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難得的機會
這幾日林通幾個人正在為賭場的事情發愁，現在玩的人越來越多，顯然房子的空間不夠，如此下去勢必會影響以後的發展。把周圍的房子租下倒是可以，不過鄰居都是靠擺攤為生的普通打工人，又沒有其它技能，自己高價租下了，讓他們何去何從。換個地方吧，保證會影響生意。幾個人就圍在桌子開始想各種辦法。
下午大概六點左右一個童老大的手下來到場子里說；「老大想見你。」林通讓他先回去，自己馬上就過去，心裡嘀咕：會是什麼事情呢。來到裡屋把賬本合計一下，從保險柜拿出十萬元裝在包里去了天昊娛樂城。進了門一個小弟對林通說老大在二樓213房間等自己。上了樓進入房間，看到童鐵頭和一個濃妝女人聊得正歡，應該是他的新馬子，林通過去說：「老大好，招小弟我什麼事。」他看看林通說道：「小林啊，你可有幾天沒過來看我了。」「是嗎。唉，托您的福，現在賭場生意興旺，我每天忙得焦頭爛額，剛鬆口氣天就黑了。」林通裝作無奈的樣子，然後趕緊取出包里的一摞錢交到童鐵頭的手上，「給您，是這幾天的收入。」「還是你小子懂我啊。」童鐵頭扭了女人屁股一下說，「這幾天我打算去夏威夷玩玩，正缺錢呢。」林通心想：媽的，你還缺錢，你是不捨得花自己的錢吧。「那個您找我過來什麼事？」「上次鬧事的那個人查到了嗎？」「奧，那個人查到了，是個軍人，不過沒顯示其它信息，為了以防萬一想等調查的資料全了告訴您。」「那你抓緊點辦。馬上中秋節了，我可能回不來，你替我去姐姐家送分禮，她那頭我已經打過招呼了。」林通點頭說：「好的，要送錢嗎？」「錢就不必了，送點禮品就好，主要是表表心意。」
林通得知童鐵頭沒什麼事了便告辭回了賭場，老楊他們幾個人都等著自己，看到林通進了屋裡，老朱跑過老問：「三哥，童……童鐵頭叫你干……幹什麼。」
「他打算出國旅遊，讓我幫忙照看一下。」
「是嗎，那我們乘……乘他不……不在把娛樂城搶……搶過來。」
「你怎麼看老楊。」
「我，倒是可以試試。」
林通又問餘勇：「阿勇，你怎麼看。」
「這個我覺得不妥吧。童老大的本錢是他的警察局副局長姐夫，就算搶到娛樂城也意義不大。」
「三哥，你怎……怎麼看。」
林通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說了一遍，「你們看如何。」
「這個對你太……太殘忍了吧。」
「那要不你來。」林通開玩笑的看著老朱說道。
「我……我不行，女的都被我嚇……嚇跑，男的還……還不飛了。」
話說中秋節轉眼就到了，街面小攤店裡到處擺滿了各種禮盒，有十幾元的，上百元的，也有上千上萬的禮品。儘管大家都知道裡面裝不上什麼好東西，可拿著包裝精緻的禮盒感覺倍有面子，這種虛榮心的作怪也成就了商家的炒作。當然林通也不例外，花了八千元買了兩盒月餅，看著手中昂貴的月餅，心想要是開一家專做高檔禮品盒的公司保證賺錢。
林通和一個清秀的小青年去了童鐵頭姐姐的家裡，這個男的是老朱從夜場找來的男公關，林通計劃里需要他的配合，就是勾引童老大的姐姐。之前有聽過老楊他們談論關於她的故事，如果真的像傳聞那樣，應該會順利的進行計劃。打的到了金悅小區放眼望去，環境優雅，樓房都是復古的造型，低調但不失厚重，是一處難得好地方。林通等人正打算進小區門，一個老頭跑出來橫著眼看自己，「你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裡是警察局的住宅。」林通見他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神奇模樣，沒有和他一般見識，說道：「我們是來看望傅局長的，電話里已經打過招呼了。」「是嗎，你等著。」那個老頭半信半疑的離開進值班室里打了個電話，不一會跑出來，滿臉堆著笑，「你們進去吧，都是自己人。」然後把傅局長的具體住址告訴林通。
