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記得呼吸
白可還沒來得及分辨那是什麼意思,解冷已經單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用力的壓向了自己火熱的薄唇,白可微微一愣。驚訝的睜大了雙眼傻傻的看著解冷。
解冷微微笑了一下,帶著咖啡香氣的舌頭輕輕撬開了白可微啟的貝齒,就這樣長驅直入,翻攪著她檀口裡的蜜液,雙手重撫她的腰間,不停地來回,重力地摩娑著。
白可臉漲得通紅,小手抵在解冷的胸前,用力的將他推開。
「解冷!你不能這樣!」白可又氣又惱,一張俏臉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一樣,半點威懾力也沒有。
「嗯?」解冷呼吸還有些粗重,此時只是淡淡的的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偏偏沙啞而又性感得的要命。
「你不可以欺負我!」
「我不是欺負你,」解冷被氣笑了。「為了給爺爺生重孫,我只是在盡我所能。」
說罷,解冷勾了下唇角,直接將癱軟的白可抱回卧室,隨後又重重地壓上來,兩人的床間運動永遠都是那麼契合。白可被解冷炙熱的氣息包圍,理智全失,只能緊緊地抱住解冷,與他一同顛簸起伏。
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帘透射進來一絲絲光亮,白可睜開迷朦的雙眼,打算翻個身,卻發現自己被解冷抱在懷裡無法動彈。
解冷突然收緊了雙手,把她抱的更緊了,白可小聲說道:「解冷,我要起來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
沒有人回應她,白可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奈的抬手,觸碰到他的臉時,她突然觀察到。解冷的臉頰很溫暖,比他這個人更溫暖。
還是第一次碰他的臉頰,軟軟的,沒有平日里稜角分明的感覺,就像個溫暖的抱枕。巨匠上技。
「再動一下,我就要了你。」
解冷的聲音有些低啞,語氣悶悶的,顯得有些可愛,白可不但沒有被警告到,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不要緊,卻讓解冷睜開了眼睛,一個翻身壓上白可,含糊不清的說:「不怕了?那麼就來個晨間運動吧。」
事後,白可在洗手間刷牙,想起方才被吃干抹凈的慘樣。憤怒的加快了速度,禽獸,簡直禽獸不如,大清早讓人腰酸背痛。
很意外的。下了樓以後便看到白炎在廚房忙活,看到白可下樓,白炎笑了笑:「醒了?」
「你今天沒去跑步嗎,怎麼這麼早?」白可走到白炎身邊,看到他準備的早餐,笑著拍了拍手:「太棒了,我好久沒吃這麼傳統的早餐了,偷偷告訴你,解冷只喜歡西餐,哈哈……」
「你們相處的還蠻愉快的。」想到昨晚解冷和白可傳出的聲音,白炎低下頭苦笑了下。
白可自然沒有看到,她偷偷吃了口雞蛋,說道:「就那樣,反正也結婚了。」
白炎扯了下嘴角,餘光瞟到樓上下來的腳步,問道:「解冷是你理想中的丈夫的樣子嗎?」
「當然不是啦,差距太大了。」
白可咬著雞蛋,很自然的給出答案,然後又叫白炎煎了幾根香腸:「解冷喜歡吃。」
白可到公司的時候,剛好遲到了一分鐘,今天飛C城,本來是晚上就可以回家的,但同組的一個同事要在那邊過生日,一直嚷嚷著叫大家都不要走,沒有辦法,白可只好在到了C城之後給白炎打電話告訴他這個事情。
「你和解冷在一起,應該沒問題的吧?」
白炎沉吟了片刻回道:「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說的,沒你在反而尷尬,你就別管我們了,照顧好自己吧。」
白可嘆了口氣,果然解冷這種人,只有她能夠心平氣和的在他身邊待著。
而解冷那邊,白可想了想發了條簡訊過去:「今晚我同事過生日,我會在C城留一天,晚飯你自己解決一下。」
解冷開會著,手機就放在桌子上,看PPT的時候,正好亮了一下,他隨手拿起來看了眼,沒有任何錶情的又放下,只不過放的動作有點大,手機基本是砸在桌子上的。
台上正在講解PPT的那位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頓時沉默了起來,解冷幾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頭,起身對小陳吩咐:「剩下的內容讓副總跟進。」
「好的,總裁。」
「對了,C城距離這裡有多遠?」
小陳掰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說:「四個小時。」
解冷看了眼手錶,已經四點半了,他思忖了下,說:「下班吧,我要去C城。」
「總裁,我們行程上是下周才有C城的行程,今天去那邊是……」
解冷偏頭看了眼小陳,意思似乎在說:「老子去哪裡還用跟你報備嗎?」
小陳默默的低下頭先飄走了……
