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長舌婦and唐糖
莫寒這次先回來,誰都沒有告訴,哪怕是分公司的人都沒有說過,跟梅勒說是在上班周一的時候會出現。
莫寒下了飛機。看著久違的看天,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深吸了一口氣,早晚都要面對,加油!
一襲黑衣長裙的莫寒,抱著念念,手裡還牽著小貝。身後跟著保鏢,雖然莫寒帶著大墨鏡,看不清莫寒的臉,但這陣仗還是引起了機場人的關注,弄的還以為是明星,不過看到莫寒懷裡的萌娃,酷酷的小正太,還是有人好信拿出手機拍照,迫使莫寒沒有時間繼續傷感,快速坐上了保鏢準備的車。
小貝上車后一直抿著嘴,抬起頭看著莫寒問,「媽媽,我們要回那裡?」
莫寒摸著小貝的頭,知道小貝在抵觸什麼。笑著道:「新家,梅勒叔叔已經準備好了。」
小貝不在說話,只要不回以前住的家就成,念念才不管哥哥在問什麼,好奇的指著車外的人,「媽媽,這些人的頭髮跟我一樣,都一樣。」
莫寒看著念念眼裡驚奇的樣子,低聲輕笑,「當然一樣,因為你也是華夏人,我們都是黃種人。」
念念也聽不懂。繼續看著窗外,不時會發出一聲驚嘆,念念一會問一句,緩解了莫寒心裡的緊張,周一她會見到所有人,如果不是這裡即是她的家,又是國內最大的金融中心,而分公司偏偏在這裡,可能她還會僥倖的逃跑吧!
車子停在風雅公館,莫寒率先下了車,看著眼前的花園房,簡潔的二層別墅。後院自帶小花園,這個別墅區的綠化也很高,而且在引進門的前院還有孩子娛樂的器械,梅勒還真是細心,才多久就將她的習慣了解的這麼透徹。
第二日就是七月十五,早上莫寒準備妥當,手裡拿著昨天去買的花,身穿黑衣坐上去了墓地的車。
莫寒來的是最早的。也是為了孩子考慮,夏天的太陽狠毒,念念一定受不了,停在公墓門口,莫寒下車抱著念念,拉著小貝向著父母所在的地方走去。
站在墓碑前,莫寒眼淚順著眼眶留下來,她好像能夠感覺照片上的父母埋怨的看著她,質問她為什麼這麼久沒來看他們一樣,莫寒將念念放在地上,將花放到墓碑前,白皙的手指,顫抖的摸著父母的照片,哽咽的道:「不孝女回來看你們了,這幾年沒能看你們,爸,媽,別怪我。」
念念要上前,小貝死死的拉著念念的手,念念抬頭看著小貝,嘟著嘴,「媽媽哭了。」
小貝皺著眉頭,知道妹妹不說漢語,為了能聽懂她的話,特意學了義大利語,可是還是有些生澀,「媽媽在和姥姥姥爺說話,不要動。」
莫寒跪在墓碑前,挑著好的事情,講給躺在墓地的二老說,希望能夠得道他們的原諒,說道孩子,莫寒拉過小貝和念念,擦了下眼淚,「爸,媽,這是你們的外孫和外孫女,小貝找回來時我就帶他來看過你們,念念是第一次來,張的是不是很像我,我感覺最像媽,爸,你說是不是。」
莫寒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還說了念念的趣事,小貝現在的情況,對著小貝道:「和你外公外婆問聲好。」又用義大利語對念念說了一遍。
小貝拉著念念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后,道:「外公外婆,小貝來看你們了,別怪媽媽,媽媽也有她的難處,以後小貝會常來看你們。」
念念什麼都不懂,介紹著自己,懵懂的跟著小貝的話道:「外公外婆好,我是念念,以後會和哥哥常來看你們。」
莫寒站在看著身後,聽著孩子懂事的話語,握著嘴忍住了哭聲,時間已經不早,莫寒拉起小貝和念念,對著墓碑道:「爸,媽,我過短時間在來看你們。」
接著抱起念念,拉著小貝從另一端走下去,出了墓地后,莫寒先上了車,保鏢將孩子一個個抱上去,車子緩緩開走了。
而在另一端剛下車的唐糖呆住了,陳東拿著鮮花詢問唐糖,「怎麼了,站著不走?」
唐糖直著開走的車子,「我剛才好像看到莫寒了,就在那輛車子上。」
陳東看向開遠的汽車,「別瞎想了,不是,莫小姐不是現在在英國,咱們不是過短時間就過去,怎麼會在國內,一定是你這幾天天天想,所以產生幻覺了。」說著拉著唐糖的手走進了墓地。
唐糖失望的道:「可能吧。」
而當二人來到莫爸爸和莫媽媽的目的前,看著兩束花,擦拭乾凈的墓碑,唐糖激動的拉著陳東,「剛才的哪個一定是莫寒,沒錯,隨後又皺著眉頭,可是怎麼會有兩個孩子?大一點的應該是小貝,可是小的難道莫寒又結婚了?」想到這個可能,唐糖瞪大了眼睛,沈爵到底隱瞞了什麼?
