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她以後就是少夫人
林錦也是一臉吃驚的看著吳媽。
「就是小姐說,要告訴少爺所有的事情,就去了教堂,可是。我打了很多遍的手機,都沒有打通,我不知道小姐現在怎麼樣了,你說。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吳媽非常不安的看著林錦,手指都有些冰冷。
林錦的眉尖頓時蹙起。尹夏初要和厲澤軒說社么?現在人又在哪裡?
越想,林錦的心底便越發的煩躁了起來,他看了看一臉擔憂的吳媽說道:「這件事情我會去看看。你現在去照顧澤軒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林錦便大步的離開了,吳媽看著林錦離開的背影,不由得不斷的搓著手掌,臉上滿是擔憂和急切。
這可如何是好?要是小姐和小少爺出了什麼事情,她真的一輩子都不能夠原諒自己。
「少夫人……」
吳媽雖然很不情願,不過這個也是事實,歐陽柔是厲家的少夫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吳媽,你下去休息吧,澤軒我會照顧的。」
歐陽柔原本幫厲澤軒擦拭著額頭,在聽到了吳媽的叫聲之後,立馬淡淡的回頭的吩咐道。
吳媽聽到歐陽柔這個樣子說,頓時脫口而出的說道:「那怎麼行?還是我來照顧少爺吧,這麼晚了。我還是讓司機送少夫人回去吧。」
歐陽柔聽到吳媽這個樣子說,心底越發的陰冷,看來,她是時候告訴這個老傢伙,誰才是這裡的主人了,省的她還是把一個賤人當成是厲家的當家主母。
「吳媽,我希望你可以記住,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你明白了嗎?」
歐陽柔淡淡的看著吳媽,眼底涌動著一絲的冰冷。
吳媽的身體再次的僵硬了,她僵直著脖子,慢慢的說道:「我記住了。」
說完,便轉身的離開了卧房。
歐陽柔冷笑的看著吳媽的背影,然後再次的拿著毛巾給厲澤軒擦拭,越看,歐陽柔的心底便越發的歡喜。
真是俊美的臉蛋。看這體魄,真是比她以前的那些床伴還要好。
「真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也不枉我這般的痴心於你。」
這個樣子說著,歐陽柔便站起身子,把自己身上的禮服一件件的褪掉,她很早就惦記著厲澤軒的身體了,而且,今天又是她的新婚之夜,厲澤軒想要冷落她?既然招惹了她歐陽柔,她便不會放手,她一定會讓厲澤軒從身體,到心裡,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的。
厲澤軒以為這是尹夏初,脹痛的腦袋有些發昏便吻住了歐陽柔。面對著厲澤軒的熱情,歐陽柔的嘴角頓時越發的明媚了起來,她撫著厲澤軒的黑髮,嬌笑的看著厲澤軒為自己瘋狂的樣子……。
「澤軒,是我,我是尹夏初……」
歐陽柔低吟道,不斷的催促著,她現在渾身難耐,她看中了厲澤軒很久了,如今有這個機會,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絕對……
厲澤軒聽著女人嬌媚的聲音,鳳目微微的半眯著的叫道:「夏夏……你是我的,是我的……」
「這裡,是我的?」
他俯下身子在歐陽柔的眼瞼處落下一個吻,然後在她的鼻子上落下一吻,最後帶著眷戀的不斷的輾轉在那唇瓣上。
歐陽柔的身體倏然的僵硬著,她放在身下的手指緊緊的抓緊了床單,她看著男人迷戀而眷戀的神情,就像是譏諷她此刻的好笑一般。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這是唯一可以接近厲澤軒的機會,她歐陽柔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她,歐陽柔,何時受過這個樣子的侮辱?何時需要做別的女人的替身?
