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季晴對秦若刮目相看
「等一下……」季晴打斷她,「秦若,既然是合作,那麼我有提方案的權利吧?」
「當然。我很期待你的合作方案。現在夜已經深了,親愛的夥伴,咱們是時候說晚安了。」秦若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外走。在快要走到門口處的時候,頓住腳步,未轉身,幽幽的道,「前兩次的解藥我只要一拿到,就立刻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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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間,秦若走出來,朝他們笑笑,指著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的那個高個兒,轉眸問著霍逸琛,「有他的詳細資料嗎?」
那高個兒臉色微僵,心裡咯噔一下,從今晚霍逸琛突然出現。定定的看著他的那個暗藏幽深的眼神,他就覺得很不對勁兒,之後也找不到機會跟季晴傳話,現在聽秦若這樣說,他知道自己早就已經暴露了。
霍逸琛看著她怔了怔,眸底掠過讚賞,「當然。」鋒利如刀的眸子,轉向那人。「我現在給你一分鐘時間解釋。」
高個兒清雋的五官上,一雙眸子微眯,仰著腦袋,大義凜然的道,「沒什麼好解釋的,要殺要剮,任憑處置。」
「好……」秦若拍手稱讚,「果然是敢做敢當的漢子。」美眸微轉,帶著狡黠,「如果我對你最重要的人下手呢?你是不是也這樣無所謂?霍逸琛,他家裡都有什麼人?」
霍逸琛道,「他無父無母。孤家寡人一個。」
秦若若有所思,「這樣啊,那就難辦了。但是總會有一個對他來說比較特別的人吧,讓我猜一猜,他看起來三十歲不到,應該有女人吧,只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對他來說重不重要了?再讓我來猜一猜這個女人的名字吧,季晴?」
那人瞳孔不著痕迹的縮了縮,秦若盡收眼底,走到那人面前,指著通往最裡間的房間的門,笑的高深莫測,「今天發生的一切。你現在就可以進去跟季晴一字不落的說清楚。」
「……」那人有點恐懼的看著她,這女人比起季晴凝來,更讓人懼怕。
「去啊,怎麼不去?」秦若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你倒是去啊!靳岩,他不去你帶他去。」
「好嘞!」靳岩走到那人背後,抬腳照著他的背就是一腳,「你給老子快點去。」
那人被踹的往前跌去,差點跌倒,靳岩又上前補了一腳,直接讓他狼狽的跌了個狗吃屎,他還死死的踩在他背上不撒腳,「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那人也真的是一條漢子,居然連吭都不吭一聲,秦若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道,「機會給你了,這可是你自己放棄的。之後的一切,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現在進去,按照季晴的交代做。記住,如果我的兒子有半點差錯,這一切我都將會算到季晴頭上,我絕對不是在嚇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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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打破了夜的寧靜,霍逸琛邊開車,邊時不時的瞅一眼副駕駛上的秦若,後者秀眉輕蹙,「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霍逸琛輕笑了下,「果然是火眼金睛。」
秦若聽出他的深意,他是在說她看出了那男人不尋常的事情,略顯疲憊的靠著椅背,「你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不是嗎?」
「可是你是怎麼看的出季晴對他來說不同尋常的?」這點他知道不足為奇,因為那夜在外面,他把看守的兩人的對話聽的一字不落,但是她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人不是嗎?
