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劍》由來
中午,烈日當空,天氣炎熱。萬里無雲,海風徐徐吹來,帶來了一股大海特有的咸腥味。深藍色的大海和蔚藍色的天空緊緊相連,往日波濤洶湧的大海,今天似乎特別平靜,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穿上了一件金色的衣裳。
艷陽下邊,是一條蜿蜒的白色長蛇,不對,是戰艦。三桅大帆在夏季強烈的季風吹拂下,鼓脹而飽滿,船陣中領頭的,赫然是南蠻帝國的元帥坐艦:戰神號。船身上,雕刻滿各種古樸的花紋,山鳥,走獸。應有盡有。整個船體,是由南方特有的柚木製成,長約50丈,寬20丈。即使在這無邊無際大海上,這龐大的船身也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溫熱的海風刮在臉龐上,溫暖,舒適。希烈很喜歡這種感覺,從一個普通的船長做起,轉眼已經過了快三十年了,如今,已經是威名赫赫,威震整個天龍大陸的南蠻海軍大元帥。這本身就是一個傳奇。然而,在陽光下思考問題,吹海風這個習慣一直陪伴著他。是他的最愛。
海風吹拂在他紅潤的臉龐上,掀起他約有點花白的鬍鬚,他就如一尊雕象。靜靜矗立在那裡。副官優特力從船艙中看著這個半百老人。眼神中全是崇拜和敬畏。海天一色中,一隻白色的信鴿出現在視野中,徑直向戰神號飛來。盤旋了一圈,就落在了優特力手裡。從信鴿身上取去一個小紙卷,恭敬地走在希烈後面:「烈帥,南方最新戰況,已經到了。」
展開信紙:漢軍瘋狂進攻已經第7日,總計投入兵力估算已過20萬。我方傷亡慘重,已近兩萬。預備梯隊第一梯隊已經調用。看畢,希烈把信紙捏成一團丟進了大海。他轉身,對身邊的副官吩咐到:「告訴他們,第二預備梯隊隨時候待命,使用添油戰術,保持不勝不敗的態勢,務必把漢軍拖在新河城。」
「好的,烈帥。」優特力行了個禮,轉身下去了。希烈望向遙遠的北方:軒轅小兒,我要讓你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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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東漢王朝報曉的鐘聲始終那麼大氣。蒼涼。這鐘聲,見證了東漢的興起,發展。近千年的磨礪,已然現出幾分老氣的感覺。
勤政殿內,丞相陶仁站在文官首位,一臉的平靜。然而,頻頻向御簾張望的舉動卻暴露了他的緊張和不安。是的,加上今天,東漢天威皇帝軒轅威已經整整一個月零三天沒來朝會了。對於一向勤政的天威皇帝來說,這事本身就透著一股蹊蹺。而如今,太子遠征南蠻,催糧,催援軍的加急信封是一天幾封……,而帝國東部大旱,也需要拿個章程出來,帝國北部,鎮北將軍歐陽治的報警信一封連著一封:北蒙鐵騎調動頻繁,行跡可疑。恐有大規模軍事行動。
「李兄,咱們是不是應該聯合群臣,向皇后要求探望一下陛下。」陶仁向站在武官首位的太尉李鐵建議。李鐵正在閉目打盹,聽得此言,緩緩睜開了一雙鷹目,雙目之中寒光四射:「哦,陶兄急什麼?不是都有皇帝的手諭么?再說,皇後娘娘已經說了,陛下偶感風寒,就這兩天就好。我看陶兄少安毋躁,過兩天,我們陛下一定又會生龍活虎的出現在大家面前的。」
「這……」陶仁正欲再勸。側面御簾一掀。走出一個白面無須的太監,在御案邊站定,扯著公鴨般的嗓子喊到:「皇上身體不適,還需將養幾天,各位大人還是散了吧,有問題,改日再議!」
「嗡——」下面頓時一片竊竊私語。再也不復剛才的肅靜。
李鐵一馬當先,龍行虎步的走出了勤政殿。一大群武將也隨著這位手握重兵的太尉大人遠去。留一下一小撮武將猶豫著,彷徨著。望向了丞相大人。
慢慢的從勤政殿度出來。陶仁的臉色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來。自從太子出征,自己插在皇宮裡面的眼線都被當今皇後用各種理由或調走,或貶斥掉了。幾十年的政治經驗,他敢斷定,皇宮裡面一定出了大事。就是不知道。皇帝現在具體的情況。
「陶大人,你看如今咱們怎麼辦?」湊上來的,是陶仁的學生和鐵杆,戶部尚書王人傑。「是啊,老這樣等也不是辦法啊,皇帝具體狀況咱們得了解,太子的求援信咱們也不能不理啊!」戶部侍郎竇忠也幫腔。
其他尚書和侍郎,除了兵部和工部外,也有意無意的向陶仁靠了過來。
陶仁望向了這一雙雙期盼的眼睛。儘管,也許裡面的期盼不全是真實的。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得真正有所行動了。極目遠眺,滾滾烏雲已然悄悄的從天邊涌了上來,看來,暴風雨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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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東漢帝都,慶辰宮。