陳東放下鮮花,皺著眉頭,「沒結婚,咱們都看了新聞,另一個孩子你看清楚什麼樣了嗎?」
唐糖瞪了眼陳東,「我要看清楚剛才我就衝上去了,沒看清楚,連個孩子都是一身黑衣,還被保鏢抱著,不過我看見小的應該是女孩,恍惚看到了小辮子。」
陳東的蹦蹦的直跳,他作為沈爵的親信,自然知道的多一些,頭不就在查一個小女孩,隨即皺著眉頭,女孩不是在黎凡哪裡,怎麼會在莫小姐哪裡?
就在陳東沉思的時候,唐糖看著從樓梯上來的沈爵,「你怎麼來了?」
陳東看著沈爵,解釋道:「頭每年都會來。」
唐糖不在說話,其實唐糖心內很複雜,她不知道沈爵和莫寒發生了什麼,能夠讓莫寒最後不告而別,心裡說不怨沈爵都是假的,雖然沈爵帶來了莫寒的消息,她也不傻,明顯就是利用她打頭陣。
沈爵看了眼低頭不在看他的唐糖,越過陳東將鮮花放到了墓碑前,看著墓碑多出來了鮮花,站直了身子,「除了你們還有誰來過?」不能怪沈爵這麼問,每年他都是最後一個來,自然知道只有唐糖他們來過,其他人很少,所以多出來的鮮花一定有誰來過。
唐糖掐了一把要開口的陳東,陳東疼的嘶了一聲,歉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將剛才唐糖發現的事情和沈爵說一遍,沈爵抿著嘴,站直了身子看向遠方,雖然表面很淡定,可是手心的汗水告訴著他很激動,回來了,回來就好。
接著就快步的離開,唐糖瞪著陳東,「今天晚上睡沙發。」
陳東一聽完了,拉著唐糖可憐兮兮的道:「別啊媳婦,我錯了還不成?」叉央撲扛。
唐糖才不吃陳東這一套,冷哼了一聲走下樓梯,心裡狠的直咬牙,看著一本正經的陳東,結果背地裡賴皮,要不是死不要臉的一套,他們也不會這麼早結婚。
坐在車子上,陳東還在念經,「原諒我好不好媳婦,最後一次以後我一定聽媳婦的,我發誓。」
「滾。」
陳東不生氣,唐糖開口了,陳東知道過關了,開了空調十分狗腿,「外面太熱,媳婦是不是涼快了許多,今天老公請你吃大餐,走!」
唐糖白了一眼陳東,閉上眼睛閉目養神。
而另一端的莫寒,到了熟悉的餐廳,這裡夏天的食物最美味,而且也很適合孩子,環境也優雅,下車后莫寒看著熟悉的店面,還在這裡滿滿的都是記憶,她夏天最喜歡帶唐糖來這裡,不知道唐糖現在怎麼樣了,當年不遲而別,她一定很氣自己。
下車后,莫寒抱著念念走進去,服務員連忙詢問:「女士幾位。」
莫寒看著今天帶來的四個保鏢,對著服務員道:「我和兩個孩子想要一個靠窗的位置,身後的四位你問他們就成。」
領頭的保鏢拒絕道:「小姐,我們就不用了,我們的職責不允許。」
莫寒看著其他的保鏢,見他們也堅決,「好吧!」
服務員笑眯眯的,態度十分的友好,請著莫寒到了窗外的位置上,她又不傻,四個保鏢還是外國人,身上的氣勢想想就嚇人,對莫寒十分的熱情,莫寒點了一些適合念念吃的,又詢問了小貝的意見,終於點好了午餐。
看著坐在對面低頭說話的兩個孩子,莫寒嘴角勾了勾,現在她很幸福,有孩子就夠了。
菜很快就端了上來,莫寒想要抱過念念,念念拉著小貝的手,奶聲奶氣的道:「今天要哥哥喂。」
莫寒點了念念的小鼻子,「你就知道欺負哥哥。」
念念噘著嘴:「才沒有,我是喜歡哥哥。」
很溫馨的午餐,卻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呦,瞧我看見誰了?這不是莫大小姐?」
莫寒皺著眉頭,看著出現在她面前的女人,冷著臉,「你是誰?」
徐嬌暗恨的盯著依舊明媚動人的莫寒,聽到莫寒的話,心裡更加的怨恨,認定莫寒是故意這麼說的,讓她在朋友面前出醜,還真冤枉了莫寒,莫寒真的不記得眼前濃妝的女人是誰,如果徐嬌不化濃妝,說不定莫寒還會認出她誰是。
徐嬌周圍的貴婦,鄙夷的看著徐嬌,果然上不了檯面,小家子氣和她們這些都是門當戶對的就是不同,想到徐嬌當年為了嫁給趙恆惹出的事情,心裡更加的鄙夷,她們看著莫寒的氣勢,和莫寒身上的穿著,一看人家就是有身份的人,紛紛的遠離了徐嬌,說來莫寒的變化還真大,雖然以前也出現在人前,可是時間久不說,而且現在的莫寒的確變化了很多,主要就是氣質,讓人認不出來。
