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7:在山路中間
雪兒看看時間,又到11點30分了,她知道寨王不會回來吃中飯了。
俗話說,冷話難聽,冷飯難吃。寨王好喝酒,喝酒要酒伴,寨王又是一寨之主,除了應酬,到了誰家,都會受到熱情款待,畢竟,大家有很多事求他辦。開始,雪兒總會為吃冷飯犯愁。
後來,為了不再吃冷飯,她跟寨王有了約定,中午11點30分寨王不回來,就不回來吃中飯了。晚上,夏天約定是6點,冬天約定是5點。這樣約定后,雪兒很少吃冷飯了。
雪兒知道寨王回來,本想煮自己一個人的飯,可是,今天不知怎麼的,她沒有吃飯的胃口。
她隨便拿了紅薯,去了皮,生吃起來。紅薯很甜,她想起了白糖,繼而想起了那碗愛情水。
喝了愛情水,你我不後悔。想起這話,雪兒心裡犯起了嘀咕:鄭爽後悔過么?雪兒對自己是很肯定的,她從來沒有後悔過,儘管她聽到過一些冷話。
雪兒為鄭爽付出了很多,但是,那都是她自願的。
鄭爽進山的第一天,父親就看上了鄭爽,雪兒當然知道父親的心思。父親看上鄭爽對雪兒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因為,雪兒對鄭爽也是一見鍾情。喝了愛情水后,雪兒一家開始商討雪兒的婚事。
雪兒提出了要求,不許父母對鄭爽施加任何壓力,一切由她跟鄭爽商議。
雪兒跟鄭爽談起婚事的時候,鄭爽自然高興。但是,雪兒說鄭爽必須入贅時,鄭爽沉默了。
雪兒知道,鄭爽不會因為一個貌美賢惠的妻子就甘願在山裡呆下去,更何況是入贅。
雪兒沒有那個鄭爽,只是憂傷地說:「阿哥,如果我拴不住你的心,你趁早離開這個山寨吧!我跟父母說了,一切責任在我,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鄭爽把雪兒攬進懷裡,說:「我怎麼會獨自離開山寨,丟下心愛的呢?只是,我怕我父母不答應,我雖然還有一個弟弟,但是,父母的思想還是很陳舊的,入贅,對於他們來說,恐怕難以接受。這裡的人很淳樸,這裡的風景很美麗,這裡還有我心愛的人,我當然想永遠留在這裡。」
雪兒聽見鄭爽表態了,勾著他的脖子深情地吻起來。
鄭爽的血管瞬間擴張了,他回應著雪兒的熱吻。倆個有那個人就這癢樣在山路中間忘情地吻著。
突然,傳來咳嗽聲,雪兒鬆開了圍著鄭爽脖子的手,鄭爽也鬆開按在雪兒那個上的手。雪兒看見了冬茅,沒好氣地說:「冬茅你個兔崽子,盡幹些做鬼不做人的事。」
冬茅笑著說:「誰做鬼了?這是路,這路又窄,如果寬點,我會當著沒看見就繞過去。你們倆也真是,再怎麼情不自禁,也繞過彎去,找個有遮擋的平坦地方親熱啊!」
冬茅這樣一說,雪兒有些不好意思了:「給你讓路了,你兔崽子還不走?」冬茅從雪兒身邊走過去,吸了吸鼻子,說:「雪兒,你的身體好香啊!好,我走了,你們繼續吧!」
雪兒想到這裡,感覺臉兒有點發熱。此時,雪兒手裡的紅薯吃完了。
雪兒洗了把臉,來到大衣櫃的鏡子前。鏡子里的雪兒的臉上那塊傷疤很明顯。明顯的傷疤瞬間把雪兒拉回到了現實。雪兒嘆息一聲,走向那個,睡起了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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