秦若的語氣淡淡的,「眼神。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從你對靳岩示意那人有問題以後,我有仔細的觀察過他的眼神,他眼裡滿滿的都是擔憂,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他是內鬼,那麼他為什麼會不怕死的背叛封尊?理由無非有兩個,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情。剛才其實我說那些話,也是沒有依據的,我只是在賭,沒想到還真的被我賭對了,那人對季晴有情,而且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不然你知道他是內鬼,為什麼沒有處置他?你應該也想從他身上下手不是嗎?」
「原來我身邊還有一個女偵探呢!」霍逸琛伸手捏著她的鼻子,打趣她。
秦若嗔怪的拍開他的手,「你的誇獎有點早了,等到這一切真的塵埃落定了,你在說這話,那時我想我會有心情聽你的讚美。」
看出她眸底的憂色,霍逸琛輕輕的撫她的臉,「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多往好的方面想。」
季晴深深的談了一口氣,「其實我心裡真的很沒底。剛才對那人那樣說,就是害怕季晴會耍花招,現在就看那人對季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第三次的解藥,也要從那人身上下手才行。」
「別想了,很晚了,你先休息,還要一段路程才到家呢。」霍逸琛準備按下副駕駛座位上的按鈕,想要把椅子放平,卻被她阻止。
「先去靳岩家。」
霍逸琛沉吟了下,轉瞬了解,點了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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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次的解藥送來了,經過靳岩試驗沒有問題之後,才給韓虞辰注射。
果然是解藥,韓虞辰的情況好多了,起碼最近這兩天都已經沒有再發作了,而秦若也遵守和季晴的約定,把季晴放了出來。
深夜,街邊停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房車,在季晴靠近的時候,打開了後車座的車門,秦若噙著微笑,示意她上車。
季晴也沒有遲疑,彎身上了車,同她一起坐在車後座,轉身看著神色淡漠的秦若,嘴角嘲諷的上挑,「勞駕了。」
「呵呵……」秦若遞給她一瓶水,「咱們現在是合作夥伴,我應該表達我的誠意才是。」
「你的誠意我收到了,就是不知道我將要提出的合作方案你會不會同意?」
秦若閑適的聳肩,「先找個地方談談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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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在一個破舊的局面樓前,季晴看著面前髒亂的環境,下意思的蹙眉,捂著鼻子跟著走在前面的秦若,有點不解,她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個地方。
四周冒著一股子惡臭味,還黑漆漆的,也沒有電梯,她跟著她來到一個門前,只見她打開了那扇門,本以為這麼差的環境,那屋子裡面一定也很髒亂,可是門打開,燈打開,她看到的是一個很舒適的豪華的房間。
「請進吧,看看滿不滿意?」秦若做出邀請的手勢,讓她進屋。
季晴邁步進來,四處觀察著,都是名牌傢具,四周也是纖塵不染,她挑眉問她,「什麼意思?」
「就是你心裡的那個意思。」秦若微笑著挑眉,「這段時間,你就先住在這裡,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一定盡量滿足。」
「你想的滿周到的。」季晴笑的有點嘲諷。
「這說明我的誠意很足不是嗎?」秦若對她的嘲諷不以為意,反而笑意更深。
「哼……」季晴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走到床邊坐下,抬眸望著她道,「現在可以談了嗎?」
秦若揚唇,邊往廚房的方向走,邊問,「喝什麼?」
「秦若你在拖延時間嗎?」季晴冷冷的聲音,讓秦若的腳步頓住,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道,「不是我在拖延時間,而是你太急了。一杯茶的功夫,你都等不及了嗎?」
「難道你不急嗎?你是不是以為有了前兩次的解藥,你就不用擔心你兒子了。前兩次的解藥只是緩解,根本就起不到任何解毒的作用,第三次才是關鍵,有了前兩次的解藥能緩解最後一次發病的時間,但是……時間也只有短短的十天而已,。現在已經過了三天了,一周以後,如果沒有及時注射解藥,他就會立刻死亡。如果你不急,那麼別說一杯茶,就是喝一個星期的茶,我也奉陪。」
一周的時間?
秦若的心猛地一驚,其實她也不是沒有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時間這麼少,原本以為至少……
以為也只是自以為,現在事實擺在眼前,她只能接受。
她們兩個現在是互相牽制。
秦若淡笑著,「我怎麼會不急,那是我兒子的命,我當然急,可是急也是急不來的不是嗎?我巴不得你現在就給我解藥,可是你會給嗎?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否則我何必帶你來這裡,直接不救你不就好了。」
季晴根本就不以為然,「秦若你不用嚇唬我,咱們也不必拐彎抹角了,我會給你第三次解藥,但是必須是在你和霍逸琛分手之前。」
秦若嘲笑道,「你對霍逸琛還真是痴情啊,他都這樣對你了,你居然還想跟他在一起?」
「不必冷嘲熱諷,你就說答不答應吧?」季晴不耐煩的瞪著她。
