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赤誠上戰場,攻下她

第二百二十六章 赤誠上戰場,攻下她

「見過主子。」冷情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放於頭頂。

明秋水的嘴角揚起,黑眸落在鳳霓裳的身上。似乎在傳遞著什麼,而冷情抬眼,也沒有看向明秋水,反而是落在鳳霓裳的身上,這就讓鳳霓裳有點納悶了。她記得沒有吩咐冷情為她辦事。那麼他看向她是為了什麼呢?

鳳霓裳也沒有說出疑惑而是狐疑的盯著冷情的頭頂,輕輕的揮動手,意思就是讓冷情站起說話。

原來,明秋水將一切都安排好了,昨晚他雖然將鳳霓裳帶回了桃花園,但是冷情卻是還有任務在身,具體任務鳳霓裳不知,但是卻聽說了鈴敏昨夜回宮的路上遇見了蒙面人,被蒙面人狠狠的打了一頓,就連那張引以為傲的臉也被劃破了。而鈴心卻不知道此事。

這就令鳳霓裳有些納悶了,上次在南朝國,鳳霓裳可是看出了鈴心對鈴敏的關心,女兒被人毀了容,作為她的娘,為何沒有動作呢?

事情卻是這樣,西鳳國皇宮中,

今日早晨,鈴心去後宮找男寵,來到男寵的宮裡,本來她想要給男寵來個驚喜。以往都是讓男寵進入她的甘露宮寵幸,可是今日突發奇想,想要令男寵高興。她也沒有命人通知男寵,便進入男寵還在熟睡的寢宮,遠遠的,她看見東島國來的男寵正在休息,於是躡手躡腳走到大床邊,伸手就掀開了床上掛著的紗幔,這不看還好,一看,更是令她怒火中燒。布狀團血。

鈴心看見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而男寵的大掌正包裹著身邊女人的嬌、嫩,女人更是貼著男寵的結實肌肉上,睡得十分香甜,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鈴敏喜歡的,也是男寵喜歡的鳳清月。

要問這個鳳清月是怎麼睡在了宮中東島國男寵的身邊的,這就要問問冷情公子了。

昨夜,冷情將鈴敏打暈只是為了將鳳清月一起帶進皇宮,這樣免去被鈴心那個老巫婆發現他,冷情的武功不及鈴心,所以才出此下策。

「大膽!」

當場,鈴心就一聲母獅子怒吼,簡直響徹了整座宮殿,更是驚醒了熟睡中的兩人,頓時,東島國的男寵抬眼就看見了怒髮衝冠的鈴心,還不知她為何生氣,手心上傳來的異樣頓時令他感覺不妙,望去,意外看見了鳳清月正裸、著身體與他抱在一起。

男寵也是納悶了,昨晚他回到宮中,洗完澡就睡了,而且睡得特別香,鳳清月是何時來宮中,又睡在他身邊,卻完全不知情。

此時,鳳清月也醒了,看見鈴心,又看見自己與鈴心最喜歡的男寵,心下便知道這下糟了,伸手就抓著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顫顫兢兢的跪在大床的一個角落磕頭求饒,她的腦中也一片空白,看了周圍的擺設如此的精緻,還有床前站著的女人,心下也知道這裡是皇宮了,可是,她卻不知道怎麼來到皇宮的,她明明記得昨夜她與鈴敏糾纏到深夜,鈴敏才離去,而她因為太累了,一天玩了兩個,也是累及了,便睡了過去,怎麼到了皇宮裡她一無所知。

「女皇饒命啊,饒命,奴婢也不知道這是為何,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將軍,才將奴婢帶來皇宮的,」鳳清月此時腦子到是極快的轉動了起來,她也知道女皇的脾性,如果不求饒,死得很慘。

男寵心下也慌了,顧不得渾身一絲不掛,就貼著鈴心的面,跪在鈴心身邊,有樣男寵身上的東西像似故意告訴鈴心,他確實是被人陷害了,按著鈴心往常與他在一起的經驗絕對是他要玩一夜,早上醒來卻是落下的,而不像此刻這麼……這麼一柱擎天。

鈴心當然也看見男寵的赤誠了,可是還是很生氣,她的東西怎麼能被這樣一個下賤的女人碰了,以往,如果是她的男寵被人碰了,男寵就不會再用了,可是今日她卻對眼前這個東島國來的男寵破例了,她的心裡似乎並沒有生男寵的氣,盯著男寵的身體,心裡就升起了無數的螞蟻在爬動,令她渾身痒痒的,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空虛。

但是,她還算不太昏,知道這裡還有個女人在場,要行事也必須是只有兩個人,便一揮手,手心使出的全陰之氣,立刻將鳳清月掃向了十米開外的牆壁上,咔嚓一聲,依稀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響起。

如同一張廢紙般的鳳清月,只覺得身體里就像五臟六腑撞破了一般,疼得昏死過去,嘴裡的血還來不及吐出,就像一具死物一般倒在地上。

男寵看見鳳清月的模樣,頓時心裡也慌了起來,他還是怕死的,有句話說,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來臨各自飛,雖然鳳清月與他艷好了不少日子,但是他們也不是夫妻,最多是相互在一起尋找慰藉,自家的性命重要,男寵不敢替鳳清月說一句話,反而為了活命像狗一般的爬到鈴心的身邊,對著鈴心露出討好的模樣,他試探的用嘴舔著鈴心的手指,眼神注意著鈴心的變化,見鈴心沒有推開他,動作也大膽了不少,猛然將鈴心的外衫掀起,頓時,就看見了一具光光的身體,女皇是寂寞空虛冷了,他馬上赤誠上戰場,攻下她的各個城池堡壘。

