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西羌降服(下)
松贊格旺沖自己的番兵吼道:「腆賊,把你們的狗眼咖訓成瞧,州是什麼?那是你們做夢都想得到地絲綢銀子瓷器茶葉,寶貝堆成了山,你們想不想?」
「想!」番兵們是太想了。無不是拉開喉嚨大吼起來。
松贊格旺接著道:「這裡的寶貝夠你們吃一輩子了,你們的兒子女兒老婆不用幹活,只需要張大了嘴巴吃。穿好看的絲綢衣服,喝可口的茶葉,你們想不想把這麼寶貝弄到手?」
這是不用想都知道答案的問題,番兵們齊吼道:「想。」
「想,就給老子去搶,把泰人殺光。寶貝就是我們的了。」松贊格旺吼一聲,抽出蠻刀,揮舞著。沖入泰軍大營。
望著象瘋了一樣衝過來的番兵,虞子期很是感慨地道:「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一點不假。這些羌蠻,明知道衝過來是死,卻不怕死,偏偏要衝過來送死,真是不可想象。」
彭越贊道:「這就是韓大將軍的高明處,他把羌蠻算準了。才在這裡放這麼多財物。來埋葬羌蠻。」
「放近了射!」虞子期冷靜地下達命令。
眼看著番兵越來越近了,彭越右手一揮,喝道:「放。」泰軍的連弩發威了,箭如雨下。直朝番兵射去。
番兵中箭,成片成片地倒下。不一會兒地上就躺滿了一地屍體。可是,為了財寶紅了眼的番兵悍兵畏死,不要命地衝上來。無奈泰軍地箭矢實在是太密集,根本就沖不上來。不到一盞茶功夫,松贊格旺的人戴死傷慘重。
此對地松贊格旺已經殺紅了眼。不顧傷亡地下令要番兵衝鋒,番兵在他地嚴令下一波接一波地衝上來送死。十幾波下來,松贊格旺的番兵傷亡過半。濃烈的血腥氣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幾欲作嘔。
望著泰軍營寒,松贊格旺真恨不得長上一雙翅膀飛進去把財物全部搬走,可是現實是殘酷的,他這念頭只存在了極短的對間就不得不打消了,因為他的後院起火了,那些平日里憚於他實力的羌蠻首領以為他傷亡過半。現在正是反水把他做掉的絕好機會,一齊衝上過來。
這些羌蠻首領無不是打著同一個主意:人越少。分得的財物越多,幹掉松贊格旺,那麼分得的財物就會多很多,一有機會他們是絕不錯過。
番兵從后殺來,松贊格旺根本就沒有準備。急切間命令番兵回頭迎上去斯殺。一時間口番兵之間就打成了一鍋粥,到處是喊殺聲,到處是屍痕累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
對於這種場面。虞子期和彭越他們是見得多了,根本就沒有初見明地驚奇,站在營寨邊上看熱鬧,要是有番兵逃到營寨邊,那也不客氣,射殺就是了。
松贊格旺是羌蠻中實力最強的部落。現在他的實力受損,自然就不能再威懾其他部落。無不是落井下石。找他的麻煩口這混戰一開始還有些眉目。那就是松贊格旺和那些反對他的人作戰。打到後來,攪入其中的番兵越來越多。根本就不知道誰打誰了,只能來個殺除自己以川的所有人。
如此一來,已經很亂地混戰就更亂了。原本還有些派別陣營之分,現在這些全沒了,成了真正意義上地混戰。
可以這樣說,這是虞子期鎮守此地之後見到的最為混亂的一戰,既讓他驚奇,更讓他好笑,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泰軍身上。
混戰在持續,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活著的人越來越少,只要再打介,半天。估計在這裡地番兵能活著回去地不到一成了,虞子期和彭越商量。讓他們再打一陣,然後他們也殺出,來個漁翁得利,把這裡的番兵全殲得了。
他們的主意不可謂不好,只是上天沒有給他們機會。
一陣驚天動地的戰號響起:「大泰軍萬歲!」虞子期放眼一望。只見遠處正有一道流暢地水線正向戰場湧來。
這道水線更近些,虞子期方才看清。這並不是水線,是泰軍排著戰鬥隊形掩殺過來,一面韓字帥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援軍到了,援軍到了!」虞子期很是興奮地吼道:「弟兄們,殺啊!」拔出佩劍。揮舞著沖了出去。到群皇圓酥書最瓶節姍恤u毗姍
現在。不需要命令。訓練有素地泰軍也知道該怎麼辦,無不是興奮得象公雞,揮舞著兵器沖了出去,喊殺聲直土雲霄。
援軍在韓信的指揮下把番兵來了個大包圓,圍在中間,然後以堂堂之陣進行擠壓,向著中心地帶趕去。在泰軍強大陣勢面長,番兵根本就沒有一點抵抗能力。根本就不可能給泰軍造成有效地殺傷。除了不斷退向中心地帶逃沒有任何辦法。
韓信決定先立威,震懾番兵,令旗一揮,泰軍發一聲喊,立時衝殺過去,刀光劍影中殘肢斷臀到處都是,鮮血迸汕,番兵丟下了一地地屍體。
韓信令旗一展,泰軍停下,收攏成陣口虎視眈眈。
那些驚魂未定地番兵以打量怪物的驚恐眼神打量著泰軍,好象他們是死神似地,隨時可以要了他們地命。
韓信的令旗再一揮,泰軍又發一聲喊。衝殺過去。等到韓信的令越揮動,要泰軍停止進攻時,地上又多了不計其數地屍體。
韓信的令旗第三次揮動。泰軍第三次殺出。
然而,這一次,泰軍不可再有大的殺傷了,因為泰軍剛動。那些發獃的番兵突然清醒過來,跪在地上鞏哩咕嘻地說著他們向神靈祈禱地語言,請求神靈保佑他們。
韓信知道番兵徹底怕了。估計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日之事了。在如此殘酷的屏殺面前,不說他們忘記,就是他們的子孫後代也不可能忘記。
時機已到,該是恩服了,韓信揮動令旗,約束住泰軍。揮動令旗,喝道:「吼起來!」
泰軍一齊吼道:「投降不殺!」
松贊格旺一迭連聲地道:「投降,投降!」扔掉蠻刀,跪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好象蔫茄子一樣,沒有了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