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坑爹的工作
王者究竟是天註定還是後天的自我努力,誰也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而他一個傳奇的開始,工作的不如意,生活的壓力曾一度讓他懷疑自己的存在。不過命運總是這樣,在不經意間開了個玩笑,一場誤會讓他和幾個兄弟相識,通過大家的努力逐漸稱霸江野市,掌控內東省,然後接管神秘幫派,又招來殺手聯盟和ISIS組織的刺殺,幾經波折,九死一生,最終笑傲江湖。他的每一步走來都引起世人艷羨的目光,但這一切的發生對他而言,也像是在講故事,因為在他腦海的深處只有一個簡單的夢想:就是得到一份穩定的工作,攜妻伴子,共享普通人的天倫之。然而世事難料,熱血巔峰之途正一步步朝他走來……
我叫林通,是一名報社編輯,不過現在是落魄的無業游民。漫無目的走在烈日炎炎的路上,看不到任何行人。低著頭苦想畢業后的生活總感覺像是在做噩夢。記得畢業前夕,當自己拿到那一紙文憑,雄心壯志,內心的激動無與倫比。對著蒼天在心裡吶喊:等著吧,未來的世界是屬於我林通的,我定會讓自己的所學發光發熱,才不枉我寒窗苦讀二十載的煎熬。
剛好學校就業辦的主任通知林通和幾個其他同學去辦公室,說有一家鍊鋼廠招人,我推薦了你們。然後他唾沫橫飛的講道:那可是個好單位,正經的國企,五險一金,福利豐厚,以你們的專業一年後月掙上萬,幹個四五年當了廠長就是年薪五十萬啊。聽了他激昂的演說,自己那個心裡美啊,雖說這就業辦主任長得歪瓜咧嘴,一笑起來猥瑣的表情讓人嘔吐,但此刻林通覺得他親切慈祥。要知道這年頭找工作不容易,沒有送錢搭禮,這些人根本就不考慮你,沒想到竟給自己找了這麼好的工作,於是林通閉著眼一頓拍馬屁,把這二十幾年的所學統統說了個遍,誰知道說的太盡興了,一不留神口頭禪「FUCK,SHIT」蹦出嘴邊。自己正猶豫要如何原話。
那個就業辦主任笑著看向自己,「這位同學不錯,都會用英語夸人了,有前途啊。」
「這個……感謝主任的誇獎。」自己不知可否的回答完便逃了出來,心想:媽的,差點露餡出大事,還好這個就業辦老頭不懂英語,否則好好的工作就要泡湯了。
回到宿舍林通大方的買了酒請舍友喝,誇口道:「兄弟們祝福我吧,用不了兩年哥就買車,到時候帶著你們兜風。想吃什麼隨便點,熊掌、鮑魚、燕窩、魚翅,讓你們吃個夠。」
一個哥們說道:「我要吃桶裝的泡麵,就是那種加蛋的,可以不。」
林通笑著罵道:「你大爺的,就這點出息。到時候哥給你買十桶,撐死你。」
「那我要來五袋辣條,怎麼樣。」
「沒問題。哥就給你買二十袋衛龍辣條,讓你一次吃個夠。」
一頓胡吹后林通帶著醉意躺在床上,想想即將到來的幸福,那個激動的就睡不著。終於熬到天亮,自己簡單帶了幾件衣服去了那家鍊鋼廠報道。
一路的顛簸把自己的屁股都震開花了,看著車窗外灰烏烏的建築,心想到了什麼鬼地方。下了車林通在一位老伯的指引下,才找到那家鋼廠。看到的一剎那自己都想哭了,京都的霧霾才PM2.5,眼前的畫面是整個濃煙包裹著,裡面漆黑的一團什麼都看不清,這尼瑪是不是的PM250,料想在裡面呆個一年半載非折壽不可。林通的心涼了半截,可想想年薪五十萬的誘惑,還是決定冒險進去看看。
自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找到辦公大樓,林通敲敲人事部的門走進去,此時經理正和一個年輕的女同事聊得歡,看到自己進來很不高興,問道:「你幹什麼的。」林通便把就業辦的介紹信遞了過去說:"是來報道的。」「奧,是來報道的。」說著把那張介紹信往桌子一扔,頭也不抬的喊道:「小李,你去安排一下。」然後又笑眯眯的和那個女同事聊起來,林通也不想看他一副苦瓜的臉,走出了房間。
林通跟著這個瘦高的李助理離開了。那個人說最近鍊鋼廠缺爐前工,你就去干這個吧。對於爐前工的職位自己不清楚,心想幹什麼都無所謂,哥是奔著五十萬年薪來的。在姓李的幹事帶領下進了車間,一陣轟鳴聲嗡嗡的發出,林通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聾了。沿著樓梯上了二樓,這裡是工作平台,只見他和一個中年人交談,那個人時不時的朝林通這邊打量。說完後走過來對林通講到,你以後跟著他。然後就飛快的逃離了。
那個中年人走過來說:「我是這個班的班長,你剛來先看看,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說完話他也走開了。林通只好一個人隨處走走。
這時一個年級和林通相仿的人問:」你是新來的。「看著他黑漆漆的臉自己點頭應承。他又問:」你是干哪個職位的?「
林通回答說是爐前工。他恩了一聲沒再說話。自己便想說那個爐前工是做什麼的。他指指靠牆角的一輛輪子變形的小推車說:「把那邊的合金礦鏟到車裡,自己再拉回來,等煉好鐵水就把這些合金礦倒進去。」
「原來是個車夫啊。「林通算是明白了。心想自己寒窗苦讀十八載,沒想到竟混了個拉車的,悲劇啊,怪不得那天就業辦的主任笑的那樣猥瑣,還尼瑪說什麼一年後月掙萬元,五年能年薪五十萬,現在我拉上一天的小推車,這條命就搭這裡啦,還他媽的想一年以後的事,虧大爺我那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馬屁拍錯了地方。林通又說道:「加合金礦的工序不都已經自動化了,怎麼還用人拉。我們學習時課本就是這樣講的。」
他搖搖頭一臉迷茫的說道:「不知道,我是外地打工來這裡的,哪懂得什麼是自動化。」
林通告別了他,沒有和那個中年班長打招呼就走了,回去的路上,林通想著自己空歡喜一場,還搭了四塊錢的路費,又把就業辦主任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還是覺得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