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你桃花倒是多的叫人嫉妒啊!

番外篇:你桃花倒是多的叫人嫉妒啊!

「下一位!」女人說完之後,主持直接叫下一位,現在,她知道了,只要有人作出來的詩句跟本子上的一樣,便過。

「素腕撩金索,輕紅約翠紗。不如欄下水,終日見桃花。」一白字女子風騷的搖著一把摺扇一步一步的走了上來,一雙眼睛灼灼的看著帘子的后的人,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

沒有理會她,主持直接指了指軒轅長歌,「這位小姐,你來。」

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和韓韻千對視了一眼,這個主持是什麼時候受過她的恩惠么?為什麼總是一晚上纏著她。

心裡雖然疑惑,雖然不不解,但是,這無疑的一個最好的機會,軒轅長歌便在沒有過多的推辭,點了點,上前一步道:「茫茫天意為誰留,深染夭桃備勝游。未醉已知醒后憶,欲開先為落時愁。痴蛾亂撲燈難滅,躍鯉傍驚電不收。何事梨花空似雪,也稱春色是悠悠。」

主持驚詫的睜大眼睛,又是一樣的,為什麼,這個女子答得題,都是跟他一模一樣的,眉頭輕皺了一下,主持心裡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這一題,這位小姐獲勝,下一題,自彈自唱一曲。」

前面兩題都有人不停的爭搶,可到了第三題,人群中都是一聲聲不屑的聲音,堂堂大女子,怎麼會碰那些男兒家的東西,真是沒出息,總是染香樓樓主美艷無雙,但是,也不能折了自己的尊嚴,尤其是在這麼多人的地方。

見人都站著不動,軒轅長歌眨了眨眼睛,起身,朝著台上便走了去,別怪她這麼主動,因為台上的琴,正是鳳棲琴,其他人來此是為了美人,而她,則確確實實的是為了琴。

軒轅長歌的舉動瞬間便讓人群安靜了下來,大家都當她是想染香樓樓主想瘋了,一個個一臉不屑的盯著她。

看她的衣著華麗,氣質卓爾不凡,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看她如何出醜吧,男兒家的東西,可不是大女子會擺弄的。

軒轅長歌來到古琴面前坐著,雙眸看向人群中的韓韻千,對上他擔心的眼神,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軒轅長歌卻不曾注意道,當她對著韓韻千微笑的時候,閣樓某處,瞬間迸發出一道凌厲且強勢的怨氣來,似要席捲整個天地。

試了一下音,在眾人一臉不屑之下,軒轅長歌朱唇親啟:「只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拔劍斬情絲情思卻在指間輕輕繞。」低啞卻不失感性的聲音輕輕的從唇瓣里溢了出來,一時間,猶如一桶冰水澆下,將所有人的神志都給拉了回來。

「都只為情字煎熬,枉自稱俠少英豪,前世兒女情還欠你多少,只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

軒轅長歌指尖輕挑,素手一揚,曲艷驚天,輕攏慢捻,挑撥雜彈……

一心沉醉於琴聲的人,卻忽略了,當軒轅長歌第一個音節蹦出口時,帘子后那人差點便彈跳而起的姿勢,那是激動到骨髓所不能自己控制的失態。

韓韻千和皇甫千凝獃獃的阿奎那這軒轅長歌,臉上滿滿的都是詫異,怎麼會?她明明是女子,明明是一國帝王,怎麼會的……不但彈得一手好琴,還唱的一首好歌。

韓韻千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長歌,你到底還有多少驚艷是我所不知道的,越是了解你,就越是發現,自己根本不配站在她的身旁。

「拔劍斬情絲情思卻在指間輕輕繞,都只為情字煎熬,枉自稱俠少英豪……」

歌聲還在繼續,而閣樓之上,帘子后那人,關節都早已緊握到泛白。

「前世兒女情還欠你多少,這一生都只為你,情願為你畫地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變老,還給你看我幸福的笑……」

軒轅長歌嘴角有些苦澀,這首歌,不正是邢一陽對自己最真實的寫照么?今生,到底還是自己負了他啊!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

「這一生都只為你,情願為你畫地為牢,我在牢里慢慢的變老,還對別人說著你的好……」

「這位姑娘勝!」

軒轅長歌才落下最後一個音符,台上的女人便一臉興奮的吩咐,如此多才覺藝的女子,若是方才他們染香樓,一定可以讓樓里的生意蒸蒸日上,只是,這樣的女子,恐怕不是一個平凡人吧。