不要說這個女人已經被她給弄走了,就算是在,她也不會當別人的替身。
歐陽柔的眸子微微一閃,然後媚笑的伸出手攔住了厲澤軒的脖子,然後便把自己的唇瓣湊上去,幽柔而充滿著魅惑的聲線,不斷的刺激著大腦。
「澤軒,是我,不是任何人,是我,你看,這個身體,是不是比那個女人的要更好?」
歐陽柔極具的誘惑著眼前的男人,她時刻的記住,要征服一個男人,先要在床上征服他,而她歐陽柔是一個非常了解男人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要怎麼樣駕馭男人。
歐陽柔眼稍含魅的看著厲澤軒,拉著厲澤軒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讓男人的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的游弋。
她的手指按著厲澤軒的手指,像是在蠱惑著他一般,厲澤軒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般,他大力的推開了女人的身體,歐陽柔沒有想到厲澤軒會突然推開了自己,頓時有些狼狽的翻身下床了。
玉體橫陳的躺在地上,原本面色有些鐵青的歐陽柔,在看到了男人的身體的時候,再次的妖媚的笑了笑。
「澤軒,你好壞,人家好痛。」
女人飽滿的身子不斷的在地上蠕動著,看著讓人有些血脈噴張的感覺,厲澤軒陰沉著臉,腦子也在剛才的那一陣的觸碰清醒了過來。
他赤身的走下床,徑直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陰冷的說道:「你怎麼在這裡?」
歐陽柔看厲澤軒已經完全的醒了,便從地上爬起來,絲毫不介意在男人的面前裸著自己的身子,反而大方的任由男人欣賞的朝著男人走過去。
她伸出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自己的飽滿蹭著男人的手臂說道:「澤軒,今晚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
她的意思很明了,厲澤軒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之色,他冷淡的佛開了女人的手說道:「你要是真這麼的需要,就去冷唇,相信那裡會有很多符合你要求的人。」
歐陽柔的面色頓時一僵,她乾乾的看著男人俊美的臉蛋說道:「澤軒,你怎麼可以讓我去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你還去得少嗎?」
厲澤軒冷睨了女人一眼,便大步的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看也不看女人一眼便離開了這間房間。
「澤軒……」
歐陽柔看著厲澤軒竟然絲毫不給自己任何的面子,就那樣離開了,頓時氣的咬牙切齒,不過,誰讓越是得不到的,她歐陽柔就越想要征服呢?
她有些氣憤的拿過自己的衣服穿上,也跟著下樓。盡畝畝血。
「少爺,要不要我給你燉點醒酒湯?」
吳媽看到厲澤軒下樓,不由得關切的問道。
「不用了,吳媽,她睡了嗎?」
厲澤軒揉著自己的眉尖,有些疲憊的問道。
「她……」
吳媽看了看慢慢走下樓的歐陽柔,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說道:「少夫人。」
歐陽柔滿意的點點頭,倒是一旁的厲澤軒,在聽了吳媽叫歐陽柔少夫人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些陰沉。
「這麼晚了,你走吧。」
厲澤軒的語氣有些冷淡的看著穿著清涼的歐陽柔,歐陽柔抿唇的看著厲澤軒,然後一臉甜蜜的說道:「澤軒,都這麼晚了,你看,今晚又是我們的洞房之夜,不如我就在這邊睡,你看?」
「這裡不是厲家的地方。」
厲澤軒冷哼一聲,便讓吳媽去打電話讓司機把歐陽柔給送回厲家,歐陽柔有些氣惱的看著厲澤軒,她捏著自己的衣角,有些氣憤的說道:「澤軒,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別忘記了,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今晚你不和我睡,你還想著和那個賤人睡?」
歐陽柔是真的氣瘋了,反正她已經成功的成為了厲澤軒的妻子,她也不需要在裝了。
厲澤軒在歐陽柔說出這般難聽的話之後,面色滿是陰沉,他瞪著歐陽柔,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
「歐陽柔,這裡不是你能夠放肆的地方,是你自己離開,還是我請人讓你離開?」
歐陽柔聽到厲澤軒如此無情的樣子,頓時心底升起一股的怨恨,不過想到尹夏初已經構不成什麼威脅了,厲澤軒的心,和身體,遲早也都是她歐陽柔的,她的心底這才稍微的有些更安心了一點。
「那好,澤軒,我先回去了,你也要好好的休息。」
歐陽柔柔聲的看著厲澤軒,說出的話讓人聽起來非常的得體和大方。
厲澤軒沒有說話,只是轉身想要再次上樓的時候,卻在聽到歐陽柔下面的話,而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
「對了,澤軒,我今天看到尹小姐和一個男人進了賓館,可是你和尹小姐又吵架了嗎?」
吳媽不可置信的看著歐陽柔,她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你說什麼?」
厲澤軒的眸子微微泛著一絲的猩紅色,看起來異常的恐怖。
歐陽柔像是沒有看到厲澤軒那副彷彿要把人生吞活剝的樣子一般,依舊笑的一臉的溫和道:「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尹小姐和一個男人進了賓館,我還以為又是澤軒你和尹小姐吵架了呢。」
「不是的,少爺,肯定不是小姐的……」
吳媽聽歐陽柔這個樣子說,立馬焦急的看著厲澤軒說道。
厲澤軒看著吳媽,緊繃著俊臉問道:「她現在在哪裡?」
吳媽有些心虛的不敢說話了,只是低垂著腦袋,心底則是不由得叫道,小姐啊,你到底在哪裡?