一男一女就在房間里,干起了事來,很快便聽見了一聲聲那樣的聲音,而大床的不遠處,鳳清月就像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也許是鈴心為了與男人行事,全陰之氣沒有使出多少,幾個時辰后,鳳清月意外的醒了過來,而大床上的兩人皆還在動作,鈴心的聲音只差沒有掀翻了屋頂。

鳳清月努力的支撐起身體,看見大床上翻滾的兩人,她的心裡還是有些痛的,對於那個男人,多少她是有幾分情誼的,卻沒有想到他並沒有救自己,任由她躺在地上好幾個時辰,不過心痛歸心痛,活命才是關鍵,她趁著大床上的兩人還在沉浸在感知的世界里,強撐住喉間翻滾的腥甜味,向門外走去。

鈴心有個嗜好,就在她享受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也不喜歡有人聽牆角,所以殿外,並沒有人守衛,這倒是方便了鳳清月。

鳳清月不知道怎麼出宮,就在皇宮中走著,看見宮女侍衛便遠遠的繞開,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在何處,確實是走不動了,嘴裡又吐了很多的血,在一片樹林里昏倒了。

此時,替鈴敏向鈴心稟報的宮女阿花失落的走回敏敏宮,不為別的,只因為她根本就沒有見到女皇,從早上女皇進入後宮東島國來的男寵宮殿里,便一直沒有回來,她在御書房外等了好幾個時辰也沒有等到,擔心鈴敏的傷勢便回來了。

當阿花到達敏敏宮外的樹林時,意外的看見了一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看著女子的打扮不像是宮中之人,翻開女人的臉,意外的看見是鳳清月,阿花是鈴敏的貼身婢女,對於鈴敏與鳳清月的事,也是知道一二,如今她見鳳清月似乎被人打傷了,便將她帶進了敏敏宮。

阿花見公主看病的御醫還在,想到鳳清月與公主的關係,便御醫替鳳清月看看,得知鳳清月被人震傷了心肺,開些葯多加調養倒是能救回一條性命,只是傷勢過重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阿花納悶鳳清月怎麼進宮了,又被誰傷得這麼重,難道是她進宮想見公主,被宮中的侍衛打傷,無意間逃到這裡。

但是這些也只是阿花的猜測,一切還是等鳳清月醒了才知道,對於公主喜歡的一個女人,阿花覺得自己做的足夠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照顧好公主,公主身上倒是沒有傷,就是臉被人划花了,聽御醫說公主的臉全是毀了。

天黑的時候,鈴敏醒了,臉上火辣辣的痛,全身也痛,腦中有瞬間的空白,看著熟悉的床頂,她這是在宮中了,臉上的痛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腦袋裡就像被什麼充盈了一般,記憶迴流,她想起了,她與鳳清月纏綿之後,因為太疲乏便雇了一頂轎子回宮,為了早些回宮,不讓母後知道她出宮,便選了一條超近路的小道,當她經過時,被人襲擊了,她都沒有看清對方是誰,也沒有看見對方的武功套數,就被打暈了,身邊的人看見刺客丟下轎子就四處逃命了,她昏迷倒地的時候,只知道臉被什麼東西劃破了,很痛,醒來已是在皇宮了。

其實,也是鈴敏兒自己倒霉,她雇傭的那頂轎子,早就應該報廢了,可是因為鈴心的苛捐雜稅太高,令百姓沒有錢置辦,只能將要報廢的轎子,令家中的女人綉制精美的圖案綳裹住斷裂的鋼絲。

當時,那些抬轎子的人見到蒙面黑衣人,頓時就嚇住了,手一松,轎子重重磕在地上,鈴敏兒好使不使,那臉剛好就撞在斷裂的鋼絲上。

「來人。」

「公主,有什麼吩咐,」阿花立刻從殿外走到鈴敏床邊。

「拿鏡子來,」阿花擔心公主接受不了,想要轉移了話題,說道,「公主,鳳清月進宮了,在隔壁偏殿里休息。」

「她怎麼來了?不是讓她不要來宮裡嗎,萬一被母皇知道了,怎麼辦?」

鈴敏說是這樣說,但是還是掀開了被子,一時間,心裡想到鳳清月進宮所為何事,倒是忘記了要用鏡子這回事,雙腳落在地上,又納悶鳳清月來找她,怎麼在偏殿里不進來呢,疑惑歸疑惑,鈴敏還是向偏殿走去,看來,鈴敏對鳳清月還是有幾分在意的。

當她看見鳳清月蒼白著臉躺在床上的時候,瞬間眼中對鳳清月的不滿就被憤怒代替,到底是誰將她傷成這副模樣?

鈴敏看向身後的阿花,阿花搖搖頭,表示不知情,將她見到鳳清月的場面,告訴了鈴敏。

鈴敏也想不通,透過夜明珠的光芒看著鳳清月,滿臉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此時的她像極了當初自己在北漠國被明東辰侮辱后的模樣,油然升起一股憐惜,心中便更加疼愛鳳清月了,更是不顧自己臉上的痛,照顧鳳清月,為她擦去臉上的汗水。

阿花勸鈴敏該去休息了,可是鈴敏卻不願意離開,阿花沒有辦法也只能守在偏殿外,防止有人進入。

公主喜歡女人這件事,女皇還不知道,整個敏敏宮沒有人能夠承受的起女皇的怒火,真希望老天垂簾,這天千萬不要到來,但是紙又怎麼包得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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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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