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軍營血夜
駐軍大營里夜晚是不得高聲喧嘩的,如果你高聲喧嘩引起士兵的緊張耽誤了士兵的睡眠事小,引發了營嘯戰友間互相砍殺那就罪大惡極了。但今日不同往日,往先坐著楊岳的上座上陳慶之高然於座,兩側分別坐著原先楊岳系的武將與狼騎兵的幾位小統領,桌上沒什麼多餘的只有肉和酒,但是對於軍隊來說這兩個才是真正的『硬菜』。
什麼美食佳肴他們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肉不但香還可以飽腹,酒不但醇還可以提神。這才是軍營漢子所鍾愛的菜肴。
「諸位將軍,慶之初來還要諸位的多多配合啊!」剛剛接到主公孟離命令的陳慶之吩咐自己暫時的親隨狼騎兵去通傳名單上以及一些親近雁南侯的校尉、將軍前來赴宴,如果不從,則在離開后暗中觀察,等待主公那邊人手到來之後進行強勢的斬殺!
「將軍虎威,吾等莫不敢從啊!」
「將軍高看小的們了,若有吩咐請隨意調遣!」
「將軍折煞吾等了~」
下面一眾胸脯拍的『砰砰』響,嘴上說得豪情四溢的將軍們絲毫沒有注意陳慶之那彎起的嘴角透露出的不屑的笑容。這之中,不說能力如何,又有幾個真心的呢?
「哈哈,那麼諸位可盡飲此杯!」要問為什麼陳慶之不現在強勢的逼問這些將領,雖說自己這方能力足足的,可是避免不了這些還有什麼同流合污的同袍或者親信挑起兵變,大戰在即,能避免的失誤就要避免,沒準士兵們多安安心心的休息一晚就能多上那麼一點的戰鬥力。
……
涼爽的夜,殺戮的夜,名單上的將領不管是起了警惕心還是不在乎陳慶之所沒有接受邀請的人此刻帳前不遠處紛紛匯聚了悄悄到來的張遼眾人。
「張虎,你去調遣吾等在這四周的兵馬來準備彈壓一會如果事情不密所發生的營嘯。」別多想,不是張遼的兒子而是他在這三千精兵中挑選出來可信得過的親兵隊長。
「諾~」
「那麼,惡來,等兵馬齊至。你與我分別統領5名狼騎兵前去一一『拜訪』諸位將軍把!」輕輕的說著自己安排的張遼眼睛里閃過了一絲的光亮。不安安心心的投效主公還準備鬧出事來,你等該死啊!
「嘿嘿~」典韋沒有應答只是舉起了自己的一雙大鐵戟在空中揮舞了兩下來表明自己很樂意接受這個殺戮的任務。
……
『嘎吱,嘎吱~』一陣踩著荒草樹枝的聲音漸漸的從二人的後方傳來。
「報,將軍。除了必要的駐守和晃點的士兵除外,2500名精兵已全部調來。」畢竟依照了徐庶的謀略孟離還是沒有接管這裡的任何地方,3000士兵只是大營需要駐守而且各武將的親兵和零零散散的護衛也是需要的。
「你和楊枯慢慢的包圍整座大營,人手持上兩個火把。如果不對,聽我等暗號立即出現予以恐嚇!」足智多謀的張遼為了此次行動的成功性可是做足了安排,各種情況都有對應的方案。
「那麼,惡來,我等就行動吧。」將大刀掛在了馬上的張遼跨上馬沖著一個『不友好』的軍帳慢慢行進了過去。
「跟我走~」典韋的體重和他的大鐵戟的重量使得他一直得不到一個能夠很好配合他的戰馬,只好一直徒步了。看著典韋都徒步而行,5名狼騎兵自然將他們寶貴無比的寶馬千叮萬囑的交給了後續的人員後跟著典韋走了起來。
「誰?報名!」正在行走的張遼聽見了帳前的一聲低喝。
「我乃雁南侯帳下,張遼張文遠,奉命前來與楊青將軍一會!」停住馬的張遼在夜中輕聲說道。
「嗯?且等我前去通報!」士兵不敢確認於是一人撩門進帳去給楊青通報。
「是哪個將軍?」很是有些懶散的楊青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在他看來自己的大營中孟離小兒還是不敢派人來輕舉妄動的,再說自己初入三流武將的實力干不過逃不過么!狼神大軍不日而至。自己能憑著『功績』榮升,而他張遼,哼哼!
「取你命的將軍!」行動迅速的張遼不待楊青的反映只見得暗夜中一道亮光閃過隨機楊青的腦袋便屍首分離了。
「殺!」不待楊青親兵反映,張遼和5名狼騎兵快速的斬殺了在這四周的10名士兵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同時,被典韋劈成兩半的曹社也是默默的去地府報道了。
……
大口大口的飲酒、滿杯滿杯的幹掉在軍營里的酒席上的司空見慣的,陳慶之看著四周醉意瀰漫的將軍們不由的掛起了一絲冷笑,做卧底也能喝醉足以見到你們的能力了!