「呵呵,看來澤軒你和尹小姐真是有什麼誤會,好好的和尹小姐解釋一下,或許是因為今天你和我結婚,她心情不好也說不定。」
吳媽心底一陣的冰涼,她是沒有想到,歐陽柔的心腸竟然這般的歹毒,她會不會是已經知道了小姐是想要去找少爺說清楚?故意陷害的呢?
這個樣子想著,吳媽悄悄的抬起頭,果然,看到歐陽柔的嘴角掛著一絲冰冷和惡毒,吳媽嚇得脖子微微一縮,而厲澤軒看著吳媽的反應,便想到了或許歐陽柔說的是真的。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次,那個電話裡面的男人,叫做「吳瑞的」
難道,她真的又去找別的男人了?
這個賤人……
垂著身側的手指驟然的緊縮著,厲澤軒冷著一張俊臉,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吳媽,聲音冷的彷彿要掉出冰渣一般。
渾身充滿著戾氣和暗沉的氣息。
「吳媽,我在問一次,她在哪裡?是不是不再別墅裡面?」
「不是的,少爺,你聽我說,你一定要相信小姐,她聽說你今天要和歐陽小姐結婚,說要和你解釋所有的事情,便去了聖彼得教堂了,她一定是路上出了什麼……」
「哎呀,這可就說不明白了,因為當時我看到很多人都看到了,澤軒,你確定你的女傭沒有撒謊嗎?」
吳媽的話還沒有說完全,便已經被歐陽柔給打斷了。
厲澤軒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拳頭,眼底的暴虐集聚的越來越多,像是一頭隨時都有可能暴走的獅子一般,渾身充滿著憤怒的氣息。
「少爺,事情……」
「阿飛,送少夫人回厲家。」
厲澤軒冷冷的看著吳媽,朝著站在門口的保鏢說道。
那個叫阿飛的男人,在聽到了厲澤軒的命令之後,立馬點點頭,而歐陽柔則是柔聲的笑道:「澤軒,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不要太累了。」
吳媽暗自的咬牙的看著歐陽柔的背影,這個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歐陽柔慢慢的接過阿飛手中的大衣穿上,一路上,她的嘴角都是上揚的,臉上,滿是笑意。
呵呵,尹夏初,我看你這次,還怎麼在澤軒的心裡翻身?就算是你沒死,你也不可能在和澤軒在一起了,厲澤軒對你的誤會只會是越來越深,你對他也是。
和我歐陽柔搶男人?你還嫩了點……
歐陽柔攏了攏自己的髮絲,便優雅的坐上車,再次回首,看著那散發著淡淡燈光的別墅,優雅的說道:「走吧。」
阿飛聽歐陽柔這個樣子說,立馬點點頭,便驅車離開了別墅,朝著厲家駛去。
「她人呢?」
空曠的客廳裡面,琉璃的水晶燈上,映襯著厲澤軒那張冷漠如同冰雕一般的容顏越發的陰冷和恐怖。
周圍的空氣似乎再次的降低了幾十度,雖然開著暖氣,但是吳媽還是覺得,一股冷氣,涼颼颼的,直接從她的腳底升起。
「少爺,請你冷靜的聽我說。」
吳媽動了動嘴唇,有些瑟縮的說道。
「你說……」
厲澤軒僵直的站在吳媽的面前,而吳媽則是低垂著腦袋,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請你一定要相信小姐,小姐是愛你的,她真的是為了去阻止你的婚禮,小姐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她和齊少爺,什麼也沒有,少爺,這裡面你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了尹小姐的。」
吳媽一口氣說完,便再次的把自己的腦袋垂下,心底一陣的在打鼓,她不知道,自己這個樣子說,少爺會不會冷靜的想一想,她真的很擔心,少爺和尹小姐會越走越遠。
「誤會?吳媽你被那個賤人灌了什麼迷湯了?」
厲澤軒的嘴角有些僵硬的勾起,他看著吳媽,眼底滿是冷凝的說道:「吳媽,你也是時候回家休養了。」
「少爺……」
吳媽震驚的看著厲澤軒,她沒有想到,就算是自己和厲澤軒說出這個,厲澤軒卻依舊和尹夏初那麼重的誤會,這其間,少爺肯定是有什麼誤解。
「少爺,你聽我說,你真的誤會了也說不定,你想想,小姐真的是愛你的,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歐陽小姐肯定是看錯人了也說不定。」
「少夫人……」
「什麼?」
吳媽有些腦子反應不過來的看著厲澤軒冰冷的俊臉,眼底帶著一絲的茫然的看著厲澤軒。
「她以後便是少夫人……」
厲澤軒淡漠的看著吳媽不可置信的眸子,然後俯下身子的說道:「吳媽,你什麼也不用說了,那個女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七年前是這個樣子,七年後還是這個樣子,她,就是一個虛偽的賤人罷了……」
說完,厲澤軒便轉身的離開了,吳媽手腳冰冷的看著厲澤軒冷酷無情的背影,雙腳癱軟的癱坐在了地上,臉上還帶著一絲的恐懼和不安。