解冷上車之後,放了小陳下班,隨後跟司機說了白可經常下榻的那家酒店的名字,車子行駛上告訴,外面一片漆黑,但解冷的心,卻比以往更加的明亮。
他從來不是個會顯露自己情感的人,他甚至很吝嗇於情感的給予和付出,所以認識他的,不認識他的,都覺得他高冷,不好靠近。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還沒有遇到那個人,所以就無法向任何人敞開心扉,是的,他吝嗇,但也因為吝嗇才會顯得他給予過得感情彌足珍貴。
解冷的車子還在高速上行駛的時候,白可已經跟同事們準備去吃晚飯了,白可一向對這種聚會敬而遠之,但因為和他們相處久了,總是不來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這是破天荒的答應了下來。
這家酒店,之前她來過一次,還記得是上一次她和解冷去見一位合作夥伴,一行人高高興興的走進大堂,立刻有領班帶著他們去了包房。
進入包房之前,白可猶豫了下還是沒進去,她突然想到解冷。
拿出電話打算打過去問候一下,胳膊卻被撞了一下,手機掉落在地上,白可眉頭立刻皺起來撿起手機看向罪魁禍首:「這位先生,你走路都不用看路的嗎?」
男人穿著考究的西裝,看起來很正派,笑容也很得體的掛著,很抱歉的說:「突然有點急事,不過你沒事吧,手機有沒有摔壞?」
「沒事。」白可看了眼死機的手機,撇撇嘴,這隻手機是解冷送的。
男人大概注意到她的動作,笑著遞過來一張名片:「徐謙,有事打電話給我。」
白可出於禮貌接了過來,隨後那個叫徐謙的男人就微笑著離開了。
因為手機已經死機,白可頓時失去了要給解冷打電話的興緻,索性關了機,而屋內這些人好不容易和她吃一次飯,全都來灌酒,她一下子就喝了不少。
到了錢櫃的時候,頭還暈暈沉沉的,她想提前回去,但看到同事們興緻那麼高又不想壞了他們的興緻,只好一個人乖巧的坐在角落裡休息。
而這時,行駛在高速上的路虎已經進入了C城的地界,解冷拿出手機撥通了白可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解冷臉色變得有些黑,沉著臉跟司機說:「還有多久到?」
「一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了。」
解冷恩了聲,閉上了眼睛,手機又響了起來,他以為是白可,卻沒想到是安娜,冷哼了聲,他還是接了起來,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有事?」
安娜早就習慣了解冷的說話語氣和方式,她看著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說:「解冷哥,我看到白可了,她怎麼和別的男人一起出來玩?」
解冷劍眉豎起,沉聲道:「你在C城?」
「是啊,幸虧我在這裡,不然解冷哥你不就是被騙了嘛,她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安娜,注意你的措辭,她是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在哪裡?」
解冷的語氣越發的狠冽,安娜有些委屈的撅起嘴巴,但聽他問她在哪裡,還以為是來關心她,又高興的告訴他:「我在錢櫃呢,工作需要,你也知道的。」
「我沒空聽你跟我解釋,掛了。」解冷冷淡的語氣消失在耳畔,安娜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哼了一聲才對身邊的男人說:「這個方法要是不管用,你就給我滾蛋吧。」
白可坐在大廳休息的地方,要了杯冰水,抬起手揉著眼睛,真的很困很困,她拿出被她關掉的手機,打算給同事打個電話。
一開機,六七個未接來電過來,其中四個是解冷的,剩下的都是白炎,她模模糊糊的給白炎發了簡訊過去,因為怕他擔心,只說自己已經睡了,再看了眼解冷的名字,她嘟嘟嘴,然後煩躁的將手機摔到了桌子上。
「嘿,你沒事吧?」
白可迷濛著雙眼,皺著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然後抬手指著他說:「我記得你,手機。」
「對,你的手機不死機了?你喝多了?」徐謙笑著坐在她身邊,微笑著看著白可。
白可點點頭,許是真的很困,她眼睛一會兒睜開一會兒閉上,腦袋搖搖晃晃,徐謙盯著她看了很久,問道:「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吧,你可能需要休息。」
白可很用力的睜開雙眼,堅定的語氣:「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可以找到地方。」
徐謙抬頭看了眼遠處等待的安娜,勾了下唇,起身到白可身邊,作勢扶起她,白可卻煩躁的打開他的手,「你誰啊,你煩不煩啊?」
「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送你回家,你喝多了。」
