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變性了
被個赤裸的女喪屍襲胸了,還抓了一手黏乎乎的頭皮,看著正在撕咬我胸口的血頭喪屍,我早上吃那點速食麵全部噴了出來。
李彬熙見我被女喪屍撲倒,撿了我掉落的野營斧準備過來救我,剛舉起斧子,正好被我的速食麵噴了一臉一身。
話說這李彬熙不愧是我兄弟,即便是如此,也沒絲毫猶豫,舉起斧子重重的劈在那女喪屍背上。
黑血迸濺,那喪屍妹子分明是吃疼了,抬頭大吼一聲。
見到喪屍張嘴鬆開了我的胸部,我連忙想要脫身,誰知道這娘們叫了一聲之後,一埋頭,再次咬了下來。
這次咬的是左邊……
卧槽,我又不是你媽,你老是咬著老子奶頭不放算是個什麼事啊,老子又有奶水給你吃。
李彬熙在後面不斷的劈砍著,斧刃剖開她的脊椎,深深的切入了她的胸腔,但是即便如此,仍舊無法讓她鬆口。
這時的我再也顧不上噁心,用滿是粘液的手去撕扯這女喪屍那噁心的腦袋。
粘稠的血肉不斷的被我撕扯下來,但是這娘們就彷彿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樣,哪怕是我從地上掙扎這坐起來,她也始終單臂箍在我身上,死死的咬住我的胸,不做任何其他的反抗,就彷彿死了一般。
我一抬手,阻止了打算繼續劈砍的李彬熙,用手推了推那傢伙的頭,除了死死咬住我的胸脯肉之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擦!竟然是真的死了,但是這娘們即使是死了,也不肯放棄我那可憐的奶頭,仍舊死死的咬在嘴裡,疼的的心裡直抽抽。
從李彬熙手中接過斧子,我用鋒利的斧刃切開喪屍那早就被我扯得面目全非的臉皮,飛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的嘴給撬開,將自己的奶頭放了出來。
解開衣服一看,我的兩個奶頭明顯腫了不少,周圍繞著一圈被獠牙咬破的窟窿,往外滲著黃色的汁液,看起來凄慘非常。
「胡老魔,這喪屍估計是餓了饞奶了吧,要不怎麼專門咬你的胸口?」剛才被嚇的蹲地上尖叫的如花已經站了起來,看到我檢查胸口,也不知道哪來的心情湊過來打趣道。
「還不是都被你害的,但凡你要是有奶的話,她也不會追著我吃奶!」我白了如花一眼,惡毒的說道。
娘的,要不是這個平板八婆關鍵時候掉鏈子,我也用不著挨這一口,屁股上腫的跟老二一樣的還沒下去,現在胸口也被咬,也不知道醫院除了「狂犬病」疫苗,有沒有「狂人病」疫苗這種東西。
幹掉了這喪屍妹子,單元的門禁又被我給關閉了,現在的整個樓道形成了一個封閉的堡壘,暫時終於算是安全了。
我順著樓梯爬回六樓,把林佩佩妹子給放了出來,然後找出野營裝備的急救包,準備處理一下傷口。
一把脫掉衣服,我瞬間愣住了。
不僅是我,周圍的眾人全部都愣住了,都直勾勾的看著我的胸。
過了半響,李彬熙才率先回過神來,對如花悠悠的說了一句:「老婆,要不你也去讓那喪屍咬一口吧。」
如花愣愣的點了點頭,隨即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了李彬熙一眼,但是隨即又轉過頭盯著我的胸口,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林佩佩並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但是目光仍舊不時在自己的胸口和我的胸前移動,似乎在比較著什麼。
我看著自己的胸口心中一陣苦笑,心中忍不住想起當年的一個段子,說一男生髮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女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讓自己的屌絲兄弟們爽爽。
沒錯,我現在他媽的變成女人了,而且還是極為豐滿的那種,胸口腫的好像兩個大饅頭,看起來絕對不止36D,比昨天看到林佩佩的那個還要雄偉……
屁股上多一條老二就已經夠讓人難堪的了,現在又給老子弄出來一對大胸,尤其還是再這麼多人面前。
卧槽!這是何等的丟人現眼啊,這尼瑪究竟是要鬧那般啊到底?