聽著主持的話,軒轅長歌嘴角咧開一抹旖旎的笑意,一手抱起面前的琴,「既然如此,那麼……這琴是不是可以歸我了?」

聞言,台上主持臉上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下,畏懼的看了一眼帘子的后的人,這才道:「可是可以,只是,姑娘不見一下我們樓主么?」|

「不見了不見了。」聽說可以把琴帶走,軒轅長歌毫不含糊的一把把琴抱在懷裡,想也不想便拒絕出聲,卻忽略了帘子后那人一瞬間沉到谷底的臉。

無視那個地方連綿不絕傳來的怨念,軒轅長歌一手抱著琴,走到台下,牽著韓韻千的手一同離開,皇甫千凝握著手中的劍,一臉怨念的跟在軒轅長歌身後,這個該死的女人,是看不見他是不是?他難不成是透明的!

軒轅長歌才剛剛走到一半,就被火急火燎的趕來的主持攔住了去路,「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麻煩你跟我走一趟,樓主有情。」說道樓主的時候,女人還輕輕顫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臉上的虛汗則是一直不停的流著,看上去好不可憐。

看了一眼手裡的鳳棲琴,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自己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了,似乎,也不是那麼符合常規的事情,畢竟,這琴可是人家那什麼染香樓樓主的東西,自己就這麼抱走。似乎很不妥。

把琴交給皇甫千凝,吩咐了倆人幾句,軒轅長歌便跟著那主持直徑去了後院,樓主的閨房、

……

「就是這了。」女人匆匆交待了一句,丟下軒轅長歌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彷彿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一般。

看著那火急火燎的背影,軒轅長歌眉頭輕輕的蹙起,看著面前緊閉的門,硬是無法踏出一步,總覺得,好像有什麼陰謀似得?要不然,那女人跑那麼快做什麼?

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很怕這個所謂的樓主。

傳聞里,不是說這染香樓樓主是個溫柔絕色的男人么?竟然溫柔,那她還跑什麼呢?弄的自己怪緊張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軒轅長歌慢慢的舉起手,不知道為什麼?盯著眼前的這道門,她覺得很緊張,又恨期待,卻有些難以向前邁進。

再度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軒轅長歌終於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

一道沒有任何情緒的聲音響起,卻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勢,比她這個帝王還要像帝王,而且……

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疑惑,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

感覺,也是如此的親近?

懷中滿心的疑惑,軒轅長歌輕輕的推開了門。

屋中,男子臨窗而站,甩給她一個孤傲的背影。

金色的光暈透過窗戶投射了進來,如霧似煙,斜斜地打在華麗的長服上,反射出一層鎏金色的光澤,那人長衫閑閑地掛在精巧有力的肩膀之上,一頭青絲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宛若九天下凡的美少年,很有幾分玉骨仙姿。

可周身又有一種叫人畏懼無條件臣服的霸道氣息。

正當軒轅長歌震驚打量他的時候,那人聲音無悲無喜的傳了過來,沒有多餘的熱忱,也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平靜,隱隱透著一絲壓迫,「跟其他男人勾肩搭背的好玩么?」

他嗓音如風吹過,尾音微微的上挑,勾扯的軒轅長歌心裡的某處痒痒的,卻又抓不到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你桃花倒是多的叫人嫉妒啊!」

見軒轅長歌不說話,那道聲音又重新響了起來,比起第一次的淡定,這一次,則多了一種鬱悶和不快的感覺,語氣里,儘是酸酸澀澀的隱晦之感。

軒轅長歌則獃獃的站在原地,整個人瞬間便呆住了,整雙眼睛,乃至整個視野,只有面前這個欣長的身影。

見軒轅長歌不說話,男人眉頭不悅的輕皺了一下,慢慢的轉過身子……

那一雙望向軒轅長歌的一雙眼睛似乎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靜謐得宛如幽潭,左耳的耳垂上刺著冰紫色的墜子,只是,他的臉上,卻帶著一塊銀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個下巴,雖然只是一個下巴,卻依舊美到叫人窒息。

他看著軒轅長歌此時的表情,眉心微微一蹙,有些不悅,「怎麼?不為自己辯解一……」

男人的話戛然而止,因為,此時,原本還遠在門口的女子,已經一個箭步沖了過來,腦袋死死地埋在他的胸口,一雙手緊緊的環著他的腰,力道很大,她身上的溫度有些冰涼,可是,擁著她,卻讓他覺得很熱,從身體,一直熱到了心裡。

終於……觸碰到了么?

【大家猜猜看,這個男銀是誰?猜中給糖吃!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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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悍夫太難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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