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困
等那叫花子吃飽喝足,已經是下午了,打了一個飽嗝,終於滿意地伸了伸脖子,何長謀等人不得不感嘆著叫花子幾天沒吃飯了。
「還請先生將消息告訴我!」何長謀也明白,叫花子的消息只要一頓滿意的飯菜就可以買到,所以也很划算。
「何將軍啊,對面軍營來了一對不同尋常的男女,你可要小心啊,你的這頓飯菜只值這點消息,我走啦!」那叫花子嘴裡吐出來的消息昂何長謀氣不打一處來,對面不就是來了一對男女么?有什麼大驚小怪。可憐自己賠上了一頓飯菜,不過還好只損失一頓飯。
殊不知,將來這對男女,讓他這個不敗將軍才能夠此畫上了句號。
那叫花子拄著一根破棍,離開了軍營,走到大約距軍營五裡外,從草叢中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換上,瞬間,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出現在眾人面前。
「呸!真是臭死了!這活兒可不好乾,回去得和主子說說,再也不幹乞丐這種事情了!」那公子使勁跺了幾腳那身乞丐服裝,嫌棄地唾了幾口唾沫,找了一個地方,好好將那身衣服埋了。
他不是別人,正是靈閣下,收集消息的部長白連生,受上官弘偉的命令,來何長謀的軍中小搗亂一下。
只不過裝乞丐這是糟蹋了他這幅好皮囊。
「全軍集合,跟我出發!」這次何長謀毫不猶豫,對幻達帝國的軍隊發動了總攻。
「報!將軍!何長謀親自率大軍來犯!」一個小兵急匆匆跑來彙報。
「還有多少人馬?」司徒明山再次坐得大帳,軍隊已經撤出去了一些,光憑眼前的兵力,已經不能夠阻止對方的大軍。
「還有二十多萬!」
「哦,你下去吧!」
「父親,你可以派人去談判,拖延時間!」凌妙站在一旁,為司徒明山出謀劃策。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你只管好自己就成!」
「是,父親!」凌妙略微頓了頓,自己是否插手太多了?
太陽已經西下,某個角落。
「閣主,事已辦妥!」白連生一身白衣,嫣然一副飄飄然的樣子,任何長謀跟他面對面相撞,大概也認不出他來。
「嗯,好!事情辦的不錯,接下來沒你的事了,你回幻影帝國吧!」上官弘偉也是一身白衣,與白連生不同的是,上官弘偉一身白衣看起來氣質優雅冷峻,而白連生看起來則是婉柔之美。
「閣主,能不能以後讓我別做乞丐了!」白連生終於鼓起勇氣想上官弘偉提出要求,但心中還是忐忑不安,想當初,這個職位還是上官弘偉親自為他安排的。
「嗯?」一聲冷哼,嚇得白連生不敢出氣,一股強大的威壓由上官弘偉散發開來,下面的人對他的安排不滿,一般是要承受很大代價的。
白連生嚇得不敢動彈,閉上眼睛準備承受上官弘偉無情的懲罰。
但上官弘偉突然想到自己以後如果和凌妙相處,是不是這樣很不好呢?一般沒幾個女孩子會喜歡如此冷峻無情之人吧?
