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會硬拼,只會智取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不會硬拼,只會智取

「如畫。你這是怎麼了,那是母親大人,不可傷她。」義王妃話音還未落鄭瑄沖了進來,一把互助丁夢然。

「你趕緊把她給老身帶走。帶走。」義王妃沖著鄭瑄揮了揮手滿臉的厭棄之色。

鄭瑄用力拉著丁夢然往出拖:「如畫。我們走,我們走。」

「鄭瑄,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把我的孩子抓走了。你還是不信我,不信那是你的孩子。所以你才把他抓走。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丁夢然一轉臉伸手沖著鄭瑄而去,雙手還沒到鄭瑄的脖子,鄭瑄抬起手沖著丁夢然的後頸劈了過去。

看似很用力,實在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丁夢然一點都沒覺得疼,卻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鄭瑄將丁夢然攬在懷中生怕她摔倒。臉色濃重的跟義王妃致歉:「母親大人,瑄兒替如畫跟您道歉,她這是病了,不是有意為之。還請母親大人原諒如畫。」

「她的道歉老身擔待不起,你趕緊把她帶走,老身不要看見她。」義王妃被翠玉攙扶著坐到椅子上,可是腰卻還是疼痛不止。

鄭瑄帶著一臉愧疚之色:「瑄兒不日就要奔赴戰場,去平息西元國的挑釁,瑄兒想把如畫也帶上。瑄兒徵求過皇上的意見,皇上已經准了,還請母親能夠恩准。」

.............................

「准,准了,趕緊把她帶走,帶的遠遠的。」義王妃那嫌棄的眼神彷彿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丁夢然。

「孩兒遵命。母親大人好好歇著,麻煩翠嬤嬤好好照顧母親。」

鄭瑄說完抱著丁夢然出了義王妃的院子,見四下無人。丁夢然睜開眼睛跟鄭瑄眨巴眨巴眼睛。

「我的演技還不賴吧?」

「的確精進了許多。母親大人快被你煩死了。不過如畫,你好像是胖了許多,你該減肥了。」

「鄭瑄,你......」

「噓,小聲點,要是被別人聽見就麻煩了。」

「今晚不許你上床睡覺。」丁夢然很小聲的說。

「本王更喜歡和王妃一起睡搖椅。」

「...........」

「如畫,我們把搖椅帶到戰場上好不好。」

「鄭瑄。你丫真是瘋了......」

「娘子,剛好那混小子不再,不如我們今晚在搖椅上唱歌可好?」到了夢然軒,鄭瑄又開始不打好主意。

誰知道一提小思源,丁夢然哇的一聲哭了。

「娘子怎麼了?」

「鄭瑄,我想小思源。萬一我們......回不來,我們都沒好好的跟他告別一下。」

「不許胡說,我們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丁夢然,切記,此去非常兇險,非常兇險。」一想到柳如畫那飄忽的臉,丁夢然哭得更凶了。她不是怕死,能夠跟鄭瑄死在一起,她覺得是件非常浪漫的事,只是她捨不得她的小思源,她不想她的小思源這麼小就變成孤兒。

「本王說了,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你相不相信本王?」鄭瑄堅定的眼神,剛毅的臉龐終於讓丁夢然安靜下來。

「可是我好想我們的兒子......」丁夢然說著又抽泣起來。

鄭瑄沒說話則用溫柔的吻堵住了丁夢然的嘴巴。

..........................

一日之後便是出征之期,鄭天恩似乎對這次出征很是重視,一路送鄭瑄出了城門,要他一定要好好保重。

臨行前鄭天恩還用最好的酒敬了鄭瑄,祝他大獲全勝,凱旋而歸。

鄭瑄拜別鄭天恩說自己定不辱使命。剛要拜別鄭天恩,坐在轎子里的丁夢然卻伸出頭來傻傻一笑:「王爺,還不趕緊走,我都聽見小思源在喊娘親了,他說他想我了,讓我趕快過去找她。」

說完了沖著鄭天恩又是嘿嘿一笑。

「如畫她這是病了,還請皇上見諒。」

「無妨,無妨。」

看著轉身離開的鄭瑄,鄭天恩的嘴角露出難以抑制的勝利的喜悅。

他和達旦早有約定,如果這一次鄭瑄不能回來,他就助達旦坐上西元國皇帝的位置,所以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那美人其實在比武之前就被達旦神不知鬼不覺的餵了無色無味麻醉神經的藥物,所以丁夢然沒有用盡全力那美人卻也被踢下高台,之後達旦又在扶起那美人的時候用內力震碎那美人的心脈,以此賴在丁夢然的身上。

