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籠絡關係攢人脈
隔日中午林通又在德月樓請兄弟們喝酒,大家圍坐一起,有說有笑,開懷暢飲,酒到正酣,老楊笑著看向林通,「三哥,難得今日兄弟們高興,不如講笑話祝祝樂。」「好啊,那就你先來吧,不過講完大家不笑,可是要罰酒的。」
「好,那就我先來。」老楊也不推遲講起來:說老朱聽說妻子有外遇,設計報復.一夜乘妻熟睡,在妻乳頭擦上濃縮鼠藥。第二天夜,妻遲歸,老朱問何故,妻悲憤交加地說:「我們領導被人下毒身亡了!」老朱又問:「知道是誰幹的嗎?」妻說:「兇手挺狡猾的,通過什麼途徑投的毒連警察都沒法查出來,不過已有線索了,正在調查三鹿、聖元奶粉。」老朱問:「為啥?"妻說:"領導咽氣時曾說:"天那!世上還有放心奶嗎?
聽完后大家哈哈大笑,老朱不高興的說:「媽的,你就拿……拿我開心,我也要……要把你加進去。」然後他清清嗓子講到:有一天老楊坐公交車去四里屯,身旁剛好坐了位抱著孩子的少婦。過了一會那個少女給孩子餵奶,可這小傢伙就是不好好吃,於是他媽媽裝怒的喊道:「再不吃就讓旁邊的叔叔吃了。」老楊心裡那個樂啊,可是都過了好幾站,見那個小朋友就是沒反應。這時老楊坐不住了喊道:「兄弟,吃不吃你倒是給句話啊,我TM都坐過好幾站了。」
大家又是一陣笑聲,輪到餘勇講了,他定定神說:部隊里搞演習,一炮兵排的發射不小心打到附近的苞米地里,排長很是擔心叫一個小戰士過去看看,有沒有誤傷老百姓。然後士兵就跑過去查看,剛走到河對岸,只見一對沒穿衣服的男女跑出來,那個男的哭喪著臉喊:「大哥,不就是滾倒兩顆苞米桿嗎,至於用炮轟嗎。」
接下來阿成幾個人輪流講了笑話,大家都哈哈大笑,到了林通這裡,他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一天小李和朋友打撞球,見他朋友愁眉苦臉的,便問有什麼心事?他朋友無奈的說,前幾天和一個女的握了一下手,沒想到她懷孕了。小李驚訝的喊道,真的。他朋友點點頭繼續說,你知道我是不愛洗手的,沒想到她也有這種習慣。
林通講完看向大家,見沒人笑,只好搖搖頭說,「唉,看來我得喝酒了。」
「三哥,啥……啥意思。」老朱結巴的問。
「你自己悟吧,我說了就沒意思了。」
下午傅國打電話約自己見面,林通到了酒店剛坐下,他就開口說道:「林通啊,我的事情怎麼樣啦。」
自己看他一副急躁的樣子問:「關於你們局長,你了解多少呢。」
「這個,老陳平時為人低調,我和他共事幾年,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受賄的嫌疑。」
「奧這麼說他是一個清官了,這可有點難度啊。」
傅國拉長臉說:「怎麼,你不打算幫我了。」
林通笑笑說道:「哪裡,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當然要幫了,只是具體的計劃還沒想好,你那裡沒有奏效的資料,我只能回去慢慢研究。」彼此聊了幾句無關的話就散了。
回到天昊娛樂城,林通把餘勇等幾個人招來,說了之前和傅國的談話,問他們有什麼好的想法。
「那還不……不簡單,栽贓唄。」老朱說了自己的想法。
「對,這是通用的辦法。」老楊補充道。
「你怎麼看,阿勇。」林通問餘勇。
「這個,我不懂。」不過從他的眼神里對老朱老楊二位的意見有些不滿。