「呵呵,我的白連生部長,在幻影帝國混得靈通叫花子形象連皇帝都知道,你不怕叫花子突然消失,會給幻影帝國帶來很大的動蕩么?這倒是其次,畢竟一個國家的覆滅,和我有什麼關係?主要是靈閣可能會受到影響,白連生部長,你太優秀了,沒有人能取代你靈通叫花子的位置」上官弘偉收起威壓,一改往常嚴肅的模樣,一番話下來,搞得白連生不知道這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批評他。
「閣主,我會做好的!」白連生沮喪地離開,上官弘偉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這個白連生,也是時候給他換一下工作了。
「報!敵軍有使者求見!」何長謀的大帳,匆匆跑來一個小兵。
「這個時候派來使者幹嘛?難道是來求饒?」何長謀非常意外司徒明山會派使者求見。
「不可能來求饒,那麼他是來幹什麼的?」何長謀猶豫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見使者。
「尊敬的何將軍,在下是司徒將軍派來的使者,司徒將軍有書信一封,還請和將軍親啟,您是否答應我們提出的條件,還請和將軍給我們將軍回書信一封。」使者彬彬有禮,何長謀端詳了半天,沒端詳出任何貓膩。
一個小兵將使者帶來的書信呈給何長謀,何長謀粗手親啟,試圖從心中看出來司徒明山到底想要幹什麼。
「何將軍,在下司徒明山打擾了,何將軍的智謀,在下有所不及,這麼大的包圍之勢,想必將軍籌劃了很久吧!當在下察覺被包圍之後,一封書信上京,那歐陽鋒竟然撤我官職!不知為何,這幾天又歸還了主將之位,家中兄弟告知,那個歐陽鋒派人監視我的夫人和孩子們。想必是那歐陽鋒擔心我謀權篡位,真是令人心寒……」
「哈哈哈……」何長謀讀完信,禁不住大笑,一旁的幾位副將不知他為何發笑。
「將軍這是?」
「司徒明山說他想要投降!你們信嗎?」何長謀果然是何長謀,司徒明山在書信中說的情真意切,何長謀很果斷地不相信。
「這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搖頭不相信。堂堂一國大將軍,為國家盡忠幾十年,說投就投,怎麼著也不能信吧。
「拿筆墨來!」何長謀覺得司徒明山太過好笑,雖然到現在還不明白司徒明山來投降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要回一封書信的。
「司徒將軍,司徒將軍的來信本將軍已經看到,這可不像大將軍所謂啊!你我各為其主……」
「好了,回去告訴你們司徒將軍,就說他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何長謀打發走使者,開始商量軍情。大戰在即,司徒明山卻突然來投降,確實意外啊。
「將軍,我認為司徒明山投降是真的,因為他可能已經得到援軍被拖的消息,想必自己是沒救了,所以找將軍投降!」
「不,我認為是假的,雖然他的援軍被困,但是也只有一天多路程了,我們稍微一拖不住,就是他司徒明山反擊的時刻,將軍不不可輕信!」
「嗯,有道理,就這樣吧!先等等,看他今夜如何說。」何長謀虎步生風,最遲明天一早發動總攻。
這樣一封信,就給司徒明山拖了一夜,晚上司徒明山命令大軍全速撤退,至第二日大早,就只剩十萬之眾。
「全軍聽令!出擊!」何長謀在第二日早上率兵出擊,待他攻進司徒明山的陣地時,發現站崗的竟是一些披著衣服的稻草人,帳篷內卻是空無一人。
「哼!給這小子跑了!」何長謀非常驚訝司徒明山在短時間內是如何做到全部撤退的,但是他剿滅司徒大軍的希望是徹底破空了。
那十萬精兵到底去了那裡了呢?
原來,上官弘偉本身攜帶著一個方圓千里的空間,他將士兵們收進去,在何長謀大軍來襲之前就已經走了。
范海將軍這裡正發愁,這群像蒼蠅似的敵兵甩也甩不掉,還讀者自己的去路,心中擔心司徒明山的安危,卻是想不出更好地辦法。
「誰?」門外小兵一聲驚呼,范海一個機靈,擔心是此刻到來。
「我是司徒將軍派來的,腰間范海將軍。」上官弘偉薄唇輕啟,一身黑衣,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人。
「不行!如果是司徒將軍派來的,那麼請拿出司徒將軍的信物!」那小兵擋在上官弘偉面前,如炸毛的公雞,看待敵人那般。
「哼!」上官弘偉一隻手將小兵推開,舉步進入大帳。
「請問閣下是!」范海知道,他的軍中是層層把關,假如眼前人沒有足夠的本事,不可能無聲無息地闖進來。
「不用問我是誰,這是將軍的親筆信,還望將軍給個答覆!」上官弘偉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范海。
范海心有疑慮,擔心是對方派來的殺手,走到距離上官弘偉比較遠的地方,才將信拆開。首先確認是否是司徒明山的親筆信。
確認之後,范海對上官弘偉有所放鬆警惕,看完之後。驚喜地轉過身,詢問:
「你是說將軍已經撤出來了?」范海好像是很激動,上官弘偉當然也是知道為什麼。
范海在八歲的時候,因戰亂隨母親逃難到京城,極度昏餓的情況下,司徒明山收留了他們,還給了范海一本修鍊鬥氣的書籍,以及兵法。
感恩司徒明山當年的救命之恩,范海決定將來一定助司徒明山一臂之力,就這樣懷著報恩的信念,一直做到一方將軍。
「他已經出來了,只是你這裡被圍,將軍希望我們裡外夾擊,拿下何長謀這一支大約二十萬的軍隊!」上官弘偉摘下面巾,范海眼前一亮。
「這不是上官弟嗎?哎呀,多年不見,又剛才那樣,我認不出來了!」范海一看是當年和他玩的很好的夥伴,一股濃重的兄弟情襲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