這一次達旦出爾反爾也是鄭天恩指使。並且傳遞消息的探子也謊報了軍情。達旦明明出動了十萬大軍,探子卻謊稱是三萬,鄭瑄只是帶領了五萬的大軍勢必會有去無回。

「鄭瑄,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身上流著鄭震的血液,你的存在勢必會成為我鄭天恩前進道路上的障礙。所以這是你唯一的出路。永別了......」

這一邊丁夢然和鄭瑄上了路,雖然早有準備,丁夢然卻沒有想到前方會有那麼大的麻煩在等著他們,她現在唯一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在看一看小思源。

只是丁夢然知道這沒可能,只能一直守在馬車的車窗前,望著映月國的方向愈走愈遠。「王爺,王妃前面就到十里亭了,出了十里亭就真正的出了京城了,王爺和王妃要不要到十里亭去歇息一下?」馬車外傳出元招的聲音。

「也好,我們這就過去。」鄭瑄跳下馬車,拉著丁夢然的手一起去了十里亭。

亭子里站著一個人,身上背著一個背簍。背簍里傳出一個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

儘管那人男扮女裝,丁夢然一眼還是看出那個人就是七大姑。

「嫂嫂,那可是……」話還沒說完,丁夢然的眼淚就洶湧出了眼眶。接著沖著背簍衝過去,結果在背簍里丁夢然果然看到了小思源。估叼匠划。

丁夢然泣不成聲,把小思源抱在懷裡左親親又親親:「兒子,媽媽的好寶寶,小思源……」

有太多的不舍,丁夢然真得很想把小思源一起帶上馬車。

「如畫,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啟程了。」如果停留太久勢必會引人懷疑,儘管鄭瑄做好了防備,卻還是怕走漏風聲。

「是啊,快走吧,如畫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他的。你和王爺放心,等你們凱旋而歸的時候我一定把一個健康聰明可愛的小思源還給你們。」七大姑說著也充滿了不舍,貼著大鬍子的臉上竟然流下了淚滴,這樣子看起來當真好笑,看的丁夢然不覺得破涕為笑了。

小思源看著丁夢然笑了,原本憋著要哭的小嘴一下子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鄭瑄你快看,小思源笑了,他在對著我笑。」

「是啊,小思源也希望母親笑,不喜歡母親哭,如畫別哭了,小思源會不高興的。」

……………

揮別了七大姑和小思源,丁夢然和鄭瑄再一次踏上征程,馬車上丁夢然很感激的望著鄭瑄,說謝謝她為自己安排和小思源見面。

鄭瑄則說我們是夫妻,何必要這樣客氣,再說我也很想在看一看小思源。不過我們這可不是訣別前的最後一面,我是要我們都記住小思源多麼的可愛,多麼的幼小,他不能沒有爸爸媽媽,所以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平安的回來。

丁夢然鄭重的點了點頭,紅著眼眶說:「謝謝你,鄭瑄。」

途中的辛苦和艱辛自不必說。怕影響征程,鄭瑄的大軍日夜兼程,十日之後鄭瑄和丁夢然終於趕到達旦侵犯的映月國的城池木原。

守衛的將領是一直駐守在邊關的楚將軍,見鄭瑄來了,立刻出城迎接。滿臉的焦急和興奮,只是見到鄭瑄帶著五萬大軍連忙問為什麼鄭瑄只帶了這麼點的人?

「我五萬訓練有素的將士,對付他西元國三萬大軍不是綽綽有餘?」鄭瑄還未開口,元招先說了話。

楚將軍的臉色跟著變了變:「三萬?王爺這是哪裡來得消息?」

「怎麼,難道消息有誤?」看到楚將軍的臉色,鄭瑄的心一沉:「難不成是中計了?」

「這一次那達旦也不知道是不是瘋了,竟然出動了十萬大軍,要攻打木原。如果只是三萬,這木原城易守難攻,我守城的兩萬大軍也都訓練有素,對付那達旦的三萬大軍也許還有勝算。也不至於急忙向朝廷增員,只是屬下明明派了可靠之人傳遞消息,為何寧王爺收到的消息是三萬?」

楚將軍話音剛落,鄭瑄的眉頭便緊蹙起來,這件事無非是三種可能,第一,那派去的可靠之人並不可靠。

第二,派去的那人中途被敵軍混進來的細作斬殺。

第三便是這場戰爭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陰謀,而那背後的操縱者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其目的是就是要除去自己。想到可能是最後一種可能,鄭瑄不覺得驚了一身的冷汗。