「關於栽贓的手段我有想過,但前提是他是貪官,這樣我們沒什麼好猶豫的。只是這個陳局長聽傅國講解應該是個清官,你們也知道,這年頭能有個清廉的父母官不容易啊,我不屑做那種勾當,相信你們也和我一樣。因此我決定還是派人去調查一番,如果真是一位清官,只要想辦法讓他離開就可以了,你們看呢。」
大家一致贊成林通的想法,「行,那就這樣。調查完報告我。」
過了兩天,大家搜集的資料確認沒找到關於陳局長任何貪污的線索,既然這樣,林通打算利用媒體的力量,讓紀委介入調查,雖然知道查不出什麼問題,可這麼一折騰,勢必會在當地造成很大的影響,即便他想呆下去,恐怕上面也會考慮讓他離開。另一個問題就是他離開了,傅國能不能如願當上。這還要由市裡決定,如果有一位重量級人物說話,應該就不成問題了。找誰呢?林通現在還想不出來。
自己打電話給傅國,也許從他那裡能有些許啟發。「喂,傅局長,怎麼樣內部的消息出來了沒有,提拔你的可能性大嗎?」「可能性倒是有,至於把握就不確定了。我想托關係,可苦於囊中羞澀啊。」
林通沉思一下說道:「有什麼難處。」
「我打算想親近區委書記曹建坤,如果有他的支持,那這個局長位子就非我莫屬了。可他是個文雅的人,只喜歡一些書畫之類的墨寶,聽說最愛近代畫家任伯年的的作品。只可惜我對此一竅不通。」
「哦,是嗎。他竟有如此雅興。那我幫你想想辦法。」林通說完掛了電話,心想這個老頭喜歡舞文弄墨,現在市場上任伯年的畫可不便宜啊,作為「清末海派四大家」之一,料想光有錢也未必能拍到他的佳作。
自己正苦惱於此,阿成敲門進來說,「三哥賭場里有個小子輸了幾百萬,現在沒有錢償還,不過他很囂張說自己是民國西北王馮玉祥的曾孫,家裡有祖傳的字畫價值上千萬作抵押,我們猜想他可能是唬人,您看怎麼辦。林通因為在考慮剛才的事情,對此也沒注意,說:「那你就帶他去,把那些字畫拿過來。先看看再說。」
過了沒多久阿成拿著幾幅字畫過來給林通看,他隨手翻看一下見有一副落款是「任頤「的畫作,突然想到了任伯年,因為他就叫任頤,伯年是他的字型大小。林通一下來了精神,心想這要是真跡,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林通打算先拿另外的幾幅和傅國去見曹建坤,如果是真的,料想這一副也假不了。
林通在傅局長的帶領下去了區政府,又在秘書的指引下進了曹書記的辦公司,他沒有抬頭只是說了一句「老傅過來了,坐吧。」然後仍伏案工作。林通和他就坐在椅子上等,過了一會,曹書記抬起頭朝這邊看了一下,「有什麼事嗎?」傅局長趕緊站起來說道,「是這樣,我的朋友林通剛拍到了幾幅字畫,想讓您看看是不是正品。」
一聽是關於字畫的事,曹書記放下手裡的筆說道:「是嗎,拿過來讓我看看。」
林通把畫展開鋪到桌子上,曹書記來回仔細的看著,不時用望大鏡照,嗯是真跡。
「那就好,書記這麼一鑒定,我就放心了。」
林通乘機說道:「那個寒舍還有一副任伯年的畫作,想請書記有時間過去看看。」
「任伯年的!好,好,改天我一定去。」
隔天中午曹書記就去了天昊娛樂城,林通讓服務員準備了酒席,然後自己把那幅任伯年的畫拿給他看,他拿在手裡嘖嘖稱讚:好畫,好畫,不愧是任老的畫風。
林通看他這麼喜歡,說道:「既然曹書記這麼喜歡就送給您吧。」
「送給我?這怎麼可以呢。」
「那有什麼,寶劍贈英雄,好畫當然要給有緣人。」這樣推讓了幾次,曹書記收下了字畫。臨走的時候他拍著林通的肩膀,「有什麼事找我。」
過了數月,傅國如願當了區公安分局局長,自己也多結交了曹書記這位貴人。相信以後的路會越走越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