「我知道我喝多了,我不認識你,你走開。」
徐謙一時間沒了主意,看了眼吧台的服務人員,人太多了,他又不能來硬的。
可就在這時,白可突然站起來,「你……是不是想泡我?」
徐謙低下頭笑了:「是啊,可以嗎?」
「不可以。」
一道冷硬又有殺氣的聲音傳來,徐謙聞言抬頭,面色一僵。
來人上前攬住白可,目光陰冷的看向徐謙又說了一句:「你要追求我的妻子?」
白可突然被人牽制著,變得很不舒服,她皺著眉頭看著解冷說:「你誰啊,放開我。」
「白可,你這次玩大了。」解冷一字一頓的說著,話中隱含著多少怒意可想而知。
大概是這種聲音和語氣太過於熟悉,白可撇撇嘴低下頭,乖巧的靠在解冷的肩膀上。
而徐謙有些局促的站著,遠處安娜已經沒了蹤跡。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想讓我感謝你照顧我妻子了嗎?」
居然喝酒,居然和男人在這裡打情罵俏,解冷微微偏頭對白可說:「你可真讓我刮目相看。」
解冷抱著白可回了酒店,此時的白可已經進入了深睡眠當中,解冷聞著她一身酒味,將她抱進浴缸洗澡。
全部完畢之後,他給安娜打去電話:「我不管你出於什麼意圖,但給我適可而止,這話我只說一遍。」
漆黑的屋子,陌生的床,熟悉的氣味。
白可半夜醒來,揉了揉疼痛的腦袋,翻了個身,猛然驚呼一聲,解冷被她吵醒,開燈后含糊的問她:「你幹什麼?」
白可眨巴眨巴眼睛,支支吾吾的說:「你……你怎麼在這裡……我怎麼了?」
「你喝多了你不知道嗎?」
「你還和一個男人說了些很奇怪的話。」
解冷冷哼了一聲,勾住她的肩膀帶到他的眼前,唇掠過她的臉頰到達她的耳邊,低低的聲音說著:「我每天都在討好你,你怎麼不說我在泡你啊?」
白可倒吸一口涼氣:「你有討好我嗎?」
解冷在她的耳邊輕哼了聲,隨後鬆開她,起來靠坐在床頭:「冰箱里有蜂蜜,自己去泡蜂蜜水解解酒。」
記憶想碎片一樣閃過。
「白可,你玩大了……」
「白可,你真讓我刮目相看。」
白可猛然抬頭,目光觸及到茶几上的名片,腦袋翁的一下,失去的那點記憶全部找回來了。
白可生平做過丟臉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但耍酒瘋好像還是第一次,特別是在解冷麵前對別的男人說那樣的話。
她喝完蜂蜜水,恨不得給自己找個地縫鑽進去。
白可慢吞吞的蓋好被子,解冷大手橫過去,放在她的腰身,在白可又要亂動的時候,他沉著聲音開口:「睡吧,別亂動了,我很累。」
白可愣了下,突然想到什麼,她小聲的問道:「對了,你怎麼在C城,你又臨時有事情?」
解冷向前動了一下,躺在白可的懷中,白可下意識的伸出手抱著他,這個舉動令解冷的嘴角彎了下,隨即他說:「沒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
「你來看我?」白可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遍。
解冷卻懶得回答,懶懶的恩了一聲:「趕了四個小時的車到這裡,還看到你耍酒瘋,所以你再不讓我休息,我會考慮把你做到沒力氣再說話。」
白可原本張開的嘴,又乖巧的閉上了,解冷伸手關掉了床頭燈,以這樣的姿勢睡著了,他真的是累極了。
白可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轉醒,她伸了個懶腰,轉過頭看床的另一邊,卻沒想到,解冷竟然睡到了現在還沒有醒。
白可有些疑惑,覺得稀奇,要知道不管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解冷都是會在鬧鐘響起之前起床,他一向生物鐘準時,昨天真的很累嗎?
她定睛看了一會兒,又不老實的用手碰了下解冷的臉蛋,看他沒什麼反應,又去碰他的嘴唇。
以前和他親吻的時候,真的不會太注意這些細節,因為只想快一點結束,但這樣觸碰才發現,他的嘴唇也好柔軟。
白可笑了下,剛打算收手,解冷嘴巴一張,手一抬按住她的,白可輕呼一聲,手指頭已經被解冷咬在嘴裡了。
隨後他皺著眉頭睜開雙眼,有些不耐的看著她,白可一愣,說道:「你不會早就醒了吧?」
解冷挑了下眉頭,似乎在說:「你以為我會任你宰割?」
白可舔了下嘴唇,手指頭又掙扎了一下,無奈的說:「你咬著我手指頭的樣子,真的很幼稚的。」
解冷皺著眉頭看著她哼了一聲,牙齒用了點力氣,白可喊了兩聲,憋屈著臉說:「很疼很疼。」
「算是對你的懲罰。」
解冷抬手拿走她的手指,看了眼上面的牙印,挑了下眉頭,心情很好的起床了,而白可盯著自己被咬成一個戒指的手指,氣憤的瞪著解冷的背影:「小人。」
早餐變午餐,兩個人在樓下的餐廳隨意的吃了一點,小陳走到解冷麵前低頭說著:「司總剛才打過電話,說您電話不通,看您什麼時候方便回一個電話。」
「有急事?」解冷邊說著,邊拿出手機開機,還餘光看了眼白可說:「都吃掉,不準剩飯。」
白可瞪他一眼,默默的吃了起來,而那頭電話接通,司皓的聲音傳過來。
解冷問道:「什麼事?」
「非得有事給你打電話啊,我現在在C城了,來辦點事,聽說你也在,趕快出來聚一下。」
「聚會?不去。」說罷,解冷就要掛電話.