「原來自己最初的懷疑都是真的?鄭天恩真的想要費盡心機的除去自己,而真正的原因就是……」

「寧王爺,我派出去報信的人絕對可靠。」楚將軍大抵也猜出鄭瑄心中所想,立刻否定了一種可能。

鄭瑄剛要開口,便有將士來報,說達旦的部下又在城下擊鼓挑釁,叫囂著如若楚將軍在不出征,他們便攻打城門。

「寧王爺?」楚將軍試探的叫了一聲,希望鄭瑄早做決斷。

「元招!」鄭瑄沖著元招招了招手,

「屬下在。」

「你現在馬上趕回京城去。」

「什麼?這種時刻屬下不能走。」

「這是命令,本王交給你兩個任務,其一是去請救兵。其二是把之前交代給你的事一定要徹查清楚。」說到這裡鄭瑄壓低了聲音,在元招的耳邊。

「要從義王妃那裡下手,注意那個翠玉嬤嬤。」

「可是……」即便是請救兵,一來一回最少也要半個月的時間,如果真的是鄭天恩從中作梗,救兵能不能請到還是個未知數。元招自然不放心,丟下鄭瑄一個人回去。

「所以我才要你必須回去。除了你,本王沒有信任之人。如果……小思源就交給你了。」

「王爺!」元招噗通一聲跪拜在地上。

「快去。」

「元招定不辱使命。」元招拜別鄭瑄,騎了千里良駒飛奔回了京城。

「楚將軍隨我一起出征。」

「屬下聽令。」

「王爺……多加小心。」丁夢然自然知道現在的境況不好,早就心生忐忑,卻不想給鄭瑄增添心理負擔,邊說著便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如畫,放心。」

眾將領隨鄭瑄一同出城,立刻看到下面叫囂著的達旦。

「寧王爺,我們又見面了。」達旦看著鄭瑄不懷好意的笑著,像是志在必得。

鄭瑄鄙視的瞟了一眼達旦:「沒想到二皇子竟然是個出爾反爾之人。」

「那又如何,本王一定要為自己的女人報仇,否則怎麼能夠稱之為男人,一把破劍就想抵我愛妃一條性命,哪來那麼便宜的事情。鄭瑄,來吧,我們就用實力說話,如果你能打敗我,我現在即刻鳴鼓收兵。」達旦說著抽出腰間的映月劍,那劍鋒利的光芒刺痛了鄭瑄的眼。

如果他猜的沒錯,這把劍是鄭天恩親手送給達旦讓他誅殺自己的。

「但願這一次二皇子說話算數。」

「當然,不過你要先贏過本王手中的劍,傳聞中映月劍削鐵如泥,勢不可擋,本王用了用倒也是名不虛傳。就是不知道這映月劍能不能認得你是映月國的人了。」達旦話音剛落便沖著鄭瑄揮舞起了長劍,劍鋒一閃,帶著犀利沖著鄭瑄而來,鄭瑄騎著馬上猛一低頭,躲過劍鋒。

「寧王爺也名不虛傳。」達旦再次發動進攻,招招斃命,都被鄭瑄一一躲過。

只是鄭瑄手中的寶劍雖然鋒利,卻抵不過映月劍的削鐵如泥,加上達旦原本就英勇善戰,鄭瑄剛剛經過長途跋涉,數十招比試之後,鄭瑄漸漸敗落。

「寧王爺,承讓了。」達旦說著一招狠招過來,舉起劍沖著鄭瑄劈了過來,鄭瑄連忙用劍去擋,那映月劍猛地劈在鄭瑄的劍上,只能當的一聲,鄭瑄的劍被劈成兩半。

鄭瑄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著達旦的劍峰,不想達旦卻停止了動作。

「怎麼?為什麼不動手?」

「怕你說我勝之不武,本王已經有了映月劍,再加上寧王爺長途跋涉,不如寧王爺稍作休息,我們明天繼續。如果明天王爺再輸,那達旦可就不客氣了。」

鄭瑄原本想要再戰,卻胸口一陣發腥,眼前一黑差一點跌下馬去,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和楚將軍一起進了城。

只是那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鄭瑄緊緊的拉住韁繩才沒讓自己摔下去。

剛進了城門,鄭瑄體力不支眼前一黑終於跌下馬去。

「王爺,寧王爺。」楚將軍大喊著,命人將鄭瑄抬進了屋裡。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丁夢然迎了出來,無比焦急的看著鄭瑄。

「快,快去叫大夫來。」

很快大夫來了,為鄭瑄號脈診治,只是大夫一邊號脈卻一邊頻頻搖頭。

「大夫,王爺到底得了什麼病?」

「老夫行醫多年,還沒見過如此情況。王爺的脈象很亂,像是熱證,只是脈象卻虛無縹緲,老夫一時很難斷定。」

「王爺的頭很燙,怕是在發燒。大夫你看,王爺的身上有紅疹出現。」看著鄭瑄的病症丁夢然嚇了一跳。

「難不成是天花?」這種病在古代可是個死症。丁夢然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前面還有達旦的十萬大軍,這時偏偏王爺又得了重病。這樣丁夢然能不著急嗎。