怎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原本她今天還期待著尹夏初可以阻止厲澤軒的婚禮,然後他們兩個會幸福的在一起,可是,閑雜,事情,遠遠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了。
吳媽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立馬爬起來,走到座機上,拿起電話便撥打尹夏初的號碼,可是,很遺憾的是,無論她怎麼努力,那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吳媽不由的有些泄氣的坐在地上,一直到天亮。
清晨的寒風帶著一絲的冷冽,一絲絲的拂過女人的臉頰,尹夏初眨了眨有些乾澀的眸子,動了動自己藏在厚重的棉被下的身體,一動,好痛……
她慢慢的坐起身子,伸出手,便看到了自己的手臂也纏著白色的繃帶的時候,她轉動著自己的眸子,四周看了看,一片的雪白色。
這裡是醫院嗎?
她剛想要掀起被子下床的時候,一道白光,便這般不經意的闖進了她的腦海中……
刺耳的剎車聲,不要命的撞擊,還有那從自己身體裡面不斷流出的血液,一切的一切,都是這般的真實。
她抬起有些僵直的手指,輕輕的覆在自己的肚子裡面,那裡已經沒有孩子了。
厲澤軒,你怎麼這般的恨,你可知道,那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
尹夏初溫潤的眼角慢慢的沁出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晶瑩的淚珠頓時便暈染開來了,看起來有些蕭瑟的感覺。
泛白的指尖死死的捏著被角,尹夏初到現在還記得那個人冷漠的話語。
「喂,厲總嗎?事情已經辦妥了。」
那個聲音,粗嘎難聽,意識已經慢慢模糊的她,卻聽的很真切,那個時候,她靜靜的躺在馬路上,街上只有零星的幾個人罷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上前,直到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叫著自己的名字。
可是,那個人,是誰?
「你醒過來了?」
就在尹夏初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有些低沉的嗓音打斷了尹夏初的沉思。
尹夏初有些漠然的抬起頭,便看到了吳瑞,吳瑞的臉上和嘴角帶著一絲的傷,可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少年英俊的五官。
他的手中提著一個褐色的飯盒,在看到了已經清醒的尹夏初的時候,顯得格外的開心。
可是,相對於吳瑞的開心,尹夏初倒是顯得有些漠然,她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獃獃的看著前方,目光有些迷離,沒有任何的焦距,吳瑞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看些什麼東西。
吳瑞想著,或許她是因為自己的孩子沒了,心底正在傷心和難過。
他把飯盒放在桌上,擰開蓋子,把勺子放上去,然後便坐在床邊,舀起一勺子的熱湯說道:「你的身子還很虛弱,這是我在外面給你買的雞湯,你嘗嘗。」
說著,吳瑞便自顧自的把勺子遞到了尹夏初的嘴邊,可是,尹夏初一動不動,就連眼睛都沒有動一下,就那樣呆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看著尹夏初這個樣子,吳瑞不由得有些挫敗了,他把勺子放下,捧著那個飯盒,陰鬱的眸子透著一股深沉的問道:「女人,我不知道,那幾天你去了哪裡,也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什麼會出現在聖彼得教堂,可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如果那天你是為了去阻止那個男人的婚禮的話,那麼你真的遲了,因為他們已經結婚了,你知道嗎?」
尹夏初彷彿是沒有聽到吳瑞的話一般,她只是獃滯的看著前方,就像是前方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她的目光一般,吳瑞看著半死不活的尹夏初。
眼底頓時慢慢的極具著一些的憤怒,他「啪」的一聲,把飯盒狠狠的砸向了桌上,病房裡面除了尹夏初,其實還有別的病人的,只不過剛才都出去了,就在吳瑞摔下飯盒的那一瞬間,剛好便有一個病人回到病房,在聽到這一聲的巨響的時候,頓時嚇得微微一跳、
看了看那個面色陰鷙的少年,那個人抖了抖身子,想著,還是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