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解開長裙
侯遠靳丟下花灑,蹲在浴缸前,將阮明鏡長發一拽,逼迫她抬起臉來:「醒了嗎?」他冰冷的語氣,還有那冷靜得幾乎癲狂的眼神,簡直讓人害怕。
阮明鏡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忙伸手拉住自己的長發,一隻手擊打著侯遠靳:「你鬆手!」侯遠靳又將她的手拉住,重重按在壁上,她動彈不得,狠狠瞪著他。
「阮明鏡,我一直以為你離婚後,會學著乖一點,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愚蠢!你知道剛剛的你像什麼嗎,要不要我幫你記起來?」
「我怎麼樣,不要你管!你算什麼,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阮明鏡使勁掙扎,可侯遠靳仍牢牢鎖著她的手腕,她氣得用腳去踹他。飛濺起來的水珠打濕了侯遠靳的襯衫,也成功讓他的怒氣上升。
「我算什麼?」
問得好。
那平時波瀾不驚的雙眼頓時變得血紅,手上的青筋露出來,一把將她抓了起來,拽出浴室。
阮明鏡好像一隻小雞一樣被他抓住,跌跌撞撞出了浴室,一路上大罵他,直到被丟在床上,她也還在大罵。她罵人的辭彙翻來覆去也叫那幾個,侯遠靳聽得多了,早就不在意。可是此刻他是暴怒的獅子,任何一個不慎,都有可能造成被撕碎的下場。
侯遠靳將她扔上床,翻了過去,她的臉埋在枕頭裡,嗚咽著罵他,用腳踹他,用手撓他,可是侯遠靳隨後的動作讓她嚇了一大跳——他勾住她後背的拉鏈,一路向下,解開了她的長裙。
背部的肌膚裸露了一大塊在空氣中。
阮明鏡嚇壞了:「侯遠靳,你要是敢做任何冒犯的動作,我發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身敗名裂,悔不當初!侯遠靳,你聽到沒有,放開我!」
侯遠靳冷笑:「就憑你?」
話音剛落,就聽到撕拉一聲,她的長裙徹底被他拽下,黑色的內衣襯得她肌膚雪白,因為是面朝下,所以並沒有露出胸。但她**的肩,纖細的腰,還有那雙勾人的長腿,全都呈現在空氣里,在他的眼前。
阮明鏡嚇壞了,尖叫一聲就要拿東西遮擋,可是侯遠靳早就把被子踹了下去。她不顧一切推開侯遠靳,跑到房門處,手按住門把就要拉開。可是不管怎麼使勁,門就是不開。
「卑鄙,無恥,下流!你,你……畜生不如!」
房裡的溫度並不低,可是阮明鏡全身顫抖,牙齒打顫,漆黑的長發垂到腰際,隨著她的顫抖而微微蕩漾。她氣極了,用腳踹門,又打爛了所有身邊的東西。
侯遠靳冷冷看著她,待她因羞恥而落淚時,一把將被子扔了過來,阮明鏡用被子牢牢裹住自己,雙腿一軟,坐在了地毯上。
侯遠靳走到她面前。
「阮明鏡,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你喝醉了酒,醉的人事不知,被帶到房間里,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為所欲為。你要知道不是每一次都有人來救你,這一次我可以當做沒看見,如果下一次你再這麼天真,不足以自保,我就要你回侯家。」
阮明鏡縮在被子里,捂著臉,被子下面露出半隻腳丫子,在剛才踹門時受了傷,紅腫一片。她一聽到「侯家」兩個字,就害怕地一抖,整個人陷入長久的沉默。
侯遠靳知道她的死穴。
又驚又嚇之後,阮明鏡疲倦極了,她不停地小聲說:「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侯遠靳將人連被抱起,放在床上,拿了枕頭讓她靠著。阮明鏡還在顫抖,就算閉著眼,眼淚也依然連綿不絕地流著。侯遠靳關了大燈,開了小燈,淺淺的柔和燈光流瀉,舒緩人心。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侯遠靳端了熱水和睡衣過來。
暖暖的熱水下肚,心臟總算跳得不那麼劇烈了。被窩裡出現了一雙手,阮明鏡驚慌的睜開眼,侯遠靳按住她,在她耳邊低語,似安慰又似勸說:「好了都過去了,不怕,換上睡衣舒服一些。」
她安靜下來,任由他為她換睡衣,換完睡衣后,她已經閉上眼睛,沉沉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