徐嬌看著周圍貴婦的表情,暗恨,「莫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趙恆的妻子徐嬌,我們還見過幾次,您是我老公的朋友,也就是跟我是朋友,您這三年哪裡去了?三年前強.暴的消息一出,和沈總解除婚約我們可是很擔心呢!以為你已經..」剩下的徐嬌沒在多說,看著周圍貴婦驚訝的目光,心裡痛快了許多。
莫寒淡漠的瞟了眼徐嬌,原來是她,攻擊她莫寒倒不會憤怒,而是在孩子面前說這些,她可不會客氣,勾著嘴角緩緩站起身,「我可沒有你這個朋友,你是誰?當年的事情如何,還不用你提醒,原來趙恆娶的老婆是個長舌婦,我還要吃飯,不送。」
徐嬌的臉都綠了,莫寒一點面子都不給,她一直以為說了是趙恆的老婆,莫寒會忍了她的話,完全忘記了她在揭莫寒的傷疤,憤怒的徐嬌看著念念出口而出,「你這又是跟哪個男人生的孩子,長的還真像你,只希望不像她母親一樣,靠著男人活,看你過的也不錯,我們就放心了,希望你別在被男人甩了。」
周圍這些貴人對念念的指指點點,惹怒了莫寒,莫寒緩緩的拿起水杯,沖著徐嬌的頭倒了下去,「你的嘴太臭,我給你漱漱口,管好你的嘴,今天我是看在趙恆的面子上,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滾。」
莫寒冰冷的目光,嚇了徐嬌一跳,周圍的貴婦也閉上了嘴巴,被莫寒犀利的目光瞟了一眼,紛紛後退,徐嬌震驚於莫寒的氣勢,臉有些發白,最後被貴婦拉走,走出門的時候,看著貴婦躲她遠遠的心裡暗恨,臉色猙獰道:「你給我等著。」
等人走後,門外的保鏢走進來,對著莫寒做了個手勢道:「小姐,用不用給點教訓。」
莫寒抬起搖頭,「你們先出去吧。」
莫寒還念著趙恆的好,當初她低谷的時候是趙恆幫助了她,她一直都記得,對於徐嬌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她一定不會留情面。
莫寒看著臉色下來的小貝,知道小貝聽了進去,「不是你想的,當年的消息是假的。」
小貝睦子亮了許多,他信媽媽的話,以前是小所以一直都沒問為什麼媽媽會帶他離開,現在大了他像知道為什麼?剛才女人嘴裡的消息,震驚到了他,哪怕強.暴是假的,可是接觸婚約的確是存在的,小貝抿著嘴不在說話。
莫寒看著小貝嘆了口氣,她和沈爵的問題,不想影響小貝,「是我和你爸爸的事情,你不要想,記得他是愛你的就行。」
念念懵懵懂懂的看著莫寒,「媽媽你們在說什麼?」接著道:「媽媽剛才好棒。」
莫寒噗了一聲樂了,她怎麼忘記了,念念聽不懂漢語,所以剛才徐嬌說的話,她都聽不懂,「沒說什麼?快點吃東西,咱們好回家。」
莫寒抱過念念,細心的喂著念念吃飯,餘光瞟到桌邊裙擺,皺著眉頭這些人還有完沒完,猛地抬頭,莫寒愣住了,只見唐糖捂著嘴,眼淚一直留,念念對著小貝道:「哥哥,為什麼今天一直遇到怪阿姨。」
小貝也呆了,看著唐糖,聽到念念的童言童語,眼睛彎了彎,「這個可不是怪阿姨,是唐糖姨媽。」
莫寒放下念念,站起身拿著餐巾紙,擦著唐糖的眼淚,唐糖一把抱住莫寒,「嗚嗚,你還知道回來,你知不知道這三年我都擔心死了,你走也不說留個話,直接就消失,你當我好早。」
莫寒拍著唐糖的肩膀,眼裡也濕潤了,「是我不好,我回來了,唐糖我回來了。」
陳東傻了,這還真是朋友,上午能夠遇到已經很神奇了,吃個飯也能越到,要不是唐糖死活要來這家,還真錯過了,陳東看著坐在位置上的兩個娃娃,小貝他知道,而另一個小女孩,義大利語,陳東激動了,頭的老婆兩個娃都在。
念念坐在小貝的身邊,指著臉,「阿姨,哭羞羞。」
唐糖雖然聽不懂,可是能夠看懂念念的動作,止住了哭聲,被念念吸引了,拉著莫寒坐下,指著念念道:「這個是?」
莫寒看著念念瞪了一眼,接著道:「我女兒,當年哪個孩子。」
唐糖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找到的。」
莫寒嘆了口氣,「黎凡送過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不過能還給我就好。」
