下壓在義心身上,義心能好受得了嗎?義心的驚呼只是發出了一半兒,就被侯剛烈壓在身上了。當時的義心只感覺身上一沉,緊跟著胸口發悶,眼前金燈亂晃,就連眼珠子都開使往外使勁兒。義心咯兒的一聲,當時背過氣去了。
眼看著義心被自己砸的沒氣兒了,侯剛烈一陣的手忙腳亂,他顧不得頭暈腦脹,趕緊把義心扶起來,運轉法力在他的命門上輕拍了一下。義心先是打了個飽嗝,隨後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緩過來。
緩過來的義心晃了晃腦袋,此時的他眼前還在閃爍著金星,他這邊剛晃了兩下腦袋,忽的臉色大變,就在此時,從五色的霧氣中,突然伸出了一條水波凝成的飛爪,向著侯剛烈腦袋抓去。
此時的侯剛烈後背對著飛爪,所以他看不到,而這時候的義心卻是看得明白,這飛爪若是抓在侯剛烈的腦袋上,侯剛烈就算是肉身強悍,這一下不死也得重傷。而這時候義心想要做別的動作也來不及了,只能是猛地一把抓住侯剛烈的胸口衣襟,他往懷裡這麼狠狠地一帶,侯剛烈此時身子半蹲,一手扶著坐在地上的義心,這樣的姿勢用不上力道,被義心這麼一拽,這身子不由自主的向著義心倒去,撲通一下,再次把義心壓在了地上。
這次的力道雖說不小,可相比起前一次,力道輕的太多了,可就算是這樣,義心也被侯剛烈壓的哎呦了一聲,嘴角邊兒苦笑不已。這也是沒辦法,為了救侯剛烈只能這樣。
侯剛烈沒想到義心有這動作,當時還有點兒奇怪,可眨眼功夫,他就知道怎麼回了?他只感覺自己的右肩頭下邊兒一點,猛地一緊,緊跟著一股劇痛傳來,只聽得刺啦一聲,就在侯剛烈的後背上,連衣服帶肉被這飛爪摟下去五條血肉。當時鮮血崩流,這五道傷口,有的深可見骨,侯剛烈疼的一皺眉,忍不住哼了一聲。
眼看著侯剛烈受傷,義心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被壓的胸悶了,因為此時又有兩道飛爪向著他們來了,說是向著兩人來了,其實全是對著侯剛烈來的,因為這時候侯剛烈把義心護在了身下,他身坯大,把義心護了個嚴實。
義心驚呼一聲,先前那一下,自己把侯剛烈拽的壓向自己,躲開了抓向腦袋的一擊,而這時候又有兩道飛爪襲來,他又能怎麼辦?義心猛地一提氣,用力把侯剛烈推開半個身子,他身子一挺,就好像那殭屍一樣,嗖的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義心一手揮動分水炫光塵,把一隻飛爪掃開,又是一腳點向另一隻飛爪。這一腳義心起招倉促,稍微偏了那麼一點點兒,結果右腿的腿肚子,被飛爪的一隻鉤子在腿肚子上來了一下,這道傷口能有將近一寸深,鮮血頓時就下來了。
義心雖說受傷了,可襲向侯剛烈的兩隻飛爪被他擋了下來。義心身子踉蹌,往前搶了兩步才穩住身形。而這時候侯剛烈也起來了,看到義心腿上的傷口,他趕緊來到義心身邊:「師兄,你也受傷了?」
義心臉色陰沉:「不要分心,我們已經被對方的陣法困住了,稍有分神,就有性命之憂。」義心一邊說著,一邊左右觀看。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再次發起了攻擊,五色霧氣一陣的鼓盪,地面上開出了一朵朵的蓮花,這些蓮花生長迅速,眼看著蓮花枯萎凋零,一朵朵蓮蓬有碗口大小,這些蓮蓬上面一顆顆的蓮子呈現紫黑色,蓮蓬光華一閃,猛地就把這些蓮子打了出來,向著義心和侯剛烈就來了。
這些蓮子不分方向,向著兩人的周身打去,侯剛烈和義心這時候也顧不得對方了,這些蓮子太多了,他們誰還顧得上誰呀?兩人各自施展本領閃躲。義心和侯剛烈紛紛亮出異象,三花聚頂,五氣朝元。這些蓮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段?就算是有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也擋不住,義心用金烏翎擋在身後,前面的用浮塵撥打,即便他伸手再快,也有兩枚蓮子打在了身上,其中一顆打在他的右胸,一顆打在了他的行動不便的右腿上。右胸口的這枚蓮子還沒什麼?有護身中衣,可有腿上的這枚蓮子,把他的右腿打了個對穿,疼的義心又是一皺眉。
而反觀侯剛烈呢?侯剛烈比義心要殘點兒,可同時也看出了,侯剛烈比義心要厲害得多,他手中一條雲頭紫金棒虎虎生風,把這些蓮子基本上全都掃飛了。只有四枚沒有躲開,一枚蓮子擦著左腰過去了,這一下只是稍稍擦破了點兒皮兒。另外三枚蓮子,一枚打在了左肩頭,一枚打在了大腿根兒,還有一枚在左胸下方。這三枚蓮子打在侯剛烈身上,並沒有穿過去,但卻是深深地陷在了侯剛烈的體內,大進身體也有一寸多深。這就看出來了,侯剛烈的肉身很是強悍,不然的話?這三枚蓮子,足以使得侯剛烈失去戰力,尤其是左胸下方的那枚蓮子。
侯剛烈冷哼了一聲,雖說受傷了,可也激起了他的血性,侯剛烈一聲大吼,運轉法力,把這三枚蓮子從體內逼了出來,嗖嗖嗖,三枚蓮子飛射而出,同時三道血劍也射了出來。
侯剛烈一陣的咬牙切齒,他又是一聲大吼,這四周圍只見五色煙霧,不見敵蹤,這使得他很是惱火。侯剛烈一聲吼叫把手中的紫金棒往地上一插,隨後他開始兩手打訣,眼見著這條雲頭紫金棒開始變大,眨眼間就漲到了五六丈高,比鍋蓋還要粗三圈兒。侯剛烈一拍自己的後腦勺,這身子蹭的一下,當時身子也跟著漲個兒,化作了一隻身高七八丈的巨猿,他兩手抓住插在地面上的紫金棒,一聲大吼,就用這紫金棒當做鐵鉗使了,猛地一撅,看那樣子是要把這塊地皮給翻過來。
侯剛烈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當時看到那七個黑衣人是把荷葉鏟插在地面上的,而且距離他們又不遠,這地面兒是陣法的根基,在他想來,只要把插有荷葉鏟的地面撅起來,這陣法也就破了。可他不知道,正因為他這一舉動,使得義心和他陷入了新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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