「好像有不太像是天花。」那大夫摸著下巴下面的那一撮鬍鬚說。

「和天花很像,不過沒有天花那麼來勢洶洶。」

………………

「難不成是猩紅熱?」丁夢然上初中的時候得過一次這樣的病,狀況就跟鄭瑄現在這樣差不多,也是高燒不退,身上起滿了紅疹。如果不是天花,那麼很可能就是這種病。

那老大夫抓著鬍子一臉的困惑,這名字一看他就不曾聽說過:「猩紅熱?」

丁夢然拍了拍腦袋,猩紅熱自然是現代的叫法,古代該叫什麼呢?她拍著腦袋冥思苦想了起來,她記得很清楚當時自己怕又疤痕留在臉上身上,她父母特意找了個老中醫給看看病,那老中醫好像管這重病叫疫痧,對沒錯,就是疫痧,她記得當初她還覺得這個名字很洋氣來著。

「疫痧?」老中醫又捋了捋鬍子。

「這個也沒聽過?」

「好像有印象,一時又想不起。」大概這種病很少在古代爆發,要不然就是這個大夫是個蒙古大夫。

丁夢然看著那老大夫的抓鬍子的樣子氣得不輕,真想一把把他那撮山羊鬍子給揪下來,讓他的腦子開開竅。

「我以前得過這種病症,我記得大夫給我開的葯里有,生地,丹皮,好像還有沙參什麼的。」那時丁夢然對中醫很感興趣,當時她看著醫生給她開得草藥,還逐一拿起來問那是什麼葯來著。

不過時間隔得久了丁夢然忘得都差不多了。

不過這對於一個大夫來說已經是很好的提示了:「老夫想到了,老夫以前在醫術上看到過這種病症的診療方法,如果王妃許可老夫願意一試。」

「願意,當然願意,大夫快去,快去。」

大夫走後,丁夢然開始悉心照顧起鄭瑄,因為她曾經得過一次猩紅熱所以不怕再傳染,她只是命下面的人都戴上汗巾以免傳染。

不過還是有人來報說下面的眾將士們也有很多人出現了這種狀況。問她該如何是好。

「來人啊,快去找剛才的大夫,讓他抓緊研製出良方,否則延誤了戰機,拿他試問。」

很快那大夫找到了藥方,丁夢然命眾將領趕快去熬制,葯熬好了,丁夢然讓患病的眾將士趕緊服下,其餘沒有患病的也飲下一碗預防。折騰了大半天的功夫,患病的將士們癥狀總算是得到緩解,鄭瑄的燒也跟著退了下來,不過緩解是緩解了,只是第二天鄭瑄也根本無法出征。

城外達旦一眾的叫囂聲再一次響起,見鄭瑄沒有出城,辱罵聲想成一片,罵鄭瑄被打怕了,是縮頭烏龜。

十萬大軍的叫罵聲很是響亮,穿過城牆一直傳到鄭瑄的耳朵,鄭瑄哪裡肯咽得下這口氣,掙扎著要從病榻上起身。

丁夢然一伸手將鄭瑄按壓到床上:「王爺不可。切不可中了他們的奸計,你這樣出去只會讓自己深陷險境。」

「但是他們這樣欺人太甚。」

「也許這就是他們的計策之一,王爺沒有想過這樣病來得太迅猛了么?」

「難道你說他們故意為之?」鄭瑄這才想起之前跟達旦對戰只是,達旦的臉上捂著汗巾。

「難不成他們拿了沾染病菌的東西故意傳染給我們。這個達旦未免也太卑鄙了。」

「達旦本來就是個卑鄙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出爾反爾。」

「只是眼前的危及該如何解除?如果我再不出迎戰他們就會攻城,到時候遭殃的就是城中的黎民百姓。」

鄭瑄臉上的紅斑並沒有抵消他的英俊,倒是他的憂國憂民讓丁夢然不覺得為之動容,像是下定了決心,丁夢然的語氣是那樣的肯定:「王爺,如畫代你出征。」

鄭瑄眉頭緊蹙,一把拉住丁夢然:「這可不行。那達旦武功頗高,手裡還有映月劍,本王都敗下陣來,本王怎能讓你去冒這麼大膽風險,就算是本王戰死沙場也不會讓他傷到你分毫。」

鄭瑄說著掙扎著從床榻之上爬起,高燒才剛剛退卻,鄭瑄渾身骨節和肌肉還是無比的酸痛。

丁夢然一把按住鄭瑄,還衝著他俏皮的眨眨眼睛:「王爺稍安勿躁,我們說好了要風雨與共的。我可不能讓達旦那個混球這樣罵我的夫君,如畫必須讓他閉上嘴巴。而且如畫也有辦法不讓達旦用他的映月劍。

王爺放心,如畫不傻。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回去見小思源的么?如畫不會硬拼,只會智取,先幫木原城的臣民度過這一關再說。」丁夢然信心滿滿,還衝著鄭瑄說了句figh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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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王妃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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