秦若挑眉冷笑,「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說說你的具體計劃吧,我也好準備下……」
「滾開……」季晴推搡著伏在她身上,滿身酒氣的男人。
「季晴,你以為你逃的開我?」霍崢邪笑著,大手繼續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作亂,張開嘴,朝她臉上哈著酒氣。
「霍崢你怎麼進來的?」秦若不是說過,這個地方很隱秘的嗎,霍崢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睡到半夜,霍崢就如幽靈一樣,飄進來了,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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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進來的?就是這樣進來的……」話音落,霍崢攻城略地,成功的侵佔了季晴的肉體。
「啪……」季晴抬起手,猛地給他一耳光,她的憤怒已經達到最高點,根本就控制不住。
霍崢被打的愣了神,全身僵住,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黑眸噴火的瞪著身下衣衫已經凌亂的季晴,「你瘋了?」
「是的。」季晴好像是豁出去一般,怒然的瞪著他:「霍崢,你讓我噁心!」
「該死的……」霍崢陰冷的低咒一聲,黑眸瞬間變的陰森,「我噁心?季晴,我從來不知道,你腦子原來這麼好使,盜走我的手機號,讓霍汐童給霍逸琛打電話,只是你失算了你知道嗎?霍汐童能說話,你所做的一切,霍逸琛都已經知道了,哦不,這些不用我說,你也已經知道了,只是季晴我不是你能算計的了,既然你和秦若達成了協議,那麼就將計就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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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把跟季晴的整個計劃都給霍逸琛他們詳細的說了一遍,聽過後,靳岩笑這打趣霍逸琛,「你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以至於季晴要一直纏著你不放,你看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她還是舍不掉你,多痴情的女子啊!霍逸琛你真是好福氣啊!」
「得了,你就別落井下石了,小心石頭搬起來砸到自己的腳。」司馬馨沒好氣的用手肘倒著他的肚子。盡豆盡圾。
靳岩撇了撇嘴,問秦若,「你準備怎麼配合呢?不會是真的要跟琛古德拜吧?」
「有何不可……」側身對著身邊的霍逸琛說,「接下來就是你演技大爆發的時候了。」
霍逸琛蹙眉,不怎麼贊同的道,「必須這麼做嗎?」
「對,成不成功,你是最重要的一環。」秦若用鼓勵的眼神看著他,「為了咱們兒子,辛苦你了。」
為了咱們兒子
這句話多好聽,直接讓他的一顆心都軟成了一灘水了。
「哎……」霍逸琛嘆息,「好吧,為了咱們兒子,拼了。」
此時的他們還不知道,霍崢正在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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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霍逸琛陪著帶著靳岩連夜趕製出來的面具的「秦若」來做產檢,全程小心翼翼的模樣,彷彿她是國寶一樣,就差鳴鑼開道了。
街對面的一輛普通的大眾汽車裡,季晴咬牙切齒的一瞬不瞬的盯著前方那兩人的背影,眸中含著滿滿的殺氣,此刻她才有點相信了秦若可能真的懷孕的事情。
坐在駕駛座帶著別的人皮面具的真的秦若,也是直視著前方,看著霍逸琛那樣,在心底對他豎起大拇指,演技真的不是蓋的,完全看不出是演出來的。
看著他對別的女人好,她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是滋味的,雖然那女人只是替身,這就是所謂的佔有慾吧,不止男人,女人也有。
用眼角的餘光觀察季晴的表情,一張臉幾乎都要扭曲了,可見其內心有多憤怒,秦若漫不經心的開口,「看到了吧,還認為秦若在騙你嗎?或者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麼你可以接著看這個……」秦若遞給她一個電腦,「秦若讓我交給你的,她在那名預約的女醫生的身上裝了監控器,可以全程看到她檢查的過程。」
十五分鐘后,季晴一把把電腦拍上,一張臉上布滿殺氣,「秦若真懷孕了。」
「是啊,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你就確定她不會懷孕呢?」秦若明知故問,「該不會是你給霍逸琛下了什麼葯導致他不孕,所以你才會一直都覺得她在說謊?還是說你認為秦若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季晴倏地把冷冷的目光轉向她,「秦若的背後到底有誰?」
她感覺到秦若有點可怕,五年不見,她到底找到了什麼樣的靠山,為什麼好像什麼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的樣子,就連現在霍逸琛預約的醫生都被她收買了,她到底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
秦若笑的神秘,「我只能說她的背後是一個讓你絕對想不到的人,只能說這麼多了,再多的就無可奉告了。」
「秦若難道真的對霍逸琛沒有一絲感情了?她愛他那麼多年,這點她騙的了別人,但是她騙不了我。」