「啪——」一條長長的霹靂劃過夜幕。突兀的電光下。映出一張蒼白,無助的臉龐。
顯得無比的憔悴。慶妃最近天天做噩夢,圓潤的臉龐再也沒有往昔的神采飛揚,尤其這種鬼天氣下,想安靜入睡幾乎成了一種空想。旁邊的婢女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主子,每一次閃電劃下,都會伴隨著她的一聲尖叫。以前賢淑,溫柔的慶妃娘娘再也不復存在。
「皇后懿旨,召慶妃娘娘坤寧宮議事!」窗外,響起皇后近身太監曹公公那破鑼般的叫聲。慶妃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但還是起身,吩咐身邊的婢女開始更衣。
曹公公把慶妃帶到皇后的寢宮就慢慢的退了下去。皇后李秀就端坐在一個象牙鏡框旁,和善的望著慶妃。由於保養得當的緣故,這個四十許的婦人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慶妃望著她,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從屏風後面緩緩度出一個人。赫然是太尉李鐵。
「噔——噔——噔」慶妃頓時連退好幾步。看著這兩兄妹,似乎看見了洪水猛獸。
「慶妃娘娘最近身子骨越來越差了,要注意調養啊!」李鐵看著慶妃,口氣中絲毫沒有應有的恭敬。
「你們把皇上怎麼樣了?」慶妃尖聲質問。
「什麼我們把皇上怎麼樣了?羅沁,哦不對,應該叫那顏沁吧,好象應該是你把皇上怎麼樣了吧?」皇后隨手剝了一個荔枝,慢條斯理的放入自己口中。
慶妃頓時猶如泄氣的皮球一樣,委頓在地,口中尤自在喃喃:「不,是你們逼我的,是你們逼我的……」
「我們什麼時候逼過你了?我們只是給了你一個建議而已,知道么?只是一個建議。如果皇帝查清楚了自己深深寵愛的妃子是北蒙派來的一個姦細,我想,我們慶妃娘娘現在恐怕已經嘗遍了十八般酷刑,然後被浸豬籠了吧。」李鐵把「豬籠」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我要見皇上,我要見皇上。」慶妃突然睜眼,用一種近乎咆哮的語調吼了起來。
「現在就算見了皇上也晚了。」李鐵得意的笑道:「據查,慶妃系北蒙姦細,原為北蒙那顏家族的旁支。全名那顏沁。潛入皇宮,陰謀毒害皇上,罪證確鑿。」李鐵看著沁妃,猶如看著一件可愛的玩具,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來人啊,把慶妃抓起來,打入天牢!」
「哈哈哈哈……」李鐵的笑聲很快就消失在雷雨交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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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本書的廢稿,第一章才寫到一半,自己就切了三個場景,現在看過來,以前的自己確實顯得狂妄不羈了。
好在有青訓營。看了很多裡面的話,才漸漸醒悟過來,自己犯了好多毛病,其實現在還在犯。
架構中國的三十六計,這個夢想從小就在腦海里回蕩。從上初中時,自己就在筆記本上開始塗抹了。那時候幼稚得可笑,幾乎通篇都是對話流,而且還學著老夫子的「之乎者也」一大篇。但總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夠把這東西給寫出來。
因為小時候看書的局限,幾乎把書寫成了武俠,不倫不類。後來寫到個十幾萬字,就寫不下去了,加上確實玩興太重,這本草稿就被我丟在一旁。
而立之年,其他沒有,但韌性倒是比以前多了很多,看書也漸多,自己也在東塗西抹的寫過一些東西。某天就想起了這個故事這本書,就翻了出來,申請了個17K的作者帳戶,貼了上去。
現在看來,這書不說編輯,就算自己都看不下開篇了,許多毛病不該犯的都犯了。太自大了,什麼條件都不成熟,草草去寫,「挾泰山而超北海。」徒增笑耳。
昨天又和一個書友聊起這書,他勸我道:「你本來就寫得慢,時間不多,這書的成績又一塌糊塗,還是草草結尾算了。開新書存稿吧。」
我當時楞了楞,他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不光是他,許多朋友也這樣勸過我。這書硬派,鐵血,悲情味道重。而且寫的是冷門,元素過多。和當前這種輕鬆,YY為主的網文確實不適合。
《指南劍》在軍事頻道確實不太受軍事迷歡迎,其實個人覺得放玄幻異界爭霸可能恰當點。再加上自己新書期停過一段更,所以成績慘不忍睹。但我還是得寫下去,預計三百多萬字的書,我會按部就班的寫完。
其實,我現在還在犯新人的許多毛病,寫網文的毛病。不過,我會咬牙堅持寫完。
不然,對不起自己五萬多字的大綱和多年的夢想。
堅持下去,這是我每天下班回來,忙完工作坐在電腦前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