而那頭司皓卻急了嚷嚷道:「哎哎哎,跟你直說吧,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公益基金贊助的那個孩子嗎,他出院了,我這次過來就是來看他的,小傢伙想見見你,沒事就過來吧,對了,白可也在吧?」
解冷看了眼狼吞虎咽的白可:「我會帶她過去。」
他們來的地方,是一個很乾凈的小區,乘電梯上了頂樓,解冷解釋道:「他喜歡高處,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他叫小樹。」
白可回應道:「他是?」
「唇齶裂的孩子,手術做了三次才恢復自然,現在已經出院了,這裡是司皓給他安的家,他十二歲,現在和保姆一起生活。」
白可有些詫異:「司皓還給小樹買了房子?」
「我買的。」
解冷淡淡說了三個字,門已經開了,一個半大的孩子驚喜的看著解冷,然後跑過來抱著解冷叫叔叔,解冷也極其難得的笑了,白可還從沒見過解冷這樣一副慈祥的樣子。
白可問解冷為什麼會那麼幫助小樹,他是這麼回答的:「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冷漠,比現在的我還冷漠,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第一次看到小樹,他眼裡就是那樣的孤獨,我不喜歡。」
解冷跟小樹去拆禮物,司皓站在她旁邊問她:「你沒見過解冷這樣吧,他就是這樣一個擰巴的人,喜歡一個人會一心一意的好,不會想其他的東西,不喜歡的就打心裡不喜歡,任何人不能改變的那種。」
白可不明白司皓說這些的話的目的:「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解冷說過,寧願一輩子做不婚主義也不會為了家裡而結婚,但他卻是最早結婚的一個,你應該能明白了吧?」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解冷是喜歡我的吧?」白可抬頭看著司皓。
司皓笑得意味不明,解冷走過來,司皓朝她攤攤手,對解冷說:「晚上天台燒烤,我選了個好地方。」
解冷看了眼發愣的白可,單手攬過她說:「你想去嗎?」
「啊?」白可詫異的啊了一聲,要知道,解冷哪一次鄭重的問過她的意見?
司皓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解冷又耐著性子說了一遍:「你不想去的話,我們就不去。」
「你突然問我的意見,我很不習慣。」
解冷哼了一聲,語氣中透著鬱悶:「我還問錯了。」
離開小樹家,他們直接去了司皓說的吃燒烤的地方,白可環顧了下四周,暗暗嘟囔了一句:「居然沒有看到安娜。」
「你希望她來?」
解冷聽到她的話,淡淡開口,白可擺擺手:「那樣我會很想快點離開。」
「她不是你的偶像嗎?」
白可哼了聲,不打算理解冷偶爾為之的冷笑話。
他本不是一個合群的人,所以大家提議玩遊戲的時候,都有意避開了他,而他卻推著白可過去說:「她玩。」
安安穩穩過了三把,第四次的時候,她還是輸了,本想選擇真心話的她,腦筋一轉怕大家問他們的戀愛經歷啊,初吻在哪裡啊,初夜在哪裡啊等等,所以她回答的是,大冒險。
於是場面一時難以控制。
「舌吻!」
「法式激吻。」
「來一個三分鐘不打烊的吻。」
白可有些鬱悶的看著解冷,解冷朝她挑了挑眉頭,意思似乎在說:「你惹的禍,你自己解決。」
白可站在人群當中,聽著大家的起鬨,臉已經潮紅起來,有些害羞的低著頭,用小手扇著發熱的臉蛋,不時的抬頭看向遠處好整以暇的男人。
他正坐在遠處的沙發上,手上拿著一杯紅酒,嘴角掛著淡淡的弧度,似乎這一切都跟他無關。
白可覺得自己有點難堪,被一群人圍在一個圈子裡,還嚷嚷著親吻什麼的,但那個男人居然那麼閑適的坐著,根本沒有想要來救場的意思。
沉吟了片刻,她深吸了口氣笑著說:「可不可以換一個……」
「白可……」
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傳來,白可抬了抬頭,那男人正端著酒杯朝她走來,嘴角帶著邪魅的微笑,彷彿一切在他眼裡都不算什麼,因為此刻,他的眼裡只有她。
白可不受控制的退後的兩步,男人單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腰身,將她抱在胸前,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熱注視著她,末了笑了一下說:「記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