到了門口，林通按了門鈴，開門的是一個年青的小保姆，她謹慎的問：「你們是童大哥的朋友。」林通點點頭，她便讓自己和那個青年進去了。屋子裡裝飾豪華，空間足夠寬敞，自己目測起碼有四五百平方米。這時一個中年貴婦正下樓，穿著一條花艷的裙子，臉上裹了太多的脂粉，慘白的嚇人。林通和她打招呼，她顯然沒興趣，而是不注的打量自己身邊的青年，問這問那。不過也好，自己懶得理會。林通向沙發上看去，一個頭髮稀疏的人坐在那裡看報，料想應該就是傅國，只是他的樣子確實夠衰的，都說男人四十一枝花，可看他倒像一個六十齣頭的古稀之人。林通走過去坐下，「局長休息日還關心國家大事啊。」他抬起頭瞟了一眼自己又低著頭繼續看報，沒有說話。林通只好接著說：「那個想請您和童大姐吃飯，替童老大表個心意。」他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攤，「出去吃多浪費，又不衛生。」這時童大姐走過來，「你個死人，就知道窩在家裡，他們好心請我們吃飯，為什麼不去。你們等著，我去化妝換件衣服，馬上出發。」說完她跑著上樓了。林通想都化成這樣了，還要補妝，回頭瞅瞅那個青年，真為他捏把汗。
林通幾個人等了足足兩個小時，那個女人才出來。飯店的宴席已經打電話讓老楊他們準備好了。幾個人坐車去了祥瑞大酒店，進了包間老楊老朱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林通簡紹了幾位兄弟，大家坐下來吃飯。開始傅國比較拘謹，筷子夾了幾口菜，酒是一口沒喝。一會他媳婦要去洗手間，那個青年也跟了出去。林通知道他們一時半刻回不來，對老朱說道：「該上壓軸菜了吧。」他出去把青霞叫了進來，坐到傅國的身邊，「副局長真是年輕有為啊，我敬你一杯。」她嫵媚的眼神看著傅國。「好，我喝。」這樣幾杯下了肚，他的話就多了起來，「媽的，想我唐唐警察局局長，活的這般窩囊。以前是個小民警沒什麼出息，可日子還算過得瀟洒，自從那個娘們……唉，我現在不敢去應酬，女的更是不敢接觸，就怕她鬧，而那個牛氣哄哄的小舅子更不是個東西。」他邊痛訴著邊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林通看著他的樣子，為他感到可憐。等到酒喝得差不多了，便讓青霞扶他休息，告訴她，一定伺候好這個男人。過了好一陣童大姐才回來，臉上的妝掉了不少，不過臉色紅潤了很多，問傅國哪去了。自己說他喝多了，派人送他回家。她說你們繼續吃吧，我還有事先走了。第二天一大早，林通去了傅國的房間，進去后看到他裹著一塊毛巾謹慎的看著自己，「局長大人昨晚還睡得好嗎。」「你有什麼企圖。」林通笑笑說：「我？我能有什麼目的呢，只不過是做做好事罷了。」「哼，你們這種人鬼才相信。」「那你們呢，你做的事情鬼能相信？」林通反問。「這個，」傅國遲疑著說不出話來。「你知道人和禽獸的區別嗎，不是他們的皮毛不同，而是內心世界。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可我至少敢於承認，你呢。」林通接著說道，「我不想逼你，更沒有強迫你，要是想過以前的生活，那就走吧。如果想現在這樣，有美女享用，有money可以花，就留下來，聽我把話繼續說完。」傅國猶豫一會說：「好吧，你談談你的想法。」於是林通把自己的計劃跟他說了，「怎麼樣，對你沒什麼損失吧。」「好，那我干，現在可以走了嗎。」林通擺擺手，「隨便，只要你願意。」林通看看坐在椅子上的青霞，「辛苦你了。」她依舊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