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 毀金身
他這一舉動,讓四周之人無不大吃一驚。
自雙眼出現的光束,好似利箭那般,再出現的剎那便穿過氣運雲海,直接降落在姬昊辰的金身之上、
轟隆隆!
金身應聲崩潰,毫無徵兆的破碎,亦如情理當中,卻又在意料之外,孔宣滿臉堆笑,看著風清揚舉動笑個不停,這一幕是何其熟悉,當年的他似乎也有過如此作為,只不過他轟擊的不是尋常皇族之人,而是神帝金身,否則的話,也不會落得這麼個下場。
「好大的膽子,敢在帝都動手。」一道威嚴的聲音出現,自虛空滾滾而來,如同雷霆那般,更有大袖一甩之力呼嘯之間降臨天地,但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笑個不停的孔宣卻是忽然出手,他全身金光大方,赫然由雜毛鳥的模樣化作了俊秀的男子,他身上有五彩神光,將其全身籠罩在其中,而在金光中,可以隱約看到其身穿五彩龍袍的樣子,頭戴帝冠,身穿龍袍!
孔宣,以其獨特的方式從新高傲的出現在無上神界九離神朝的帝都,隨後光暈閃過,五彩神光刷盡世間萬物,立刻便化解了那來臨的袖袍之力。
「姬光明,後輩的事情就交給後輩去解決,你個老東西怎麼能擅自出手?」孔宣賊笑的對著那道威嚴的光暈說道,此聲以後,他重新化作了雜毛鳥的模樣站在風清揚肩頭、
天地浩蕩,震動之間出現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他不怒而威,看著孔宣臉上陰晴不定,似乎有些拿捏不準,但眾人明顯的能夠看到,在他眼中有著一絲忌憚之意。
「什麼?他是誰?怎麼擋得住姬王爺?要知道姬王爺可是神君巔峰大能,放眼整個無上神界都是頂尖人物,而且有傳聞他即將突破半步神帝,但他的攻擊看著孔宣與小火,似乎想到了什麼。
「」那不是前段時間消失的禍患嗎?怎麼又出現了?而且實力那麼強大?那個人好像是風清揚,他不是從道祖傳承中消失了嗎?現在怎麼出現在九離帝都?」無數疑問出現,但卻沒有人回答。
風清揚同樣看著姬光明,此人他不認識,但先前對方出現的那一刻,他明顯的察覺到了一絲冰冷的殺機,竟是出現就要對自己下殺手,想到此處他目光頓時一寒,內心的殺機剎那間爆閃而出,他本想不想多生事端,只想讓朱雪竹回到自己的身邊,順帶宰掉姬昊辰而已,但眼下此人的作為,卻是讓風清揚明白,想要善了恐怕有些不可能。
他不允許,也不會讓事態變化發生,也絕對不允許姬昊辰活在世上,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他的逆鱗便是身邊心愛之人,姬昊辰不僅強行擄走了朱雪竹,還封印了對方的記憶,這一點,就足夠他被風清揚殺個無數次來回了。
風清揚身體一晃,直接來到姬光明身前不足十丈之外,出現的瞬間,驀然之下他便單手抬起,並未說話,他現在還不打算轟殺對方,但若是對方執意找死的話,他這一指,卻是好巧不巧的直接指在對方鼻尖上,很明顯是在嘲諷對方,。
「五彩神光。孔宣,你這是何意?若你還是神帝或許我還會畏懼三分,但現在你不過是一個殘缺之體罷了,上次你在我帝都出現,我本想將你擊殺,若不是神帝的命令,你以為你能活到現在?」姬光明有些色厲內荏,風清揚的強大是出了名的,樹的影人的名,再則對方在道祖傳承之地中發生的一切,他也有目共睹。
不過,對方是在羞辱自己啊,而且還帶著孔宣那個老雜毛,說著話,他目光頓時一凝,直接落在孔宣身上,神色冷漠格外不善。
「殺我?你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嗎?就憑九離那老東西也能殺了我?」孔宣綠豆大小的眼睛咕嚕嚕轉個不停,但語氣卻是有著一種毋庸置疑的強大,對於姬光明的威脅他毫不在意。
「哼,今日我就來殺了你,你看我能不能殺了你。」姬光明勃然大怒,他不知道孔宣與風清揚到底是什麼關係,因此有意避開風清揚,他大袖一甩,雙目炯炯有神,閃爍著快要噴火的光芒。
「你問過我嗎?」這時候,風清揚忽然開口道,此話一出,以他為中心的方圓百丈,頓時被一層紅色的光暈籠罩、
此光看似無形,但卻有意,竟是直接撼動神魂那種,強悍的煞氣引動了天地變化,更是衝破了帝都特有的規則壓制,以其強悍的形態,直接傲然的出現在天地當中。
四周之人議論紛紛,褒義的貶義的話都同時落入風清揚耳中,有人說他這是對九離神帝的大不敬。可更多的,則是滿臉期待的看著這一場大戰的爆發。
神君級別的大能交手,他們就算是窮其一生都無法看見,可現在卻是有機會,他們自然要一飽眼福,要知道能夠觀看神君大能級的戰鬥,對他們來說無異於一場造化那般。
「我沒有給你允許,你就想要殺我身邊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風清揚冷聲說道,對方姓氏為姬,那顯然是神朝皇族之人,而且看對方的修為,想必身份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對於風清揚來說,不論你是誰,哪怕是天,他都不會有絲毫的畏懼。
隨著煞氣的擴散,無數轟鳴像是浪潮那般滾滾駛向遠方,撼動著整個九離帝都,好盪之下越來越大,最終將其徹底驚動。
風清揚望著眼前的姬光明,神色由先前的陰冷化作了平靜,他知道對方的身份,但現在自己必須殺了他,因為——他也觸犯了自己的逆鱗!
「小子,這老匹夫以前就和我有些范沖,這次你不用出手,我就算是殘缺的身體,那也曾經是神帝,今日我就要讓他看看,還當真奈何的了我不成?」見風清揚要出手,孔宣頓時開口說道。
「放肆!大言不慚,你算什麼神帝?不過是一介慣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