我厭惡的瞪了一眼那些目光貪婪的傢伙,用手輕輕揉捏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和屁股上的腫起的那東西一樣,獠牙咬出的傷口已經被擠的閉合了,只有用力擠壓的時候,才會從傷口中滲出一些黃色的汁液,也不覺得疼,就是有點麻木的感覺。
「胡老魔,你在幹嘛?自摸是不好的。」就在我忘情的檢查傷口的時候,如花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讓我一陣尷尬。
卧槽!這真是太他媽軟了,和真的一樣,根本讓人停不下來啊……
「怎麼處理?」我拿著急救包,看著自己「豐滿」的胸部,頭疼道。
野外被毒蛇之類有毒生物的咬傷,一般的處理是捆綁防止擴散,割十字口,用嘴吸出毒液,然後用肥皂水沖洗。
但是我看著自己近乎完美的胸部上那一圈密密麻麻的小眼,似乎這些處理方法都不太合適啊……
這麼久了,別說毒血早就擴散了,就算沒擴散,這要是真捆紮止毒的話,還不直變成日本人的「蛇與花」?
至於用嘴吸出毒液,李彬熙這個傢伙肯定願意干,但是我就是寧願被毒死,也不會讓他給我吸的。
就在我為難的時候,窗外的一聲呼喊打斷了我的糾結。
眾人走到窗口一看,旁邊單元五樓的王宇正把頭彈出窗外,仰頭大聲喊著我的名字。
暈,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傢伙了,昨晚上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就打算出去找喪屍拚命,被我給罵了回去,結果今天我倒是和喪屍拼完命了,竟然把他給忘記了。
把我們這邊的情況和那傢伙說而來一下,在一番商量之後,我們決定把他給弄到我們這邊來,畢竟大家人多湊在一起也能稍微安全一點。
更何況,我們這個單元的喪屍基本已經被我給清理光了,就算剩下的幾個封閉的房間裡面還有,也是被防盜門關在裡面,不管是活動空間還是物資儲備,都比王宇那邊要豐富不知道多少倍。
王宇住在五樓,雖然跟我們這邊只隔了一道牆,但是在沒有破拆工具的情況下,想要打穿牆壁過來是很難的。
他的陽台和我們這單元五樓的陽台挨得不遠。
我再次垂降到五樓,砸爛陽台的玻璃,將兩塊劈開的床板疊放搭在兩邊的陽台上,然後將索降繩和安全帶給王宇扔了過去,讓他從木板上爬過來。
王宇繫上安全繩,顫顫巍巍的爬上陽台,但是剛上去,又退了回去,調整一下安全帶重新上去,但馬上又退了回去,如此反覆了三四次,最終也沒踏上木板。
「卧槽,大哥,你墨跡什麼啊,再墨跡下去塔都被人拆光了。」我非常不耐煩的問道,但是說話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舌頭有點不太聽使喚,似乎有點大舌頭的感覺。
「麻痹!我有恐高症,我不敢上……」王宇直接蹲在了那邊的陽台上,只露出一個腦袋淚奔道。
擦!眾人鄙夷一個,話說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鐵血漢子,竟然會恐高,真心讓人覺得有些太違和了。
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加厚床板,然後我從床板上過去,把那個傢伙給接過來。
我過去是經常玩攀岩的,像這樣的兩個陽台,及時是不用工具,我也能夠輕易翻越。
但是今天不知怎麼回事,當我踏上架在兩個陽台間的木板時,看著下面的地面,我竟然有種眩暈的感覺,看來似乎是狀態不太好。
到了對面陽台,把王宇扶到木板上,讓他仰面躺著,然後讓那邊的李彬熙拽繩子,把他給一點點拖過去。
王宇哆哆嗦嗦的躺在下面墊了滑輪的木板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天空,突然對我說了一句讓我極為驚訝的話。
「胡老魔,你是不是發燒啊,怎麼手那麼燙。」
聽了他的話,我這才想起來剛才為什麼會感到眩暈,似乎我的身體真的在發燒,渾身都燒的滾燙滾燙的。
王宇很快被拖了過去,有驚無險,輪到我回去的時候,我卻發現我竟然也有了恐高的癥狀,看著下面的地面,腦袋眩暈的極為厲害。
不過作為一個攀岩愛好者,這點身體上的不適還難不住我。
我給自己身上加了個安全繩,然後面朝牆壁,踏上了木板。
但是給踏上去,一陣強烈的眩暈襲來,我腳下一晃,就向木板后倒了下去。
面前的牆壁和上面的天空,不停的在我眼前旋轉著,耳邊傳來李彬熙、如花他們的驚呼聲。
艹!老子玩了那麼久攀岩,這次竟然是要被摔死了,而且還是以一種不男不女的狀態被摔死……
我冒出最後的這麼一個念頭,然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