唐糖聽到莫寒說黎凡的時候,一直在小心的觀察莫寒,就看到莫寒十分平靜的說到黎凡,再次仔細的觀察著莫寒,變了,幹練了不說,身上的氣質也變了,更冷了,也強大了,再也不是當年還對愛情存在幻想的女孩,這就是成長?這樣的成長讓唐糖感覺心疼,「你受苦了。」
莫寒拉著唐糖的手,「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挺好,兒女在身邊,我也不求別的了。」
唐糖抿著嘴,小寒不求,可不代表別人不求,嘆了口氣,幾個人的糾葛什麼時候才能結局,瞟到陳東要拿手機,唐糖一把搶了過來,惡狠狠的道:「你要是敢打,以後都別想回家。」
陳東蔫了,早知道出去打好了,莫寒這才看到陳東,待看到陳東哀怨的樣子,明顯被唐糖吃的死死的,她沒錯過唐糖幸福的神態,輕笑出聲,「別對人家那麼凶,你也不怕凶跑了。」
陳東連忙開口道:「不凶,不凶,我就喜歡這樣。」
莫寒翻了白眼,得白擔心了,陳東尷尬的對莫寒笑了笑,頭告訴沈爵消息被抓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莫寒到沒有感覺什麼,早晚都要見面,不過對唐糖的暖心之舉還是感動。
唐糖拿著手機對陳東道:「你不許告訴沈爵小寒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他什麼時候能找到,哼。」
莫寒也沒準備好見沈爵,並沒有開口,看陳東為難的樣子道:「我們過段時間會見面,當然前提是沈爵沒有提前找到我。」
陳東妥協了,反正有老婆在一定知道莫小姐的消息,嘿嘿的笑了,「我不說,我不說。」
「這還差不多。」轉過頭對莫寒問,「你這次回國是為了什麼?要不是碰到你,我可能都去英國找你了。」
莫寒看著唐糖,肯定的道:「沈爵告訴你的消息?」她知道唐糖從來都不看新聞,尤其是和經濟有關。
唐糖沒打算瞞著莫寒,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莫寒,撅著嘴道:「可不是,還求我讓給我說好話,而且他其實早就去了英國,不知道為什麼沒見你,然後回來找到我。」
陳東低著頭,「老大我對不起你,唐糖把你賣的太徹底。」
莫寒愣了一下,沈爵去了英國,皺著眉頭,還真可能,為什麼突然會沒找她不是沈爵的性格,莫寒不知道因為許郝俊所以沈爵才會回國。
莫寒避開沈爵,回道:「我這次是為了考察市場,會在分公司待一段時間,等畢業典禮的時候會回去。」
唐糖抓到了點,陳東認真的聽著,「你的意思是不會在國內長待,為什麼要參加典禮?」
「是啊,我不準備在國內,每年會回來一趟掃掃墓,以後我會常住英國。至於畢業典禮,我又重新上了大學當然是我的畢業典禮,再過半個月。」
唐糖瞪大了眼睛,還真沒想到莫寒會繼續上學,有些失望,「意思就是你會待半個月?」隨後道:「那我可不可以跟你去,看看你畢業典禮。」
莫寒勾著嘴角,「當然,我很歡迎。」
念念小朋友看著不理自己的媽媽,皺著眉頭,「媽媽,媽媽,我想回家。」
莫寒怎麼看不透念念的小心思,點了下念念的額頭,「就你人精,好好回家。」念念看大家都在看著她,不好意思的鑽進小貝的懷裡,看的唐糖兩眼直冒紅心,萌的她心都軟了。
莫寒回家唐糖自然要跟去,看著也要跟過去的陳東,「你不能去。」她可知道老公就是大姦細。
噗,莫寒沒忍住笑了,眨著眼睛對唐糖道:「沒事,去吧,大不了你這幾天跟著他,看他怎麼通風報信。」
唐糖嘿嘿的笑了,「行了,你就跟著吧。」說著上了莫寒的車。
陳東苦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而在辦公室沈爵才拿到消息,看著模糊的機場錄影,見到莫寒激動的攥著拳頭,而帶看到莫寒懷裡的念念,更是站起身,終於回來了。
而另一頭,徐嬌受辱后並沒有回家,反倒是去了娛樂媒體,出來后嘴角帶著笑,「我看你還怎麼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