「報~,張遼將軍,典韋都尉前來宣讀主公御紙。」一名門口侍立的狼騎兵撩開帳子對著陳慶之彙報到。
「請~」根本知道他們是來幹嘛的陳慶之也沒有多擺架子迎接使者了,看著依舊狂野吃喝的楊岳系的武將陳慶之知道這也許是他們人生合縱的最後一口了。
士兵再次撩起帳子出去時。突的,一股淡淡的腥味傳進了大帳中來。眾將都是風裡雨里過來的,殺人遍野也不帶的眨眼睛的存在如何不知這是血腥味!於是,帳中的歡聲笑語猛地一滯,都轉過頭死死的盯著陳慶之看著他準備玩什麼把戲!
「諸位可知狼神?」不理會這殺意十足的目光的陳慶之慢悠悠一字一句的說道,他是誰?軍神陳慶之!豈會怕這些無疾之蘚!
猛地下面的一些在名單上的將領的臉色就是一變,他們再蠢也知道這是宴無好宴啊!這個宴會根本就是沖著他們來的!
「陳慶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哪知道狼神是誰!這酒宴我們不喝了,告辭!」色厲內荏的話語中出賣了他的緊張勁頭。起身走人的梁科突然發現帳中多出了一位紫面將軍與一位鐵塔一般的漢子正好堵在門前——張遼,典韋是也!
濃濃的血腥味不斷的逼近,低頭一看只見二人手中的布包正在不斷的滴著鮮紅的血。
「哼哼,梁科你想哪裡去!」隨著典韋那雄壯渾厚的聲音兩人手中的布包被仍在了大廳的中央,幾顆人頭咕嚕嚕的滾了出來。梁科睜大眼睛仔細一瞧,正是與自己聯絡的卑將楊青與幾位沒有接受邀請過來的校尉。
「大膽,你等安敢隨意斬殺軍中大將!我要向雁南侯去控告你們!」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梁科手指著典韋顫巍巍的說道。
「梁科!你難道就不想說說狼神么!還有你們~」手指著與梁科同座一列的一些將軍「難道就不替梁科著急么!」
「噌噌~」拔劍的聲音在帳中響起,相互看了看的那些投敵的將軍與校尉共同抽出了腰間的寶劍指著陳慶之與諸人。
「陳慶之,你不要欺人太甚!兄弟們想奔個前途你也管得著么,井水不犯河水,我等今日就出關,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可好!要不然,哼哼,難免會出現什麼不必要的傷亡!」他們知道這些人實力高強,個個武藝出眾。沒有必勝把握的他們連用苦情與威逼想找一條活路出去。
「諸位,可看見了?」向著那邊一眾臉色震驚的將軍校尉們拱了拱手的陳慶之說道。畢竟還需要他們掌管下級兵馬,讓他們歸心而且臣服才是最好的辦法。要不今日根本就不用邀請他們。
「梁科,你可是一個漢人啊!你忘了你父親是如何死的么!」這邊座中一個白鬍子的老將顫巍巍的指著大喊大叫的梁科叫道。
「嘿嘿,老匹夫,狼神將要駕臨,命都沒有了還說什麼父母?再說,狼神的大恩又是豈是你等可以了解的!」已經裝若瘋狗的梁科也不維持那個平日里謙謙少年的樣子了,父親戰死玉門要塞防禦戰的他受到了一眾將領的優待後年僅24便做到了校尉之職可謂是少有的青年才俊。可悲可嘆啊!
「豎子,豎子!」捂著心口叫罵的老將軍已經絕望了,怎麼自己這麼一眾人就培養了這麼一個白眼狼,父仇都可忘還有什麼干不出來!
看著這邊座中的將軍已經明朗的情形並且不再對自己往昔的同僚抱有希望的時候陳慶之果斷的下達了殺戮的命令。
典韋的鐵戟、張遼的長刀、陳慶之的單槍給了這些人坐著觀望的人一個深刻的教訓。眨眼時間,幾個往日威風赫赫的將軍與校尉便倒在了諸將的手下,都是一招便倒,沒有絲毫過手的機會。
「諸位將軍,可否控制這些人留下的兵馬?」看著由絕望變成驚赫的諸將們,陳慶之說道。今日的事情還是要靠這些在軍中有威望的將軍校尉們去解釋,要不純靠武力壓制不是一個可持久的辦法。
「唉~,末將遵命。」已經被三人嚇住的白鬍子老將看著三人年輕充滿活力的面容認命似得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急流勇退,等過了這段緊張的時間也該退位讓賢了回家抱孫子去了。不服老不行啊!
「那麼,我等就回去復命了!」看著情況大好的張遼和典韋留下了2500精兵幫助陳慶之更好的控制全軍后便回府向著正在與郭嘉和徐庶暢聊天下形式的孟離復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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