「沒有!」秦若笑著道:「她告訴我,從五年前他們離婚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對他抱任何幻想了,現在就更加不會了,她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讓她的兒子快點好起來,接著她會帶著她的兒子去到一個可以讓他開心快樂的地方。你問這話,是不是擔心到最後她會出爾反爾?呵呵……你真的多心了,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秦若還沒那麼賤的吃一棵那麼渣的回頭草。」
「這樣最好。」這女人現在難以捉摸,如果到最後她真的過河拆橋的話,她還真的沒有多少勝算,畢竟她有一個兒子。
秦若鄙夷的瞥著嘴,「切,他也就在你眼裡是個寶,在秦若那裡他連個狗尾巴草都不是。好了,接下來就是看秦若怎麼甩了霍逸琛,到那時你給我解藥,你就可以放心的投入到霍逸琛的懷抱,放心秦若絕對不會阻攔一下。不過咱們可得把醜話說在前頭,要是等到最後,你起了歪念的話,我立馬結果了你!」
「這也是我想說的話。」季晴冷笑。
季晴話還沒說完,就被秦若突然出聲打斷,順著她下巴努起的方向望去,只見「秦若」正站在路邊,而霍逸琛去對面的停車場去提車了。
季晴撇撇嘴,「你說的機會該不會就是現在吧?」
她的鄙夷,秦若不以為意,笑笑反問,「為什麼不可以?」
季晴語帶譏誚的冷笑了下,「請問,這是個什麼機會,我怎麼一點也看不到你所謂的精彩呢?」
「急什麼?」秦若很自信的揚著眉,「那就拭目以待好了。」拿出電話,按下一個號碼,整個通話就只有兩個字,「開始。」
季晴將信將疑的看著她,即使知道她有可能有很強大的後台,但是不到最後一刻她對他們始終不怎麼信任的,再說了,霍崢還在一旁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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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正站在路邊翹首以盼,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女孩,跑的很快,突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她面前,當即哇哇大哭。
只見「秦若」連忙蹲下來,扶起那個小女孩,邊幫他拍著身上的灰塵,邊問,「小朋友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傷哪裡?」
小女孩指著摔到地上的布娃娃,眼淚嘩嘩的,小嘴癟著,很委屈的樣子,「嗚嗚嗚……那個摔髒了,嗚嗚嗚……」
「秦若」幫她撿起地上的美羊羊布娃娃,問聲細語的哄著他,「沒事的,你看它只是摔髒了一點點而已,根本就看不出來的。」
小女孩看著被摔的髒了的美羊羊,眼淚還是止不住,「嗚嗚嗚……這個是剛剛新買的,嗚嗚嗚……」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來一個高呼的女聲,「寶寶,你在那裡做什麼,不是說了不讓你亂跑的嗎?你怎麼就是不聽話,還不快點過來……」
聽到媽媽的聲音,小女孩或許是太委屈了,竟連玩具都不要,慌裡慌張的就跑開了。
「秦若」看著手中的玩具,揚聲叫著那孩子,「喂,小朋友,你的玩具不要了?」
小男孩充耳不聞,連停都沒停,一個勁兒的往前跑。
嘀嘀嘀……
「秦若」看著懷中突然發出聲響的玩具,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就嘭的一聲巨響,那個玩具突然爆炸了,似乎還有什麼東西飛了出去,嚇的四周的人慌忙四散,尖叫聲,驚恐聲,一時間整個場面亂作一團……
黑煙升起,似乎是什麼東西燒著了一樣,還冒著火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若隱若現。
而在這時,去提車子的霍逸琛回來了,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失了鎮靜,手忙腳亂的下車,陰鷙著雙眸,大吼著衝過去……
秦若也在這時啟動車子,把車子開到離事發現場不遠處,既不會被發現,又能讓季晴很清楚的看清現場的景象的地方。
車窗微微下降,季晴把眸光轉過去,看到了……
「秦若」身上的衣服在燃燒著,霍逸琛就站在她的身邊,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的動作很慌亂,平日里最注重外表形象的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西裝外套都給脫了,用來撲滅躺在地上的「秦若」身上的火。
用力的眨了眨眼,季晴睜開眼一瞬不瞬的再次確認。
看她吃驚的樣子,秦若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眸底卻快速的掠過一絲愧疚,還有心酸,「這下相信了吧?」
季晴轉過頭來:「真的假的?」她怎麼也想不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她居然用這麼狠的一招。
炸彈,還是由一個小孩子出手……
如果說前幾天她對秦若是刮目相看,那麼這一刻她則是對她感覺到很陌生,她以為自己就是最狠的了,沒想到她比自己還狠,這樣的狠招,她即使想到,也會畏首畏尾,沒想到她居然真的敢在霍逸琛的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大膽的事?
水眸中掠過一抹複雜,她這樣做其實也算是在給她警告,她在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沒什麼是她不敢做的,她最好別耍什麼花招。
她的異樣,秦若假裝看不到,微微蹙眉,「當然是假,你覺得秦若那麼傻,演戲而已,季小姐不會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名詞叫替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